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安安排的手下回到赫連錦榮所在的位置時,便要抬手殺了赫連錦榮和春桃的家人。

“你們要做什麼!快抓住他們。”

這時景嚴已經感到了,見到公主的馬車在門外便衝了進來,沒想到便見到這麼危險的一幕,那幾人見景嚴人數眾多,便從後面的軒窗逃了出去。

景嚴命人追捕,可是這些人想必是職業的殺手,輕功極好,很快便沒了蹤影,剛進入時迷香還沒有褪去,不過效果小了許多,隨著窗戶被推開,漸漸的迷香便沒了效果。

“公主?錦榮將軍,你們醒醒。”

景嚴將赫連錦榮扶到一旁的座椅上,搖晃著赫連錦榮的肩膀。

赫連錦榮的體質比較好,方才只是一陣的昏厥,現在被景嚴這麼一搖,便盡力的睜開了眸子。

“公主怎麼樣?”

赫連錦榮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公主的安慰,他自己不知若是方才景嚴沒有及時趕到,他現在恐怕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藍寶寶怕派出去的給赫連錦榮送信的信使並沒有出現,正常來說應比景嚴早到才對,可都這是時候了,那個信使還是沒有到,景嚴一想恐怕是在半路被人攔截出了事。

藍寶寶猜的果然沒錯,皇后的人定是不想讓春桃的人來宮中對質,雖春桃的家人不知曉指使春桃這麼做的是皇后,但是,他們見到了劉安,因劉安是皇后宮中的太監,到時候皇上定是會認為這件事與皇后脫不了關係。

過了一會,公主才醒了過來,還好這只是單純的迷藥,不是什麼有毒的迷香,否者赫連錦榮定會責備自己一輩子。

“公主,不如我們兵分兩路走,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你還是與我們一起吧。”

景嚴過來勸說公主,景嚴想著讓公主和春桃的家人一起與自己一道,坐在一個車嬌裡,而赫連錦榮自己駕著一輛馬車,後面的馬車乘坐著景嚴手下,當是可以誘導想要殺害春桃家人的殺手。

一番商議後,赫連錦榮便同意了景嚴的做法,這就說明了,赫連錦榮將自己身處於危險之中,但是這樣,公主的安慰卻是安全了。

最後景嚴走了小路,赫連錦榮走了大路。

當景嚴的馬車回到皇宮正門時已經是傍晚。

藍寶寶已經十分擔憂的早早的便來到宮門前等候了,雖方才景嚴已經發回來了書信,告知公主已經安全了。

但是藍寶寶還是十分擔心晴玉的安危。

晴玉一下馬車見赫連錦榮一行人的車馬沒有回來,便焦急的要衝出去迎他們。

“晴玉,你放心吧,吉人自有天佑,赫連錦榮一定會沒事的。”

藍寶寶被雲瑤推著來到晴玉的面前輕聲安慰到,其實藍寶寶也是擔憂,若皇后的人真的要致春桃的家人於死地,那麼現在赫連錦榮用此法引誘他們,想必不會是全身而退。

藍寶寶向空空的城門看去,卻也是不見赫連錦榮的身影。

這時,金凌洛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藍寶寶的身邊:“赫連錦榮武功比朕都要高,他怎麼會有事呢,你們都不要擔心了。”

金凌洛也是有些擔憂,但是他必須在藍寶寶和晴玉的面前故作鎮定的樣子,若是他都慌了,那麼又怎麼能成為藍寶寶可以依靠的支柱呢。

春桃的家人見皇上到此,便立刻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原本藍寶寶還想著先到此,對春桃的家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一番,可是皇上在此,藍寶寶便又不好插話,只得在心中期盼春桃的家人是明理之人。

“寶寶,天氣寒冷,這些事還是回宮處理,此地不是談事的地方。”

金凌洛看著臉已經凍得通紅的藍寶寶,心中浮出幾分心疼,關切的開口道。

隨後金凌洛便扶著藍寶寶上了回壽安宮的車輦,金凌洛將藍寶寶有些凍得僵了的芊芊玉手緊緊的握在手心,用自己的溫度溫暖著藍寶寶。

因藍寶寶一聽到晴玉和赫連錦榮遇到危險時便一直惴惴不安,在玉林宮內怎麼也不安穩,便早早的來到宮門內等候。

那燒炭的熱壺已經是涼了又熱,又涼了又拿回宮中熱了取來。

當藍寶寶見到晴玉公主馬車進入城門的時候,寒涼已經察覺不到了,只是心中歡喜。

藍寶寶是沒有妹妹的,是家中最小的一個,現在感覺自己就像多了一個妹妹一般,整日擔憂著她的安慰。

回到壽安宮後,金凌洛便將藍寶寶拉著來到上面的坐榻做了下來,桌案上的一副丹青吸引了藍寶寶的目光。

“皇上,這是?”

藍寶寶看著這幅畫上的人與自己很是相似,也是一襲青衣,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可隨後金凌洛便慢慢的將畫卷了起來,放置在了身後書架的最上面:“只是個夢中的女子,寶寶若是喜歡,他日朕也給你畫一幅。”

夢中的女子?金凌洛只是這樣敷衍的帶過,藍寶寶便不好再問下去,還是詢問春桃的事更為要緊,不過金凌洛既然說與藍寶寶也畫一幅丹青,藍寶寶內心還是歡喜的。

“那臣妾便記得了,待皇上您無事時便給臣妾也畫一幅吧。”

藍寶寶想著,若是在金凌洛的筆下自己會是什麼樣子的,也是十分好奇的應了這事。

言歸正傳,金凌洛繼而看向下面的春桃家人,春桃的母親一看就是個膽小老實的婦人形象,即使現在搬了新的住宅,可衣服還是很簡樸的,而春桃的父親穿著打扮正好與妻子相反,衣著光鮮,一身的緞子料,掛著的玉墜和手中的扇面,想必也是花了大價錢買的。

“春桃的事,朕也覺得很可惜,朕今日叫你們來便是想弄個明白,朕想你們也不想春桃死的不明不白的。”

金凌洛威嚴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幾人,後面的下人自然也是頭都不敢抬起。

“皇上……”春桃的母親剛要開口便被春桃的父親懟了一下,她疑惑的看著身旁的丈夫不知是何緣故。

“皇上,我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春桃的父親竟一口咬定不知曉事情的經過。

金凌洛緊緊的蹙眉,看著春桃之父說話的語氣也是那麼的不真誠。

“春桃的母親你來說。”金凌洛知曉這件事家中之人不知曉定是不可能的事,方才春桃之父的行為金凌洛進食看在眼中,便威嚴的開口。

藍寶寶也是見了方才春桃父親的行為,覺著這件事好似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

只見春桃的母親怯怯的開口:“回皇上,春桃在前些日子回過一次家,將手中的財物都交給了我們兩人,說是這些年攢著的,讓我們去別處買個宅子,那日我還見到一位公公摸樣的人在門外與我家春桃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哦,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你看看這屋中有那人嗎?”

金凌洛聽在春桃母親的口中找到了線索,便指著壽安宮內所有的內官問道。

春桃的母親怯怯的抬起頭細細看了一下四周,一個都不敢落下,可是四周的太監都看了沒有一個長得那個樣子的。

“這個屋中沒有那人。”春桃的母親不安的回話道。

這宮中的太監也是不少的,就光壽安宮一個宮內便有幾十人,既然這是一個懸索金凌洛自然是不想放棄,隨後便命陳誠將宮內所有的太監都叫來,讓春桃的母親一一檢視。

聽聞春桃的家人已經在壽安宮了,顏若雪坐立不安,看著劉安,冷冷的開口:“你已經被春桃的家人看到了,現在人已經在壽安宮,接下來你該怎麼做不用本宮再提醒你了吧。”

劉安知曉顏若雪說的是何意,就是告訴他就算事情已經至此,也必須將皇后撇出去,自己承擔所有的罪責,並將事情指向藍寶寶。

接著,所有宮中的太監都來到了壽安宮包括劉安。

各個宮中的嬪妃覺著這件事不應參與,皇上也沒有說必須嬪妃都要到達,故而誰也沒敢過來,任盈霜也是擔心,便在宮中等候訊息。

當春桃的母親看到劉安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上下打量著,最後轉過身去:“皇上,就是此人……”

春桃母親話音剛落,劉安竟拿著一把短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並大聲的喊著:“不要過來,再向前一步她的命就沒了。”

藍寶寶看著劉安猙獰的面孔,十分擔憂她刀下的春桃之母,她是個老實人,在富貴面前竟沒有迷了方向實屬不易,今日藍寶寶絕對不會讓這個好人死在這個惡人手中。

“是皇后讓你做的這些事嗎?”金凌洛冷靜的質問著劉安,並示意一旁的侍衛不要輕舉妄動。

“是靈貴妃命我這麼做的,還讓我留在皇后的身邊監視著皇后的一舉一動,那件玉佩就是靈貴妃去到冷宮掉落在地上的,春桃也是他讓我去給的錢財,奴才知曉這事件做了便不可饒恕,奴才今日就以死明志,也是為了給皇上擦亮眼睛啊。”

劉安拿著刀的手微微的顫抖著,話語間也是帶著絲絲的顫音,且眼神不住的掃向四周,生怕侍衛一個不注意便上來按住自己。

“皇上。”

藍寶寶疑惑的看著金凌洛。

“你一個皇后身邊的貼身太監內官,怎麼會被靈貴妃收買,你倒是說說。”

金凌洛自然也是不相信劉安口中所說,劉安在宮中多久,藍寶寶才來了多久,說藍寶寶去收買他做這些,金凌洛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劉安將具體時間,具體地點都說的頭頭是道,若是一般的人聽後真的會覺著這些事真的是藍寶寶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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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晴玉公主下毒一事,還有之前選女醫宮內進入女忍者一事也都統統算在了藍寶寶的頭上。

就連藍寶寶自己都懷疑,這些事是劉安怎麼想到的,憑空的不可能事件地點如此詳細,那不成自己在玉林宮中的一舉一動都被皇后那邊的人暗中的監視著,其實劉安所說的藍寶寶派他去監視皇后,反著看這件事,不如說那些行為都是皇后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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