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王悅可不信蓬萊的鬼話了:“住山上?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蓬萊正想繼續忽悠王悅,卻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立刻便轉身朝秦黎的方向看去,結果正正好的看到了秦黎身邊的漂亮女人正一臉陰毒的看著自己。

那女人大概沒想到自己會被抓個正著,瞬間便扭過了頭去,蓬萊見了,卻忍不住笑了。

“那女人跟秦黎之前是不是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不正當?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這女人在秦黎剛出道的時候就是他的腦殘粉了,她會嫁給秦黎現在的經紀人還是為了讓她老公來帶秦黎,因為秦黎之前的經紀人能力一般,捧了秦黎好幾年都沒能將秦黎捧紅。”

“那他之前的經紀人怎麼樣了?”

“據說跟秦黎解約後一時想不開喝了太多酒,酒駕出意外去世了。”

“哦?這就有意思了。”

難怪這女人身上的罪孽這麼重,隱約還能看到沖天的血氣,或許是已經害死了不少人了。

很快,副導演那邊就拿著喇叭叫了一聲,讓蓬萊和秦黎繼續拍攝了,於是蓬萊便將懷裡的劇本放到王悅手裡:“我繼續工作了。”

“待會要吊威亞,你能行嗎?”

“沒問題的。”

蓬萊說沒問題還真不是安慰王悅,對於自己被吊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事,蓬萊一點壓力都沒有,她又不是沒有飛過。

而吊威亞的疼痛對蓬萊這種本體是島的神仙來說,就更不是問題了。

在開拍之前,導演還特地問過了蓬萊恐不恐高,得到蓬萊並不恐高的答案後,才安排她跟秦黎兩個去試這一段戲,免得正式開拍的時候蓬萊肢體不協調,拍得不太有美感,不好看。

結果在試戲的時候,導演卻驚訝的發現蓬萊不但沒有肢體不協調,動作做起來還非常唯美自然,比秦黎這個早就習慣了吊威亞的還要出色。

“你真是一個天生就適合做演員的好胚子。”

試戲完後,導演忍不住豎著大拇指誇了蓬萊一句,蓬萊聽了,紅唇微微一勾,笑了,也更顯得美麗動人,讓人挪不開眼了。

再加上她不止容貌生得好,聲音也十分嬌柔婉轉,只是簡單的謝謝導演誇獎的一句話,竟聽得周圍的人幾乎都酥了骨頭,可秦黎看著導演這樣誇獎蓬萊,神色卻有些不太自然。

先前秦黎以為這個小演員只是一個毫無演戲經驗的新人,他之所以願意和這個小新人搭檔,還是因為這個小新人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他還想著,就算這小新人是個木頭樁子,那也是最賞心悅目的木頭樁子,為她ng多少次都不算事。

可後來事實證明,他完全想錯了。

這個小新人之前的確沒有演過戲,但她的悟性太好了,只消讓導演帶著她認一認機器,教一教她拍哪幕戲的時候該如何走位,面向何方,怎麼說詞,她便能演得分毫不差,完美的達到導演的要求。

甚至,ng吃得比他還少。

而且,她還能演得毫無表演痕跡,自然靈動的彷彿她就是劇中的那個人。

本來秦黎對這個小演員是很有好感的,雖然娛樂圈美人多,但美到這個小演員這種程度的他還真沒見過,再加上她的氣質實在是太乾淨了,幾乎沒有人不會對她生出好感。

可是現在,秦黎卻沒有這麼喜歡這個小演員了。

本來秦黎的演技就不算多好,而他平日的搭檔都是些流量偶像,所以就算他演技不好也不是很明顯,可跟著這小演員演了一天左右的對手戲後,別說那些盯著他們拍戲的人了,就連秦黎自身都感覺到了兩人之間可怕的差距。

所以,現在就算他沒有被阻擾,也不是很想繼續接近和搭理這個小演員了。

要是被這麼一個小配角襯托出了自己的爛演技,等電視劇播了,到時候他多丟臉?他可不想成為她走紅的踏腳石,要知道在娛樂圈裡,男藝人跟女藝人之中的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

拍完一幕戲後,秦黎便黑著臉走回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何沅見了,連忙拿著秦黎的水杯過去,將一杯溫水遞給了秦黎:“累了吧,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一來到劇組,何沅就發現了秦黎對那不知道打哪兒來的透明小演員起了心思,所以之前她才會一直阻擾兩人接觸,卻沒想到才過了沒多久,秦黎對那小演員的喜歡就明顯變成了厭惡,何沅怎麼可能不開心。

“本來還想讓王哥簽下她,不過現在我後悔了。”

“你討厭她?”

何沅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充滿惡意的朝那正優哉遊哉坐著休息的人看去了一眼,在接觸到那人堪稱完美的漂亮臉蛋後,她的表情一陣扭曲,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如果你不喜歡她,那就把她換了。”

何沅是秦黎的腦殘粉,粉絲濾鏡厚得很,在旁人看來,秦黎的演技被吊打得很慘是秦黎表現得不夠好,可在何沅看來,這卻是那小賤人的錯。

若不是她心機深沉故意表現成這樣針對秦黎,欺負秦黎,秦黎也不會因為演技不是非常好的事被指指點點。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不怨恨人家?

“現在換演員也來不及了。”

秦黎垂下眼睫,看起來很是失落,不甘心,何沅見了,立刻心疼不已,腦子一轉心頭就有了辦法。

“雖然來不及換演員,但我們可以在戲份上動手腳,只要剪輯師剪輯得好,就算她演技 再好,糟糕的人設也沒辦法給她帶來半點好處。”

秦黎蹙眉道:“人家怎麼剪輯又不是我們說了算。”

“有錢能使鬼推磨,再說了,這部劇能拉到這麼多投資還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投資商發下話來,這劇該怎麼剪還不是聽我們的。”

聽了這話,秦黎終於放鬆了眉眼,看似心情變好了不少。

何沅道:“我送您的佛牌還好好戴著嗎?”

秦黎指了指自己放在一邊的外套:“拍戲不方便,正放在口袋裡。”

何沅聽了卻皺起了眉:“這佛牌可是我從泰國求了好久才求來的,可以保平安的,您最好時時刻刻都放在身邊,要是離了身,您出了意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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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不高興的皺起了眉:“你這話跟詛咒我出事有什麼區別。”

何沅見秦黎不高興了,立刻就不敢再說了,她轉身拿起了外套,將那用黑色的繩子繫著的,透著一股子邪氣,只有尾指骨節大小的木牌拿了出來。

“所有跟秦老師過不去,讓秦老師不開心的人,都該死,你聽到了嗎?”

一個何沅看不見的小黑團突然就抖了抖,身上的黑霧一陣扭曲,可說了這句話的何沅卻什麼都沒有感覺到,拿著佛牌就回到了秦黎身邊,還細心的將佛牌藏在了秦黎的戲服裡面,並小心的叮囑他,千萬不能再讓佛牌離身。

秦黎雖然不喜歡這古怪的佛牌,但到底還是沒有拒絕何沅的好意,接下來的拍攝過程中再也沒有讓佛牌離過身。

不到五六集的戲份沒幾天就拍完了,殺青之後,蓬萊便領了紅包要跟王悅回家,結果等蓬萊開啟自己在招待所的房門,要去收拾行李的時候,卻在自己的房間裡看到了一個抖動不已的小黑團。

蓬萊並不意外會在自己的房間裡看到這小黑團,因為這些天這小黑團雖然恐懼得很,卻常常遠遠的繞著她打轉,一看就是對她有什麼企圖。

不過大概是因為被她踩了一腳的原因,這小黑團對她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所以就算它想害她,也遲遲不敢下手。

反手將房門鎖上,蓬萊一步步走到床邊,坐下,還翹著個二郎腿。

“怎麼,這是想害我呢?”

小黑團瘋狂扭曲抖動,看起來很是激動,可惜的是它不能跟人一樣說話,只能發出刺耳而又尖利的嗚嗚嗚聲。

第一次見到這小黑團的時候,蓬萊就是被這聲音刺激得難受才把它從秦黎身上打下來踩上一腳的,現在見這小黑團又叫喚了起來,蓬萊忍著刺耳的聲音,腳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小黑團似乎是想起了那天可怕的經歷,頓時又安靜了起來,還蹭蹭的退後了好幾步。

蓬萊盯著這小黑團直看,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多少也在王悅哪兒攢了一點點法力了,我將你超度了吧。”

一般來說這樣的陰邪之物是不可超度,只能打散的,更何況這鬼嬰身上的罪孽不輕,但蓬萊到底是個神仙,就算法力減弱了,她也是個神仙,所以超度這個小黑團對她來說還是沒有問題的。

小黑團雖然不能說話,但看起來好像能聽懂別人在說什麼,聽了蓬萊的話後,它身上的黑霧一陣抖動,居然沒有選擇逃走,而是慢吞吞的朝蓬萊靠了過去。

蓬萊心念一動,朝小黑團伸出了手,結果她的手卻穿過了黑霧,摸到了一團黏糊糊,溼淋淋又破碎的東西。

“你在哭嗎?”

小黑團抖動著沒有回答,但自從摸到這個小黑團的身體,蓬萊卻感受到了一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痛苦與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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