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前的盡是熟悉的風景, 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陪伴她長大的,從牙牙學語到亭亭玉立。

眼眶終於有些溼潤,她的童年可能是她這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了,可她再也回不去了。

幼時坐在奶奶懷中唱歌的日子,奶奶教她認字的日子,奶奶喂她吃飯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姜容按了門鈴後卻遲遲沒有人來開門, 姜容等不及又按了一次。這裡是有監控的,裡面的人看得到是誰來訪, 所以這麼久都沒人來開門,姜容開始有點慌了。

她又按了一次,過了五分鐘才有保姆來開門。

不過保姆對她再沒了恭敬,只是冷漠地開了門就走了。

姜容愣住了, 這是什麼態度?從前這個保姆對她最順從的,她說東保姆不敢說西,她發脾氣保姆也默默承受還得哄著她,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保姆這種臉色。

真是煩了天了,等她回來以後看她還不開了這個保姆!一個保姆脾氣比主人都大, 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

姜容氣兇兇地往裡走,徐涵澈頭疼得很, 不斷叮囑, “待會千萬忍住脾氣,低三下四地求一求,說不定就成了……”

他待會還要面對他姐和姜慈,他姐看到他帶著姜容回來, 肯定恨不得撕了他的皮。不過……就讓他再縱容姜容一次吧,這是最後一次了。

徐涵澈不斷找理由想說服自己。

待會他姐肯定生氣,至於慈慈,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關係怕是又要緊張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迷了心竅。

老太太身體不好,又病了,姜桓才領著全家都來了。

其實也能理解,畢竟姜容離開後,老太太意識到自己帶出來的孩子是真的沒有良心,真的不值得她疼愛,真的是個白眼狼。心思越來越重,再加上姜慈越來越優秀,可惜卻從不與她聯絡,包括那次慶功宴兒子都沒叫過她,兩重壓力之下老太太也就病倒了。

知母莫若子,姜桓當然知道老太太的心病,老太太病得這麼嚴重,他索性領了全家都過來了。

姜慈對這老太太只覺得活該,從她回來以後,這個老太太對她種種至今仍歷歷在目,說原諒是不可能的,她不是聖母,沒有那麼大方。

老太太今天一大早接到兒子一家人來的訊息,精神氣總算好一點了,現在坐在沙發上喝著藥,卻聽保姆說姜容來了。

老太太一恍惚,上次見到姜容彷彿已經隔世,她們多久沒見了?她也猜得到姜容為什麼而來,她停了姜容的卡,以姜容的那麼一點現金根本撐不了多久,她早就料到了她很快就會來的。再說了,這個時候姜家起死回生的訊息也傳了出去,姜容肯定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不過保姆稟報的這麼一會,姜容已經按捺不住又按了一次門鈴,老太太倏然笑了,吩咐保姆道:“去,開門讓她進來。”

姜桓不贊同地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媽心中有數。”

姜桓嘆了口氣,您要是心中有數,哪裡還輪得到今天。

老太太有些渾濁的眼睛掠過孫子孫女的臉,心中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氣。

姜容進來後,雖然心裡已經做好了一些準備,可是看到了一大家子人都在,還是有些緊張。

不過她立馬揚起一個甜美的微笑:“奶奶,爸爸媽媽,慈慈,弟弟,好久不見啦,我好想你們呀!”

沒有人理她,她也不覺尷尬。

她看到周且手裡端著的藥碗,又看到老太太臉色略顯蒼白,趕緊跑過去坐在老太太身邊,端過藥碗想喂她:“奶奶,你怎麼生病了呀?容容不在的時候你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容容知道錯了,讓容容回來照顧你好不好?”

周且不太情願看到她,活脫脫一個白眼狼,哪兒有好處往哪兒跑。

徐涵清皺著眉看徐涵澈:“你怎麼也在這裡?”

她心裡有譜了,真是對這個弟弟恨鐵不成鋼。無論自己和母親跟他說多少話,他那個榆木腦袋就是聽不進去。

這下好了,把姜容帶過來,又是一副尷尬的局面。別的沒什麼,她就怕慈慈誤會與她有關。

姜容去喂老太太,老太太卻是抬手隔開,“姜容,你還回來幹什麼?”

姜容嚇了一跳,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奶奶——”她求助地看向徐涵澈。

徐涵澈頂著老姐凌厲的目光站了出來,“親家,容容她知道錯了,前段日子也是被鬼迷了心竅,你都不知她最近有多苦,空調都沒得吹,飯也沒得吃,你看看都瘦了一圈了。”

他和姜容都試圖勾起老太太的心疼與憐憫。

老太太詫異地看了眼姜容,姜容瘋狂點頭。

姜慈突然出聲,“這生活很苦嗎?可是我,過了十七年呢。”

徐涵清心裡一酸,鼻尖直接紅了。

她語帶輕鬆,這一句話中卻不知包含了多少難過。

姜容噎住了,眼見姜慈不過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扭轉了局面,她急了,站起來直對姜慈:“慈慈,我當然知道你過去的生活很苦,可是你不能把你的痛苦轉移到我的身上啊!”

姜慈挑眉看她,“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

“你怎麼會聽不懂呢?要不是你自己來找我,跟我說姜氏要破產了,我何至於離開姜家?是,我承認我有錯,但如果不是你,我也沒得犯錯啊。”

姜容步步緊逼,一邊說,一邊憤怒的往姜慈那邊走。

姜桓臉色一肅,靜靜地看著這場鬧劇。

可姜容並不打算讓他置身事外,“爸爸,這就是你眼中單純的女兒,她並不單純啊!你說說,如果不是她,我哪裡至於淪落到今天的地步?從她回來到現在,你們一點一點的全部偏向了她,只有我孤家寡人、一錯再錯!”

姜桓終於還是看向了姜慈,“慈慈,你為什麼要去找她?她已經對你產生不了威脅了,爸爸媽媽都很愛你,而且已經把她趕出我們家了。”

這並非是質問,只是姜桓最怕的就是這些孩子心中有壞心。

姜闊不高興他這麼跟姜慈說話,率先站出來護住姜慈,“爸爸,姜容的話還沒聽夠嗎?事到如今你還在信她的鬼話!”

姜容歇斯底里地為自己辯白:“不!我沒有!我說的哪一句不是實話?那天晚上就是姜慈來找我的,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把姜氏遇到的困難誇大其實的告訴了我!不然我哪裡至於回到那個貧民窟裡?”

姜慈忽而笑了,慢悠悠的走向姜容,“對,你說的句句屬實。”

姜容得了逞一般笑,“看!我就說吧!”

姜桓不可置信地看著姜慈,“爸爸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

“不過——”姜慈話鋒一轉,“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老太太本就脆弱的身體更加搖搖欲墜,“這是什麼意思?”

“我給你們聽一段錄音,你們就知道了。”

姜慈對姜容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姜容從心底裡有著不好的預感,“你想幹什麼?什麼錄音?”

姜慈聳了聳肩,拿出手機按下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鍵,一段段聲音從裡面暢快的流出。

“你這出了監獄也沒去看看你那養女呀?怎麼就只知道去看看我,給我丟人了,你倒是也去瞅瞅她呀。人家最近風光無限呢,手頭的錢可不比我少,你倒是趁著那些放學的時候堵她去呀。”

“對呀,我們怎麼沒想到,改明兒去姜慈那裡拿些錢來花,不比什麼都容易,那孩子最好拿捏的!”

“記得在放學人流量最大的時候去。你們也可以順便哭訴哭訴,她不念你們多年撫育之恩,忘恩負義恩將仇報,還把你們兒子給送進監獄去了!思想品德敗壞!”

“反正呢,那個婚約肯定得是我的,我就不信陳家還能娶這麼惡毒的女人。我已經想了很多法子,你們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別的不敢說,錢肯定是有的。”

姜容的聲音裡還穿插著一段姜老太的聲音,其他的全都是姜容所說。

撫育姜容多年,在場哪一個人認不出來她的聲音?可是卻沒有哪個人願意相信這些毒如蛇蠍的話語是出自她之口!

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

徐涵清痛哭出聲,猛地一步上前用盡全身力氣打了她一巴掌,氣得渾身發抖:“我們好歹養了你十七年,就算沒有恩也沒有恨吧,你為什麼要對我們的親生女兒這麼殘忍?!我們慈慈的名聲這麼寶貴,你隨手想毀就毀!姜容啊姜容,早知有今天,怎麼不在你小時候一把掐死你算了!!”

徐涵清悲痛欲絕,“就那麼一個婚約也值得你惦記?你知不知道這不過是一個老一輩傳下來的婚約,如果陳家真的不願意,又能奈他們如何?!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們的女兒,你想毀就毀嗎?!當我們倆是吃素的?!”

她目光凜厲,充滿怒火,是一種為母護犢而爆發出來的勇敢,姜容嚇得不自覺地往後退,捂著臉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可她不敢吭聲。她從未見過徐涵清如此!——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不可能的,你怎麼會有這段錄音?你不可能知道的啊——”姜容絕望地看著姜慈,就盼著她給自己個說法。

姜容瘋了一般搖著頭,拒絕相信這個事實。

姜桓一臉失望,同時又是僥倖,還好、還好姜容沒有成功,沒有造成任何後果。姜容心思如此歹毒,姜慈不顧還擊罷了,簡直不值一提,他剛剛居然差點責怪於她。他愧疚難當。

“哦對了,我這裡還有你奶奶和你媽媽來找我時候說的話,你要不要聽?”姜慈在姜容眼裡如地獄閻王一般向她走來,她涕泗橫流,“不!我不聽!你滾開!”

姜慈搖了搖頭:“那可真可惜。”

徐涵澈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今天姜容敗得徹徹底底。到底,是起不來了。

換了任何一個對手,他尚且能幫助姜容挽回一二,可惜姜容遇到的是姜慈啊。這個孩子未免聰慧過人,關鍵是手段也過人,姜容在她眼裡怕是簡直不堪一擊。

姜容環視著周圍所有人,或是驚恐,或是難以置信,或是徹底放棄,有一種即將失去所有的東西的恐慌從心底湧現,姜容哭著跑到老太太身邊:“奶奶!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做這些事了,你讓我回來吧,我以後好好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再也不惹事了!”

她充滿希冀的目光,說著從前老太太最想聽到的話。

可惜,已經晚了。

“你走吧。從你離開這裡的那個晚上開始,你就應該知道你再也回不去了。我們有難,不需要你幫,我們有福你也沒資格享。”老太太對她早已心灰意冷,從她離開的那天早上開始,就再也不抱一絲希望。

“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這個進行了十七年的錯誤也該改正了,你回你的貧民窟去吧,就當做了一個十七年的美夢,我們也不跟你收取什麼利息了。”

在場所有人都還在想著老太太會替她求情,卻不曾想老太太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姜容瞪大了眼看著老太太,最不敢相信的其實是她!

“奶奶!我是容容呀!我是你最寶貝的孫女啊,你是不是生病生傻了,你怎麼能這樣跟我說呢?”

“那你又怎麼忍心在姜家最困難的時候離我們而去呢?”老太太反問,也不等她回答,吩咐保姆和周且,“把她趕出去吧,以後不要再讓她進來了。”

姜慈冷眼看著這一切。她還記得她第一次去姜家的時候,姜容穿著修身的連衣裙和配套的lv平底單鞋,淡淡地塗了層口紅,精緻的小捲髮披在肩上,像一個名媛淑女,只是坐在那裡便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而她呢?與姜容形成天壤之別,穿著九塊九包郵的白t恤和十九塊九包郵的牛仔褲,踩著一雙普普通通的帆布鞋,素面朝天,渾身上下一點裝飾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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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短短幾個月,姜容一步一步跌落到了今天,而她,不停的往上走,從未停止步伐。

兩個人的角色和形象顛了個個兒。

這一場從一出生就開始的鬧劇,是該結束了。

姜容在保姆和周且的大手和毫不留情的力氣之下掙扎著,哭著喊著她不走,姜寬有些不忍,但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默默的移開了眼。

他不會再心軟了。姜容就是仗著他們的偏愛,有恃無恐,什麼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瞧瞧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做得出來的事嗎?!

徐涵澈想跟出去,被徐涵清拉住,又是響亮的一巴掌,在靜謐的廳中響起。

“你還有完沒完,你還要幫她到什麼時候?她的真面目已經撕扯在你的面前,讓你看了個徹徹底底,可你依舊還要幫她嗎?她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藥?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她不值得!”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徐涵澈卻在這一刻紅了眼,“姐——可是她,只有我這個舅舅了。”

“你不是她舅舅!她都不是我的女兒,他怎麼會是你的外甥女?!”徐涵清拎著他一通亂罵,“你再敢幫她,我就打電話告訴媽,告訴於媛,我收拾不了你,她們還收拾不了嗎?!”

徐涵澈張了張嘴,想辯解又無從辯解,他面前浮現出妻子和母親的臉,憤怒又恨鐵不成鋼,於媛的聲聲怨言尤現在耳,他還想往外衝的步伐愣是止住了。

“你也看到了,她說的那是人話嗎?她一顆心多毒啊!畜生不如的東西,我警告你,你再敢去,再敢給她一絲一毫的幫助我跟你沒完!”

老太太頭暈得很,耳邊這麼吵就更頭暈了,抬了抬手讓保姆扶住了,“都回去吧,困勁上來了,我去歇會兒。”

她已經累了,這麼大年紀卻一再遭受打擊,本來是頤養天年的年紀了可那顆心還一次次地被放在油鍋裡炸。病來如山倒,本就不支的精力更是透支。

把姜容趕出去,看似簡單,實則她又有多折磨自己,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姜桓沒打擾她,吩咐保姆好好照顧,就帶著一家子回去了。

“今天去外面吃吧,帶你們去玩,想吃什麼?”姜桓小心翼翼地去看姜慈的神色,生怕她生氣。

姜桓也想緩解一下並不活躍的氣氛。

姜容讓這個家都心情不好了。

姜闊見沒人吭聲,就提議說:“去吃烤肉吧?”

“好。”姜桓摸了摸他的頭,又問姜慈姜寬,“吃烤肉好嗎?”

姜寬悶悶點頭,姜慈也沒什麼表情變化,“嗯。”

徐涵清還拎著徐涵澈在訓,不過也礙於他惹了眾怒,也不讓他一起吃飯,“你回家去,讓媽好好收拾你。”

徐涵澈不太想讓家裡知道他又幹了什麼,試圖和徐涵清打商量,徐涵清翻了個白眼,“你還知道怕?趕緊給我回去,待會我就給媽打電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打你天都要掀了!”

去烤肉店的時候,經過一家飾品店,姜桓眼前一亮,帶著姜慈進去,讓倆兒子在外頭等。

姜寬姜闊才不樂意呢,屁顛屁顛就跟進去了。

徐涵清殿後跟著,姜桓從沒進過這種店呢,真稀奇。

姜桓也有些束手束腳的,不過一眼看到了一個鑲滿了水鑽的大髮卡,比大拇指還大,拿起來在姜慈頭上比劃比劃,更是滿意,“慈慈,這個喜歡嗎?”

姜慈頓了頓,不太忍心打擊他,勉強點了點頭。

姜桓很有成就感地繼續挑,一邊挑一邊說:“爸爸第一次買飾品呢。”

姜寬姜闊也在店裡轉悠了起來,姜寬指著一個海綿一樣的東西問徐涵清:“媽,這個海綿是什麼?包裝用的嗎?”

徐涵清扶額,“這是化妝用的美妝蛋,你們不懂,不要亂動哦。”

“這還賣文具呢?”姜闊拿起一根筆稀奇地瞅。

徐涵清哎哎地拿下他手裡的筆,“這不是文具,是眉筆,畫眉的。”

徐涵清在這店裡認真的轉了一圈,給女兒挑了一些新出的飾品——這群男人太不靠譜了。

姜慈眼睜睜地讓姜桓給她買了一些飾品,不過能入眼的倒也沒幾個。

一群人去烤肉店的時候,手上已經塞滿了不少東西。烤肉店旁邊是一家奶茶店,姜闊很貼心地去給姐姐買了一杯奶茶。

姜慈笑了,難得露出真心的笑容。從前的陰霾和黑暗似乎在一點一點的遠離她,迎接她的是光明和重生。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萬更任務完成啦~寶貝們久等了~

姜容其實在這本書中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但是她現在開始已經基本上下線啦,後續會穿插著講她過的生活~

雙開文求收喲~

《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

文案1:

傅櫻在十七歲以前,是山溝溝的小學神。

十七歲那一年,變成了有權有勢的傅家么女。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是被大院裡最有權有勢的五家人的公子哥一起弄丟的,找回來以後簡直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

尤其是……當年主犯霍饒一,這丫頭簡直是他的寶貝小心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裡寵。

眾人更沒想到的是這小丫頭不顯山不露水的,厚厚的劉海下竟是眼波流轉,是精緻細膩的小臉蛋兒,是異於常人的聰慧狡黠。

哪怕明珠蒙厚塵,亦終有璀璨晃目之時。

(不正經)文案2:

四個不可一世的小少爺圍著傅櫻噓寒問暖,時不時來一句誇到天上去的吹捧,清風拂來,少爺們個個緊張得不得了:“寶兒你冷不冷?我外套給你——”

霍老大看著被圍在一群兔崽子中央的櫻寶兒,黑了臉趕人:都給我滾。

老子的人老子不會脫衣服嗎?!

(不正經)文案三:

看上去冷漠自持的霍饒一,誰也不曾想,在傅櫻面前是這個樣子——

悄悄地在她睡熟的臉蛋上落下一吻,就紅了整張俊臉。

更不曾想,還能在樓梯間碰到霍饒一把人家一個小姑娘摁在牆上親,一口一個“櫻寶兒,再親一個~”

pc:1v1,甜到齁,日更

微博:溫溫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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