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敲了敲門,他道:“三日月,凌霄和一期一振交手了。”

小狐丸將手中那片狹長的黑色羽毛從門縫裡塞了進去,片刻後,門內有了回應。

“我知道了。”

小狐丸奇怪的揚眉:“就這樣?”

門內三日月宗近輕笑:“你很期待我有什麼特殊反應?”

“凌霄不是你的兒子嗎?”小狐丸嘴角勾出一抹笑意,露出了尖利的犬齒:“這可是你親口對我說的。”

“哈哈哈,我的確說過。不過,”三日月宗近話鋒一轉:“那又有什麼關係嗎?”

“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冷血無情啊。”小狐丸嘖嘖一嘆。

“我本來就是刀嘛,可是鐵做的,當然冷血無情了。”三日月宗近平靜的說道。

“算了,你做事我一向看不明白。”小狐丸轉身背對著房門擺擺手,“今劍可是很期待這個侄子哦,為了攔住他我廢了好大力氣呢。”

小狐丸說完就離開了。

房內一片黑暗,凌霄劍因為被切斷了與劍靈的聯絡,變得暗淡,與黑暗融為一體。

三日月宗近閉著眼睛,面朝著放置凌霄劍的刀架,那片被小狐丸塞進來的羽毛他看都沒看,就令其灰飛煙滅。

已經沒用的東西當然不需要再去關注了。

現世一座古宅的暗室,背生兩隻巨大黑翼的金髮男人睜開了眼睛。

他對面站著的女人在暗淡的燈光下,只露出了病態蒼白的下巴,與那紅的詭異的嘴唇。

女人見男人睜開了眼睛,連忙問道:“怎麼樣了?”

“大人,一期一振已入彀中。”金髮男人清朗的聲音響起,女人滿意的勾起了紅唇。

“很好,一期一振,我要你不得好死!你不是很愛你的弟弟嗎?親手殺掉自己弟弟的感覺一定很美妙吧!哈哈哈哈……”伴隨著女人猖狂的大笑,金髮男人雙眼微闔。

他望著女人志得意滿的神情,非常自然的,將自己留下的那片羽毛被銷燬的訊息瞞了下來。

聽完了鯰尾藤四郎的說辭,一期一振迅速的察覺到了其中的詭譎之處,鯰尾藤四郎二人特地控制自己的影子避開審神者這裡,但為何影子卻不聽命令跑到了這裡?

一期一振不願再回想破門而入時看到鯰尾藤四郎與骨刑偎睦殺渙柘穌隊誚o碌那樾危盞度肭剩增笪蔡偎睦啥說潰骸蚌笪玻校頤腔厝グ傘!

院中的狼藉鯰尾藤四郎早已看入眼中,一期一振身上還殘留著濃郁的黑氣,他胸前還留有斑駁的血跡。

這副模樣讓鯰尾藤四郎暫時熄了尋求審神者幫忙的念頭,他拉著骨刑偎睦桑閫反鷯Α

|差雙子在前,一期一振殿後,兄弟三人無視了凌霄米宓燭臺切光忠,朝門口走去。

米宓站在凌霄的身後,望著三人的背影,默默沉思。

她回憶起當時的狀況,在門破碎的時候,站在她前面的凌霄似乎斬了什麼,米宓看到了黑色的邊角,這就是鯰尾藤四郎說的影子?

如果真如鯰尾藤四郎所說,他們讓影子避開了審神者,那這影子背後一定有人操控,而且躥出來的時機那麼湊巧,凌霄一動手一期一振就看到了。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三日月宗近嗎?米宓第一時間想到了他,隨後又自己否決掉了。

米宓在時之政府裡面要了更為詳細的資料檢視,三日月宗近放任時之政府派來的審神者進入本丸,從不露面,也沒有對審神者們出手過,審神者一般都是被其他刀劍男士趕出來的。

那會是別的刀劍男士嗎?米宓剛要細想,走過來的燭臺切光忠對她說道:“主人,您還好嗎?”

正要踏出門外的鯰尾藤四郎頓了頓,往後看了過來。

一期一振不言不語,對燭臺切光忠的態度沒有表示,他低聲催促弟弟們:“該回去了。”

“哦哦。”鯰尾藤四郎抱歉的笑笑,轉頭的瞬間,紅瞳中似乎閃過一道詭異的微光,骨刑偎睦剎嗔懲送只贗房戳絲匆黃諞徽瘛

一期一振並沒有察覺,見骨刑偎睦苫贗罰ψ漚址旁詮刑偎睦傻耐販5希崆崛嗔巳唷

大概是錯覺吧。骨刑偎睦燒庋胱牛19揮蟹11鄭約旱難壑幸採涼訟嗤墓狻

“我沒事。”米宓搖搖頭,她道:“我被凌霄保護的很好,戰鬥沒有波及到我。”

“那就太好了。”燭臺切光忠笑笑,輕微的動作牽動了他肩膀上的傷口,他不禁皺了皺眉。

“你的傷口要不要緊,我幫你治療一下吧。”米宓說著就要動手,燭臺切光忠連忙後退了一步。

他有些為難說道:“主人,還是先留點靈力救助小貞,您看如何?”試探的說了一句,燭臺切光忠金色的眼睛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緊張之意。

“可以,只要你自己沒問題。”米宓並不在意。

“那麼,主人,我去將小貞帶過來。”燭臺切光忠彎腰行了一禮,在米宓點頭後才走開。

凌霄與一期一振交手時狐之助躲在閣樓內的樓梯後,它放出了絕對防禦的結界,因此,有結界保護的小樓沒有被波及,完好無損。

米宓拉著凌霄上了樓。

凌霄被米宓按著坐了下來,面對米宓焦急的詢問,凌霄表示傷得並不重,不用米宓擔心,很快就能恢復。

凌霄胳膊上的傷從外看起來是癒合了,之前米宓看得很清楚的黑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切都像在說明凌霄的傷好了,可是米宓很難忘記那種不祥的預感,她再三的詢問,凌霄也一次又一次的回答她,傷口已經好了。

“大人,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了,我的力量對於任何傷病來說,都是救命良藥。區區小傷,早就好了。”凌霄一再勸慰,話語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米宓才按壓下那股子的莫名預感。

凌霄給了狐之助一個眼神,收到示意的狐之助搖搖尾巴上前轉移米宓的注意力。

“寒月大人,您不是要送凌霄大人禮物嗎?”

“禮物?大人是要送我嗎?”凌霄聞言,面露喜色,他那無暇的俊容帶著歡喜之意,眼中也閃爍著微光,如同夜幕之中的星光,甚是動人。

米宓輕易的再次被美色迷惑,她連連點頭:“嗯嗯,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狐之助,過來。”米宓將狐之助叫過來,狐之助抬爪往米宓手裡放了一個物什。

“凌霄,你不是說過你聽不懂日語嗎,我託時之政府的人尋了一個翻譯器。”米宓手中拿的赫然是一個精緻小巧的鑽石耳夾,“這個翻譯器只要帶上去,你就能聽懂他們說的話了,而且,你說的話翻譯器也會自動翻譯成日語。”

“我特意為你挑了一個不顯眼的,這個是耳夾,不用打耳洞也能戴,我幫你戴上吧?”米宓舉起手中的耳夾期盼的看著凌霄。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多謝大人。”凌霄順從的彎腰低頭,米宓湊到凌霄耳邊,將耳夾小心翼翼的夾在了左耳上。

“好了。”凌霄聽到米宓的話後,將頭抬了起來。

米宓拍拍手,細細端詳一番,滿意的笑道:“看上去很合適嘛,我的眼光還不錯!”

凌霄微笑道:“大人的眼光自然很好。”

“嘿嘿。”米宓兀自歡喜著,盯著凌霄左看右看,一副看不夠的樣子。

凌霄左耳上的鑽石熠熠生輝,白皙的皮膚襯得鑽石的光芒更加璀璨耀眼,漂亮極了。

“光坊!”站在門前的鶴丸國永遠遠的便看見燭臺切光忠的身影,等燭臺切光忠走到,正要上前打招呼的鶴丸國永察覺到血氣,及時收回了要拍上燭臺切光忠肩膀的手。

“光坊,你這是――”鶴丸國永神色一肅,燭臺切光忠卻無奈的搖頭:“這樣子還真是不帥氣啊。”

“光坊?!”鶴丸國永問道:“是審神者幹得?!”

“鶴先生猜錯了。”燭臺切光忠露出苦笑,“一期一振被人引到了審神者那裡,誤會審神者殺掉了他的弟弟。”

鶴丸國永一下子明白過來:“所以你為了表忠心,上去攔了。”他肯定的說道,而後有些惱意:“一期一振那家夥……”

“鶴先生,你可打不過一期一振哦。”燭臺切光忠小小打趣了一下。

鶴丸國永聞言不服道:“光坊,我怎麼可能打不過那個弟控!”

“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燭臺切光忠討饒。

兩人說笑了一陣,燭臺切光忠才道:“鶴先生,審神者願意出手救小貞了。”

鶴丸國永皺眉看著他,良久:“算了,我拗不過你。”

“鶴先生,非常感謝。”燭臺切光忠神色認真。

鶴丸國永避開燭臺切光忠的傷處,拍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啊,光坊。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燭臺切光忠進入部屋後,正要抱起睡得極其不安穩的太鼓鍾貞宗,鶴丸國永就走了過來,搶先抱起太鼓鍾貞宗。

“鶴先生?”

“別想拋下我哦,光坊。”鶴丸國永狡黠一笑,難得的,那樣子與從前還是一身白的他有些相似。

燭臺切光忠愣了愣神,鶴丸國永已經抱著太鼓鍾貞宗走出房間了。

回過神後的燭臺切光忠連忙追了出去。

“喔噢!”跟在鶴丸國永後面的燭臺切光忠只聽鶴丸國永說道:“小伽羅,你站在那裡幹什麼?”

“小伽羅?”燭臺切光忠朝鶴丸國永的方向看過去。

站在門口的大俱利伽羅別過臉:“我才沒想和你們打好關係。”

燭臺切光忠與鶴丸國永站在原地,大俱利伽羅等了一會兒,不耐煩的說道:“還不走?”

“走走走,小伽羅,真是沒想到啊!”鶴丸國永揚起大大的笑臉走了過去,手肘故意撞了一下大俱利伽羅。

“哼,才沒……”話還沒說完就被燭臺切光忠伸過來的手打斷,燭臺切光忠笑道:“是我們想和小伽羅打好關係,小伽羅,讓我們帥氣的出發吧?”

本丸陰冷的陽光下,燭臺切光忠與鶴丸國永兩人的笑容彷彿也充滿了陽光的色彩,那是往日裡見不到的開朗……

大俱利伽羅又哼了一聲,口頭禪再一次的被燭臺切光忠打斷,他被燭臺切光忠扯著手臂往前走。

算了,這次就先欠著,等以後……

閉了閉眼,收拾好心情的大俱利伽羅在前方鶴丸國永的催促下跟著燭臺切光忠加快了腳步。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