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把玲兒帶到廊坊街後的一所四合院裡。

“這 這是你買的?”玲兒看明正關了院門,殷殷實實的小院裡修繕一新,連院子裡的通道都鋪了大青磚,空閒的地方泥土鬆動,剛移栽的白菊羞答答的蓓蕾初綻,兩邊的廂房都要比一般人家的正房寬敞,新房新漆,花格欞窗大開,裡面空空,白牆透著乾淨。

“嗯!才買的,喜歡不?”明正關上門長了色膽拉住玲兒的小手往北屋走。

“嗯!”玲兒紅了臉歡喜的點頭。

明正咬咬厚嘴唇,色心氾濫,他急急的拉著玲兒進了北屋,迎門一張榆木的八仙桌也是簇新的,羅圈兒椅子也是新的。

“嫁給我!”明正的臉都憋紅了,這句話他使出渾身的力氣。

玲兒耳朵都紅了,勾著頭侷促的絞著手指咪咪笑的點了點頭:“我想,可是我哥不同意!”

再抬頭,玲兒愁眉苦臉:“我娘也好說,就是我哥,你也看見了的。”

“我多給你彩禮,堵他的嘴!”明正燥手燥腳的一把抱住玲兒的腰,冷不防玲兒呀了一聲,明正一手託著玲兒的後背笨拙的大嘴堵上來。

嬌小的玲兒在明正懷裡跟只弱小的小鳥一樣,掙扎不得。

明正一用力玲兒雙腳離地,明正抱著玲兒三兩步撲倒了裡屋的床上,明正想得很簡單,自己這把不可抑制的火要把玲兒做成熟飯,做熟飯!

“嗯嗯!明正!”玲兒終於雙手推開了明正的臉,喘的麵價緋紅:“不行的,你討厭!”

“我會明媒正娶你的,玲兒!玲兒!”明正很體貼的把玲兒放倒被子上,他渾身大汗了,抱著玲兒玲瓏有致的身體,他渾身都急吼吼的,眼珠子都冒火:“不行!抱抱!”

明正任性的把頭扎進玲兒的脖頸裡,大手笨拙的揉搓著玲兒的胸,玲兒揪著明正的袍領子推他,蠻牛似得明正她那裡推得動。

“喂!明正!不行的!你再胡鬧,我咬你!”玲兒不敢聲張,急的哭了:“沒想到你也這麼壞,你欺負我!”

“不是!玲兒!”玲兒一哭明正慌了,趕緊住手,但是身體壓在玲兒身上沒動,他慌忙的給玲兒擦眼淚:“玲兒!我不是欺負你,我喜歡你,你別哭!別哭!”

玲兒抽抽搭搭的哭的更厲害了,雙手捂著臉不讓明正看。

明正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他抱起玲兒哄她:“玲兒不哭,我不鬧了,你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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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逼我有什麼用,我哥不同意白搭!”玲兒推明正,兩人的臉拉開距離了,但是明正還是緊緊的抱著玲兒的腰不撒手,玲兒坐在他的腰上,那種少女的體溫很舒服:“玲兒!幹嘛非得他同意,你喜歡我,你嫁給我就行!”。

“可是!我不能舍了我娘!我不在,娘會被哥氣死的!”玲兒眼淚汪汪的看著明正,被明正親過的小嘴巴紅豔豔的,明正看的心癢,恨不能撲上去把玲兒吃了。

“幹嘛怕他?我把娘一塊接過來,他敢怎麼著?他敢阻攔我揍他!”明正犯了混,這個蠍子李就是不能慣著他。

“我哥不會讓娘來的!”玲兒推搡明正的肩膀不動,就推他的臉,不讓他親,但是明正下邊的躁動讓她臉都燙的鍋子一樣:“你這是為難我!”

“不!不!我不為難玲兒!我把娘偷偷地接來,咱養著!等生米做成了熟飯,你哥不答應也得答應,到時候我又不會白拾白撿個媳婦,我們多給他一些銀子,日子一長也就沒事了。”

這是中元給明正出得餿主意,先生下手為強,明正今天就是來貫徹執行的,但是不留神他說出來了。

“怪不得……你真壞,竟也想這樣的餿主意!”玲兒佯作生氣捶打明正的肩膀,明正渾身都酥了,一團烈火拱的他火燒火燎,明正一下把玲兒壓倒在床上:“玲兒!我要先下手為強,你是我媳婦了,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可是 可是……我怕!”

“玲兒不怕!”明正堵上玲兒的嘴,一手猴急的撩起玲兒的裙子開始解褲帶……

我靠!還有這樣的事兒!

中元在四合院的外面一邊溜達一邊罵,看著人家搗鼓熟飯,自己給把門,想想心理還真不不平衡啊,明正那樣粗黑的漢子都有女孩子奉獻了,自己怎麼也是一風度翩翩的小白臉,我靠!熊渝!你想嚇死人啊!

中元一隻胳膊攔住熊渝,熊渝奇怪的往緊閉的院門看:“明正不在?”

“在!”中元臭著臉懶洋洋的說:“在做飯呢!”

“做飯?”

熊渝推開中元的胳膊:“他是不是把你甩了?”

“是!他把我甩了,自個在屋裡搗鼓熟飯呢!”中元抄著胳膊轉屁股坐在臺階上:“跟玲兒!”

熊渝抬起的腿輕輕地放下了,中元這個臭嘴!

熊渝什麼也不能問了,但是,明正!這大白天得……

也好!這樣明正也許就瀉火了。

熊渝看看太陽:“你們沒盯侯鎮德嗎?”

“你說明正會放下這茬嗎?”中元不知道為啥張嘴就陰陽怪氣,受了刺激了:“侯鎮德這孫子貓神機營去了,*也不去了,哪兒哪兒找不找他。”

怪不得!

張生笑的人出動,萬聚財一定會聽到風聲啊!

不過,躲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侯鎮德就那麼個玩意兒,不花天酒地跟要他命一樣,呆不了幾天他就會冒泡,這一點兒熊渝毫不懷疑,只要時間和耐心等。

“你還提這事兒幹嘛!”中元最近對熊渝意見很大,很有情緒:“你要想緩和跟明正的關係,就一點,教他白骨禪,喂!有什麼啊!兄弟會了不也是你的左膀右臂嗎?”

中元擰著脖子抬眼看熊渝,眼睛眯眯的,熊渝一看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來氣,說什麼也是對牛彈親,熊渝煩氣的退後幾步:“過不了幾天侯鎮德就會冒泡,告訴明正別著急有機會,還有,嗯!”熊渝看看院門:“蠍子李不是個鳥,讓明正小心點兒。”

“就他?”中元都不把蠍子李當根菜。

“他雖然沒幾把刷子,但是別忘了蠍子李也是東廠的掌刑,我聽說他升官了。”

“天不長眼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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