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蓉兒拉開了薄被剛扭動一下,中元上來捂住了她的嘴:“別出聲!爺有賞!”

蓉兒仰著臉逢迎著中元的捂嘴愣了一下。

今天的恩客都是奇葩啊!今天的銀子掙得容易啊!

蓉兒竊喜的賣乖,依偎著中元一聲不吭,手卻不老實的上下求索,中元真心沒那心情。

病貓的腳步在門口也就遲疑了一眨眼,他推門就進來了。

中元想起身吹燈也晚了,病貓幾個貓步就把中元堵在了床上。

中元的手還在蓉兒的嘴上捂著呢!

蓉兒烏溜溜的眼睛瞪著忽然出現的病貓,今天這都是急茬啊!這邊沒完事就有人排號等不及了。

中元腦後生風渾身打顫,明正沒見人毛,熊渝怎麼也沒影了?

“八號在哪兒?”病貓陰測測的看著中元,他一伸手蓉兒就脫離了中元,蓉兒整個人跟小雞子一樣被病貓慣到床邊,蓉兒看出不對勁兒了,抓了裙衫就往外跑,她開門熊渝推門,蓉兒剛一張嘴,熊渝的手捂上來了。

蓉兒的嘴巴成了今晚的重點災區,蓉兒無法解釋今晚怎麼了。

“我哪知道八號在哪兒?八號是誰啊?”中元說話都顫音了,他心裡想著拖啊拖,熊渝你小子快來啊!

蓉兒看著熊渝衝她輕輕的搖頭,蓉兒輕輕的點頭,今天裝啞巴最好。

“哼!我看你小子骨頭多硬!”病貓一把扣住中元本能護住腦袋的胳膊,中元呀呀叫:“我骨頭不硬!不硬!哇哇!”

熊渝放開了蓉兒,蓉兒抱頭就跑,熊渝無聲的閃了進來。

“說!八號在哪兒?”病貓咬牙切齒的聲音在中元的耳朵根兒,中元冷汗淋漓,他的胳膊鑽心的疼。

“他 他他下樓了,你上來他下去了。”中元撐不住遷就著病貓的鉗制使勁兒擰著身子仰頭仰臉,他受不住。

“剛才?”病貓松了一下,中元松了口氣:“是!就剛才!”

“大鬍子?”病貓想起剛才有個大鬍子跟自己失之交臂,對,也跟中元擦肩而過,自己路過的時候這個大鬍子正擰頭看下面的一個姑娘。

忽然中元的眼睛直了,他看見了病貓身後的熊渝,他這輕微的變化使得老奸巨猾的的病貓忽然側身,中元被他拎起來反手 就撞給了打算偷襲的熊渝。

中元哇哇大叫著被熊渝單手接住,一緩勁,熊渝就把中元舍到了地上。

撕拉!窗幔被病貓撕扯著罩向熊渝,兩個人一個床上一個床下拳腳往來過了三招。

中元爬起來就往外跑,到門口忽然倒回來嚷嚷:“不好!被堵了。”

熊渝心知病貓不可能是一個人,壞菜了,自己好說,中元啊!

中元就認準了一個理兒,熊渝在那兒他就在那兒,熊渝就是他的安全港灣。

樓梯口腳步紛雜。

很顯然病貓忌憚熊渝的白骨禪,他也拖著等人,他等的人是能制服熊渝的能人。

熊渝要是施展白骨禪來多少人他都不懼,但是然後呢,沒有保駕護航的,自己一旦忽然失明中元是不行的。

所以,熊渝一個眨眼可就決定了,撤吧!

中元躲著病貓往熊渝的身邊湊,熊渝一手帶著中元就破窗而出了。

這種逃命的伎倆玩了不是一回兩回了,這都不叫事兒,但是他忘了中元可是第一次玩高空墜落,他抱緊了熊渝哇哇大叫,熊渝一個落腳不穩三連跳的最後一跳,熊渝竄出去了,中元被樹椏掛著落牆頭裡面了。

“熊渝!熊渝!”中元毛了腳丫子了,竄了兩竄要爬牆頭,但是兩竄都沒竄上來。

萬般無奈的熊渝悠過了牆頭,飛腿把緊跟著落下來的病貓逼退回了樹上,撈起中元就給扔過了牆頭。

“走!”

機會就是一眨眼,一眨眼就被中元浪費了,熊渝撈出了中元,病貓黏了上來,這個病貓有特點,你打不著還甩不掉,你進他退,你退他跟,這弄得熊渝著不得急上不得火。

中元那用熊渝特別囑咐,爬起來撒丫子一個點的跑沒影了。

中元一走,沒有了後顧之憂熊渝更不想施展白骨禪了,施展白骨禪沒有兄弟可依靠的情況下等於自掘墳墓啊!

但是熊渝跑路的念頭一起,他就感覺到晚了,因為後窗連續跳下的人影裡有一個直直的手臂衝著熊渝就來了,這個酷斃的姿勢熊渝太熟悉了,我靠!右耳隨時隨地的有備而來啊!

轟!

熊渝繞樹,一根很低矮的樹枝被轟斷,殘枝敗葉紛紛裡熊渝夜貓子一樣撩上了牆頭,轟!跟屁股的一聲巨響一下子把他掀翻到了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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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渝人還沒落地,一把明晃晃的刀鋒橫脖子就來了。

熊渝抹頭兔子蹬鷹式將在牆頭下伏擊的黑影逼退,頭皮一疼,熱乎啦的血順著耳朵淌到了脖領裡,那是瓦片削到了頭皮。

熊渝真真是亡命之徒,他不能糾纏,一個大跨步起跳,直接竄過了一面高牆落到園子裡,後面的人影以病貓為首前後腳跟了上來。

整天惦記著搞火器,火器真是白骨禪的剋星啊!

熊渝最提防的是火器,他不走尋常路,拐彎抹角那兒難走他往哪兒撩,牆頭都是小跨欄,房脊更是如履平地,漸漸地病貓身先士卒的影子撂下了,那個高大的直臂火器的人影也甩了。

那個不是柺子銃,熊渝心裡揣摩,三連發的柺子銃,這兩連發的火器極有可能是改進的鳥銃或者短火銃,我靠,幸虧不是三連發,要是三連發自己指定被追尾 啊!

前街後街有動靜了,五城兵馬司的人馬出動徹底讓熊渝松了口氣,現在不是琢磨火器的時候,我靠!這再上哪兒追侯鎮德去啊!。

明正!你小子自求多福啊!

熊渝剛落下一個高宅大院的房脊喘口氣兒,忽然就看見一個人影在對面的牆頭一閃不見了。

我靠!還有一個!

熊渝真是累得不行了,他伏在房脊北面慢慢往一棵桑葚樹的疏影挪動,那個黑影跳躍一下,沒入了衚衕。

一個人?

貌似不是病貓!

熊渝明顯感到自己一藏匿,對方拿不準了,他就從熊渝藏身的房脊連線的牆頭往南邊的房上溜。

從身影看是個年輕人,身形修長,有點兒眼熟,這個人溜著前面的房脊往東。

我靠!趙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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