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媽媽帶著府裡頭的管事婆子、娘子等等的在外院候著,還等著奶奶商量預備過年的事情呢,誰知道等了半上午的也沒見人出來。

溫竹青再次醒來的時候,屋裡頭已經是大亮了,外面隱隱傳來齊瞻和竹風、竹雨說話的聲音。

“抓蟶子很簡單,蟶子一般都是在淺灘溼沙子裡,只要看見沙子表面有不少的孔,那就是裡面有蟶子,在孔裡倒一點鹽水,一會兒蟶子就會冒出頭來,直接揪出來就行了。”

竹雨驚訝的問:“海水不就是鹹的嗎?這個蟶子既然是海邊的,為什麼怕鹽呢?”齊瞻哈哈哈的笑:“不知道,我問了海邊的漁民,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齊瞻說著好像聽見屋裡有聲音,知道是溫竹青起來了,就笑著道:“不過你們可以查查書,看看書上有沒有解釋的。我記著

書房有一本臨海至就是講這些海邊活物的。”

哄得竹雨馬上就往前院書房跑:“那我去查查!”

竹風不像竹雨那麼愛問問題,不過竹雨問了他便在旁邊等著答案,好記下來,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現在就很自然的跟在後面:“等等我。”

小兄妹倆跑掉了,齊瞻叫站在倒座間那邊的丫鬟把熱水提過來,他親自提進去,一進去將門砰地關上,差點把跟著想進來的丫鬟鼻子撞到。

丫鬟們只好紅著臉退後,面面相覷。

“廖媽媽還在外面去不去說一聲啊?”恬姑小聲的道。

紫茸頓了頓問道:“說什麼?”

這話問的恬姑回答不上來,過了一會兒突然掩嘴笑了,其他兩個丫鬟也跟著紅著臉笑。幾個丫鬟也是偷偷松了口氣,只要五爺和五奶奶恩恩愛愛的,她們才放心啊。

齊瞻提了水熱水進屋,臥房沒見人,只聽見洗漱間的水聲,於是進去,裡面一會兒就傳來了溫竹青的嬌嗔:“哎呀你別亂動快點出去!”

齊瞻嘿嘿嘿的笑聲,又是一陣的糾纏,好一會兒兩人從裡屋出來了,也不知道幹了什麼,齊瞻原本乾淨的衣裳全溼了。溫竹青一出來就去衣櫃中尋衣裳,找了裡外兩件棉襖給他兜頭扔過去。

“快穿上吧,你不怕生病我還怕呢!”

趁著齊瞻穿衣裳的功夫,溫竹青忙將自己的衣裳也穿戴整齊了,正要舒口氣,圓房了之後才發現,齊瞻這傢伙就是個色鬼附體,沒完沒了地動手動腳,根本不看時間地點

這口氣還沒舒出來,身子又被色鬼抱住了,那家夥的魔爪都熟練地很就往胸前襲

溫竹青啪的一下打落了他的手,漲紅了臉嗔道:“真的別鬧了。”

齊瞻終於縮回了手,笑著道:“我瞧著二院的廳裡院裡等了一堆的人,是幹什麼的?”

溫竹青睜了睜眼睛:“你瞧見了還”看他嬉皮笑臉的也無奈,說他也是白說,道:“我叫了管事的人說要商量過年的事,都不知道她們等了多久了。”

齊瞻滿不在乎:“叫她們多等會兒又能如何?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在她臉蛋上摸了一下,又湊過來重重親了一口,笑嘻嘻的:“瞧把你急的。”

溫竹青白了他一眼,她可沒有他那麼臉皮厚。

“沒事,她們不敢笑話你。”齊瞻又笑著保證了一句道:“還說是”

話還沒說完呢,外面傳來了紫茸的聲音:“五爺、五奶奶,老爺和太太那邊來人請你們過去呢。下人說是表小姐回來了,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表小姐?”齊瞻喃喃的說了一句,疑惑的問溫竹青:“是何思月嗎?”

溫竹青哼了一聲:“對呀,難道你還有其他的表妹”說到這裡一頓,這話說的她自己都覺出來酸意了,自己不就是他表妹嘛。

齊瞻嘿嘿的笑了起來,倒是很聰明的沒有拆穿,又問道:“何思月回來了?從哪裡回來?她難道不是一直在府裡住著?”

他回來就一直躺床上養傷,齊慧、齊敏也就來看了一次,他還睡著,其他的人真倒是沒見到。

溫竹青道:“說是去陪都陪伴後宮的那些太妃太嬪們,走了兩個來月。”

齊瞻有點奇怪:“她很熟嗎?據我所知也就是隨她那為官的父親賀壽或者拜年的時候能進一次宮,這麼多年只被接見了一回啊。”

溫竹青搖頭:“不知道。”那時候她跟孫氏鬥得不可開交的,自打齊瞻走了何思月就如同是消失了一樣躲在房裡不出來,溫竹青還真的是好一陣子沒關注這個人。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她說著去開門。

齊瞻過去從衣架子上拿了件火狐領芙蓉白斗篷給她裹上,正經的給她繫上帶子,順便就在唇上親了一下,笑:“媳婦,這一年辛苦你了,以後不管什麼事我都在前面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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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竹青臉紅了,忍不住的抿嘴笑,輕輕的嗯了一聲。

齊瞻捧著她的臉仔細看了看,有些驚訝,聲音都低了點:“怎麼眼圈都紅啦?真是受了不少委屈?”

“沒有”溫竹青臉更紅了,囁嚅了一下。

齊瞻便將她抱緊了,輕輕的嘆息道:“都怪我,不應該去那麼長時間,明知道孫氏那女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溫竹青聽他鬱悶起來,忙推了推他,仰著頭看著他道:“不是的,只是一下子有點不習慣,我以前從沒有想過要依靠別人,從來都是自己你出現了之後,幫了我不少的忙,我心裡頭清楚,其實從那

時候開始已經依靠你了,可自己就是不肯承認,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的倔。”

齊瞻恍然了,輕嘆道:“你不是倔,是以前太難了。帶著弟弟妹妹,防備心又強,不是那麼容易相信別人。”他又有些驚喜,低聲道:“這麼說,以後能全然相信我了麼?”

面對著他灼灼的目光,溫竹青紅著臉,倒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嗯。”齊瞻頓時欣喜萬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只覺著心中一陣釋然,似乎有一件長久的懸掛在心中的隱隱的擔心,終於落了地,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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