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的霍格伍茲特快如約來到就有四分之三站臺,依舊人來人往的站臺,此時卻顯得有些壓抑。

霍格沃茲今年的新生和老生都急速減少了很多。而且大家像是一早就說好了一般,全部換上了中規中矩的巫師袍,而不再像以往,還是有那麼一批麻瓜出身的孩子選擇穿著他們自己的衣服走上霍格沃茲。

站臺上的大人們面更多的是面帶著或是蒼白的,或是麻木的表情,看著他們的孩子一個個走進車廂。那看上去不像是送孩子去學校的戀戀不捨,反而更像是將他們送向戰場,或是……二戰時期臭名昭彰的――集中營。

“你該上車了,我親愛的德拉科。”當聽到身後清亮卻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傳來時,德拉科頎長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僵硬了半晌,也沒提起勇氣回頭看上一眼。

不單單是德拉科,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看向德拉科身後那個穿著挺直而華麗的巫師袍,戴著兜帽遮住面容的身影。

四周違和的寂靜並沒有讓那個身影感到一絲不適,或者說,這個人壓根沒有將周圍關注他的目光當一回事。

“嘿嘿……你還是這麼可愛。”一絲笑意從黑斗篷裡洩出來,卻沒有讓周圍的人得到一絲釋放,反而更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德拉科使勁的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無聲的咳嗽了一下後,才轉過身,看著近在咫尺的身影,“希……希爾達……你怎麼……”

“別緊張,我親愛的哥哥。”希爾達半繞過德拉科,與他並排站好,“雖然我的外表已經成年,但我始終要將最後一個學年的課上完,畢竟……”後面的話被希爾達吞了下去,並沒有說完,“好了,我們快要遲到了。我可不想因為沒趕上特快而不得不選擇用其他不那麼華麗的方式去霍格沃茲。”

接著就旁若無人的挽起德拉科的手臂,半拖半拉著面色比頭髮還白的德拉科走上了火車。

希爾達自顧自的拉著德拉科一路走到級長車廂,將德拉科推坐在座位上後,左右瞥了瞥,很輕易就看到了系著金紅相見的領帶,來自格蘭芬多的男女級長――羅恩和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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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達並沒有摘下兜帽,只是矜持的衝兩個人微微點了個頭,權當打過招呼了。

“馬爾福,你不該來這裡!”本打算轉身離開的希爾達聞言停下了腳步,她緩緩的拉下罩帽,閃爍著紅光的黑色眼眸無情的掃過傻大膽的羅恩。

“你有什麼意見嗎?”希爾達微抬著小巧的,有點蒼白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輕蔑看著他,那神情看上去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我想,你應該已經到了懂得什麼叫做謹言慎行的年紀了,可惜,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家那淺薄的家教。”

還沒等已經臉紅脖子粗的羅恩反駁,希爾達已經掏出她那瑩白色的魔杖,魔杖的尖端分毫不差的指著羅恩的鼻尖,“那麼我不妨重申一句,馬爾福的地位不會被動搖,還有就是,我的決定沒有人可以反對,除了――我的父親。”

因為希爾達隨著她的話語,越發傾向他,羅恩已經後仰著縮到了椅子的角落裡,但還是阻止不了希爾達的靠近,直到他能清晰的看到希爾達眼底流轉的紅光,“你要趕緊學會這一點,否則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已經去見了你敬愛的梅林……我可不是嚇唬你,衛斯理――級長。”說完,希爾達便直起了身子,嘴角帶著毫無感情的微笑,環視了一下剩下幾個級長,如同公主一般,轉身離開了級長專用車廂。

“她……她……”羅恩看著那身影消失在車廂後,才緊張的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灌了好幾口南瓜汁後,才算稍稍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她是誰?”赫敏一臉嚴肅的看了看消失的黑影,然後轉身問隔著走廊而坐的德拉科,“為什麼她拿著希爾達的魔杖,而且……”

“而且長得和希爾達很像是嗎?”德拉科扶正自己的領帶,一臉的陰鬱,“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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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好久不見!”希爾達撫摸著夜騏的脖子,輕輕的打著招呼。如今親眼看過查瑞麗伯比奇死亡的德拉科,已經和希爾達一樣,能夠看到夜騏真正的樣子了。希爾達並沒有理會沉思中的德拉科,獨自一個人乘上馬車,緩緩離開。

當希爾達走近大廳。其他長桌的學生,驚異的看著斯萊特林長桌上的人全部站了起來,當希爾達走近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卑微的低下了他們曾經高貴的頭顱。直到希爾達走到長桌的首位,緩緩坐下,其他人才恭敬的隨後坐了下來。

這一年的新生極少,撥拉撥拉也就二十來個的樣子。而且幾乎全是純血,就連混血也就是一兩個,而麻瓜出身的巫師,更是一個沒有。

而這就導致新生裡,八九成會走進斯萊特林,而剩下的也基本上走進了拉文克勞或赫夫帕夫。只有格蘭芬多,一個新生都沒有。

哈利波特坐在長桌前,他的面色蒼白而麻木,但眼神中卻透出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

格蘭芬多長桌第一次沉默著經歷完整個兒分院儀式,他們沒有新生,沒有歡呼,也沒有了往年的歡樂。其實不單單只是格蘭芬多,其他學院也是如此。沉悶的氣氛在整個兒大廳蔓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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