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蘭的話, 鄭文君並沒有立刻點頭。

“放心,若是有人因此而得了治不好的病, 我負責醫治, 你也可以讓人看著。”羅蘭開口說道,她並不覺得這樣是仗勢欺人,剛剛的事情明顯已經超出了孩子之間打鬧的範疇, 再有,她還不能為自家娃出頭了嗎?

“好。”

事實上, 鄭文君也是贊同好好地教育一下這些孩子, 十多歲的年齡, 大部分的道理其實都已經懂了,卻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別說什麼等以後長大了就好了, 在他看來出現變本加厲的可能性更大。

賀家亂成一團自是不必說。

羅蘭抱著謝亭直接就去了醫療研究所,看著駱長君和楊墨, “你們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不要,我要看著賀源。”

楊墨直接嚷嚷起來,聲音更是中氣十足。

“我也不困。”

駱陽開口說道,在這樣陌生的環境, 睡覺可不是好選擇。

羅蘭想了想,“要是撐不住了就眯一會兒。”

在他們前往研究所的時候,鄭文君就打了電話過去,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安排妥當,給羅蘭不僅僅留了一個研究室還有一個空間比較大,擺放著五張單人床的休息室。

不過一到研究所門口,他就側身對著查理說道:“很抱歉,你們國家的特工是不能進入這裡的。”

查理點頭。

這一點他很清楚,換成玫瑰國,也是不可能讓牡丹國的特工進入他們國家的研究所。

“但我必須跟著。”

“需要檢查。”

“理解。”

羅蘭沒有管他們,先將兩個孩子放在床上,給賀源治療結束後,楊墨和駱陽都已經睡著了,被鄭文君抱到了床上。

看著四個娃,羅蘭一下子就不寂寞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衛蘭女士。”

鄭文君微笑著開口,“你也休息會吧。”

羅蘭卻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看著他和查理,“你們就不好奇?”

兩人齊齊地點頭。

“這事並不好解釋。”羅蘭深吸一口氣的話,“若是你們一定需要的話,那我也是能解釋清楚的,只是,我不能確定你們能不能聽得懂。”

從小就優異的兩人對她的話沒有任何不滿。、

鄭文君微笑,“衛蘭女士,只要是對人民,對社會,對國家有益的事情,我們都會全力支持,若是你心裡有什麼顧慮,也不一定非要解釋的,我們尊重你的意思。”

查理的笑容更為燦爛,也更直接,“蘭,我聽不懂沒有關係,只要你願意解釋,我就願意聽。”

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冒昧地問一下,我能用手機將你解釋的影片錄下來嗎?”

至於作用,他不說,另外兩人都能猜到,集合自己國家的專家之力,總能聽懂的吧。

羅蘭看著兩人的眼裡充滿了笑意。

同樣是助理,一樣的優秀,但怎麼說呢?

嗯。

可能是她本身就對牡丹國很有好感,所以,她更喜歡鄭文君這份內斂的心機,他恐怕早就猜到了查理會這麼說吧。

當然。

羅蘭也不反感查理的直爽,笑著點頭,“只是,我得提醒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的,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重新整理你們的三觀。”

鄭文君依舊是柔和如春風般的笑容,一看就能讓人產生好感,並且還覺得此人很可靠。

查理也不差,是那種很有底氣的張揚與自信。

“玉有嗎?”

鄭文君點頭,他並沒有佩戴首飾的習慣,但要找到羅蘭要求不高的玉珠子還是非常容易的。

至於在等待的時間,羅蘭就看是給他們將《易經》,並不是複述原文,而是加了她的現代各大學科知識理論,將其資料公式化,當然還有更高階一些的,她一開口,查理基本上就懵了,只能老老實實地當個攝像師。

而鄭文君最開始還能跟得上一二,到最後也暈了。

等到一串玉石項鍊到手後。

“說了這麼多,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占卜之術也是科學。”羅蘭微笑,“牡丹國的文化博大精深,各種陣法更是美麗而迷人。”

鄭文君已經知道說什麼好了。

難不成天才宣傳封建迷信都能如此的高大上嗎?

查理早就是蚊香眼了。

“說再多,不如親眼見識。”

說完話,羅蘭剪掉穿項鍊的線,把一顆顆玉珠子放在一個茶杯之中,“看好。”

兩人點頭。

羅蘭端起茶杯,從沙發上站起來,在一邊的空地上蹲下,拿出玉珠子,花了十分鐘的時間,在她的身體周圍擺了一個相對簡單的陣法,最後一顆時,抬頭看著兩人,來了一句,“這叫做隱身陣。”

說完。

放下最後一顆。

然後,鄭文君和查理兩個剛剛還覺得再怎麼重新整理三觀他們都能夠面不改色,可此時卻被嚇得他們差點就將手機給扔出去了。

是見鬼了嗎?

這是鄭文君的想法。

上帝啊!這是神蹟嗎?

此時若是將查理的表情拍下來,可能會成為他人生中唯一的一張黑照。

“小鄭,查理。”

羅蘭笑看著兩人呆若木雞的表情,微笑。

“衛蘭女士。”

“蘭。”

兩人回應,可他們面前什麼都沒有,甚至是連剛剛衛蘭女士擺在地上的玉珠子都消失不見。

然後。

他們就看見一隻手伸了出來。

眨了眨眼睛。

兩人的接受能力還是非常高的,對視一眼,鄭文君就伸出手,握住了那只飄在空中的手,不是鬼,是熱的,他就說嘛,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鬼呢?

“衛蘭女士,這還真的是隱形陣啊!”

說出這話的時候是滿口的驚歎。

作為牡丹國人,實在是太羞愧了,他甚至覺得對不起祖宗,天吶,原來他們的祖先竟然這麼厲害,他卻不知道,哎,都怪他腦子笨。

“對。”

羅蘭走出來,整個人也出現在兩人的視線裡,包括地上的玉珠子,“你們也可以跨進去試試?”

這次兩人都沒有客氣。

直到親身驗證好幾次以後,他們的心依舊是不太平靜。

若是鄭文君是愧疚的話,那麼查理就有些蠢蠢欲動了,牡丹國是歷史文化燦爛,但他們的玫瑰國也不是沒有啊,嗯,“蘭,我讓人給你送一些我們國家優秀的歷史書籍吧。”

說不定能有其他更加驚喜的事情。

“好啊。”

羅蘭點頭,“關於這個陣法,我可以將資料演示在電腦裡寫下來,發給你們,至於用途,我相信你們若是真的參透了的話,隱身衣這等東西很快就能製造出來。現在你們還有其他問題嗎?”

雖然有些激動,但兩人的理智和冷靜還是在的。

肯定有啊。

“蘭,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見了範彥辰以後,才決定占卜的吧?”

因為有了陣法的真實存在,查理哪怕並沒有完全相信占卜之術,但到底沒有像之前那樣以為是扯淡,所以,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羅蘭點頭,這是個無法迴避的問題。

“這件事情就更加的匪夷所思了,我希望你們能替我保密,當然,我知道你們的工作,這事肯定是會告訴唐青龍和約翰的,但除此之外,我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兩人點頭,表示他們會轉達她的意願。

說到這裡。

她收起臉上的笑容,說句很嚇人的話,“在沒有見到範彥辰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是衛蘭,可再見到他之後,我就有些分不清我到底是衛蘭還是謝蘭了。”

鄭文君皺眉,不過很快就鬆開了。

查理卻有種不好的預感,顯然兩人都想到了同一點。

畢竟像衛蘭這樣的人才,誰不想搶啊!

“怎麼說?”

“你們也知道,我當過二十年的植物人,醒來之後,腦子裡好像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東西,就像是占卜。”

哎,要自圓其說還真是不容易。

鄭文君一愣,“所以,你醒來後,就先給自己占卜了?”

聰明人就是好。

她剛起個頭,對方就能替她說下去。

羅蘭點頭,“但我並沒有相信自己占卜到的東西,畢竟那些事情,不提了,只是哪怕我因為占卜的關係有所改變,但身邊人所做的事情卻是一件件地都印證了,我其實都不知道是不是該該謝我突然擁有的能力。”

兩人沉默,所以好壞都不是一概而論的。

櫻花國的事情,羅蘭說得很少,“直到今日見到了範彥辰,我的腦子突然就多了一些另外一個人的記憶。”

為了證明這一點。

她將有關謝蘭的事情說得十分仔細,自小到大的事情,他們能查到的,查不到的都有,細緻得彷彿她親生經歷一般。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不僅僅是有謝蘭生前的記憶,還有她死後幾年的,她是被害死的,從交通意外,到醫院心臟移植,這也就罷了,那些人還無恥地盜用了她的聰明基因,孕育出了四個孩子卻又不好好地對待。”

都是聰明人。

很顯然,那四個孩子就是如今在房間裡睡著了的孩子。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衛蘭悲慘一些還是謝蘭更倒黴一些?”羅蘭的笑容中透著苦澀,“你們說,我現在這樣的,算不算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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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哪怕當著她的面不會點頭,心裡估計多多少少會有這方面的想法,但鄭文君和查理都不是普通人,一顆心強壯得很,也不是沒有見過一些奇人異事的,就算衛蘭女士是最奇特的,影響也不大。

“衛蘭女士,你不是。”

鄭文君認真地說道。

“蘭,你怎麼可以這麼想,在我的心裡,你是最美麗的天使,是上帝派你來拯救這個世界的天使。”這話雖然是有些誇張,可查理絕對是真心的。

“謝謝,我能解釋得也有這麼多了,因為好些事情我自己都沒有搞懂。”

羅蘭微笑,哪怕有很多的漏洞,但總算是圓過去了,站起身來,“我還有事情要做。”

兩人跟著站起來。

鄭文君想了想開口說道:“衛蘭女士,你現在應該休息。”

“不,我的腦子現在特別的清醒。”說著這話,看向床上躺著的謝亭,“那孩子實在是太苦了,小小的年紀就受了許多人一輩子都受不完的苦,我希望以後,他都能過開心的日子。”

兩人點頭。

只是有些難,畢竟那孩子現在已經這樣了。

“需要我們做什麼,你儘管替。”

羅蘭搖頭,“這次我要自己來做,不過,需要的材料還是要麻煩你們的。”

說完抱著筆記本就去了隔壁的實驗室。

三人很快就離開,剛剛在努力解釋,很專心的羅蘭都沒有想到,躺在床上的四個孩子,有兩個都保持著清醒,等到他們離開後三分鐘,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從那黑漆漆得眼珠子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震驚。

駱陽微微一個翻身,就看見了同樣睜開眼睛的賀源。

很奇特。

若是那個瘋女人說得沒錯的話,對面之人就是他同母異父的兄弟。

羅蘭說這些人無恥地盜用了謝蘭的基因是真的沒錯,謝蘭的四個孩子是都可以稱為天才的存在。

賀源指了指門口,駱陽就輕輕地點頭,表示他明白,想了想,摸出褲袋裡的手機,翻出賀源的通訊號,認真地發過去三個字,“報仇嗎?”

這是駱陽最先想到的。

賀源開啟手機一看,回過去,“你信?”

“信,她沒必要撒謊,還有,這事很好查。”

查事情的真實性是賀源現在最想做的。

睡覺。

在聽了那麼震驚的事情後,他們怎麼可能還睡得著。

說著兩人同時開始在手機上搜尋關於謝蘭的新聞,叫這個名字的並不少,但同一所大學,又和他們的父親有接觸的就很好鎖定了。

認真地看著謝蘭的照片,不一會兒後,兩兄弟同時抬頭,看向對方,那眼睛,那酒窩,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他們兩人都不愛笑,但楊墨不一樣,雖然脾氣有些暴躁,很愛生氣,也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但他高興的時候,同樣喜歡笑,在對照著手機上面的如花笑臉,那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想到這裡。

兩人的心裡都有些憤怒,因為聰明,所以懂事就更早,原本以為造成他們不幸的是他們的親媽,誰能想到,全是騙人的。

那些人很可能害死了他們的媽,然後再將汙水潑在她的身上。

他們經歷過這些,習慣了,就麻木了,也不會覺得難受委屈,可看著手機上笑容燦爛得沒有一絲陰霾的漂亮姑娘,怎麼也做不到一點感覺都沒有。

賀源垂眉。

發了一條訊息過去,“仇肯定是要報的。”

只是。

現在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那女人到底是誰?衛蘭?還是謝蘭?”

駱陽抿嘴,稚嫩的臉上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深沉,指尖在手機上滑動,若是對方說的全是真的,那麼說她是謝蘭其實也沒有錯,想到這裡,他問賀源,“你想她是誰?”

“不知道。”

賀源回答這麼三個字,就說明兩人有著同樣的糾結,“再看看吧。”

洛陽同意,再有,他明白,這事並不是他們想就能如何的,他很早就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許多的東西都能透過努力得到,唯有感情是勉強不來的。

兩人用手機兩了許久,隔壁的羅蘭是一夜沒睡。

早上最先醒來的是楊墨,看著陌生的房間,側頭,一邊是賀源,另一邊是駱陽那個討厭鬼,嚇了一跳,說是下意識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直接一腳向駱陽踢過去。

“幹什麼?”

駱陽醒過來就還了他一腳。

“這裡是哪兒啊?”

不是他們昨天睡的地方,還是大意了,睡覺被人帶走了都不知道,對於這樣的自己,駱陽有些不滿。

不僅僅是他。

聽到動靜醒過來的賀源也是同樣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誰?”

“是我,醒了嗎?醒了就起來是早飯。”

聽聲音就知道是昨天那個女人,松了口氣,楊墨看向賀源,“你沒事吧?”

賀源搖頭。

三人下床,看著一邊已經擺好的衣服,從裡到外都有,少年們稍微彆扭了一下,就開始洗漱收拾起來,只是,等要出房間的時候,楊墨才吃頓的發現,“為什麼我們要穿一模一樣的?我們既不是三胞胎也不是兄弟?”

賀源沉穩,駱陽陰沉,兩人同時看向這個蠢弟弟。

三胞胎不是。

兄弟是。

羅蘭看著少年般的三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們這樣穿真帥,快過來吃飯吧。”

三人齊齊地點頭。

等到吃完以後,駱陽率先問道:“你昨天抱著的那個孩子呢?”

他們是四兄弟,按照他的理解,昨天她抱著的那個應該也是他們的兄弟。

“他的情況比較特殊,還在研究所,你想去看他嗎?”想著駱陽在醫學上的天分,羅蘭不會面前他們學什麼,但若是他們有興趣的話,除了演技之外,其他的她應該是都能教的,想到這裡,看向一邊的楊墨,這孩子乖乖地坐在賀源身邊,完全沒有了昨天那一副兇狠的模樣。

“嗯。”

駱陽點頭,“不過,那不著急,”停頓了一下,“阿姨,你不覺得你應該對著我們說點什麼嗎?”

賀源聽到這話,也看著羅蘭。

“我說了你們未必會信。”羅蘭笑著說道:“若是普通的孩子,我會選擇隱瞞一切對他們成長不利的事情,等到他們有足夠的承受能力的時候再告訴他們,但我知道你們都不是一般的孩子,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要很認真地問你們一句,你們真的做好了接受真相的準備嗎?”

賀源和駱陽直接點頭,哪怕他們已經聽到了不少,但還是想要知道全部。

楊墨有些迷糊,不過,跟著點頭,論膽子,他什麼時候怕過。

“好,我尊重你們的選擇。”

羅蘭站起身來,“跟我走吧。”

“衛蘭女士。”

查理贊同她的做法,倒是鄭文君有些擔心。

“無事。”

羅蘭搖頭。

只是,剛走出這個房間,羅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名字,一邊走一邊接起電話,“蘭蘭。”

呃。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慈祥而富有感情的叫聲。

“衛總,我很忙,沒空和你浪費時間。”

就這一聲,羅蘭基本上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衛總若是想要和我談,那麼,請你先做個人,做個父親,為你被撞了,在床上躺了二十年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再說。”

說完。

羅蘭直接就掛了電話,然後,直接將衛峰的號碼拉進黑名單。

倒是駱陽在聽到被車撞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拿起手機,現實確定了謝蘭出車禍的時間,在看衛蘭的,隨後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哪怕是相隔了十二年,兩人卻是同一天出的車禍,若是拋開時差來算的話,甚至是時間都很接近。

說接近只是因為他不能確定謝蘭的死亡時間。

這其中有關聯嗎?

駱陽不清楚。

但若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

等到了地方,一開門,三人就看見了面容憔悴的一群人。

羅蘭帶著他們走進去。

一夜的時間,足夠趙文君他們這邊查出很多的事情了,審問的是公安機關的同志,羅蘭進去後一句話都沒有說,三個孩子也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在諸多的證據下,從狡辯,蠢死掙扎,到後面的互相攀咬。

賀源和駱陽瞭解了一些,哪怕真相比他們知道的還要殘忍,到底是能忍住的。

只是第一次聽到這事的楊墨就暴躁得多,哪怕是看著他的親生父親,楊景軒的目光都充斥仇恨,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審問結束後。

羅蘭為三個孩子爭取了見那些人一面的機會,“我帶你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或許這並不足以澆滅你們心裡的怒火,但往事不可追,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謝謝。”

賀源知道她是好意,所以,禮貌的道謝,至於接不接受,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三人齊齊地走進去。

“他們的情況不是很好。”這就是鄭文君所擔心的,國家雖然在盡最大的權利建立最健全的法治,但是,這世上法律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有許多的,比如現在,就是換成他,也未必受得了的。

“沒事,總會好的。”

羅蘭笑。

賀天成等人看著賀源他們,沒有了以前的底氣,在無法像之前那樣的我行我素。

楊墨很生氣,想打人。

可賀源伸手拉住了他,前者很清楚,一邊站著的警察叔叔是不會讓他們打人的。

比起楊墨。

駱陽冷靜得有些可怕,然後,露出一個涼颼颼的笑容,“賀叔叔,駱先生,範叔叔,楊叔叔,”能做出那樣事情的人,問他們良心會不會不安這樣的話,實在是太浪費口水了,他很清楚他們在意什麼。

“我每個月都會去看你們,再告訴你們,賀恆,駱安,範軒還有楊剛是怎麼被我們欺負的,你們猜猜,他們以後會過什麼樣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親親們 更新來了哦 (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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