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宗。

秦守收拾好一切,將秦霜兒收入儲物空間,才踏入宗門,從外門呼嘯而行。

內門弟子素來身份尊貴,如秦守這般行事者也頗多,外門大都見怪不怪了。

踏入內門,感覺到熟悉的磅礴靈力,闊別多日,終於是回來了。

“內門現在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

虛空中飄落淡淡的譏諷聲,秦守起先無感,瞥見一紅袍少年正在前方瞪著自己,眼睛眯了起來,少年的身影很熟悉,像是在何處見過。

人見的多了,總歸會有一些忘記的,能被忘記的人大都是不重要的。

見他身旁聚集了很多人,像是他人自發向他聚攏,哪怕被他惡言相對,依舊笑臉相迎,覺得只是能和他站在一起,就是莫大的榮耀。

“好狗不擋道,總有些狗不聽話,扎堆擋路,還真是世風日下。”

若有若無的瞥了紅袍少年,也不知如何他一副驚訝的神情,比親孃突然暴斃還要震驚,他未先發作,反倒是簇擁在他身邊的人先發作了。

有一魁梧漢子率先衝來,道:“顧大哥,這小子的人頭,我去取來給你賠罪。”

只許他辱別人,不能被人辱,這樣的道理,秦守還是第一次見。

身體暴起,比魁梧漢子的速度還要快,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冷言道:“陸中,我記得你,你知不知道申隕?”

排行榜第七十一的陸中,當初與尹文傑勾結,要謀害自己的性命,作為幾個主力之一,還是當初尹川告訴的,秦守記憶很深,也早就上了秦守的必殺榜。

聽到申隕的名字,他面色更冷,想起那日秦守登榜,就是借勢於申隕,只是後來秦守突然像憑空蒸發一樣,消失在了赤焰宗,這才讓一些想找禽獸尋仇的人無果而回。

牽一髮而動全身,在秦守離開赤焰宗的這些天,那些與他相悖的人,所謀劃之事甚大,現在的內門對於秦守,說是滿宗皆敵也不為過。

“果然是你幹的!”他語氣憤怒,和申隕是熟識,在申隕出事後,就要為其報仇,他也懷疑是秦守所為,但當時緣由,申隕一直不說,還一直勸阻自己離秦守遠點。

無非是能僥倖與李長風攀上關係的愣頭青,想要在內門騎到他們這些人脖子上屙屎拉尿,還要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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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秦守提起,當真立判就是他所為,手中多了兩柄青色板斧,極為厚重,拿出來的一剎那,哪怕空間都能感覺到沉重。

他走的也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青色板斧輕輕揮動,就有靈力爆炸像炒豆子似的,噼裡啪啦連成一片。

不過兩三息,已到秦守面前,板斧從頭劈來,這是打算活劈了秦守,道:“今日我便要為申隕兄弟報仇!”

“好一個報仇!”秦守眉眼微抬,從內門看熱鬧的弟子就能看出,這些人一直在等自己回來,好徹底打殺,能讓一眾自詡天才之流的內門弟子低身下氣,那紅袍少年,必定是極強的人物。

“只許你們殺人,不許別人動手,這是哪裡的道理!”

沒有多餘的動作,建木乍現,多日溫潤此刻拿在手中,像是一條七寸長的戒尺,重重一抽,斧頭捲刃,再無鋒利可言。

刃上坑坑窪窪,似泥濘不堪的雨後泥路,陸中雙臂在劇烈的顫抖,落在地上“噔噔噔!”連退三大步,一步一坑,他詫異於秦守居然大力。

秦守暴起殺來,反守為攻,陸中本就是他要殺之人,起初出師無名,現在他主動來找自己的事,反倒正和了秦守心意。

戒尺亂抽,毫無章法可言,像是市井潑皮打架,但奈何不了秦守,哪怕藏拙依舊無法掩飾的大力,一拍退三步,再拍再退,胡亂十幾拍,動作快的讓人眼花繚亂。

在其餘人還未反應過來時,戒尺在陸中丹田處炸開,朵朵血花染紅袍,,直接抽飛出去,倒在地上,氣息奄奄,像條死狗般躺在地上。

從陸中叫囂著取秦守性命起,到秦守轉守為攻,在到陸中落敗,不過才三四十息的功夫。

秦守再度等榜,位列七十一,原本陸中的名字沒有退到七十二,而是和當初的申隕一樣,直接被抹去,引人深思。

下一刻,紅袍少年殺來,足下炸裂,奔騰如影,攜帶勁風奔襲!

戒尺一拍,虛空都在炸裂,紅袍少年只是提臂去擋,渾厚的靈力硬生生的將戒尺隔絕在肉身半寸前。

他咧嘴一笑,拳上有赤紅色靈力翻騰,好似岩漿沸騰,瞬間讓秦守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炙熱感,一拳砸在秦守胸口。

秦守連連後退,捂著自己的胸口,假裝做出痛苦模樣,有些時候該偽裝的還是要偽裝,以他現在的肉身,怕是整個內門弟子,無人能撼動。

紅袍少年自以為一拳打傷了秦守,輕蔑的一笑,道:“能接我一拳不死,你也算是個天才,夠資格死在我的拳下了。”

秦守內心冷笑,不過並未說透,看他再次殺來,手中輕點建木,這一刻讓他想起了那日在幽冥海幽都死的慶收了。

“夠了!”

突有雷呵,捲動靈力震耳欲聾,當即制止要大打出手的二人。

空中赤寧落下,他是內門長老,在內門有極大的權利,他說的話,還沒有幾人敢不聽,可惜不巧,紅袍少年算是幾人中的一個。

拳頭雖收,照樣腳踢足下碎石,勁射向秦守,攜靈力席捲,不亞於方才一拳。

赤寧揮袖攔截,瞪著紅袍少年,怒道:“顧星宇!”

秦守看著紅袍少年,記下了這個名字,顧星宇,內門排行榜第三,想起那抹身影是之間在修煉場上所見,可惜只有身影,又不打交道,該忘也就忘了。

他大大咧咧的不看赤寧,瞥了眼秦守,輕蔑道:“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就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轉身就走,知道赤寧定要有一堆破話要講,他懶得聽,也不願意聽。

秦守緩緩收起建木,赤寧到底是救了誰,這可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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