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可夏芸一樣?該死的明正什麼意思?提醒自己夏芸的存在?

熊渝忽然間麻爪,夏芸!天啊!居然完全將夏芸拋之腦後!

怎麼辦?夏芸知道了怎麼辦?

怎麼把可嵐的事告訴夏芸?

熊渝腦袋轟轟的一轉臉,明正正出門:“喂!明正……”

“我去搗鼓藥,救你的可嵐!”明正很嚴肅很正經的說,每一個字都錘鍊成重拳擊打著熊渝,熊渝心裡一陣百爪撓心,明正明顯的在咬文嚼字,這傢伙為夏芸打抱不平嗎、。這傢伙在鄙視自己!

“可嵐很可憐!”熊渝不知道怎麼說明自己和可嵐生死離別的感情,需要明正理解嗎?不知道,熊渝知道的是現在最大的麻煩擺在了面前,怎麼面對夏芸。

待自己如此熱烈的夏芸不能辜負!

失而復得的可嵐更是心裡至寶!

熊渝的眼神也很可憐,明正不心軟,他不好再說什麼,但是不甘心:“夏芸從小也很可憐!我沒見過她這麼一心一意不顧一切的對待過誰,重視過誰。”

熊渝悲劇的就這樣看著騎在門檻扭頭的明正,明正再用眼神表明他的擔憂,就在這時中元梳洗乾淨在門口看著熊渝和明正,他衝明正點頭哈腰的微笑,來到這兒,他忽然有傍大款的感覺,他想不到當初為奴為婢的熊渝也有這麼一天,一條腿插進了衙門裡,中元接著慶幸自己當時有眼光當機立斷轉了舵,此時的中元驚魂一定就奴性大發,巴結討好的給明正讓路。

明正第一眼就對小白臉軟骨頭的中元無甚好感,本來想警告熊渝不要什麼人都往這兒帶的,一看到可嵐想起夏芸,就覺得頭等大事還是熊渝的想法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明正倒也給熊渝留了面子,扭頭看也不看一直腆著笑臉的中元,煞有其事的捧著師父古松道長的書走了。

熊渝擰巴著身子實在是累,他也沒給中元好臉色,挨著可嵐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梳理可嵐的頭髮,可嵐貓一樣蜷縮成一團,眼睛眯起來頭不停的打著擺子,就是死死抱著熊渝的胳膊,臉上的恐懼漸漸褪去,只是臉色蒼白如紙。

中元被無視慣了的,對於明正的無視跟熊渝的淡漠根本不往心裡去,他倒是很會隨遇而安,他覺得一定要抓住熊渝。

“可嵐沒事啊!”中元沒話找話,他忽然覺得現在的熊渝熟悉的很陌生,陌生的跟以往的熊渝判若兩人。

熊渝搖頭:“明正去熬藥了。”

熊渝忽然又想到怎麼面對夏芸是個問題,怎麼面對可嵐也是個問題,怎麼跟可嵐說明跟夏芸的事。

熊渝失控的一把揪住自己的頭髮,這個舉動把中元嚇了一跳:“小熊!可嵐只是被嚇了*而已,沒有性命之憂。”

熊渝不搭理他,埋頭在自己的手掌裡。

中元想的有點兒多了,不僅為可嵐擔心起來,他近前輕輕褪去可嵐胳膊上的袍袖,一顆醒目的守宮砂露了出來。

中元不能說明可嵐的清白,他以為熊渝誤解可嵐的清白,他就掀開給熊渝看。

熊渝從手指縫隙看到中元撩起可嵐的袍袖,可嵐淤青一大片的胳膊上一粒守宮砂觸目驚心,熊渝明白了中元的用意放手狠狠

的瞪了一眼中元,中元趕緊退身:“我去幫著熬藥!”

熊渝也懶得理他,垂頭又把臉埋在手掌裡。

可嵐抱著熊渝的胳膊,熊渝的手熱乎乎的貼在可嵐的胸前,透過軟袍溫熱柔軟的可嵐身體讓熊渝很動情,煩惱糾結暫時拋之腦後,熊渝附身親可嵐光潔的額頭,嘴巴一直抵著可嵐的額頭,好久。

“吃藥!”明正端著藥碗邁過門檻,放到桌子上時看向熊渝的眼神錯綜複雜起來,他已經從中元那兒知道了一切。

熊渝坐在床頭抱起可嵐靠著自己的肩膀,明正一勺一勺的給可嵐喂藥。

熊渝對明正很感激:“我誰也不想辜負!”

熊渝或者想說的是他不想傷害誰!

“你小子咋命這麼好呢”明正放下碗的時候是羨慕嫉妒恨的。

熊渝苦笑。

“先過了這個難關再說!”熊渝現在才想起來可能給梅棋惹了麻煩了,怎麼辦?

“我可警告你,不能出鴻臚寺,葛偉庭可是錦衣衛的鐵腕人物,陸炳之下就他權勢最大,得罪了他跟得罪了閻王爺差不多,鴻臚寺不可能保全你,但是能拖個一時半會兒。”

明正的意思熊渝懂,拖一時算一時,等古松道長和逍遙子回來再作進一步打算。

明正看到喝下藥的可嵐大汗淋漓,從門口臉盆架上拿了汗巾遞給熊渝:“還有,你那個大舅子不太靠譜,你可約束些,出去被葛偉庭的人抓了可別怨我沒提醒你。”

熊渝停了給可嵐擦汗的手,皺了一下眉頭,明正粗中有細,這個醒提的好,中元的性格真得好好約束,別捅出大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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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熊渝覺得自己的責任和壓力變得好大。

“好兄弟!”熊渝發自真心的感謝明正,明正撇撇嘴端了空碗出去了。

可嵐一直出汗,跟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熊渝心安了,按照明正的理論,出汗排毒,一兩個時辰就會好了,只是虛弱需要假以時日的調養,急不得。

可嵐安靜下來,臉色平靜沉沉睡去。

熊渝仔細看著可嵐的彎眉,覆蓋濃密的眼睫毛,皎潔的臉,雙下巴,呃!冷不丁夏芸的臉穿插進來。

熊渝出來透氣,才發覺秋水伊人劍不在了手上,手裡空落落的,熊渝攥進了拳頭,骨節咔咔作響,日頭西斜,有好幾個道童在忙活什麼,廂房一簍簍的新鮮的不新鮮的藥材被搬到前面去。

熊渝摸摸屁股的時候又想到夏芸,心裡百轉千回俱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煩惱。

“哎!師父!明正師兄呢?”熊渝問一個古松道長身邊的道童,這個時候熊渝特別希望能跟明正聊聊。

“鴻臚寺左少卿李大人正找明正師兄正公幹呢。”

公幹?什麼時候輪到明正公幹了?

奧!師父古松道長不在!

熊渝正擰著眉頭過廳裡傳來李四雄的大嗓門:“宮裡等著用,戌時送達,任務急,明正你就代勞古松道長跑一趟吧!”

“熊渝見過李大人!”熊渝對這個李四雄的印象很好,恭恭敬敬斯斯文文見禮。

李四雄一看都熊渝兩眼放光:“明正!這不是還有這位小兄弟嗎?你兩就齊了,喏!這是單子,我們準備的那份不在單子上,你這份可是藍靈子真人親自下的。”

明正接過藥單衝熊渝甩了甩,一臉無奈,明正不喜歡進宮辦差,他跟著古松道長更喜歡出去執行任務。

“這是正事,明正!耽誤了煉丹,咔!那可是腦袋搬家的罪過!”李四雄虛張聲勢做了個砍頭的動作,看明正拿白眼翻他,好脾氣的笑了:“多少人想進宮還沒門呢!”

李四雄又巴巴的叮囑幾句,揮著大袖子急匆匆的走了。

“真討厭進宮!”明正發牢騷,把藥單子交給小道童:“點起了,不能少一樣,量不夠的特別註明,少一樣,師伯饒不了我們!”

熊渝步下臺階:“需要我幫忙嗎?”

“當然了。”明正笑了油光光的臉對著熊渝燦爛開了:“師傅不在,這是苦差事!”

“也比一定啊!”熊渝別有心思,他看見中元在幫忙拍拍明正:“有的人一輩子沒進過宮呢!”

“這也值得羨慕?”明正嗤鼻,看熊渝把中元拉動一旁說了半天,中元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中規中矩的道士打扮,一頂高大上的道冠讓熊渝看起來有那麼幾分仙風道骨,可嵐還沒有醒過來,熊渝交代好了中元,心裡踏實很多,只要中元和可嵐不出鴻臚寺就是安全的。

李四雄已經安排安排妥當鴻臚寺的守衛護送藥材進宮,光藥材就有五大車,鴻臚寺出動百十人的護衛隊,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古松道長不在,明正挑大樑,而且等級待遇升級,一輛專門的馬車載著明正和熊渝緩緩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前面有鴻臚寺的右寺丞李寶法帶隊開路,也真是拉風。

走的是藥材進宮的專線西華門,早有太監開啟了宮門候著,錦衣守衛查驗宮牌的功夫,一個白白胖胖的公公就衝著馬車裡裝大尾巴狼的明正就來了:“明正道長!雜家有禮了。”

明正歪嘴跟熊渝低聲:“狗娘養的!看見他就噁心!”

“呵呵!趙公公!氣色這麼好!”明正兩面三刀的本事讓熊渝開啟了眼界,他扶著道冠下車跟這個白胖子親親熱熱的勾肩搭背。

後面七八個宮娥花蝴蝶一樣跟上來嘰嘰喳喳跟明正打招呼。

車輛例行檢查完畢,咕嚕咕嚕往西苑旁邊的大院子推。

忽然一陣喧譁,紅磚鋪就的甬道兩側花木扶疏掩映著一群人,居前的嗓門很亮,一頂香葉冠很是扎眼。

“文孚!此事徹查!不得有誤!”

“是!”

熊渝聽了心裡一咯噔,陸炳!

你說這是不是冤家路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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