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屋裡都是些什麼?”

白風止扮的藍寶寶指著一個鎖著銅鎖的房門問道。

云溪抱著皇上新贈的玉盒子,心直口快的回道:“娘娘,這裡都是皇上送來的寶物啊,房裡放不下的都在這裡呢,娘娘,你這你怎麼能忘了呢?”

白風止抿了抿嘴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啊,最近腦袋有些迷糊,閒的發慌開啟我再瞧瞧。”

“哦。”雖是疑惑,云溪還是乖乖的取來了鑰匙將鎖開啟,輕輕推開了房門。

這一邁進去著實是震驚到白風止了,這皇上卻是給藍寶寶送了不少好東西,那門邊那個像個鼓一樣一圈圖騰花邊的物件是前朝時期仙人善用的樂器,因與修仙之人同一處,便沾染了靈氣。

白風止走了進去,一一的翻看。

雲溪雲瑤很是疑惑,這些東西自打皇上送來便一直放在這,今日娘娘是怎麼了,看的很是起勁。

“哇,這道士修仙的物件就有十幾件,洛書怎麼也能在這裡?”白風止手拿著洛書,在那裡小聲的感嘆。

白風止看著被磨得平平的龜殼篆刻的洛書,這可是從凡人炎帝那裡傳下來的的洛水之書,忽而想起,金凌洛這些時日不是都在煩憂黃河水患之事嗎,而這個洛書正好能幫到金凌洛。

可是向來後宮不得干政,出謀劃策也是不對允許的,白風止惱心,凡人為何如此麻煩。

“藍寶寶,藍寶寶?”

白風止用千里傳音喚了藍寶寶,在緣夢鏡中的藍寶寶伸了個懶腰回應:“怎麼了?瘋子哥哥,我在這是在是煩悶,有什麼方法給我弄進來幾本書瞧瞧也好啊。”

後宮無聊,可相比這鏡中真是好上千倍萬倍了。

“先別說書了,金凌洛此時煩憂的黃河之事,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你這宮中的洛書再加上河伯的河圖方可尋得治理水患的方法,可這宮中不得妃子干政不是嗎,我怎麼能讓皇上知曉我能幫助他呢?”

白風止說完竟覺得自己是瘋了還是怎樣,怎麼會與藍寶寶這個榆木腦袋商量。

“恩……現在去幫助皇上的是景嚴對吧,你可化成白止向皇上獻計,然後帶著洛書去黃河水域尋找河伯,向他討要河圖,然後交給景嚴你們一起商議治水的對策。”

藍寶寶娓娓道來,可是她卻忽略了白風止正在假扮自己,那他走了玉林宮中沒有藍寶寶的身影,皇上定會轟動整個皇宮的。

這麼大的漏洞白風止更家確信了找藍寶寶商量就是個錯誤。

“我走了誰假扮你啊,我的傻妹妹,而且,那個河伯很是難纏,河圖也算是中華水神的鎮店之寶了,怎麼可能輕易交予我。”

白風止雖是嫌棄的詞句,但語氣中滿滿的寵溺。

“恩,等等不著急,我再想想,近日我在皇上的夢境中看見了河伯,不過這個河伯也是一頭白髮,卻很是親切,不知道是真的還是金凌洛想象中的形象。”

藍寶寶託著下巴坐在地上所有所思的回道。

白風止雖會千變萬化可是唯獨不會的就是分身,若是能變成兩個那便好說了。

讓黃宛嫣變成我的樣子?不行,不能讓她和金凌洛太親密,好好的形象都會被她毀了,藍寶寶在腦中不斷的思索著。

“這樣吧,給那個景嚴寫封信,讓他進宮取洛書,再回去,親自到河伯殿中求得河圖,他是一介凡人,河伯聽聞和善是個好的水神,不會為難他的。”

白風止聽聞藍寶寶說過這個景嚴竟與自己眉眼相似,他倒是要看看是怎麼樣一個人,想必能一身犯險皇上定會重用此人,也算是幫了他。

藍寶寶聽聞此計可行,但還是有些危險:“好吧,若他遇到危險你可要去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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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我出的計,我定會保他平安的,可是,你為何對這個景嚴如此上心?”白風止有些好奇這個景嚴究竟是何人。

“好人。”

藍寶寶兩個字概括竟讓白風止無言以對。

白風止拂袖將宣紙用妖術將毛筆在紙上自己寫著:“黃河水患之事,入宮詳談,林公子。”

白風止在藍寶寶那裡得知出宮那時景嚴只知曉藍寶寶叫林公子,景嚴看過馨便知是藍寶寶所書。

隨後白風止施了妖術將信化作一縷白煙飛向遠在洛水的景嚴所住的院內,化作一隻信鴿飛進了景嚴的窗內。

景嚴看到此信甚為激動,立刻收拾了行裝便往回趕,若皇上問起為何回宮,景嚴大可說是回府中取些東西便是。

而緣夢鏡中的藍寶寶,煩悶至極。

今夜藍寶寶在緣夢鏡中看到了一個女子,可那人看不清面容,藍寶寶遠遠的瞧著,怎麼也瞧的不真切,金凌洛也只是在那裡遠遠的追那人,卻怎麼也追不到,因為金凌洛夢中沒有,即使藍寶寶站在金凌洛的面前他都看不見她。

藍寶寶極為失落,本以為皇上很快就會夢見自己的,可是已經七日過去了,再過幾日便是十月初五了,藍寶寶還期待能親眼看看皇上為自己辦的壽宴呢。

又一日就在藍寶寶已經放棄,在那裡打著瞌睡的時候,自己的身子忽然被拉進了夢境中。

這次藍寶寶不是在一旁旁觀,而是換了身青藍色的紗衣,站在金凌洛的身邊,金凌洛扶著琴,那是藍寶寶聽過的曲子,隨後藍寶寶竟自然的唱了起來。

周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金凌洛白衣玉冠,並非宮中尋常時的打扮,兩個人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眷侶。

琴聲漸滅,金凌洛起身眸中柔情似水,淡然一笑,拉著藍寶寶奔著那道白光跑去,藍寶寶只覺得那一瞬間的刺眼,身體隨即有了實感。

抬眼看去自己已經在玉林宮的房間內了,外面天剛有了一絲光亮,白風止還是藍寶寶的模樣在床榻上睡的安穩。

“瘋子哥哥,我回來了。”

藍寶寶搖著白風止的胳膊,隨便還掐了一下白風止。

“你回來就回來掐我幹嘛?”白風止其實是在裝睡,沒想到藍寶寶上來就掐了他一把,繼而氣憤的轉身看著一臉興奮的藍寶寶。

藍寶寶隨即又笑著問道:“疼嗎?”

“你怎麼不掐你自己,當然疼,我還是妖不是神仙。”

白風止隨即甩給藍寶寶一個無奈的目光。

藍寶寶將白風止趕下了床榻,自己鑽進了被窩,這幾日在那個鏡中連個凳子都沒有,每日藍寶寶只得席地而臥,藍寶寶想著那個主持應該將裡面弄成一個房間的樣子,那樣再有小妖被收進去便不會像她那般艱苦了。

“早知你今日便回來,何苦讓那景嚴跑那一趟。”

白風止倒是想到了這一點,其實想想,藍寶寶之前的計策還是有些可行的。

“罷了罷了,本宮要就寢了,瘋子哥哥你可以離開了。”

藍寶寶翻了個身背向白風止淡淡的開口,隨即便傳來藍寶寶均勻的呼吸聲,白風止輕輕走到藍寶寶的身邊坐下,看了看睡得香甜的藍寶寶,將被子向上蓋了蓋。

這個藍寶寶真是太信任白風止了,白風止嘴角彎出一個弧度,起身揮了一下衣袖化作一縷白煙回了宮中的居所。

藍寶寶整整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雲溪雲瑤早早推開門見藍寶寶未醒,便不打擾,由得藍寶寶一直睡到自己醒來。

“雲溪雲瑤此時什麼時辰?”

藍寶寶感覺腹中咕咕作響,在緣夢鏡中多日不曾進食,可一點不覺知飢餓,可回到宮內,肚子便開始鬧騰,藍寶寶覺著那還真是個好物件。

“娘娘,已經是午時了。”

其實前幾日白風止已經消除了與雲溪雲瑤的隔閡,不再牴觸與她們接觸,可想白風止還是很有定力的,要不是為了藍寶寶早就大鬧皇宮了。

不過還是為藍寶寶解決了一個隊藍寶寶有害的人,那便是蕭妃。

據聽聞,蕭妃在被打入冷宮後便上吊自殺了,或是怕被皇后顏若雪使得手段會讓她生不如死吧,乾脆一死了事。

“娘娘,再過幾日便是你的壽辰了,娘娘你想收到怎麼樣的大禮呢?”雲溪邊給藍寶寶梳妝邊問道。

藍寶寶溫婉一笑:“有你們在我身邊便是最大的禮。”

“娘娘,有您這句話云溪真是此生無憾了。”云溪感動的眼看淚珠滾在眼眶。

是啊有雲溪雲瑤在身邊,藍寶寶每日都覺之欣喜。

“皇上駕到。”

陳誠在門外的喊話使雲溪收回了眼淚,繼而低首站在一旁。

“臣妾拜見皇上。”

這些時日藍寶寶都是在夢中與之相見,如今再見到,藍寶寶竟然淚珠沿著臉頰滾落了下來。

“寶寶,這是何故?是誰惹我們寶寶如此,朕定不會放過他。”

金凌洛趕忙在藍寶寶的身邊坐了下來,關切的問道。

藍寶寶用娟帕擦拭掉了淚珠,破涕為笑:“皇上,沒人惹臣妾,要說招惹便是皇上招惹了寶寶。”

“哦,寶寶今日說的為何朕一點沒懂。”

金凌洛故作不知玩味的向靠近藍寶寶一些。

藍寶寶羞怯的轉過身去,背對著金凌洛:“皇上您再這樣明知故問下去,臣妾便不理您了。”

“好好,寶寶明白朕的心意甚好,再過幾日便是你生辰,想要什麼儘管跟朕講。”金凌洛從背後環抱著藍寶寶輕聲問道。

“天上星,水中月,臣妾均不要,有皇上臣妾便知足。”

藍寶寶所有所思的回答,惹得金凌洛甚為歡喜。

金凌洛在心中思量,那日定要給藍寶寶一個難忘的壽宴。

此時景嚴已經知會皇上會回都城府中,皇上便應允了,正巧趕回來的第二日便是藍寶寶的壽宴,皇上便也招各位大臣一金入宮一起慶賀。

壽宴當日一早便有嬪妃送來壽禮,一時間玉林宮變得分外熱鬧,進進出出的各宮嬪妃絡繹不絕。

原本已經堆積了一箱箱的寶物已經無處安放,這樣便又要空出一間房間用來做倉庫了。

“娘娘,這是今日晌午送來的禮單,全都記錄下來了。”云溪將寫有記錄的紅色冊子擺開在藍寶寶的桌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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