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也不知什麼會讓兩人開心一些,廢了很多心思,在眾多的的物件中拿了一些來,一路小跑著,一旁的小太監端著托盤甚是沉重但是也只能跟在陳誠的後面,不敢怠慢。

“怎麼這麼慢?”

金凌洛一臉無奈的看著氣喘吁吁的陳誠冷冷的扔了這麼一句,這都是最快的速度了,況且陳誠的年紀也不年輕了,就連後面的小太監都有些吃不消了,更何況是陳誠。

“老奴身子骨真是不如從前了,要是老奴年輕個十歲自己拿著這些跑過來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陳誠自然是不服老的,聽聞皇上說自己慢便立刻開口辯解,陳誠有時和皇上的關係更像是一個老師一般。

皇上說什麼陳誠也是有反駁的時候,金凌洛聽聞陳誠說道自己的年紀,繼而想到了自己的小時候,那時陳誠真的是操了不少心,金凌洛沒有生氣,而是微笑的看著陳誠:“你還是要服老的,宮內就屬你在這宮中待的時間最久,你可要好好活著,朕以後的皇兒還要你來照顧呢。”

“多謝皇上關心,您放心吧,老奴定會好好照顧小皇子的。”

陳誠接了話才覺得好似有什麼不太對勁,皇上還如此年輕為何現在便提起照顧小皇子的事,陳誠想了想可還是想不通,但是又不好問金凌洛,且退了下去。

金凌洛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麼說,或者是想到時候派個信得過的人在自己的皇兒身邊吧。

聽聞金凌洛如此說,藍寶寶心中極為的欣慰,這腹中的孩兒還未出生,金凌洛便已經開始為其打算了,看來皇上真是十分重視這腹中的胎兒。

“你這拿來的都是什麼?”

金凌洛繼而問向陳誠,只見陳誠轉身走向托盤拿起了一件物件與金凌洛解釋道:“回皇上,這個是孔明燈,不過……不過這個要在晚上放才會好看,上面可以提上字,喻示著美好的願望。”

繼而陳誠又拿起了一個繼續說道:“這個是爆竹,不過這個是向天上放的,會在空中爆炸很是好看,還有這個象棋,兩人可以下下棋,還有這個,竹蜻蜓,用手掌摩擦轉動便會飛起來……”

隨後陳誠又一一的將這些物件介紹完畢,藍寶寶看的是目不轉睛的,這些東西在靈界藍寶寶可是一件都沒有見過的。

金凌洛坐在一旁見到藍寶寶的反應,便知陳誠這次做的不錯,該賞。

“皇上,老奴不想要獎賞,只是能否放老奴回宮歇息一個時辰再過來伺候。”

聽聞皇上要給獎賞,陳誠對待金銀珠寶都是過眼雲煙,從自己手中過去的金錢數不勝數,方才跑動的感覺身子確實是有些不適,不服老是不行了,便懇請皇上讓自己有休息的時間。

有時好的休息比金錢來的更為重要。

陳誠也是活到了這個年紀才懂得。

“云溪去將本宮的琴拿來。”

見今日皇上心情極好,藍寶寶回憶起之前在鏡中見到的皇上的夢境,那時自己彈琴,皇上吹著蕭,一派和諧的畫面,藍寶寶今日也正好有興致想彈奏一曲。

“去將朕的蕭取來。”

金凌洛聽聞藍寶寶有此興致彈奏一曲,那麼自己自然是要與藍寶寶呼應的,便想著命宮人去將自己的蕭取了來。

當蕭拿到金凌洛的手中時,金凌洛大腦恍惚了一下,那夢中的畫面浮現在眼前,人是這人,不過景不是此景,在這隆冬季節恐是不會找到像夢中的那樣的一片竹林了。

繡閣林芳野,世間尋覓,除是圖畫,郞子佳人,成雙對影。

在這皇宮之中藍寶寶的玉林宮好似就是一方淨土,金凌洛心中的一方淨土。

陳誠見皇上許久沒有這麼有閒情逸致,在此彈琴吹蕭了,雖是去到皇太后那裡有些不悅,但是一到了藍寶寶的宮中好似有仙氣一般,金凌洛的精神瞬間就便的抖擻了。

金凌洛因為知曉愉悅的時辰不會太久,所以想在這幾日好好的陪陪藍寶寶,或許再過幾日金凌洛便沒有時間來陪藍寶寶了。

因為,皇太后今日將朝霞叫入宮中想必就是在談論入宮的事宜,這些事向來皇太后都是自己便處理了,到時知會藍寶寶到場便好。

這一點也是皇上所顧慮的,到時朝霞入了宮,這後宮恐怕會多了一個顏若雪一樣令皇上煩惱的嬪妃,現在金凌洛只是想想便覺得十分頭疼。

藍寶寶雖是欣喜,但是今日金凌洛的舉動好似比起往常更加貼心了許多,藍寶寶雖心中有些疑惑,但是皇上對自己好還需要去猜想那豈不是會很累,藍寶寶索性就好好的享受著金凌洛帶給自己的幸福。

藍寶寶雖是平日裡不碰琴,但是今日自己的感覺很好,往那座椅上一座,便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繼而輕輕的撥動著琴絃,悅耳的曲調從藍寶寶的指尖發出,令金凌洛都為止震驚。

金凌洛在藍寶寶剛入宮時便想好好培養她琴棋書畫,可是那時藍寶寶什麼都不會,像一張白紙一樣的,如今金凌洛見到藍寶寶輕鬆的將曲子彈奏出來,真是感慨時光的流逝,現在藍寶寶也更為懂得了宮內的規矩,更加端莊了。

俗話說女子懷孕會後會像變了個人一般,這個在藍寶寶的身上還真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藍寶寶是生的聰慧,且狐族,青狐是最聰慧的一個族群,且數量極少極為珍貴,之前王母還到了狐族去選了兩名青狐去當了桃園中的管事仙女,不過她們起碼要有千年的修為,藍寶寶自己還早著呢。

原本藍寶寶也是有打算當自己修煉到千年之時,去到上層的仙界去某差事做,可是當自己入了皇宮,藍寶寶便放棄了那個想法,現在身邊只要有金凌洛便滿足了,什麼仙界,什麼蟠桃宴,什麼永生不死,人人都言神仙好,藍寶寶卻覺得都不比現在來的幸福。

現在金凌洛對藍寶寶很是好,讓藍寶寶深深的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沒有錯的,只是金凌洛不知藍寶寶是放棄了什麼來到皇宮的。

靈王欲退位想將靈王之位交給藍寶寶的父皇,但是藍寶寶的父皇只有她和姐姐這兩個女兒,姐姐已經出嫁便無法繼承狐族的王位,按照慣例,藍寶寶是應回去繼承王位的,在狐族可沒什麼女子不能當王的說法。

後來母后幫著勸告,說藍寶寶在凡間不過是待個凡間的幾十年而已,比起修煉這些時間根本算不得什麼,且母后有知曉人之命運的法術,但是這個法術只能她自己見到不能與別人講起,便說通了藍寶寶的父王,這才讓藍寶寶入宮。

且藍寶寶也沒有繼承王位的命數。

“皇上,不如我們玩彈石子吧。”

藍寶寶彈琴只是一時的興起,彈奏了幾曲後便嚷著累了,要皇上陪著玩些輕鬆的,可是陳誠拿來的那些玩意兒都是要晚上弄才會好看,藍寶寶著實無聊便想起了在靈界之前偶爾也會與白風止玩彈石子。

那時彈的顧名思義是真的石子,這也是當初白風止從凡間學來的,想鬥藍寶寶開心的。

“哦?寶寶竟然知曉這個遊戲,那朕便陪你玩便是。”

金凌洛自然是知曉這個遊戲的,不過只是在自己孩童時候玩過,倒是讓金凌洛想起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時光了。

繼而藍寶寶疑惑的開口問道:“皇上,臣妾命人去取些石子來吧。”

金凌洛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一旁錚楞的藍寶寶開懷的笑道:“彈石子不是真的用石子來彈,往往是用圍棋的黑白字來區分對方。”

金凌洛忽而有些同情藍寶寶了,難不成是因家境貧苦沒有圍棋,只能與一些夥伴們玩著真正的石子嗎?

見金凌洛笑的開懷,藍寶寶不知所云但是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那精緻的眼眸彎成月牙,笑的嫣然。

“那臣妾選白色的棋子,皇上您用黑色的棋子,可以嗎?”

藍寶寶細心的詢問這金凌洛的意見,手指撥弄著玉圓盒子中的白色棋子。

“寶寶你喜歡便是,規則就是棋子只要自己彈出去的棋子儘量不能掉落,最後棋盤上剩棋子最多的獲勝。”

說著金凌洛回憶起小時的玩法將棋子排成了一排,將藍寶寶的棋子也與自己的棋子對應的擺放。

“寶寶你先,朕可是讓你咯,若是輸了可不要哭哦。”金凌洛饒有興趣的笑著開口。

以藍寶寶的身體狀況這個遊戲最為適合,不需要大的動作,一切僅在彈指之間。

以金凌洛的自信,定是覺得藍寶寶是不會贏了自己的,想著彈個棋子有什麼難的,射箭都是百發百中,定是不會被這小小的棋子難倒。

只見藍寶寶輕輕的瞄準了金凌洛中心位置的一個棋子,力道剛剛好,將金凌洛的一顆黑子彈了下去,自己的白棋不偏不倚留在了黑子的位置。

“皇上,您可是小瞧臣妾了,玩這個白……白色的棋子臣妾定是會打的準的。”

藍寶寶方才一時得意忘形,差一點就說出來,當初和白風止玩,白風止都是比不過自己的。

其實那是白風止是想讓藍寶寶贏,故意輸掉而讓藍寶寶高興的,而藍寶寶一直都是不知曉白風止的用心的。

“哦,那一會朕用白棋,寶寶你用黑棋。”

金凌洛想著這與黑白有何關係,便順著藍寶寶的話說下去,金凌洛想著也是想故意放水讓藍寶寶贏,可是一上來自己便被藍寶寶驚到了,這裡哪裡用金凌洛放水,以藍寶寶的實力誰輸誰贏真是說不準的事了。

這時金凌洛的勝負欲也被藍寶寶燃了起來,這次輪到了金凌洛,只是金凌洛已經很久沒有玩這個遊戲手生,力道沒有找準,雖是將藍寶寶的白棋打了下去,自己的黑棋也跟著一起掉了下去。

藍寶寶沒有歡呼喊叫,只是靜靜的微笑,很是給皇上面子,因為這個時候一旁的宮人已經都被皇上支了出去,就是為了和藍寶寶營造兩人的幸福空間。

金凌洛完全沒有放水,可是最終還是輸給了藍寶寶,藍寶寶原本也是想給皇上些面子想讓皇上贏的,可是自己覺得有些也是應認真對待的,便將皇上的棋子都打了下去,自己留了好幾個白子。

“皇上,臣妾贏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藍寶寶見皇上心情十分的好,便撒嬌的來的金凌洛的身邊。

見藍寶寶如此撩人的湊了過來,金凌洛接著一把將藍寶寶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刮了一下藍寶寶嬌小的鼻尖,親暱的開口:“你啊,想要什麼獎賞?”

藍寶寶心中再說著心中是想讓皇上整日像這樣陪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卻不能這麼說來為難皇上,藍寶寶便笑的嫣然,開口道:“皇上您看著辦吧。”

當藍寶寶的話音剛落,金凌洛就捧著藍寶寶嬌嫩的小臉在藍寶寶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雖只是蜻蜓點水般,但藍寶寶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欣喜。

窗外傳來了鳥雀的啼鳴,如此時藍寶寶的心情一般雀躍。

“一局不算,皇上我們再來一局吧,三局兩勝,若是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願望。”

藍寶寶機靈的轉了轉眼眸,這個時候正是好與皇上這裡討些好處,平日裡皇上都是日理萬機的,今日好歹得空了,怎麼也得讓皇上遂了自己的心意。

“好啊,若是誰輸了便答應對方三個願望吧,一個過於吝嗇了。”金凌洛欣然的便答應了,好似心中已經做好了打算。

其實藍寶寶也想好了本來是一定要贏的,可是金凌洛忽然說三個願望,心中不禁打怵,覺著還是應故意輸給皇上比較好,總得讓回皇上,讓皇上挽回些面子不是。

金凌洛將棋子擺好,見藍寶寶若有所思的摸樣,一眼就看穿了藍寶寶的心思,兩人都是想讓對方贏,可是總歸有一方贏一方輸的。

“寶寶,發什麼呆呢,輪到你了。”

金凌洛輕聲喚著藍寶寶,藍寶寶這才將思索的思緒拉了回來,見棋盤上皇上的棋子已經將自己的棋子打了下去,心中便欣喜了許多,故意指尖加大了力度,將自己的棋子彈到了一邊,落了下去。

這下更是驗證了金凌洛的想法,便也是故意的放水,過了一會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藍寶寶很是疑惑,明明已經如此放水,為何棋盤上自己的棋子還是比皇上的要多呢。

“皇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藍寶寶心裡犯著合計,終於忍不住問向了金凌洛,見金凌洛沒有看自己的方向,只是在擺弄著圓盒子中的棋子,藍寶寶便知曉了。

比起一開始,這樣子彷彿是在玩著心理戰術,少了些遊戲的樂趣。

這時只見皇上將棋盤上的棋子一顆顆都撿到了原本的圓盒子裡,一臉平和的看著藍寶寶開口道:“不如這樣吧,繼續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不如我們算是平手,朕會許你三個願望,而寶寶你也要答應朕的三個願望,你看如何?”

既然皇上如此說藍寶寶覺得倒也沒什麼不好,便欣然的答應了,這三個願望,藍寶寶想著一定要好好的斟酌,不能過於隨意了。

“嗯,我們要不要立個字據,做個證明什麼的,若是有一日您不認賬怎麼辦。”

藍寶寶今日與金凌洛的對話也更為輕鬆了許多,這是因為這個時候藍寶寶並沒有將金凌洛看做是個君主,而是僅僅看成是自己的夫君而已。

而金凌洛也沒有因今日藍寶寶的隨意而氣惱,反倒是很縱容,所有後宮中的嬪妃對皇上都是恭恭敬敬的,皇上也是必須每日都板著個臉去面對,自己其實也是很累了,只有在藍寶寶的身邊,金凌洛才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寶寶,若朕不是皇上,你還會像現在如此嗎?”

金凌洛不知為何自己要將此話問出口,雖是自己平時糾結的問題,今日的氣氛輕鬆,沒想到金凌洛便脫口而出了。

“會。”藍寶寶只是堅決的回答了一個字,這一個字足以填滿金凌洛內心的忐忑,當然,藍寶寶進入皇宮可不是因為他的什麼太子皇上之類的身份,她只是因為當初金凌洛說的那句,以身相許的話。

金凌洛聽了藍寶寶的回答自是分外的欣喜,起身坐到了藍寶寶的身側,緊緊的將藍寶寶摟在懷中。

藍寶寶的身子小小的,正好頭倚在金凌洛寬厚的肩膀上,若是現在的場面像畫一般的定格該有多好,幸福總是因為短暫而顯得珍貴。

因為懷孕期女子都是容易犯困的,依偎在金凌洛懷中的藍寶寶沒一會的功夫便靜靜的睡著了,金凌洛見藍寶寶睡的安穩,便將其輕輕的抱了起來,放置在軟綿的床榻上。

看著藍寶寶睡的小臉紅撲撲的,金凌洛也甚是喜歡,將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藍寶寶的身上,將藍寶寶的芊芊玉手也放進了被子中。

屋中的炭火依然燒的很旺,金凌洛想著這段時間讓藍寶寶好好的休息,自己先回宮,待晚上再過來陪同藍寶寶一起放孔明燈,放爆竹。

藍寶寶睡的真是十分香甜,每次在金凌洛的懷中睡著時,藍寶寶都是睡的十分安穩的,夢都不會做一個。

金凌洛回到壽安宮中,看著桌子上的奏章,繼而煩惱便湧上了心頭,現在朝堂之上已經分幫分派的嚴重,國丈的勢利很是張狂,明目張膽的剋扣百姓的財物,和糧食,這明顯就是要造反的苗頭啊。

金凌洛也命赫連錦榮去到民間蒐集國丈貪汙受賄,剋扣糧草的證據,只是現在即使手中有證據也不能輕易的動國丈,金凌洛想著暫且將國丈養肥了,到時候一舉滅掉。

這些對策金凌洛自然也都是想好了,若是金凌洛可不是整日只想著怎麼玩樂,整日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且皇上的每一步都要算到,不能遺漏半點,若是出了大的問題,可就是關乎國之命運了。

“回皇上,這些都是蒐集來的證據,請皇上過目。”

赫連錦榮從衣袖裡取出了一卷羊皮卷軸,這個可是赫連錦榮花了兩日不眠不休整理的,且這件事不能讓他人知曉,赫連錦榮都是十分小心謹慎的。

金凌洛翻看著赫連錦榮整理的證據書卷,怒火中燒,真是恨不得馬上將國丈拉來問罪,可是現在卻不是最好的時機,金凌洛只能將這把怒火暫且放在心底。

“皇上,屬下這裡還有一事稟告。”赫連錦榮猶豫了片刻才脫口而出。

赫連錦榮表情有些為難,他所言的這件事是他自作主張而為的,不知皇上知曉後會不會因此而怪罪。

“哦?何事你說便是。”

金凌洛放下了手中的書卷疑惑的看著赫連錦榮,往日赫連錦榮說話都是極為直接,可是今日為何吞吞吐吐的。

赫連錦榮左右看了看,屋內的侍衛和宮人此時也都在宮門外守護,屋內除了金凌洛和自己無外人,繼而赫連錦榮走到了金凌洛的身邊,小聲的開口。

“皇上,臣妾在出宮巡視時,在自己的軍營內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屬下覺著或許能幫到皇上您。”赫連錦榮向金凌洛又走進了幾步,繼續開口:“屬下發現一個部下與皇上生的甚是相象,若是請來幻術師稍作易容,便可冒充您的摸樣。”

“哦?真有此事?”金凌洛聽聞赫連錦榮說道與自己長相相仿倒是十分的感興趣,但是這件事卻事不宜張揚。

“皇上您之前不是再為後宮的事情而苦惱,何不用這個替身才代替您做一些您不想做的事呢,且現在想要刺殺皇上您的人在民間也是有的,為了保全您的安危,屬下覺著這件事是可行的。”赫連錦榮雙手抱著膀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金凌洛細細想來,之前是與赫連錦榮談起過這些事,金凌洛沒有當赫連錦榮是自己的屬下,時常也會與赫連錦榮談及自己的苦惱,但也是點到為止,赫連錦榮有時也會問道皇上的憂慮。

有赫連錦榮在身邊護衛,金凌洛還是十分放心的。

這樣的話那麼就應讓賀錦蓮和他的兩個孩子進宮了,可以借由來宮中表演的名義,來進行此事。

對於賀錦蓮金凌洛也是十分信任的,兩個孩子現在都有書讀,受了皇上和藍寶寶的恩惠,且賀錦蓮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這件事你著手去辦理,務必能有半點紕漏,且一定要謹慎。”

金凌洛想著這件事是件好的事情,便放心的交予了赫連錦榮去辦理此事,他辦事金凌洛是萬分放心的。

“陳誠,準備車輦,擺駕玉林宮,知會御膳房將膳食送到玉林宮便是。”待赫連錦榮退出門後,金凌洛起身吩咐陳誠道。

金凌洛見時辰也不早了,已經快到了用晚膳的時辰了,想著這個時候藍寶寶應是已經醒了,說好了要好好的陪她幾日的,金凌洛自然是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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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朝霞郡主已經在門外等候了一會了,您看請進來嗎?”

陳誠沒有立即去吩咐身邊的太監去到玉林宮知會,而是進了門,輕輕的將門關了上,來到金凌洛的身邊為難的開口提醒。

“讓她回去吧,朕要去玉林宮。”

金凌洛輕輕了蹙了蹙眉淡淡的回應陳誠,陳誠會意只好出門去向門外轉告了朝霞。

“什麼,皇上要去玉林宮,本郡主也要去。”

朝霞生的倒是美豔,但是脾氣卻是大的很,不知是因是與皇太后親近的緣故,且這還沒有入宮,也想著不必去守這些規矩,一旁的宮人也是低首站在一旁,生怕惹了這個難伺候的主。

“在朕的門前吵什麼?陳誠朕讓你做的事,說的話沒有帶到嗎?”金凌洛這時已經整理了衣冠邁出門來,見朝霞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眼神也不看向朝霞的方向只是對著陳誠一頓責備,視朝霞為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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