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靈貴妃娘娘,是皇后讓我這麼做的,請不要讓皇上知曉這件事,那樣老奴就只有思路一條了。”老嬤嬤挪了兩下,在藍寶寶的身邊跪著,拉著藍寶寶的衣角,心中暗暗的想著,現在這件事被藍寶寶發現了,怎麼都是思路。

且現在皇后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現在更是得勢的那個嬪妃,跟著藍寶寶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下也算是棄暗投明了。

“好,皇后讓你接下來如何處理這個丹青?”

藍寶寶見這個老嬤嬤已經上鉤了,那麼話便好說了。

“皇后讓我將這幅丹青放置在娘娘您的宮中,到時皇太后見這不見了定是十分氣惱,若是在您的宮中發現定是會怪罪予您。”

老嬤嬤一是看藍寶寶得勢想著要將自己的勢頭倒想藍寶寶這邊的方向,另一點是看皇后做的事卻是十分危險的事,且劉安是怎麼死的這些精明的老嬤嬤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早就想找個機會離開皇后了,可是估計擔心皇后使手段沒敢與皇后斷了聯絡。

不過這個皇后的手段藍寶寶也是知曉的,如果不順從她的奴婢家人和本人都慘死的也是有的。

不過藍寶寶還是想將這個老嬤嬤放在皇太后身邊做自己的內應,若是就這麼被皇后娘娘發現了,再害死了,豈不是功虧預虧了。

忽而藍寶寶的眼珠子一轉,繼而開口說道:“你先將丹青送回的皇太后的宮中,好生保管且不能讓別人拿了去,明日一早本宮便去到皇太后那裡請安。”

藍寶寶想到的是皇后問起為何今夜沒有將畫取出,就說皇太后將畫軸拿出來觀賞一直沒敢動,且觀察一日再行動,明一早藍寶寶去到皇太后的宮中借來便是。

此法甚妙。

青曼也想到了藍寶寶是想如何去做這件事,覺著現在藍寶寶的頭腦卻是轉的比較快,自己只需在一旁給點建議便好了。

“娘娘,若是皇后那裡問起?”

這個老嬤嬤做事還真是很是縮手縮尾,比起之前的那個竹嬤嬤,這個嬤嬤卻是膽小許多,估計像竹嬤嬤那樣心狠的人還是在少數,就因為沒有竹嬤嬤了皇后只能用這個膽小的嬤嬤。

“這件事還用我來教你嗎?”

藍寶寶不耐煩的看了老嬤嬤一眼,又不是讓她去做什麼壞事,不過皇后惡毒的印象倒是在這些宮中的老嬤嬤之間傳開了,誰都不想去招惹皇后。

為了在這宮中的生計,這些宮人也是實屬不易。

“老奴知曉了,老奴就說今日皇太后拿出來放在身邊了,剩下的明日娘娘您來解決便是。”俗話說姜還是老的辣,雖是膽小但是這個嬤嬤腦子並不笨。

“回去吧,不要被別的嬪妃看見了,否則可就沒有本宮這麼好說話了。”

藍寶寶小聲的叮囑這個老嬤嬤一定要謹慎行事,這件事既然藍寶寶知曉丹青被帶出了皇太后的宮中,若是被其他宮中的嬪妃見到,恐藍寶寶也是保不了她了,且到那時,這個嬤嬤再反咬一口也是沒準的事。

這件事務必要小心進行。

小心到藍寶寶都沒有知會云溪和雲瑤出來跟隨。

雲瑤在藍寶寶關門出玉林宮時是聽到的,可是她是個聰明人,知曉什麼事情該知道,不想讓她知曉的事她便也不去多管。

而身邊的云溪睡的十分香甜,這也是雲瑤最擔心的地方,云溪心直口快,白日裡若不是皇太后不計較,恐怕云溪今日就要吃板子了,哪裡還能像現在這般睡成個大字。

雲瑤雖沒有起身,但是藍寶寶回來之前,雲瑤也是十分擔憂的,這麼晚了出門,雖聽見是兩個腳步聲,但是還是擔憂藍寶寶的安危。

當藍寶寶和青曼回到了房間時,雲瑤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眸,慢慢進入了夢鄉。

將藍寶寶送回了房間,青曼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內。

今夜的月是昏黃的,好似明日便會是雪花飛舞,果不其然,一早云溪的笑聲便傳到了藍寶寶的屋內,聽著云溪脆亮的笑聲,藍寶寶自己的心情也是被帶動的分外喜悅。

若是讓那老嬤嬤事情做成了,恐怕便不是會像現在這般輕鬆了。

“云溪,雲瑤給本宮熟悉打扮,今早本宮要去皇太后的宮中請安。”藍寶寶語氣很是輕快的將兩人喚了進來。

“娘娘,今早那只養在籠子中的母狸貓下了一窩的小崽,很是可愛呢。”

雲溪面若春風,看著藍寶寶高興的稟報著,若是在夏日,云溪便可將其抱到藍寶寶的跟前讓藍寶寶瞧瞧看,可是在這嚴冬,小幼崽的體質還是很差的,需要母貓的保護,便只好這麼知會到。

僅僅是院中的小動物生了幼崽雲溪便這般的高興,卻是他日藍寶寶的孩兒出生,恐怕云溪更是高興的了吧。

很快的雲瑤便端來了溫熱的水,給藍寶寶梳洗。

今日藍寶寶選了一件紫色的華襖,雖是顏色明亮但是穿在藍寶寶的身上極為端莊,且不張揚,這樣的形象是皇太后所喜歡的。

皇太后早先在藍寶寶沒有進宮那時便在這宮中立了規矩,就是要勤儉,不能鋪張。

藍寶寶也是聽聞雲瑤的提醒,想著定要按著皇太后的意思去做,這樣才能深得皇太后的喜歡。

藍寶寶在出了玉林宮時,還不忘探頭看看長廊的遠處是否會有皇上的身影。

可是望去的只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宮闈,只有一行去各個嬪妃送浣洗衣物的浣洗局的宮女們走了過去。

藍寶寶很是失望的轉過了頭,現在藍寶寶覺著一日見不到皇上的人,像是卻了些什麼似得,或許凡人總是貪戀著在一起的時光,而藍寶寶現在自己好似也變成了一個凡人,對金凌洛日思夜想,在一起便開心,不在便失落。

藍寶寶慢慢的被扶著上了車輦,去到了皇太后的宮中,見到門外還停靠著一行人,不知是哪個宮內的嬪妃,雖藍寶寶沒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這幾人卻是藍寶寶沒有見過的。

好似不像是宮中的人。

剛邁進皇太后的宮中,便聽聞裡面傳來了愉悅的笑聲,一個是皇太后的聲音,而另一個自己卻不是很熟悉。

藍寶寶很是詫異,這皇太后難不成在宮外還有親戚?

“稟皇太后,靈貴妃已經到門外了,說是來給您請安的。”

一旁的老嬤嬤恭恭敬敬的在皇太后的身邊知會著。

“快讓她進來吧,今日真是很合本宮的心意,兩個最和本宮心的孩子都來了,真是好啊。”

皇太后說著,拉著身邊女子的手,表情十分的愉悅。

藍寶寶待老嬤嬤知會了才進來了皇太后的宮殿內,抬眼看去,皇太后身邊的女子,生的較好,應是十七八的摸樣,粉撲撲的臉頰吹彈可破,一雙可人的杏眼,很是有靈性,見皇太后還拉著這女子白嫩嫩的玉手,便覺著這個女子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來靈貴妃到本宮身邊來坐,這個是朝霞郡主,她年紀沒比你差多少,本宮身體不宜走動,待會晴玉來了你們一起去陪著她宮中走走。”

皇太后的語氣好似要將這個郡主進宮熟悉環境的語氣,藍寶寶心中有些疑問,但是沒有開口,今日來的目的不是這個,是有正事要辦的,藍寶寶便微笑的回應道。

“太后娘娘聽聞您年輕的時候可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延國上下沒有一人能比的上您的美貌,娘娘您是否有丹青讓我們瞧看看。”

藍寶寶與青曼那裡學得的,與凡人接觸,若是有事要提,先誇讚對方一番,這件事的成功機率就會比較大,藍寶寶也是現學現賣。

沒想到還真是有效果,皇太后喜笑顏開慈祥的開口道:“哪裡算的上什麼傾國傾城啊,丹青倒是有一副,不過極為珍貴,今日你們可真是有福了。”

“是嘛,那臣妾真是三生有幸了。”藍寶寶繼續捧著皇太后開口說道。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再者,藍寶寶向皇太后獻殷勤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做壞事,只是想避免自己被皇后所陷害。

“母後,您是要展示什麼寶物啊,讓兒臣也開開眼界。”這時金凌洛也邁了進來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

金凌洛知曉皇太后說的便是那父皇給她畫的丹青,為了讓母后能夠開心些,金凌洛便也將語氣變的輕鬆了許多,都說老人也是孩子,都是要哄的。

“皇兄,你也在啊,什麼?什麼寶貝?”

晴玉跟在金凌洛的身後也走了進來。

見到晴玉公主進門藍寶寶繼而站起身來,看著這般和諧的畫面,真是慶幸昨夜阻止了那個老嬤嬤,只見那個老嬤嬤並沒有看向自己,只是怯怯的低著頭,好似犯了錯一般。

這個嬤嬤的事明明沒有做成,事情也沒有釀成大錯,可是為何這個老嬤嬤還是一副做錯事的表情呢?

藍寶寶雖是不解,但是面前儘量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不想被皇上看出自己的心思。

“去,將本宮的那副丹青取來。”

皇太后見今日人都到了自己的宮中,這個時候更是應該讓這些孩子觀賞一下先皇的技藝,便揮了揮手示意老嬤嬤去到放置寶物的物品庫中取來畫軸。

可是過了老半天,那老嬤嬤卻兩手空空的回來了,一進來便撲通的跪在了地上,怯怯的說道:“回太后娘娘,那副丹青不見了。”

“什麼?怎麼會不見,倉庫的鑰匙一直在本宮的手中,那丹青怎麼會不翼而飛了?”

皇太后說完後忽而感覺頭暈目眩,好似天要塌下來了一般,雖不是什麼金銀財寶,可這在皇太后的心中這可是比金銀財寶更為珍貴的。

“你們有仔細找過了嗎?不會是錯放了到了別的地方?”金凌洛見皇太后十分的狀態便急切的問道,若是一時的疏忽而惹的皇太后這般,金凌洛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都已經找過了,那副丹青一直都放在那一個地方,沒有皇太后的同意,我們是不敢私自更換物品的位置的。”

只見那老嬤嬤細細的解釋道,眼神還不安的飄向別的地方,這個老嬤嬤就是昨夜藍寶寶抓住的那個,今日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

藍寶寶見此情形有些一頭霧水,明明昨夜裡明這個老嬤嬤將其放回去了,可是那丹青怎麼還會不翼而飛了呢,看來這個老嬤嬤定是不老實,並沒有將畫軸放回到原位。

“寶寶,你還沒看明白嗎?這還是有人在中間攪和,你千萬別插言,那畫軸定不會在玉林宮,我一直在,並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只要不在咱們的宮中怎麼都好說。”

藍寶寶用意識提醒藍寶寶,這個時候千萬不要逞英雄,要是被這個老嬤嬤反咬一口就不好了,只能在此靜觀其變才是。

“姐姐,我明白了。”藍寶寶回應了青曼,並看向青曼的方向微笑了一下。

這時,當金凌洛一進門便一直盯著金凌洛看的郡主忽然站起身來饒有興趣的開口道:“既然不在那倉庫中定是被人偷了去,去宮中搜查便是了。”

這個郡主朝霞郡主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皇上自然是知曉怎麼去處理,被郡主這麼一提,反倒覺得很丟面子,見郡主與皇太后如此的親近,金凌洛知曉皇太后定是要將其留在宮中,留在金凌洛的身邊。

皇太后是見金凌洛很是不喜皇后顏若雪,且皇太后也聽聞了些顏若雪不好的傳聞,之前在永安寺的試探也是覺得顏若雪沒有母儀天下的樣子,若是自己的親戚朝霞郡主成為了皇后皇太后更為放心。

可是朝霞被進宮便擺著一副高傲的之態,讓金凌洛真真的喜歡不來。

且皇上現在心中只有藍寶寶,別說是這個高傲的郡主,就是給她十個公主也是換不來的。

晴玉公主倒是與這個朝霞有些熟識,但是這個朝霞明明是個郡主的身份卻擺著比公主還大的架子,讓晴玉也是極為牴觸,見了面也只是客氣的叫聲妹妹罷了。

其實晴玉也不是皇太后所生,是令一個貴妃所生,晴玉一向很是會看眼色,在皇太后面前十分的懂事乖巧,這皇太后才將她視為己出,比起金凌洛在皇太后心中的位置,那晴玉就差的遠了。

若晴玉是皇太后親生,之前晴玉又怎麼能出宮一年遊歷江湖,早就被養在宮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反倒是跟自己有血緣的這個朝霞,雖是不常進宮,但是皇太后在永安寺的時候朝霞可是沒少去陪伴皇太后,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入宮。

藍寶寶見晴玉的表情對這個郡主也是不喜,便走到了晴玉的身邊,微笑的拉著晴玉的手,這件事反正也與她無關,不過今日藍寶寶倒是要看看,這個畫軸會出現在誰的寢宮之中。

“赫連錦榮去到宮內各處搜查,務必要將皇太后的丹青找到。”

金凌洛冷冷的吩咐著赫連錦榮,語氣中明顯是有些氣惱,明明之前黃宛嫣的事還在困擾著金凌洛,今早本想著下了早朝過來好好的請個安結果又出了事情。

且皇太后又將這個傲視高傲的郡主叫了來,不知是何用意,金凌洛心中想著,不能夠整日都如此的被動,在選妃翻牌一事上,金凌洛是絲毫都不想退步的。

比起這個郡主沒有進宮就一副主人摸樣,藍寶寶真是不知比她要好了多少倍。

可是這個郡主卻繼而走了下來,來到了金凌洛的身邊,語氣嬌滴滴的開口道:“拜見皇帝哥哥,太后娘娘說了,讓您有時間的話著霞兒在這宮中轉轉。”

上來就拿皇太后來壓金凌洛,金凌洛的臉色瞬間變了,沒有看向朝霞郡主,只是冷冷得開口道:“朕政務繁忙,要逛讓宮中的宮女太監們陪你吧,想怎麼轉都行。”

這是皇上第一次違了皇太后的意思,皇太后今日叫這郡主進宮不就是為了讓皇上多與其接觸嘛,皇太后的這些心思,皇上知曉,但是卻不想遵從。

“皇上,霞兒好不容易來宮中一趟,你就抽些時間帶她出宮陪陪她。”皇太后明顯語氣有些低沉了,見皇上不理會朝霞,皇太后便將語氣加重了些。

“母後,不是兒臣不願意陪同,這幾日宮中內外的事您不是不知,待處理完這些事務再議吧。”

第一次在皇太后的面前擺臉色,在說話的同時,金凌洛還不忘掃一眼藍寶寶的表情,見藍寶寶一直沒有看向自己,而是一直與晴玉寒暄,心中對藍寶寶還是有一絲的愧疚。

按理說,作為一國之君,多納幾個妃子那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況且尋常百姓,官府官員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是一國的君主了。

但是,金凌洛一聽聞皇太后要給他納妃,招妾就極為的牴觸,這些宮中的嬪妃大多也都是皇太后指派的,很多都是面前風光,實則沒有夫妻之實。

“回皇上,畫軸找到了。”

赫連錦榮連忙趕了回來通知皇上這個好消息。

聽聞丹青已經找到,皇太后這才安心的坐了下來,金凌洛接過赫連錦榮手中裝著畫軸的檀木盒子,交到了皇太后的手中。

金凌洛經過手裡的時候掂量了一下畫軸的重量,確實是無誤的,應是那一副。

“此畫軸是在哪裡尋到的?”

方才赫連錦榮進來時只是匆匆說了找到了,卻沒有說從何得來,金凌洛便冷徹的問道。

赫連錦榮有些為難的回答道:“這個畫軸是在任貴妃的宮中找到的,可是任貴妃矢口否認這是她偷取的,想必這其中還有別的原因。”

赫連錦榮跟在金凌洛身邊多年,很多事,若是自己心中有疑惑都會第一時間告知金凌洛,這也是金凌洛給赫連錦榮的特許。

“哦?別的原因,去將任貴妃叫來,朕倒是要看看她是真的被冤枉還是假裝的。”

金凌洛聽聞赫連錦榮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便知會了赫連錦榮將任盈霜叫到這裡當面對質,且讓陳誠也去任盈霜的宮中瞭解了一下她宮中人員的情況。

或許真是有貪財的宮女偷了去也是有可能的,這皇宮之中就是有哪些一個兩個不怕死的奴才。

藍寶寶聽聞這畫軸本應在昨日夜裡便會放回的原位的,怎麼能夠去到了任盈霜的那裡,任盈霜與藍寶寶交好的事難不成是被人見到,所陷害。

這樣藍寶寶忽而便覺得有些對不住任盈霜了,藍寶寶想著還是待任盈霜來到此處,再來幫著想對策吧,這件事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原本藍寶寶以為不會有任何的事,將畫借走,可是事情還是出了,只有見招拆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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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任盈霜相當於砍了藍寶寶在嬪妃中的人脈,若是任盈霜被害的無法翻身,那麼這宮中還有誰敢於藍寶寶交好啊,陷害這任盈霜的人心思真是狠毒,只是憑藉這一件事就可斷了藍寶寶在這宮中的脈絡。

藍寶寶定是不會讓那人得逞的。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知曉這是皇太后最珍貴的寶物,臣妾就算有十個膽子也是不敢如此做的,請替臣妾做主啊。”

任盈霜一進門便跪在金凌洛的面前拉著金凌洛的眼角,一邊哭一邊說著,雖都是如此,任盈霜比起顏若雪來說更為楚楚可憐,顏若雪就是在金凌洛的面前哭瞎了雙眼,金凌洛都不會心軟的。

任盈霜自打入宮以來就是安分守己的,且皇上還寵幸了她,明明好好的卻自己惹些必要的麻煩確實是情路不通。

金凌洛心中也是在合計著,任盈霜向來不爭不搶,明明面容就比起宮中嬪妃好上幾倍,何苦惹得自己一身騷呢。

“別哭了,坐下來好好說話。”

金凌洛見任盈霜哭的樣子也是有些煩了,金凌洛最不喜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子,藍寶寶之所以深得皇上的歡心,就是因為藍寶寶知曉,什麼時候該粘著皇上,什麼時候應給皇上減輕壓力。

藍寶寶見皇上沒有直接怪罪任盈霜的意思,便上前慢慢的彎下身子拉任盈霜起來,金凌洛見藍寶寶動作多有不便便上前一把將任盈霜拉了起來。

任盈霜此時心情極為複雜,也是有些欣喜的,本以為皇上會憤怒的直接將自己拉出去就是幾十個大阪伺候,結果,今日皇上卻沒有這麼做。

金凌洛的轉變是因藍寶寶,和皇太后,若是在壽安宮內,金凌洛可能想都不想便命人將她拖出去了,但是與藍寶寶在一起的這些時日,金凌洛感覺自己衝動的稜角被藍寶寶感化了一樣,因藍寶寶是個善良之人。

金凌洛本是心性善良,只是整日要擺著臉色讓別人對自己懼怕,卻自己沒有稜角,恐是不會服眾。

而在藍寶寶的身邊,金凌洛感覺才能真的的做回自己,且知道了,一味的以暴力行事是不會改變什麼的,指揮讓那些宮人嬪妃們越來越怕自己,而不敢對自己說實話,整日處在謊言中,不是金凌洛想要的。

金凌洛的轉變赫連錦榮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也為其感到欣慰。

皇太后也是一樣,現在皇上處理事務上更為理智,更為條理清晰了。

這些自然都是歸功與藍寶寶在一旁的感染,金凌洛覺著現在的自己這樣子做事更為順利了,只是衝動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這宮中的事金凌洛本是不想多管的,可是金凌洛想著自己更為干涉些,便可保全藍寶寶。

“回皇上,任貴妃宮中的一名宮女今早出宮了。”

陳誠這個時候也去任盈霜的宮中探究了訊息,回來與金凌洛稟報,金凌洛聽聞陳誠如此說心中一涼,難不成真是任盈霜命人去抽取的畫軸,不過,金凌洛轉念又一想,既然那宮女出宮,若是真有意偷取,何不叫那人帶出宮去呢。

金凌洛怎麼想都沒想明白,這究竟是為何,便疑惑的問向任盈霜:“任貴妃,朕在你入宮的這段時間待你可是不薄,能解釋一下為何你宮中宮女要今早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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