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五分請支援正版 看盜版的記得補票   好在我上天聽見了我真摯的祈禱。很快我就在長廊的對面看到一個同樣疾走的身影。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在看見了那頭深藍色的長髮後猛地呼出一口氣。

還好, 是最好搞定的那個。

我一個側身擋在尤里的面前。深藍色長髮的少年面色冰冷微皺著眉, 該說不愧是圓桌騎士的一員麼,不逗比的時候氣勢還是格外的驚人。

因為良好的教養尤里並沒有把攔路的人一把推開。當他低頭發現是我的時候愣了愣。然後和魔法似得,原本還冰冷的神色立馬變為了欣喜, 周圍肅殺的空氣也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這不是伽德莉切殿下麼!許久不見了!”

“許久不見了。尤里殿下。”我禮貌的給尤里行了個禮, 然後輕笑著問道,“那麼急是在找皇姐麼?皇姐最近不在皇宮裡。”

“不。這次是來找國王殿下的。”尤里溫和的向我解釋道, 隨即彷彿想到了什麼, 一臉苦悶, “急是因為——吃飯的時候我將外套掛在了椅背上。結果就忘記拿了。再回去時已經不見了。”

“哦呀。那可真是不得了。”我故作驚訝, 矯情的用手微掩著唇。然後將懷裡的外套小心翼翼的遞給尤里, “請問是這件麼。”

尤里有些驚訝的接過。檢查了一番又感應了一下迴路,隨後輕輕點了點頭,“的確是的。”隨即若有所思的問道, “殿下是在哪裡找到的?”

我迅速且真摯的回答, “是在花園裡撿到的。似乎是被丟在那的。”

“這樣啊。”

面前的尤里雖有疑惑但也接受了這個設定,“回去的時候我檢查下魔法陣。看看是誰動過了吧。”

我嘴角淑女有禮的笑容立馬僵住。

搞什麼啊你這個天然呆!外套回來了不就好了嗎!那麼計較幹什麼!!

“畢竟盜竊圓桌騎士團騎士服是重罪。”尤里的指尖輕輕掃過懷中的外套,聲音裡聽不出情緒,“騎士服的每一塊布料, 每一段迴路,每一顆魔晶。都是英蘭國民無上的心血與智慧。”

“盜竊它,相當於對英蘭的國民、王以及傳承的不敬。”

我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扶了扶額, 竟發現自己的額頭沁滿了汗珠。

“這、這樣嚴重嗎。”

“是啊。還好找到了。不然我也是要受重罰的。”尤里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氣,隨即苦笑著說道,“而且光是價格就抵我兩三年的工資了。畢竟是國家級的魔導工廠按照騎士團裡每個人的要求設計定製的。用料一流人工費更是可怕。啊太好了……本來還以為要向父親借錢了呢……”

“這這這這這麼厲害的嗎——”

“是啊。”

尤里將外套抖了抖,然後披上。喃喃著“說起來茱莉婭的騎士服就從來不用擔心丟呢。”。隨即對我友好的笑了笑,轉過身離開。

我彷彿跟生了鏽似的,咔咔咔的轉過身子目送著神清氣爽的尤里遠去。那件原本在我眼裡只是“好看精緻”的騎士服此時跟鍍了佛光一樣,讓我看著看著就不由得溼了眼眶。

啪嗒。待尤里完全走遠後我雙膝一軟就這麼跪在了長廊冰冷慘白的大理石上。眼裡的淚止不住的流。

我這麼一跪嚇壞了身旁的阿諾德。這個剛剛全程一言不發的男人有些慌張的單膝跪地,蹲在我的面前,想拉我起來卻又不敢碰觸,手就這麼停在了半空。

過了會兒,他試探的輕聲喚道,“二皇女殿下……?”

“……阿諾德啊。”我看著面前這個終於像騎士一次的美少年,訥訥的說道,“我現在好想把你餓個三四天然後砍下腦袋掛在城門上以示忠誠啊……”

阿諾德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有那麼大膽的想法。“殿下是在擔心剛剛撒的謊麼?”

我特麼當場就想給他一頭槌!我撒謊是為了誰??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混蛋!

但眼前的這個混蛋卻絲毫不領情,不!應該說他連這件事的嚴重性都沒意識到!!“早知道我就說實話了!!尤里的話估計也就說兩句就放過我了啊!”

媽的!吃了沒文化的虧啊!!

想我穿成伽德莉切雖然沒有為國家奉獻過什麼但也沒幹過壞事!沒想到才和你阿諾德見了幾面我就要成為聖英友誼的罪人!

想著想著一瞬間悲從中來。縱使是飽經滄桑的我也不禁留下兩行清淚。

阿諾德無語的看著我。過了會兒,用那淡定的我蛋疼的聲音說道,“不用擔心。尤里殿下查不出我動過它。”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我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水藍色頭髮的美少年面色平淡。他依舊單膝跪在癱坐在地的我的面前,看見我並不牴觸(其實是傻了)便微微前傾,伸出手,用柔軟的袖口擦乾了我的淚痕,“雖然圓桌騎士團騎士服上的迴路很複雜,但我能破解它。”

我一驚。阿諾德你什麼時候那麼厲害了?

阿諾德拉著我站起身。隨後彎下腰輕輕將我裙襬上的灰塵拭去。我有些呆愣的微仰著頭看著站在我面前的他。比我大兩歲的少年比我高了一個十分令人舒適的高度,即覺得可靠,又不需努力的仰起頭才能看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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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一個無線接近零的仰角,我就可以看見他那雙淡色的,永遠平靜的眼眸。

他側了側腦袋,“要去吃些什麼麼。殿下。”

“啊……嗯。”

“那我送您到餐廳吧。您現在的狀態令我擔憂。”

“……其實我很好。完全沒問題。”除了有些想打人之外。

拗不過阿諾德的我和他並排向餐廳走去。一想到已經烘烤到恰到好處的馬卡龍正等著我,原本被阿諾德攪和的亂七八糟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我側頭看了他一眼。雖然很好看,但明顯略顯青澀。不知道他長大後又是什麼樣子。

不過應該還是一張面癱臉吧。

而且估計會比現在更會惹事吧。

“雖然我知道阿諾德老師你很聰明。但能破解圓桌騎士團的迴路,已經是天才級別了吧。”

“我的確是個天才。”阿諾德平靜的說出大實話,“但不是在魔導上。”

我一愣。突然想起最開始他和自己說的話。目光猛地落在了他腰間的劍上。

“如果是天才的話。我應該還能修改它。”

一瞬間強烈的不詳襲上心頭。“阿諾德你不會是——”

“我把騎士服上整個偵測迴路都毀了。”

“……”

夢的後續變得模糊不清。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確定自己已經從繁雜的夢中完全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下,連月光都因為層厚的土灰而變得黯淡。

同時變黑的還有我的臉色。

哇擦!!!!我睡過頭了啊!!!!!

一覺醒來反而更疲勞了不說現在還要攤上被抓去綁在柱子上的危險!雖然我在睡覺前長了個心眼鎖了門,但是我原本準備在他們吃晚飯的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的。現在天都黑了,也不知道那個被我佔了床的倒黴蛋有沒有去找騎士“報警”!

“醒了嗎。”

就在我幾近狂暴的時候從暗處傳來了陌生的帶著笑意的男聲,在漆黑的夜裡清晰又突兀。

瞳孔猛地緊縮,我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穿著藍白長袍的男性坐在視窗下的木椅上。單手撐著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隱在暗中的是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平凡到令人過目就忘。而那聲音也是同樣的平凡,說實話,我現在已經記不清他剛剛用來說話的聲音是怎麼樣的了。

改變認知的魔導嗎。

自己那天倒地還是賭輸了。對面的男人不僅有著高超的變裝技巧,對魔導器的運用也很強。

“……你怎麼在這。”

既然裝逼在他面前已經沒了用處。我也就恢復成了平時的死魚眼模式。一邊問道還一邊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半天沒吃東西了,有點餓啊。

“為了救你呀。”

背對著月光的男人笑彎了眉眼,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現在已經被壓到你姐姐面前了哦。”

我揉眼睛的手頓了頓,卻沒有停下。

“哦呀——”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驚奇,“那麼快就恢復鎮定了呢。你真的是那位十二歲的小公主嗎。”

“呵。不是跟你說了嗎。”

我轉過頭,微微眯起眼睛直視著他,惡劣的笑了,“我可是個四十歲的大媽哦。”

男人瞪大著眼睛看著我,嘴巴還很誇張的張成了“o”形。我沒有理睬他,微仰著頭,目光毫無焦距,任自己的思緒發散發著呆。

既然裝逼不行,我就裝傻。

放空著目光。我在腦內不停的刷著些類似於“等會兒吃什麼”,“明天吃什麼”,“後天吃什麼”,“大後天吃什麼”的毫無營養的話,來保持內心和表情的雙空洞。

我不敢去看他的臉。但那股充斥著“有趣”的變態般的視線卻始終黏著在我的身上。

最終,在我想到“明年吃什麼”的時候,生理性的眼淚背叛了倔強的內心,沁滿了幾乎乾涸的眼睛。

果不其然的,男人喪心病狂的笑了起來。如果他用原本那華麗富貴的聲線來笑的話還能算得上是特立獨行的悅耳,但他偏偏用的是“路人”的聲線,聽上去只能像一隻騷雞。

作者有話要說:  你伽妹大概是活的最累的乙女文女主了。

阿諾德最有男主向的一點就是,他是和伽妹共同成長的。

所以說如果這文不是乙女文,真的是和阿諾德在一起了。

兄弟們 珍惜現在的日常吧。

而且不是我吹。

就算這文是乙女文。後期的走向你們也是猜不到的。

這文是劇情向的乙女文。一切為劇情服務。請不要砍我。和氣為貴。【抱拳。jpg】

ps。這本看完的大兄弟們可以瞭解一下我的fate文。一樣的劇情流。

我寫劇情流你們都懂的。

而且!!舊劍啊!!舊莫!!!就算不看我!看在舊劍的份上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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