果然不出熊渝所料,李裁縫並沒有看見夏芸,他甚至都沒看見張三畝,他也潛進杜家祠堂,結果就看見供桌上的燒雞殘了。

根據南霜熊渝李裁縫三人口說的串聯,張伯棟得出最終結論就是熊渝進了杜家祠堂,一個跟熊渝相仿的年輕人也進了杜家祠堂,結果熊渝撤了,裡面的燒雞就殘了!

邏輯就是熊渝是打算探查陸乘風的,後來者是衝著燒雞去的,熊渝的計劃半途而廢,後來者大吃特吃拍屁股走人!

大白天潛到杜家祠堂蹭吃,這理由有點匪夷所思,但是又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也就這樣了。

熊渝直念阿彌陀佛!

人有時候真是靠運氣!

張伯棟走了,熊渝枕著胳膊思前想後。

要說熊渝從來討厭南霜不假,但是熊渝還沒討厭到除而後快的地步,現在他有這個心了。

暗河不是久居之地,熊渝明白,但是在自己翅膀沒硬之前熊渝不打算離開,熊渝始終清楚自己的斤兩,現在,憑感覺,自己只是超越了南霜北雪西陽,接近了紅七,跟別人不好比較,跟張伯棟的差距他更沒數,更別說素未謀面的吳大等大神級殺手了。

熊渝的緊迫感越來越強烈。

熊渝沒事就練調息感知周身穴位,不管站著坐著躺著。

陳三回來了,一臉竊笑,南霜灰頭土臉他就知道沒得逞!

熊渝不用套,陳三就把北雪回來的訊息告訴了熊渝,很內幕的訊息陳三沒資格知道,但是根據陳三說的這些蛛絲馬跡熊渝會做出判斷,夏芸出現在青松崗和明月灣確實沒被北雪西陽發現。

遇到這個丫頭真是一點兒都不無聊啊!

李裁縫不知被張伯棟派出去幹嘛了,除了自己和沒用的陳三,張伯棟帶來的人都撒出去了,張伯棟很沉得住氣,熊渝卻七上八下的胡思亂想各種可能。

一夜無話,但是不代表一夜無事,熊渝在後半夜聽到了張伯棟房裡的動靜,跟陳三一起,熊渝沒敢動。

第二天一早熊渝知道了,右耳來了,但是熊渝沒看見她又趕大早走了。

好像都在忙,都在團團轉,而熊渝卻是閒的,除了殺人時用他,張伯棟把他擱置起來,好吃好喝,熊渝心裡沒底,因為右耳的關係,張伯棟不需要他寸步不離,他基本也不知道張伯棟的網佈置到何種程度了,而指望陳三,雜七雜八的小道消息很多,實際意義的少之又少。

熊渝內心的焦灼如火如荼,除了忍耐熊渝只能忍耐!

熊渝不敢再獨自出去了,他聽著張伯棟出去了,想跟張伯棟擺手不讓。

靠著後窗,熊渝看鐵安鏢局喜氣盈門,明天就是大喜日子,鐵安鏢局貌似萬事俱備了。

明天會是什麼狀況?

逍遙子到了嗎?

他要以何種方式進入鐵安鏢局,何種手段對付杜文生,張伯棟的佈局是不是能網路住逍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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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陸乘風,他一定要死在自己手裡!

熊渝把陳三叫到後窗,陳三還不錯用了一注香時間認出一個打雜的。

“這個是右耳的人,他叫柺子李,流星妙手,飛鏢一絕!”陳三扒頭,熊渝把他拉到一邊。

陳三指點的柺子李正從鐵安鏢局門口停著的騾馬大貨車上往下搬運箱籠,給他打下手的一個漢子熊渝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這個人在右耳的大富豪見過。

右耳果然厲害!

這只是右耳安插的很少皮面的一部分而已!

她為了張伯棟真是不遺餘力啊!

收拾馬鞭的一個老頭出現在熊渝視線裡,病貓!

右耳把線上撤掉的高手是不是都帶來了,怪不得,張伯棟把自己的人都分佈在青松崗和明月灣,原來和右耳早有分工啊!

熊渝忽然冷笑了一下,那又怎麼樣夏芸還不是一樣沒被發現!

忽然熊渝發現自己重心的偏移,不知不覺被夏芸影響了。

熊渝片刻失控馬上警醒,他趕緊說:“明天希望逍遙子敢來!”

“沒有逍遙子不敢的!這個從來不用懷疑。”陳三皺眉說著離開後窗,揪揪促新的藍綢輕袍坐下來,手指模仿著張伯棟叩打桌面,連語氣也在模仿:“那個人,怎麼說,這世間就這麼一個怪人,武功離奇,心思離奇,做人做事更加離奇!”

“我們能殺得了他嗎?”熊渝換到後窗右邊繼續隱在簾後看。

“當然能,張先生和右耳聯手萬無一失!”陳三又模仿張伯棟挺腰岔腿,只是小人物長久養成的神態氣勢怎麼裝也裝不出張伯棟的陰狠肅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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