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府,你更是要哭訴自己的冤屈,國公府是富貴豪門,規矩重要,翟均東自是會娶你過門。”左雲繁說著停下了,拍拍左雲傾的手,

“只要進了國公府,你再用點手段,指不定過幾年就是國公府的少夫人呢。”

最後一句說的左雲傾心神一蕩,恨不得現在就按左雲繁說的去做,暗暗思忖了一下,她還是猶豫道:“那陸大小姐和翟表哥的婚事……”

“這就不是你需要想的了。你想要的不就是進了國公府的門麼。”

“大姐姐為何這般好心為我謀劃?”左雲傾杏眸一瞪,言語間帶著幾分提防。

左雲繁輕輕一笑,放開她的手起身走到門邊,手指摸索著金鑲玉的鐲子,“我這麼做不是為你謀劃,而是嫉妒陸雪晚嫁給翟公子,我內心裡不想讓她嫁得那麼好。”

“所以說你的目的是,利用我毀掉陸小姐和翟公子的婚約。”左雲傾這時便全然信了左雲繁,這人人都是有私心的,她不信左雲繁這麼好心來給她謀劃。

“那是自然。”左雲繁直言丟下四個字,便開門而出。

回到繁花閣,左雲繁讓左青把為繡好的屏風布拿出來,看著上面還未繡完的富貴牡丹,她一時發呆起來。

“小姐,奴婢有一事想問。”左青突然出聲。

“你是想問,左雲傾恐怕不能毀掉陸小姐和翟公子的婚事,是麼?”左青被一語猜中,等著左雲繁回答,“堂姐她性子最為傲嬌,她決不會容忍在自己出嫁之前,未婚夫娶其他女子過門,就算是妾室也不行。這是堂姐的驕傲。”

左青略有所懂的點點頭,“就算是如此,小姐也不應該……老人常說寧拆一座廟不會一樁婚,小姐這麼做是不是不好啊。”

左雲繁低頭淺笑著把屏風布整齊的疊起來,“翟均東並非良人,眼看著事情發生還不如早點毀掉。堂姐那麼傲嬌的人不應該嫁給翟均東。”前世,她已經見過兩人鬧到什麼程度,所以今世她不希望同樣的事情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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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放起來吧。”

左青把東西收拾起來,左思正巧走進來,“小姐,夫人過來了。”

聞言,左雲繁忙起身走到門外,接過雲江蘺遞過的手掌,“母親是剛才妹妹那邊過來吧?”

“是啊,雲錦今日瞧著心情不好,我幾番詢問之下她也不說,我尋思著過來讓你去問問。”雲江蘺溫婉一笑,“畢竟你們比較親近,她對我始終有些疏離的。”

左雲繁才想起昨晚自己臨上馬車之前對左雲錦冷了臉色,她釋然笑笑,“放心吧,母親,雲錦她沒事的。就是昨晚去遊玩遇了點不開心的事,過幾日便好了。”

聽左雲繁這樣說,雲江蘺也就放心了,伸手摸摸左雲繁白皙的臉頰,“瞧我們繁兒,都長這般大了,做母親的真是捨得不你。”

“母親說什麼呢,我不是一直陪在母親身邊麼。”左雲繁扭扭身子,撒嬌的靠到雲江蘺的肩膀上,又突然覺得雲江蘺似乎有話要說,就抬起頭來詢問,“母親,可是發生了什麼?”

雲江蘺搖頭笑笑,“不是,是你父親剛剛從宮裡回來。說你姨母想讓你參加今年的京棋賽,讓你好好表現,等京棋賽結束之後,姨母就請求皇上封你為郡主。這樣,你也有了身份好尋個高門府第。”

高門府第,左雲繁從心底是排斥的,“母親,我棋藝並不好。”

“離京棋賽還有十天的時間,老夫人特意讓父親去國公府尋了國公,國公的棋藝了得,由他教你棋藝必定能夠有所進步的。”雲江蘺拍拍左雲繁的手,滿目都是希冀。

左雲繁聽聞,有些勉強的笑笑,也不好拂了母親的意思,就點頭,“母親,我只能盡力而為。至於進不進得了前三甲,還請母親到時不要失望。”

“能夠一展頭角就好了,名次什麼的都無所謂。”雲江蘺就是真心希望雲繁能夠嫁得好。

等雲江蘺走後,左雲繁卻掀開桌上的手帕,露出碎成兩半的梅花玉佩,大公主下的期限是三日,如今已經過了一日,要她怎麼去找到一模一樣的玉佩呢,真是犯了難。

國公府是由開朝之時就世代沿襲下來的,因此曾經風華一世的國公府巍峨雄壯,紅牆林立,令人生畏。

這是左雲繁前世今生第一次來國公府,左府馬車停在石獅旁,早有翟府的官家翟辛站在旁邊,而後左雲繁隨著翟官家走進硃紅大門,經過歲月洗禮的正院,穿過三間富麗堂皇的垂花門樓,走過彎彎曲曲的雕刻精細的抄手遊廊,便到了一處清透寧靜的水池,從水中的白玉踏板走過,柳暗花明,便看到了一處清靜幽雅的三層閣樓。

“左小姐,這便是暖棋閣,世子在裡面,您進去就可以看到了。”翟官家恭敬有加。

左雲繁卻略顯詫異,“不是見國公麼,怎麼是你家世子?”

“國公這幾日身子不好,特意吩咐由世子教習你棋藝。左小姐放心,世子的棋藝與國公不分仲伯。”說完,翟官家便做出請勢。

左雲繁這才屈膝頷首,盈盈走了進去。

剛剛踏入房間,便聞見淡淡的茶香,左雲繁駐足而立往傳來茶香的地方看去,只瞧翟均南一襲簡單的雲紋繡袍站在窗邊,灼灼之華,一臉靜然。

聽得輕柔的腳步聲,翟均南回頭溫雅一笑,“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過來。”說完,便先做到大理石雕刻的棋盤旁,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一枚白玉子把玩起來。

左雲繁收起幾分輕鬆之意,緩緩走過來坐到翟均南對面,抬起眼眸對上翟均南漣漣光豔的眸子,“真不知是父親有意讓我來,還是你使了什麼手段。”亦是捏起一枚黑子率先下在了棋盤上。

“怎麼,不願意跟我學棋藝。”翟均南想也不想就落下一子。

“倒也不是不願意,只是覺得自己又掉進狐狸窩了。”左雲繁想了幾日終是想出翟均南像什麼了,還不是最像那狡猾的狐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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