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藍寶寶回鄉為何是赫連錦榮一道同行,為何事前不予我講呢?”晴玉宮中見藍寶寶不在宮中,煩悶至極來到壽安宮找金凌洛抱怨,手中還不斷翻看著桌案上藍寶寶寫得字。

金凌洛也是極為煩悶,這藍寶寶已經走了一日了,雖每日赫連錦榮都會命密報發回藍寶寶的實際情況,金凌洛依舊很是擔憂藍寶寶。

“赫連錦榮,將寶寶送到便會返回,如今民間動盪,你還是不要出宮為好,過幾日寶寶便會回來,到時你再去尋她便是。”

金凌洛對這個妹妹很是寵愛,即使自己心情不濟,還是會耐著性子細細的為晴玉開解。

“好吧,那妹妹叨擾皇上了,妹妹這便回宮了。”

晴玉雖心直口快,但識的眼色,見金凌洛面露愁容,便知曉不再繼續打擾皇上。

藍寶寶出宮之事,很快便傳到了皇后顏若雪的耳朵裡,顏若雪眯著毒蛇一般的眸子,擺弄著護甲:“上次因有皇上在身邊不便動手,此次,本宮讓你有去無回,哈哈哈。”

鬼魅般的笑容飄蕩在華順宮中,聞得此聲的宮女太監們無不瑟瑟發抖。

“劉安,有什麼好的計策?”

顏若雪斜倚在鳳榻上語氣陰冷的開口。

“回皇后娘娘,據老奴所知,赫連錦榮奉了皇上的命護送靈貴妃,我們應該先解決掉他,之後靈貴妃便會變成籠中之鳥,任您宰割了。”

顏若雪輕輕抬眸掃了劉安一眼:“這件事,交給你去辦,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劉安俯身低首回道:“是,此事若成了那皇后此後便無所顧慮了,若是不成,也絕不會有人將此事道出,因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隨後劉安面露惡邪之象。

這邊藍寶寶行了一日一夜,很是睏乏,藍寶寶本想一直行進,可是見雲溪雲瑤身體著實受不住,自己的身體也極為不爭氣,只好在一家驛站休憩。

“娘娘,這一路奔波您的身體怎麼樣?”

云溪將手扶在自己的後腰處表情難過的開口問道,是啊,這一路的顛簸要是一般的孕婦早就受不了了,可藍寶寶表現的卻很是平靜。

其實,藍寶寶是在掩飾,為了不讓雲溪雲瑤還有赫連錦榮擔心,便裝作沒事的樣子。

藍寶寶知曉現在的一切赫連錦榮都會彙報給皇上知曉。

夜晚一行人在客棧的樓下用飯食的時候,客棧內又住進了一隊商團。

“老闆,你這有什麼好吃好喝的都拿上來,本公子有的是錢。”

其中一位衣著碧綠色圓領錦緞長袍的男子,一副不以為然的開口喊道。

雖藍寶寶一行人坐在樓梯邊靠近角落的桌子,藍寶寶面容戴著白紗還是被那人注意到了。

由於雲溪雲瑤面容清秀,在這山野村落也是極為惹人眼,那幾個商人露出一副餓狼一般的眼神盯著雲溪雲瑤,可見同一桌還坐著以為黑衣男子,不禁有些不悅。

“雲公子,這事你最在行,你去。”

一旁的藍衣男子推了一下那綠衣的男子。

“看見沒,那人身上可是軟鞭,我是好色,可我更要命。”綠衣男子向後推了幾步,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如……”

隨後那幾人聚在一堆,小聲商量著計策。

這邊的藍寶寶聽到清清楚楚,不就是幾個不會武功的商人,赫連錦榮定能一併解決。

藍寶寶揮了揮手示意赫連錦榮靠近一些,在赫連錦榮耳邊輕輕說出了解決之法,隨後赫連錦榮的臉上浮上了一抹笑意。

繼而,那三位商人走了過來:“在下雲某,來此客棧,既然相遇便是有緣,在下最敬重的就是俠客,俠士可否賞臉同飲一杯?”

“好啊,既然各位盛情邀請,要是再拒絕豈不是駁了各位的面子。”

赫連錦榮起身與三人客氣道。

“您這桌上無酒,我這剛點了一壺,就讓在下給您甄一杯。”

那綠衣男子接過來酒壺倒了一杯放到了赫連錦榮的桌前,三人又將原本倒好的手中的酒杯與赫連錦榮共飲。

在飲酒前赫連錦榮在那三人不注意時便將酒倒了出去。

因為藍寶寶告知赫連錦榮,這杯就下了迷藥。

三人是想迷倒赫連錦榮,待夜半三更時偷偷潛入藍寶寶的房間將其擄走。

用過晚飯之後,赫連錦榮故作暈眩的形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而雲溪雲瑤扶著藍寶寶回到了旁邊的房間,隨後那三人也回了房,只等這客棧的人都睡下後再做行動。

外面傳來了三聲更鑼的聲響,三人紛紛走出房門聚到了一起,一金推開了藍寶寶的房門,輕聲踱步的邁了進來,可隨後卻統統被人點了穴道。

“就你們幾個還想對我們圖謀不軌,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生的什麼樣子。”

云溪扶著藍寶寶的胳膊氣呼呼的衝著那三個人呵斥道。

“大俠饒命啊。”

三個人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開口求饒。

赫連錦榮從那綠衣男子身上取出了一包迷藥,倒在了桌子上的茶壺中,翻開三盞杯盞,倒了進去。

三人知曉這迷藥的效果,若是一包都下了下去,睡上個三五日都是有可能的,赫連錦榮見三人太吵又點了三人的啞穴,一一給灌了下去,藥效很快三人便倒在了地上。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路吧。”

藍寶寶見這客棧已經不是個安全的地方,便知會云溪雲瑤取了包袱,去到了馬車上。

藍寶寶有預感,自己現在已經身在宮外,或許比起在宮內更為不安全,在宮中有皇上庇佑,在宮外,想必那些想要除掉藍寶寶的人便會有所行動了。

藍寶寶自覺不能事事都倚靠皇上,金凌洛也是有很多煩憂的事,不能整日為了後宮之事憂心忡忡。

“錦榮,今日之事,還是不要與皇上說了,我們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本宮不想再與皇上增添煩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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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中藍寶寶輕輕掀開轎簾,與赫連錦榮商議。

赫連錦榮為難的看著藍寶寶來口道:“靈貴妃,屬下知曉您對皇上的用心,可皇上讓我據實相告,屬下不得不從。”

“也罷,那本宮便不予你為難了。”

藍寶寶收回玉手,坐回到轎內,想著金凌洛此時正在宮中為自己的行跡憂心的樣子,藍寶寶便於金凌洛一樣心情。

以馬車現在的行程還有一日一夜便會到達景嚴所在的村子。

天色漸亮,馬車行進到了一處縣城,高大的牌樓彰顯了此地人們生活的殷實。

此時還時辰尚早,縣城中還是家門緊閉,各個商捕也都是關店的狀態。

可一路上看到各家軒樓的房簷上都掛著一隻大紅燈籠,想必是每日的夜裡各家各戶都會將蠟燭放入點亮燈籠。

就在這時,兩邊的房簷飛出幾隻箭矢,赫連錦榮眼疾手快將箭矢統統擋了下來。

隨後從房簷上飛出幾十個人一金向藍寶寶的馬車衝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藍寶寶在馬車轎簾內蹙眉急切的問道。

赫連錦榮一邊應付飛下來的黑衣人,一邊回道:“娘娘放心,有我在無事,額。”

赫連錦榮分心回話一個不注意便被那黑衣人劃傷了手臂。

“瘋子哥哥,你想想辦法,赫連錦榮一個人對付不了如此多的殺手。”

藍寶寶覺著再這樣下去,赫連錦榮一定會死的,自己說不定也會就此喪命,只得千里傳音喚了白風止。

隨即白風止便化成人形出現在轉角的衚衕中,為了不讓赫連錦榮發現自己是憑空變出,便裝著來到此地迎藍寶寶的樣子。

白風止一揮拂塵,一陣風刮過,那些黑衣人被吹出去老遠,但是馬車卻絲毫未動,赫連錦榮頓時被驚到了,知曉這個白止神醫是靈劍山的修仙之人,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白止施法。

只見那些黑衣人依舊頑強的站了起來,提著刀便衝向了馬車,一刀砍進了馬車的轎簾內,刀刃離藍寶寶的距離不足半尺。

“娘娘,小心。”云溪趕忙將藍寶寶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方才白風止還想放他們一馬,讓他們逃命便是,可這幫黑衣人偏偏不殺藍寶寶不罷休,這就怪不得白風止嚇死手了。

只見白風止手中凝聚一團灰藍色的狐火,正要將這些黑衣人燃燒殆盡。

“瘋子哥哥,不要殺人。”

藍寶寶用千里傳音掀開轎簾,便見到白風止要用狐火,狐火一出不止人身會被燒成灰燼,狐火還會吞噬人的靈魂,使得被狐火吞噬之人,只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輪迴,到那時便是觸了靈界的規矩。

聽聞藍寶寶的聲音傳來,白風止便知藍寶寶無事,繼而壓下了狐火,大力的一揮拂塵將一行黑衣人城外的河道中,河水並不深,上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面,當黑衣人摔落在冰面時冰面破裂,統統被冰冷的河水浸溼。

一行人只得從冰冷的河中爬出趕回去稟報,可到了宮中知會了劉安後,劉安知曉白止竟有如此法力,便想著回去稟告皇后,而紛紛逃回來的暗殺藍寶寶的黑衣殺手,隨即被另一批殺手逐個殺死。

而藍寶寶這邊,白風止在下面帶路,將藍寶寶的馬車一路領向了景嚴所在的村子,當藍寶寶一行的馬車到達河邊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當藍寶寶面帶白紗,身襲藍色素衣邁下馬車的那一刻,景嚴的心激動不已,可他知曉定要剋制自己的情緒,只得低首站在一旁迎接。

藍寶寶也清楚,現在與景嚴不可過多言語,赫連錦榮會將自己的一言一行逐一的告知金凌洛,且依金凌洛的脾性,定會惱火,為了金凌洛不再因自己的失言而氣惱,藍寶寶只得遵從金凌洛的心意行事。

“白止,你與河伯說及本宮的事了?”

藍寶寶轉身問白風止,故作端莊儀態。

白風止輕輕垂下了眸子開口道:“從那日河伯將丹青交予我倆之手,便再也沒有出現,想必是不見娘娘你人,是不願現身吧。”

“藍寶寶在此,請中華水神河伯前來現身。”

藍寶寶忐忑的開口說道。

只見繼而雲黑風起,水中成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隨後河道中出現了一條路一直通向河底。

“只得藍寶寶一人進入,其他人不得跟隨。”

河伯的聲音幽幽的從河底傳來。

“娘娘,太危險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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