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同志, 你真的準備讓人去那啥傅藝偉嗎?”
出了監獄,上了車, 保鏢猶豫了良久, 才開口問道。
“怎麼會?嚇他的。”
羅蘭笑著說道:“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幹,當然, 他要是被嚇到了,或者忍受不了監獄裡的寂寞生活, 自己找個伴, 我肯定會祝福的。”
保鏢們松了一口氣, 然後就想,真的會出現秦蘭同志所說的那種情況嗎?
會嗎?
保鏢一愣, 他們還真聽過這類的事情。
羅蘭走後, 傅藝偉不再後悔,而是考慮後面的事情。
以剛剛獄警對秦蘭的尊重, 她要收買一個或多個男犯人對他做什麼的話,是相當的容易,一想到可能遇到的情況,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反胃得很,然後, 看誰都覺得可能會對他下手,特別是和他同牢房的犯人,一個眼光都能令他坐立不安。
然後。
在傅家人來探監的時候, 十分急切地讓他們想辦法,將他弄出去,甚至把自己弄成精神病都可以的。
“好好改造,爭取能早些出來吧。”
來的是傅藝偉的父母,看著僅僅才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憔悴焦慮得不成人形的兒子,除了嘆氣,流淚,別無他法,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兒子進演藝圈的。
“爸,媽。”
傅藝偉還想求他們。
“你怎麼還不明白啊,從事情發生到你宣判進監獄,加起來也就半個月的這事情,這樣的速度,說明什麼?”
上面有人關注此事。
傅藝偉焦躁,但並不代表智商就有問題,一下子就知道答案了,整個人都傻了。所以,現在他要考慮的是,要如何在這三年的時間裡,保護好自己的屁股?
呵呵。
這事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他肯定能笑出來,但出現在他自己身上,被說笑,眼淚都流了出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換成誰都是一場噩夢。
傅藝偉的事情算是告以段落了,接下來他會如何,全看他自己的本事和造化。
這天晚上,衛謹言收到一條簡訊。
“衛謹言,你準備好了嗎?該你了。”
依舊是陌生號碼,他不用查,就知道是秦蘭發的。
食指在書桌上敲擊著,她都這麼挑釁了,若是繼續躲在後面,好像不太好,算了,先送份禮物給她。
這天中午,羅蘭吃完飯,正坐在房間裡玩手機,敲門聲響起。
保鏢去開門。
是快遞小哥,帶著禮貌的笑容,“你好,請問秦蘭小姐在嗎?這裡有她的包裹。”
羅蘭放下手機。
“拿進來。”
保鏢接過,快遞小哥離開後,才由另外一個保鏢關上房門,前者自接過包裹後,兩手端平,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沒有半點的抖動,走過去。
“我來開。”
羅蘭點頭。
幾人很小心地將包裹開啟,並不是想象中的危險物品,不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至少,六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
羅蘭伸頭看過去,乍一看,裡面是一朵綻放鮮豔的玫瑰花,但仔細一看,就知道不是,而是由一條去了腳的完整小腿雕出來的,“變(態)!”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手機有資訊的聲音傳來。
“喜歡這個禮物嗎?”
羅蘭放下手機,“帶著東西,我們走,給你們領導打電話,趙興龍出事了。”
“你說,這是?”
羅蘭點頭,“這就是我想要你們都撤離的原因。”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以他們的性子,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更加不可能撤了。
只是,剛出門,就遇上晏天歌帶著田夢靈過來,“秦蘭,你有時間嗎?我們。”
“沒有,讓開。”
羅蘭直接打斷,看見兩人,她就能猜到他們想要說什麼。
“小蘭。”
“滾!”
說著這話,直接上前,伸手,將擋路的兩人撥開,快速地往前走。
“等等。”
結果,晏天歌速度也不慢,沒抓著羅蘭的衣服,倒是抓到了助理的外套。
“放開!”
長著討喜蘋果臉,一直笑眯眯的助理,此時冷著臉,伸手抓著晏天歌的手腕,用力一捏,對方疼得直接鬆開手,助理小跑著跟上。
“天歌!”
晏天歌沒有追上去,田夢靈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整個人都在發抖,用幾乎是一個字一抖的頻率開口說道:“你剛剛看到了嗎?”
“嗯。”
晏天歌點頭,看著手腕上的青色印子,他可不認為,有這樣氣勢的人,會帶著個玩具。
羅蘭一行人急匆匆地離開,連假都沒有請,導演也不在意,繼續拍沒有她的戲。
“我們去哪兒?”
羅蘭看著手機,“西邊,速度要快!”
“哦。”
司機點頭。
“把警報器放上,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出城。”羅蘭說著這話的時候,頭也沒抬。
有了警笛,一路向西,出城節約了不少的時間。
“關了。”
出城後,車子又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最後走了大約十分鐘的山路,“到了,去後車廂,把裡面的防彈衣撞上,我們上山。”
都到了這裡,他們當然知道來這裡是幹什麼了?
一邊穿衣服,一邊問:“秦蘭同志,你怎麼知道,趙興龍在這邊?”
羅蘭晃了晃手機,“追蹤器,上次在別墅的時候,我給他按上的。”
六人團回憶。
那一次的見面,他們一直在場,完全不知道秦蘭同志什麼時候給趙興龍按了追蹤器的。
“臨別握手的手。”
羅蘭笑著說道:“上次在研究院研究出來的,你們不是知道嗎?”
六人沉默,好吧,在科技以及其運用上,他們和秦蘭同志玩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走吧。”
羅蘭拿著手機,就往裡面走。
她原本是想一個人的,不帶他們的,結果,反而六人團卻攔住了她的去路,“秦蘭同志,你在這裡等支援,我們去就可以了。”
“過河拆橋啊!”
羅蘭笑著說道,將手機放進兜裡,活動了一下手腕,“要麼我們一起,要麼我將你們撂倒,我一個人上去。”
聽到她這麼說,六人團無法了。
畢竟,他們是不可能對秦蘭同志動用武器的,赤手空拳的話,被撂倒的多半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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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秦蘭同志一會兒不要擅自行動。”
“好像我們之間,是我處於領導地位吧?”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
趙興龍怎麼也沒有想到,達倫和阿道夫會合作,會發現他的動作,被齊齊隔開的大腿雖然撒了藥,可也僅僅就是止血而已,從身體越來越冷,他就知道,自己支撐不了多久了。
只可惜,才拿到的邊境大毒販的詳細訊息,沒有來得及上報。
看著樹林裡,拿著武器的幾十人,他很是心驚,又覺得自己大意了,這兩個歪果仁帶著這麼一幫子危險的人出現在距離首都這麼近的地方,他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要真是讓他們混進城裡,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躺在地上,看著被陽光照射的樹葉隨風飄動,時不時地射進他的眼睛裡,刺激得眼淚都出來了,但他不敢閉上眼睛,就怕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人不少。”
保鏢一臉慎重的說道,趙興龍能想到的,他也想得到。
“趙興龍堅持不了多久了。”
所以,哪怕危險,他們也只能行動,他們是不可能為了自身的安慰就眼睜睜地看著戰友犧牲而不做任何的行動的。
“行動!”
羅蘭很乾脆的兩個字,落下後就飛快地躥了出去。
“等等。”
保鏢還想說行動計劃的,得,秦蘭同志已經跳出去了,他們能怎麼辦,衝唄,“上!”
六人同樣迅速地衝了出去。
還沒開始開槍,前面的人就倒下了,“你們去救人。”
到底誰才是保護人員,誰才是被保護的物件,秦蘭同志,你真的清楚嗎?這麼彪悍讓他們怎麼還好意思自稱保鏢!
好吧。
不當保鏢,當後勤人員也可以。
呃,算起來,他們好像,也許,真的是在做後勤。
對方人很多,看著很兇殘,最關鍵的是,手裡拿著熱武器,然而,對於羅蘭來說,都是小兒科,血還沒有打熱,戰鬥就結束了。
“零,你說,我這麼厲害,有沒有可能是一位將軍?”
零上躥下跳,“親,你上個世界,冰封千里,又有什麼說法?”
這……
想不明白,暫時不想了。
反正現在的日子也不錯。
順其自然吧。
“你們是什麼人?”
達倫和阿道夫驚恐地發現,他們這一邊,就剩下他們兩個了,中國功夫竟然如此厲害,他們輕敵了。
不想和這兩個歪果仁囉嗦,快速地將兩人撂倒,看了一眼趙興龍,然後,對著他們的左腿與趙興龍的傷同樣的位置,踩了下去。
“啊~”
慘叫聲響起。
六人團齊齊地當做沒看到,到了領導那裡,他們也會說是打鬥時的誤傷,相信領導們看見趙興龍同志的傷,和那支由他的腿做成的玫瑰花時,也不會再多問的。
也幸好,秦蘭同志研究出了那樣的機器,腿沒了也沒有關係,很快就能長出新的。
“下山。”
大部隊趕到的時候,他們剛好下山。
李領導看著趙興龍的樣子,一臉的沉痛,羅蘭將包裹遞給了他,“以後給趙同志六個紀念吧,現在把他送到研究院。”
李領導一愣。
秦蘭同志的事情,他知道的並不多,所以呢?
好在孫領導還是知道得比較多,“我去送。”
“抓衛謹言,你們去嗎?”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有證據了?”
羅蘭晃了晃手中的兩個箱子,是從達倫和阿道夫那裡獲得的,“這就是證據。”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 明天這個故事 是真的完結了 (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