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榕這次行動並沒有帶上其他峰的弟子一起,一是因為其他峰的弟子都被他派到外面去辦事去了,短時間內趕不過來;二是因為方榕認為血毒宗這次的人數不多,再加上公山陽的身體又出了問題,自己帶的這些弟子完全可以把他們給徹底消滅了。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公山陽不想讓其他峰的弟子跟著,怕他們搶了自己這到手的功勞,這次帶的全是自己的弟子,這樣一來所有的功勞就可以全歸到飛來峰的頭上,也就是說全歸到了自己的頭上。

想到這裡,方榕心中開心的不行,走路都有點飄了,正應了一成語——樂極生悲,他現在嘚瑟的不行,卻不知道前面有危險在等著他。

方榕領著自己飛來峰的弟子悄悄潛到血毒宗的臨時駐地周圍,伸手示意了一下,讓身後的弟子暫時隱蔽起來,自己先觀察一下情況。

因為是晚上的緣故,視線本來就不是太好,再加上距離又有點遠,方榕只能看個大概,只好看遠處矗立著一些營帳,卻見不到燈火,也看不到有人影走動。

方榕正納悶著呢,旁邊有一個弟子小聲說道:“師父,整個血毒宗的臨時駐地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也看不到有人影走動,該不會是他們已經得到了咱們今晚要偷襲他們的風聲,給咱們佈置了什麼陷阱,等著咱們過去吧?”

聽這個弟子這麼一問,方榕心中一驚,難道真的是有人洩露的風聲,讓血毒宗的人提前做好了準備?

方榕又想了一下,覺得這不太可能,自己下午剛通知那些弟子的,就算消失洩露了,也不可能傳的那麼快,而且知道這件事情的全是自己飛來峰的弟子,自己這個師父都發話了,他們應該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而且自己一直嚴查飛來峰內的弟子,肯定不會有叛徒的。

方榕突然又想到千子傑和自己說的事情,公山陽的身體出了問題,每天子時都會變得特別虛弱,會讓血毒宗弟子都跑過去為他護法,方榕算了一下時間,快到子時了,猜想那些血毒宗的弟子肯定都跑去給公山陽護法了,公山陽的營帳又在最中間,自己從最外面看著好像這裡沒有人。

方榕越想越覺的有可能,轉頭對剛剛那個弟子說道:“你瞎說什麼呢,咱們偷襲的事情肯定不會洩露出去的,你趕快去通知一下其他的師兄弟,讓他們做好準備,一會兒一到子時就偷偷摸進血毒宗的臨時駐地,進去時都小心一點,千萬別弄出動靜驚動了血毒宗的那些人,咱們這次的目的是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爭取一次把所有的血毒宗弟子都給留下,一個都能跑了。”

這個弟子點了點頭,轉身悄悄的朝後走去,一個一個地去通知那些天玄宗的弟子。

大概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方榕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已經到子時了,轉身對身後的弟子們小聲說道:“到子時了,你們跟著為師一起去殺了這幫血毒宗的歪門邪教的弟子,千萬不能讓他們給跑了,記住一會兒千萬要格外小心,別弄出太大的動靜,驚動到了他們。”

方榕說完以後起身朝血毒宗的臨時駐地走去,腳步特別的輕,站在他旁邊都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後面的飛來峰弟子們也都特別的謹慎,一群人悄悄的朝血毒宗的臨時駐地摸去。

方榕領著弟子們走到血毒宗的駐地外圍,給身旁的幾個弟子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去旁邊的營帳內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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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血毒宗急忙走到旁邊的營帳旁邊,用匕首悄悄劃了一下,然後透過縫隙朝裡面看了一眼,發現營帳內沒有人,便走到方榕身邊小聲彙報道:“師父,我們剛剛已經看過了,營帳內沒有人。”

方榕點了點頭,領著一眾弟子繼續朝駐地內部走去,邊走邊命弟子去看經過的營帳,一路走過去發現全都是這樣,沒有一個營帳裡面有人。

越走眾人心中越覺得有點不對勁,剛剛那個弟子再次大著膽子提醒方榕道:“師父,這裡的氣氛有點不對勁,血毒宗的人一向善用陰謀詭計,咱們是不是趕快撤出去,免得中了血毒宗的陷阱。”

方榕並沒有聽進去他的提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得到訊息,血毒宗的長老公山陽身體出了狀況,一到每天子時就會變的特別虛弱,這個時候血毒宗的弟子們都會聚集在他營帳那裡幫他護法,這些營帳中沒有人也很正常,他們現在肯定都在公山陽的營帳周圍,時間緊迫,咱們趕快過去,不然等一會兒公山陽的身體恢復了,咱們再想偷襲他們就有點困難了。”

這些天玄宗的弟子都是方榕的徒弟,自然不會懷疑方榕的話,聽方榕這麼說,所有人都毫不懷疑地跟著方榕朝血毒宗的臨時駐地中心走去。

看著眼前最大的那一個營帳,剛剛那個弟子急忙說道:“師父快看,前面那個最大的營帳應該就是公山陽的營帳了,可是那些血毒宗的弟子怎麼都沒有在這裡,難道師父得到的訊息有誤?”

看到眼前這個情景,方榕心中也不由的犯起了嘀咕,難道千子傑告訴自己的訊息是錯的?這不可能,他絕對不會騙自己這個師父的,難道真的是訊息洩露了,血毒宗的人提前做好了準備?

方榕預感到一絲不妙,心中有一絲想要撤退的想法,但是想到如果公山陽他們真的就在眼前的營帳之中,自己就可以立一個大功了。

最終方榕還是沒有經的住誘惑,對身後的弟子們說道:“反正咱們都已經到這裡了,公山陽的營帳留在眼前,咱們現在就過去看一下,如果公山陽真的在這營帳之中,咱們就把他給生擒了,等回去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獎賞你們的,萬一公山陽真的不在這個營帳之中,咱們就趕快撤退,免得中了他們的陷阱。”

出於謹慎,方榕這次沒有讓弟子去檢視營帳,而是自己悄悄走到營帳邊,小心翼翼地把門簾掀開一個縫,正想往裡面看,突然看到一縷白煙從營帳內飄了出來。

方榕第一反應是感到納悶,好端端的怎麼會從營帳內飄出來白煙,馬上一股危機感襲來,方榕眼角急跳,意識到有危險,方榕急忙朝後退去,邊退邊說道:“不好,咱們中計了,趕快撤退。”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方榕意識危險的同時,四周同時飛過來很多的箭,天玄宗的弟子們急忙拔出自己的武器抵擋飛箭,但是由於這飛箭來的太突然了,一部分弟子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飛箭射中,倒在地上就抽搐了起來,沒一會兒功夫就一命嗚呼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道:“不好,這些飛箭有劇毒,大家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這些飛箭碰到,一旦碰到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聽到這個喊聲,天玄宗的這些弟子就更慌亂了,見飛來的飛箭太多,不容易抵擋,一個個到處找地方躲避,這樣一來場面瞬間變得更加混亂了。

由於這些天玄宗的弟子到處亂跑,周圍更多的陷阱被觸發,這樣一來更是難躲避了。

方榕意識到不對,急忙大聲喊道:“你們千萬不要亂跑,越是亂跑越容易觸發其他的陷阱,現在所有人都朝我這邊靠攏,咱們一起抵擋這些飛箭。”

這些天玄宗的弟子也算是聽話,方榕剛喊完,那些弟子便開始慢慢的朝他靠攏,在方榕的帶領下,眾人一起撐起了一個防護罩,抵擋著飛箭的進攻。

看著外面的飛箭不斷攻擊著防護罩,裡面的天玄宗弟子咬牙堅持著,因為他們知道,一旦這個防護罩破碎,大家肯定都會遭殃。

看著防護罩不斷泛起漣漪,一些弟子著急的問道:“師父,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咱們該不會今天都要命喪於此吧,徒兒們還不想死,師父趕快想辦法救救我們吧。”

方榕現在也後悔的不行,都怪自己一時貪功,才會另自己陷入到這樣的險境之中,早知道就不應該來這裡,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是把腸子都悔斷也沒有什麼用。

本來就已經夠心煩的了,現在被身邊的弟子這麼一吵更是心煩了,大聲吼道:“都給我閉嘴,這麼一點小事情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有什麼大不了了,不就是幾支毒箭嘛,已經射出來了那麼多毒箭,這些毒箭肯定快要射完了,再堅持一會兒,等一會兒那些毒箭肯定就用完了。”

方榕剛說完那些毒箭就慢慢的變少,很快就沒有了,方榕松了一口氣,說道:“看吧,我剛剛就說他們的毒箭沒有多少,現在相信了吧,敢說完就沒有了。”

旁邊的弟子忙拍馬屁道:“師父,您老人家真是太厲害了,這都能被您老人家給想到,那些血毒宗的人肯定不是咱們的對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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