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呢?”逍遙子久經世事,他從夏芸支支吾吾的神態裡看出端倪,他從獨輪車上站起來,心思轉動冷峻的看著勾頭想著如何開口的夏芸,這時逍遙子才感覺最近自己傷重期間張三畝有些不對勁。

“師父!你先不要生氣!”夏芸還是沒膽量撒這個彌天大謊,她避重就輕把張三畝誘騙可嵐中元入趙無良圈套的事說了一遍,夏芸為了替張三畝遮掩自己杜撰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被抓,張三畝逼不得已所為,最後夏芸說後來張三畝幡然醒悟,又跟自己夥同熊渝明正把可嵐兄妹救了出來。

搪塞一時算一時,夏芸隱瞞了很多真相。

逍遙子的臉烏黑,陰沉的嚇人,夏芸扶著逍遙子都感覺到師父氣的渾身發抖。

“師父!三兒知道錯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這也是您說過的,三兒也不是故意騙你呢,他是看您傷勢未愈怕氣壞了您,您千萬不要生氣了,芸兒求您就原諒三兒這一回嘍!”夏芸央求逍遙子,小手劃拉逍遙子劇烈起伏的前胸。

“那畜生在哪裡?”逍遙子一手開啟夏芸,彎腰從獨輪車下掏出那個藍布包,氣凜凜的問夏芸:“他這個東西哪來的?”

夏芸接過很墜手的藍布包,她一看裡面是柺子銃,夏芸也心裡吃了一驚,她知道明正和熊渝搞得這個東西,明正藏的她也知道,怎麼三兒會搞到?

呃!呃!夏芸臉白了,她說:“我替熊渝保管的,後來,後來我讓三兒藏好,三兒就把它藏下面了。”

夏芸迎著逍遙子錐子一樣的目光汗如雨下,前面的慌已經開頭了,後面的就要盡力把這個慌扯圓了。

說了半天夏芸還是沒說張三畝在哪兒!

“讓他來見我!”逍遙子沉聲說著慢慢坐到獨輪車上,即使坐在獨輪車上,逍遙子那骨子正襟端坐的威嚴也很震懾人,逍遙子門規不嚴,也沒有什麼一二三戒條,弟子規就是要夏芸張三畝遵循一條,那就是厚道做人,即使做殺手也要堅持底線,他的底線就是尊師重道,不與惡人為伍,他對張三畝夏芸也是以身教化很少說教,更多的還是這些年來他對這兩個孩子的瞭解,他實在沒想到張三畝會做出這樣的事,雖然可嵐中元非他門中弟子,但是有熊渝這一層,張三畝這麼做類同於殘害同門,更何況中元可嵐還是不會武功的人,在逍遙子看來,張三畝已經觸及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底線。

“三兒!師父!我把三兒趕走了,師父!您要怪就怪芸兒吧!您要罰也罰芸兒吧,都是因為芸兒之過!”夏芸慢慢扶著逍遙子的膝蓋跪了下去,她豁出去了。

“你!混賬!”從來沒罵過夏芸一句打過夏芸一下的逍遙子怒極,抖手揚起巴掌看著夏芸揚起淚光光的臉哆嗦半天沒有落下去。

夏芸反正豁出去了,她知道師父疼愛她勝過於任何人,師父生氣總是一時的。

“師父!你看即使三兒犯了彌天大錯,但是終究沒有釀成惡果,您就當把他逐出師門吧!”夏芸趴在逍遙子的膝蓋上嚶嚶哭泣:“三兒這麼孝順您,這麼疼愛芸兒,您就給他一次機會,我會代三兒向可嵐兄妹請罪,要不然,我讓出熊渝好了,我不和她搶熊渝了。”

,逍遙子肝腸寸斷,他沒想到當初為了熊渝要強任性與自己慪氣的芸兒竟然為了這份師門情意而說出這樣的話,他知道芸兒內心的苦楚,他看得出夏芸因為這件事可能影響到她和熊渝的感情了。

夏芸是不是對熊渝心灰意冷了?

“芸兒!熊渝是不是……”逍遙子心裡抽搐,芸兒心裡受委屈了,他作為師父竟然對芸兒流失的幸福無能為力,沒有比這種難受更難受的了。

“沒有,是我偷著出來的,師父!我比不過可嵐,師父!在熊渝心裡我是次要的,可有可無的。”夏芸忽然哭了,本來她不想說心裡話的,本來她是打算騙師父的,但是忽然她就想跟師父傾訴了,不說出來,心裡憋屈的難受。

“芸兒!你為什麼這麼想……”逍遙子剛把夏芸的頭攬在懷裡,就聽見一聲弓弦錚錚來自西牆頭,哪兒年久失修有個被雨水沖塌的豁口。

夏芸被逍遙子一把推開,他一個踉蹌被獨輪車擋住頹勢。

三支支弩箭在逍遙子和夏芸之間嗖嗖而過。

“師父!”夏芸蹭的拔出了短匕護在逍遙子身前,逍遙子抓住夏芸的胳膊把他拉開:“芸兒!你走!”

“不!”夏芸跟師父僵持著十餘條人影不同方位出現在牆頭上。

一個八字鬍的漢子高舉手背上的連珠弩箭看著逍遙子,他的旁邊就是小酒館裡迎門喝酒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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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芸現在後悔讓張三畝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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