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牛逼不牛逼!”

他的臉繼續要懟到秦守的臉上,銅鈴般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瞪著秦守,就等著秦守嘴裡說出兩個字。

“牛逼。”

下意識的從嘴裡吐出。

見郭炮像是得到了鼓舞,一拍自己的膝蓋,又道:“知道玄冰宗不?那葉青都和秦守稱兄道弟,最牛逼的還是他的身份,你知道他什麼身份不?”

身份?

什麼身份?

秦守印象中,自己也就有張身份證,現在還丟了。

秦守搖頭,郭炮招了招手,把五人聚在一起,低頭小聲說道:“他是天神狼族的成員!”

天神狼族?

難道真的是哈士奇?

自己的真實身份被人曝光了?

他怔在當場,見郭彪拍了郭炮一下,道:“別瞎說,這都是沒影的事。”

瞬間惹惱了郭炮,他一蹦三尺高,和郭彪拉開了距離,指著郭彪的鼻子,大聲嚷嚷道:“你剛才說什麼?瞎說?我告訴你這可是馭獸宗親口承認的!”

他拍打著自己的臉,啪啪作響,秦守都覺得疼,瞪著郭彪,眼睛裡有血絲,熱淚盈眶,帶著哭腔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以說我不行,但你絕對不能說秦守,他是我心中的英雄,做人就要做秦守!”

還未完,其餘圍著篝火的人,也有站起來的,竟有一十五人,手中的物件猛的一甩,手臂高舉,沒站起來的,坐著舉手,大聲道:“做人就要做秦守!”

聲破雲霄,驚的森林裡一陣鳥飛,郭彪嚇了一跳,連忙起來安慰他,“別哭了,不說了不說了,來的時候都說了一路了,他牛逼,他是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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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秦守都被嚇了一跳,喃喃道:“我踏馬居然都有粉絲了?”

秦守站起來說道:“大家說的對,秦守牛逼,但他不是牛逼。”

此牛逼非彼牛逼。

腳步匆匆,有東西在迅速逼近,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雄黃粉被蕩開,一個人瞬間站在了秦守身後。

秦守反應靈敏,霍然轉身,迅速拉開距離,冷聲道:“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幹什麼?”

哲學致命三連擊。

火光打在他的臉上,秦守一陣惡寒,覺得髒了眼睛,那是張什麼樣的臉?

他沒有鼻子,只有兩個孔,連眼皮都沒有,眼珠子在裡面打轉,像是生鏽了的軸承,彷彿一動就會從眼眶裡面掉出來,不僅如此,還有連皮都沒有的半張臉,血肉模糊,與另外一半有皮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此,怎一句慘不忍睹了得?

他此刻正七竅流血的瞪著秦守。

所有人被他的長相嚇了一跳,鬼不嚇人,人最嚇人。

秦守見他不說話,指著他,半晌才憋出來了一句話,“尼瑪的,老子晚上做噩夢,你負不負責!”

他向秦守走來,一步一個血腳印。

“你別過來,有話好好說!”

著實是怕了他,就這長相,有心臟病都能被他嚇死。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向秦守遞著,說道:“這是一個姓薛的人給你的,說你看了信,一切都會明白。”

姓薛的?

不會是薛染吧?

從他手裡迅速把信拿走,連忙跟他拉開距離,生怕晚上會做噩夢。

拆開信,藉著火光,秦守迅速的閱讀完信上的訊息,臉色青白交替,十分難看,信被怒丟進篝火裡,“薛染你二大爺的!尼瑪的,就不是個人!”

怒火中燒。

再去看方才那個相貌一言難盡的人,已經找不到他了,提著身邊郭彪的領子,質問道:“他人那?我問你他人那!”

滔天氣血湧現,彷彿一頭洪荒猛獸站在他的面前,郭彪被嚇得冷汗直流,汗水已經打溼了背,哆嗦的說道:“你你你說的是誰啊?”

指著方才那人站著的地方,道:“他,是他,就是他,你現在知道了嗎?”

眼睛瞪的老大,像是要吃人!

“知道了知道了,可是他走了,就在你看信的時候。”

“走了?”秦守提著的他的領子,把他舉了起來,“往哪裡走了?”

“那,就是那!”

指著一個方向,郭彪手都哆嗦著。

秦守放他下來,迅速去追剛才那人,與他一起失蹤的,還有一個黑衫書劍郎。

後者平平無奇,從加入商隊,一句話都沒說話,存在感僅次於秦守騎來的那頭驢。

這天晚上,商隊人吃的很豐盛,全驢宴。

秦守一氣之下追了很遠,時不時的抽動鼻子,去聞那人身上的血腥氣,生是哈士奇,這鼻子自然靈敏。

“踏馬的,可別讓老子逮到你了,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

喃喃說著,這麼晚的天都能找到自己,這薛染是在自己身上留了定位嗎?

還是踏馬的和你心有靈犀,一進東境,就被你逮到了?

“大晚上的,那個狗兒子,敢吵熊爺我睡覺!”

森林裡,秦守剛踏入的地方,傳來了一聲熊的嘶吼,緊接著就見一頭五米高的黑熊雙手捶著胸口出來,正瞪著秦守。

“趕緊滾,老子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秦守瞥了黑熊一眼,他還有要事辦,薛染那東西,可是送了自己一個無敵大炸彈。

“你打掃了你熊爺的美夢,你熊爺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黑熊擋著秦守去路,因他出門身體自掩修為,所以看上去不過五六級,這黑熊,已有十七級,牛逼點也是有原因的。

秦守突然出現在黑熊頭上,一巴掌呼在它頭上,當場就是一個熊吃屎,秦守騎在它的脖子上,一拳下去,一個疙瘩兩個包。

“讓你生氣,讓你嚴重,我看你現在還嚴不嚴重!”

從黑熊頭上下來的時候,它的頭頂已經沒有了毛髮,露著光溜溜的皮膚,好一個地中海。

黑熊都疼哭了,那可是生薅的!

這一夜,秦守經過的地方,沒有一頭魔獸能忘了這一個特殊的夜晚。

一個人冒充託尼老師,二話不說就闖進了自己的領地,緊接著就是一頓生薅,掉了一地的毛。

那可是生薅!

以至於第二天一群魔獸,都帶上了帽子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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