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堅持到底+自責
「謝謝你擔心我，但是可以了。是我有些孩子氣了。」九十九語氣平靜的說著。
聽著主人這‘奇怪’的語氣，玄奈心中一陣絞痛，她沉默了半秒，無力又無奈地應道：「……好的，主人……」
語畢，玄奈停止了攻擊行為，她低下頭，不再說話。
見此，腕姐和艾莉爾互相一看，露出苦笑。心說還是主人(九十九)的話好使啊。
可下一秒，當她們發現玄奈的眼角流下淚水的時候，她們二人，同時蒙了。
“怎麼哭了？”
……
而另一邊，聽到九十九這過於平靜的話語之後，倫和千夏，也懵了。
雖然倫和千夏並不知道九十九過去，也沒能像玄奈那樣‘猜出九十九的過去’，但是她們卻知道九十九現在，正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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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剛才開始……
從九十九的手被千夏吞進去的時候開始……
主人的手，就一直在顫抖著……
與此同時，玄奈剛才憤怒的話語，同時出現在倫和千夏二人的腦中——你們看不出來主人‘不喜歡’嗎！
剎那間，一抹悔意，一抹自責，同時衝上兩個loli的眼眶。她們這才明白玄奈那話的意思。
——什麼‘不喜歡’啊……直接說討厭不就得了……
抓著九十九手臂、手掌的倫，自責著。
——切，既然討厭直接說唄！……
感受著九十九柔軟玉i指的、將牙齒落在九十九手掌上的千夏，也自責著。
——明明站的那麼遠都看出來了，然而我們，卻……
——所以，既然這麼討厭……
——為什麼不收回去！
兩個蘿莉同時自問著她們心中早已知曉答案的問題。
她們的眼神，失焦了幾秒。
隨後立刻重新看向九十九。
然而，在她們那對‘不安、自責、詫異、歉意’的藍瞳中，倒映著的卻是一張毫無指責的、溫柔和藹的年幼笑顏。
沒有一點母性要素的臉蛋，甚至可以說有一點蠢萌。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讓人心生悸動的蠢萌笑顏，卻讓兩個蘿莉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
淚水，瞬間模糊了倫與千夏的視野。
倫自責地緊蹙雙眉，視線也隨之從九十九的臉上逃走。
一直緊扣在‘九十九的手與手臂’上的雙手，也在此刻慢慢鬆開，慢慢地離開了九十九此刻還在顫抖手臂。
而千夏也同倫一樣，雙眉緊緊地蹙著，並將眸光從九十九的臉上撤下。
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千夏本就受過創傷的心靈之上。
“為什麼……”千夏心中喃喃著。
血與淚、還有鼻涕，順著千夏的臉蛋，流經九十九的手背，給千夏的口腔中，帶去了一抹鹹i鹹的味道。
而這由血、淚、鼻涕組成的海水的味道，卻讓千夏的淚水更加不受控制。(此刻，她的七竅，已經不再流血。那些血漬，不過是之前殘留下的而已。)
她張張嘴，將牙齒抬離了九十九的手背。一行櫻色的牙印，落在九十九的手背上。
“我在幹什麼？”
“嗓子裡，還刺刺的呢！”
“再等一會！”
千夏詫異著自己此時的行動。
然而，她的身體卻如同被聖光照耀的喪屍一樣，本能地，向後退去。無法控制地、向後退去。
明明食道和氣管中，還有殘留著強烈的異物感、刺痛感。
但是千夏，卻已經放棄了。
她，已經不想再為難九十九了。
可就在這時，那平靜、溫柔、毫無成熟可言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一點點了，再等一會兒吧。」
「唔……」
一聲嗚咽，千夏愣住。她後撤的身體，停了下來。
同時，那宛如雪糕般，柔軟冰潤的手指也向她的咽喉，深入。
噗、咔、啪。
一時之間，無數‘沙粒破碎’的聲音從腔內傳導至千夏的聽覺神經。
雖然感覺好多了，呼吸也輕鬆了不少，但是千夏的心，卻更加難受。
自責、詫異、不解等表情全都堆在了她的臉上。
“哼……”九十九在心中稍有嫉妒的哼了一下。
並抬起另一只沒有被咬的手，輕輕落在千夏的頭頂，撫摸著已經泣不成聲、全身顫抖的千夏。
「既然想要活下去，就堅持到底，別給我半途而廢啊。」銀髮的天使，捎帶慍色的指責著。
但最後還是加了一點賣萌，念話道：「不然，我不就白被你咬了麼？」
明明99的語氣毫無一點威懾，尤其是最後那蠢萌的音色更是毫無威嚴，但是千夏，卻哭得更厲害了。
「嗚嗚……」
……
片刻之後，九十九將手收回。
看著自己那已經被唾液包裹的小手，九十九發出了厭惡的聲音：“唔欸……”
而千夏和倫此刻，正一臉歉意的幹站在那邊。
「呵呵、粘了吧唧的……」九十九輕聲說著，並啟動了清潔魔法。
半徑2米的白色i魔法陣，出現在九十九、千夏以及倫的頭頂。
微風自上而下地吹下。
三人的身上的唾液、血漬、淚珠，以及地面上的血漬，頃刻間消失不見。
原本失落自責的兩個毒舌蘿莉，也因為這聖潔的魔法，多了些許興奮地高光。
清潔結束後，九十九解除了魔法。同時，他發現在地面上，還殘留著一些結晶碎屑以及一張不知道是誰的覺醒卡片。
幼i女表情淡定地撩動手指。
即刻，那些結晶從地面升起，並在九十九近前聚集為球。整個過程宛若劃破夜空的流星雨，在這個幽藍色的房間裡，是那樣的美麗。
而那張覺醒卡片也落到了九十九的手中。
“呵……”九十九看了一眼覺醒卡片上的數值，隨即勾起得意的嘴角。
就在這時，艾莉爾突然抬手問道：「九十九……那些結晶，能給我麼？」
「可以啊。」
九十九立刻答應，並用指尖輕輕地推動了一下懸停在空中的、包裹著無數結晶碎屑的球型物體。
那球體就慢慢悠悠地飄到了艾莉爾近前，並落到了，艾莉爾手中的小木盒中。
——那個…主人…剛才的事情，真對不起…
——是我錯了，和倫沒關係…
倫和千夏突然的道歉，讓九十九剛落到覺醒卡片上的眸光，重新移到了她們的那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