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 仇人都沒有了,兩人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過日子了吧。

結果, 衛子陽第二天就暈倒了, 然後被查出得了絕症。

死前,將他的所有財產都給了王一天。

作為男主的王一天,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卻終身未娶,到死都是孤身一人。

死後, 遺囑公佈, 所有的身價全部捐了。這就是大結局。

至於唐蘭這個炮灰。

是在兩人復仇過程中, 想到他們班還有這麼一個小可憐,順道去看了一眼。

唐夢和王子自然也是炮灰。

他們膽大包天地企圖弄死嶄露頭角的王一天, 然後被反殺。

反正。

看完整個劇情。

羅蘭的心很難受, 特別是書中描寫到那些小夥伴的死法和結局,嗯, 她倒是有些理解衛子毅為什麼會有時候很好說話,有時候又是一副很變態的樣子,被逼出來的吧。

好在,被她改變了。

再看第二個劇情。

呵呵。

更令羅蘭難以接受了。

尼瑪。

難怪雲朵會有想要毀滅世界的想法。

主角竟然是孟星辰,那個背叛過雲歌的助理,雲歌只是出現在最開始的幾個章節, 其他的時候,都是活在主角和其他人的記憶裡,因為吸毒, 嫖娼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雲歌辯解。

所以。

他被拘留了。

再出來。

娛樂圈早就變了樣。

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沒有逃得過被潑硫酸毀容的厄運,最大惡意的輿論滲透他整個生活,本來就有抑鬱症的他,在治療被硫酸潑出來的重傷時,趁著醫生不注意,跑到醫院頂樓,很是乾脆利落地跳了下來。

書中有很大的篇幅描繪了孟星辰有多麼的後悔,多麼的難過和愧疚。

然後。

有了能力的他,開始追究當年的事情。

當雲歌所有的事情都被查出真相以後,輿論譁然,一大批人倒了黴。

然而。

死掉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而孟星辰卻因為他一番彌補心頭愧疚的操作,不僅僅繼承了孟家的家產,成為身價不菲的霸總,同時,還當明星,成為國際級的巨星,大結局的時候,竟然說他當明星,就是為了替雲歌完成他未完成的夢想。

書中著重描寫了其他人深深的感動。

但羅蘭看完整個劇情,有種重新回到書中,將孟星辰揪出來揍死的衝動。

太他媽噁心了。

就不能放過一個被輿論傷害跳樓自殺的死人嗎?

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她去了那個世界以後,有關孟星辰的一切,很好,孟氏不是由他繼承的,在娛樂圈,一直也就是在一二線徘徊,也挺好,至於更多的,沒有了。

算了。

不計較了。

可心裡還是有些氣憤。

當初就不應該聽雲歌的,直接告他,告得他身敗名裂才對。

“親,要接待下一位客人了哦。”

零吃了星星以後,身體已經變成了青色,看著自家宿主的表情不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事實是,它怕對方真的覺得有不滿,再一次返回之前的世界。

“等一下。”

羅蘭也就是想想,不會那麼做的,她在的那個世界,雲歌的幸福,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將星星放進兩本被她改過的書上。

這才抬頭,看著零,“為什麼我看不到氣運之子了?”

“親,這很正常,我之前就說過,約到後面,難度就越大。”

“所以呢?”

羅蘭只想聽結果。

“像一眼就能看見氣運之子這樣的能力,系統判定為作弊器,自然是禁止使用的。”

羅蘭皺眉。

難怪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親,別生氣,這也是為了以示公平。”

“我不生氣。”

羅蘭看著欲言又止的零,“不過,零,還有什麼,請一起說完。”

“親。”

零認真地看著羅蘭,“ 看穿別人金手指的能力,也是作弊器。”

“還有呢?”

“能和天道交流的能力,是作弊器。”

“一次性說完。”

零看著自家宿主平靜的表情,巴拉巴拉說了好大一堆

羅蘭:……

等到終於結束後。

沉默了一分鐘。

才開口問道:“零,這作弊器的規則,是什麼時候制定的?”

“不久前。”

說到這裡,零都有些心虛,“親,跟我無關,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系統而已。”

“我知道,你別怕。”

羅蘭微笑著安慰。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這一大堆的作弊器,全都是針對她才制定的。

其實也不是那麼難理解。

這就像是考試一樣。

出題的老師明明以為他自己出的是超綱的題,結果,竟然還有學生一邊睡覺一邊答題,還能得滿分。

出題老師氣不氣?

氣啊。

所以。

他再一次增強題的難度。

呵呵。

以為這樣,就能難倒她了嗎?

她倒是要看看,能有多難。

“零,開始下一個吧。”

羅蘭開口說道。

“親,你的有心裡準備,下一個世界,那是真的修羅場,好些宿主都折在了那個世界。”零覺得它確實是個沒什麼作用的小系統,到目前為止能做的事情,好像就是除了提醒宿主以外 ,什麼都做不了。

“我知道了,開始吧。”

羅蘭微笑點頭,在那一堆的限制作弊器的規則下,她已經猜到了,下一世界不簡單。

“好噠。”

零打起精神,在空中畫了個圈圈。

出現了一名很漂亮的古代女子,大約二十四五歲,瓜子臉很精緻,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非常迷人,柳葉眉,瓊鼻櫻桃小嘴,完美的五官在完美的臉型上組成起來,就是一個絕世大美女。

不過。

這個大美女和上個世界的唐夢是一種型別。

偏古典,柔弱。

只是,這只是外表而已,看似林妹妹的五官,氣質卻十分的大氣,端莊。

給人一種很自信,樂觀,甚至是光彩奪目的感覺,

嗯。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姑娘。

“你好,我叫羅蘭,你有什麼願望?”

對面的姑娘,穿著偏亮的宮裝,聽到她的話,露出禮貌的微笑,“你好,麻煩你了。”

“不麻煩。”

“我叫歐陽蘭。”對面的姑娘,也就是歐陽蘭開口,“我的願望只有一個,幫我陪伴和保護兩個人,付冬令和司徒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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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既然對方用了保護和照顧這兩個詞,就說明,她所說的兩個人,可能會受到傷害,甚至是出現了威脅生命的意外,而導致早早地離世。

哎。

特別在意的人在不該死的年齡死去,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都是一件十分令人傷心和悲痛的事情。

羅蘭看看向歐陽蘭,從表情就可以知道,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歐陽蘭是看著對面姑娘的表面年齡不大,所以,未免倫理悲劇的發生,補充了一句,“司徒平是我兒子。”

“你說什麼?”

只可惜,這句話羅蘭別說沒有聽見,就連嘴型都被模糊了,看不清。

問完。

才看向零。

“親,她想透露劇情。”零用有它青色的身體對著客人解釋了一下。

歐陽蘭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

這一句也算是劇情。

好吧。

“不管發生什麼,哪怕是皇帝換人做,我都希望不要牽連到百姓,儘量不要讓百姓再一次陷入戰亂之中。”歐陽蘭想了想,接著說:“以付冬令和司徒平為主,後面的這個請求,要是無法避免的話,也沒有關係。”

“好,我儘量。”

羅蘭點頭,“還有嗎?”

歐陽蘭搖頭,“一路小心。”

想到劇情,端莊,大氣的歐陽蘭都想直接對著老天爺豎起兩隻手的中指。

然而羅蘭不知道。

“謝謝。”

連續兩個世界輕鬆歡樂地度過,羅蘭都有些不適應這麼嚴肅沉重的氣氛,露出燦爛的笑容緩和一下,再對著零說道:“零,劇情。”

這一次,倒是比之前一閃而過的要長。

看起來很不錯的大床上,歐陽蘭就躺在上面,臉上全是汗水和疲憊,幾縷被打溼了的頭髮貼著臉,是她顯得格外的柔弱,除了那雙明亮的眼睛外,脆弱的彷彿隨時都會與世長辭一般。

事實上。

羅蘭的感覺也沒有出錯。

之間歐陽蘭沒有血色的嘴唇一張,對著床邊完全沒有出現在換面裡的人開口:“好好照顧我的孩子,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畫面戛然而止。

呵呵,這最後一句話有點像驚悚片啊。“零,走了。”

不過,她怕什麼。

“親,加油!”

零說完這三個字,就開始送自家宿主上路。

呸!

是送宿主去完成任務。

什麼上路。

太不吉利了。

羅蘭對於這樣的傳送,已經很是熟練了,直到成功著陸後,睜開了眼睛。

烏漆嘛黑。

什麼情況,是她瞎了嗎?

不。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周圍好像沒有什麼氧氣 ,她這是平躺在哪兒啊。

不行。

得快點找到氧氣,不然,任務還沒有開始,她就可能會窒息而亡。

抬起雙手。

尼瑪。

雙臂上的東西好像不少,還沒伸直,就碰上了一塊木板。

羅蘭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

在黑暗中,快速地用手四處摸了摸,就更加地確定了,一用力,“嘎吱”的聲音響起,然後,再用力,將木板往腳的方向挪動,頭頂出現了一次光芒,空氣也隨之溜了進來。

慢慢地。

開口越來越大,木板的一端在她腰間的位置。

羅蘭將手停了下來。

然後坐起身來。

臉直接就黑了。

這哪裡是修羅場,明明是和墳場差不多的墓地。

她一出場,就躺在棺材中,看著這衣服還是陪葬品,可見歐陽蘭死時肯定是風光大葬的。

嗯。

很新鮮。

棺材耶。

她還是第一次坐,第一次躺呢。

這體會很不錯。

不錯個屁。

連忙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還好,在跳動,並且跳動的頻率十分正常,在摸一摸手腕上的脈搏,也沒有什麼問題。

不是行屍就好。

這個開局。

比之前變成阿飄更有新意,更刺激。

等等。

她好像忘記了什麼?

“零,原主的記憶呢?”

零在腦海裡回答:“親,沒有。”

“什麼意思。”

零開口解釋,“歐陽蘭的身體已經死了,殘留下來的記憶自然是消失了,而她的靈魂現在又在空間中,你怎麼接受記憶。”

羅蘭想說,阿飄的那一次。

但張嘴,就知道不同。

哪怕是阿飄,人家也是思想靈魂的,和純肉體不一樣。

沒有記憶就沒有記憶吧。

羅蘭坐在棺材裡想著。

“零,沒有記憶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大問題,現在,我們來討論另外一個更嚴重的話題。”羅蘭盤腿坐在棺材中,笑眯眯地在心裡和零聊天。

“你說。”

“我們來商量一下人設怎麼樣?”

上個世界,雲歌在演戲,她的小夥伴也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是演員,然而,她卻只是經紀人,幕後工作人員,事實上,她也是非常想要演戲的。

“你想要什麼樣的人設。”

一聽到它這麼說,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在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強大,看看,沒有記憶,外面的社會是什麼樣的她也不知道,明明都提醒了她是修羅場,從棺材裡出來,竟然還想著人設,不,想著演戲。

單單是這份心態,這份適應力,它就佩服得五體投地。

牛!

佩服!

“我覺得我現在的演技不錯,所以,人設要難一點,複雜一點的,才有挑戰性。”

呵呵。

真是大言不慚。

零想送給她這麼兩個字,可想著她被規則刁難,自己這個系統又幫不上什麼忙,便忍耐住沒有嘲諷她,而是耐著性子,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嗯,記得上個世界的衛子毅嗎?”

“記得。”

零有種不好的預感。

用這麼複雜嗎?

先從難度低的挑戰起可以嗎?

“你想想,就歐陽蘭的長相,那是妥妥的小白花啊,所以,小白花是必須的,但只是會‘嚶嚶嚶’的小白花,太單調,對提升演技沒有用,再來個黑心肝如何?”

羅蘭興致勃勃地想著。

嗯。

估計宿主做任務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挺好的。”

零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只要別演砸了,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要是其他方面,它完全不用擔心,但論演技的話,它就只有四個字,一言難盡。

“嗯。”

羅蘭沉吟了一下,“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單單是黑心肝也不行。”

“親,你還想如何。”

“再來一朵霸王花怎麼樣?”羅蘭詢問。

“可以啊,你只要不怕被人當成神經病。”小白花和黑心肝還能搭配,但和霸王花那絕對是兩種風格,它不信宿主不明白。

然而。

羅蘭的眼睛越發亮了,笑容都燦爛了不少。

“要的就是這種精分,以前教我演戲的老前輩說過,一人分飾幾個角色,才是最考驗人演技的,我一會小白花,一會兒黑蓮花,再一會兒變成霸王花,零,你覺得刺不刺激?夠不夠考驗演技?”

“親,我要提醒你,別忘了任務。”

零看著有些忘形的宿主,不得不提及任務。

“零,你別這麼無趣嗎?我心裡有數,用不著你提醒,退下吧。”

聽到她這麼說,零想到劇情,就更加擔心了。

然而。

它除了擔心,也沒有別的法子,只得遁了。

羅蘭在心裡頭醞釀她想要立住的人設。

然後,吭哧吭哧地開始從棺材裡爬起來,眼淚還撲撲地往下掉。

零在空間裡看著,十分無語,這就開始演了,看起來上個世界,真的是將她憋壞了。

默默流著淚的羅蘭,開始將身上的各種配飾拆掉,既然是小白花,那麼,華麗累贅的首飾什麼的,太影響發揮了,全部扔掉,大紅的衣服,不行,脫掉,這長長的指甲套也不行,太妖魔花了,和小白花不搭配。

等到一番折騰後。

羅蘭的身上,就剩下一件白色的上衣和褲子。

嗯。

雖然這在古代只是一套內衣褲,但和她現在的氣質配啊,小白花嘛,就要白色的。

至於紅色的繡鞋,算了,暫時先穿著,總不能讓柔弱的她,光著腳湊出去的,那太殘酷了。

至此。

羅蘭完成她的改裝。

長髮飄飄,頭上就一根白玉簪子固定著中間的髮髻,白衣白褲再來了一條白色的腰帶,芊芊細腰,羸弱不堪,抬手扶額,左右搖晃兩下,更像是弱不禁風的柳枝,飄蕩得厲害。

假象。

都是假象。

可羅蘭一個人,在這空曠陰森的墓室裡,演得那叫一個敬業。

然而。

演技這個問題。

真的不是有信心或者敬業就能瞬間突破的。

羅蘭發現。

要發出好聽中帶著悲傷,悲傷中又要帶著柔弱無助的,小白花似的“嚶嚶”聲,並不是那麼容易。

最開始簡直就是鬼哭狼嚎在墓室裡迴盪。

零終於沒忍住,特別是在空間中的歐陽蘭露出一副見到智障的表情時,再一次冒了出來,“親,誰給你的錯覺,小白花的哭聲是‘嚶嚶’的。”

“不是嗎?”

羅蘭一愣。

她一直以為就是這樣的啊。

零無語。

不想說話。

算了。

讓這神經病隨便玩吧,等出去以後,有修羅場在等著,估計就能收斂了。

羅蘭思考了三秒鐘。

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劇本演。

都怪零,打斷了她的演戲,又得重新醞釀了。

一邊拿出一條撕出來的紅色手絹,翹起僵硬的蘭花指,抹著往下掉的眼淚,一邊小心翼翼地邁出腳步。

“嚶嚶……”

太難了。

對於一個小白花來說,要解開這墓室裡亂七八糟的機關,走過陰森恐懼如迷宮一般的通道,真的是太難了,想得她頭都痛了。

零無語。

別以為含淚站在機關旁邊,默默地哭一會兒,它就看不出來,宿主一眼就知道機關在哪裡,怎麼開?

要演難的話。

也不應該一開始就直奔機關所在之地啊。

算了。

說不管就不管。

演砸了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於是。

羅小白花蘭,用了“一生”的勇氣,“兩輩子”的堅強,“三世”的力氣,終於走出了所有的機關,只要推開面前的石門,就能重見天日了。

好高興。

但不能大笑。

小白花一般都是喜極而泣。

一邊笑一邊落淚。

i不想管的零,真的很想說一句,“親,你現在的表情真的很嚇人,完全不是小白花,再說,就算是小白花,有沒有想過,你哭得再美,估計對於詐屍歸來的你,沒有人會覺得好看,更別說生出憐惜之心的。”

然而。

零也想不到。

打臉會來得如此之快。

以為羅神經病會自己推開這扇門嗎?

不會的。

她現在是小白花。

柔弱的她能走到這裡,已經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她要做的就是優雅且狼狽地坐在地上哭,然後等著人救她出去。

零的五角星臉已經成了漠然面癱狀。

冷漠地看著自家宿主,跌坐在地上,開始了漫長的“嚶嚶嚶……”

偶爾還夾雜著兩聲虛弱的“救命。”

半個時辰後。

零忍了又忍,終究沒能忍住,開口說道:“親,提醒你,你現在是活生生的人,要吃東西的,再‘嚶嚶’下去,你可能會餓死的。”

“你不懂,人設不能崩,堅持一會兒,說不定馬上就是勝利了。”

心裡如此堅定,臉上卻是傷心絕望和難受的表情。

零徹底不想說話了。

付冬令手裡拎著一個食盒,踩著厚厚的積雪,一步一步地走過他已經走了十五年的道路,紛飛的大雪落在他的身上,穿著單薄,一身黑色長衫和長靴,卻彷彿感覺不到一絲的寒冷。

十五年了。

小姐已經離開十五年了。

又是一年的大雪。

他和小姐相遇的時候,也是這般的天氣。

只是。

到底還要多久,小姐跟他說夠,哪怕有一天聽到了她的死訊,也不要擔心和害怕,她還會回來的。

可都十五年了。

小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至於是他親眼看著小姐下葬,所有人都確定小姐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回來這樣的事實,他從來就不相信。

小姐是不可能騙他的。

他願意等,再等十五年,也不怕。

只要小姐能回來。

手裡的食盒,裝著小姐最喜歡吃的東西,他一日三餐都會拎上來,就想著小姐一日醒來,萬一餓了,剛好能吃。

越是往山上。

大風就越是瘋狂,天氣也越是冷冽,颳得人眼睛都睜不開,然而,這樣惡劣的天氣,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每一步依舊走得無比的沉穩。

直到,他從風聲中聽到了一絲風聲。

原本慢慢走著的人,一下子就消失在原地,化作一道黑影,很快就出現在了小姐的墳墓前。

不是他的錯覺。

這個時候他聽得很清楚。

“嚶嚶嚶……”

“救命啊,有沒有人?”

作者有話要說:  親親們 更新來了哦 (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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