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十九歲
《夢想》決賽直播定在7月6日晚上十點。
按照正常流程, 直播結束要到零點以後，正好趕上陽黎生日。
女團選秀後期熱度非常高，參與投票的觀眾越來越多，決賽場地也按照萬人演唱會的規模準備。
決賽當天，有許多陽黎粉絲，從五湖四海趕過來。即使沒有拿到門票, 她們也準時守在會場外, 想要給小偶像慶祝生日。
直播過程非常順利, 最終成團的女孩，各方面都很優秀，能夠預料她們出道之後，必定會有璀璨的星途。
站在旁邊的陽黎看她們圍成圈圈, 在舞臺上相擁而泣, 鼓掌慶賀的同時，眼底居然有些溼潤。
沒等陽黎平復情緒, 最終成團的十位女孩, 帶領節目中全體練習生，推著蛋糕車來到陽黎跟前。
“陽黎導師, 生日快樂！”大家臉上還帶著淚花，卻因為陽黎, 努力綻放漂亮的笑容。
推車上的蛋糕很漂亮, 用奶油在上面畫出十九個卡通人物，預示陽黎充滿童真的十九歲。
上面還插了兩根潔白的羽毛，如同天使羽翼那般。
節目組非常用心, 知道大家總說陽黎是小天使，特意給他準備這樣的蛋糕。
陽黎瞧見蛋糕，滿眼感動的說，“謝謝。”
氣氛非常美好，觀眾甚至自發開始組織唱生日快樂歌。
整首歌結束，大家準備許願時，才瞧見少年臉上露出苦惱。
“七層大蛋糕啊…我可能吃不完哎。”陽黎數了數蛋糕層數。
這麼大的蛋糕，就算給所有練習生和現場工作人員都分一塊，都不一定能吃完。
再說美少女練習生需要身材管理，節目組根本不可能放任他們吃高熱量的奶油。
“沒關係，還有…”觀眾準備自告奮勇上臺，幫陽黎吃蛋糕。
只聽他表情認真的跟導演組請示，“我可以打包一塊帶回家嗎？”
所有人瞬間想起，陽黎家中有個喜歡吃蛋糕的男朋友。
好吧，又是一碗狗糧！
這個節目怎麼回事，把單身狗騙進來虐嗎？
沒辦法，看在陽黎生日的份上，還是要選擇原諒他。
錄製徹底結束後，已經是一點半。
陽黎拎著打包好的蛋糕盒，走出錄製現場，立刻被熬夜等在外面的粉絲們團團圍住。
他停住腳步，定定站在那裡。
左右兩邊的幾位拉向禮炮，五顏六色的綵帶掛在陽黎頭髮上，看起來居然挺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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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黎！生日快樂！”
“恭喜你十九歲啦！”
“十九歲的陽黎也要天天開心呀！”
“謝謝大家。”陽黎抱著他們遞過來的向日葵，朝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護黎大隊情緒激動，每個都非常熱情，似乎想現場蹦迪給陽黎慶祝生日。
陽黎瞧見他們異常亢奮，再繼續舞動下去，可能會被警察叔叔抓住。
為了避免自家粉絲，集體進局子給他慶祝生氣，陽黎連忙提醒道，“這麼晚了，大家不去休息沒問題嗎？”
眾多夜貓子連忙擺手，表示自己可以繼續嗨，明天再睡覺。
就聽陽黎淡淡提醒，“明天七點零七搶票，你們確定要繼續熬夜嗎？”
“熬！熬夜使我…什麼？明天搶票？什麼票？”
陽黎老老實實回答，“演唱會門票，溫鳩說明天早上開始賣。提前沒有通知，害怕黃牛蹲點。”
“七點零七？啊呀只剩幾個小時了，我要趕緊回去定鬧鐘！”
“哭了啊，我住的wifi訊號特別慢，大半夜我去哪找個訊號增強器。”
“搶票需要身份證嗎？我身份證不知道塞哪裡了！”
“未成年可以搶票嗎？不然我現在去把我媽媽叫起來，接受社會主義的毒打！”
陽黎放出重磅訊息，現場瞬間開始混亂。粉絲們甚至把陽黎晾在旁邊，三五成群討論搶票的事。
後來，見到陽黎還在那邊站著。
前幾分鐘，還熱情為他慶祝生日的人們，瞬間變得冷淡又敷衍，“黎黎，快跟彥總回家睡覺去。”
“讓彥總晚點起來，不要跟我們搶票。”
“他肯定會搶的。”陽黎誠懇的回答。
“彥總怎麼…算了，他要返圖。”
“行吧，彥總就忍了，讓別人不要跟我們搶票啊！”
演唱會售票時間，迅速在粉絲群內傳開。
趕在黃牛還沒起床的時候，大家就已經在工作室發出的官方售票通道蹲點，瞪大眼睛等著開始售票的那個瞬間。
七點零七，無數手機通知訊息同時響起。陽黎工作室發來提醒，陽黎首場演唱會《給親愛的你》正式開始售票。
提前蹲點的粉絲立刻戳進去，填寫資訊提交訂單，連座位都顧不得選，只能依賴系統隨機。
首批訂單提交成功後，那些收到簡訊的人，才反應過來進入官網購票。
購票官網有塵研提供資金和技術支持，並沒有因為忽然增大的訪問量，而陷入癱瘓。
大家順利進入購票頁面，填寫相應資訊。只是每次提交時，大部分人都會遇到靈異事件。
（系統提示：抱歉，你選擇的座位已被售出）
（系統提示：抱歉，沒有同價位剩餘票）
（系統提示：票已售罄，如果有15分鐘內未付款使用者，將會重新售票，請耐心等待）
（系統提示：別等了，現在真的售罄了）
七點十七分，陽黎首場演唱會總共兩萬七千張門票，全部售罄！
相比那些幾秒賣空門票的歌手，他這個記錄似乎不算什麼。
可陽黎演唱會沒有提前通知預售時間，致使黃牛沒有辦法提前蹲點填寫資料。後援會也沒有事先組織團購，每張票都是散粉和好感路人買下的。
而且系統計時，還把付款時間記錄下來，否則記錄時間肯定會更短。陽黎作為新人，能撐得起近三萬人次的演唱會，有那麼多人願意買賬，已經是非常厲害。
搶票結束之後，買到票和沒買到票的都睡不著，聚集起來議論紛紛。
【陽黎實紅！《夭歌》六天十五億票房，唱片銷量千萬，演唱會門票在沒有團購、沒有黃牛開掛的情況下，三分鐘搶完座位，名副其實的頂流，給我吹爆！】
【吹爆！必須吹爆！幸虧我昨晚收到訊息，提前蹲著了，不然一覺睡過去現在得去哭長城】
【感謝告訴我的小姐妹！哈哈哈哈哈有票了！另外大家沒發現，系統提示好皮嗎？】
【你這麼一說我也注意到，前面明明挺正經，最後售罄那句畫風好熟悉，果然是工作室皮下吧？】
【嗷嗷嗷，原來是工作室！說起來，我一直想知道工作室皮下是誰，溫美人嗎？】
【想啥呢？溫美人畫風是毒吧？如果是他，應該寫：都讓你榨乾了，怎麼還跟我要，那麼飢渴？】
【哇偶，有畫面了，小溫溫果然夠騷氣。我上次活動見到他男裝，天吶溫鳩為啥不去混娛樂圈！……不好意思扯遠了，我以為皮下是彥總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
【納尼？！工作室皮下也是彥總？彥總到底有多少個號？】
【噓——大家低調一點。之前有人偷偷查過ip，彥總小號比你們知道的還多，我們假裝不知道吧】
【嗯，彥總精分250個小號追黎黎這件事，我從來沒聽說過】
【樓上的姐妹，彥總提著刀趕過來了】
陽黎清早沒有工作，下午要開生日發佈會。
為了調整狀態，不讓自己長出黑眼圈，他起來的稍微晚了些。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八點，演唱會門票全部售罄。
為了搶票，早早醒過來的麥彥辰，此時坐在客廳裡。
他膝蓋上擺著筆記本，眼睛死死盯在螢幕上，表情特別嚴肅。
“彥哥哥？”陽黎奇怪的叫了句，“你怎麼了，表情好可怕？”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要怎麼讓你的粉絲集體失憶。”彥總看向他，露出和善的表情。
陽黎揉揉眼睛，迷茫的瞧過去，“啊？”
他剛爬起來。昨晚睡得很舒服，兩個人挨在一起，溫度總會有些高，惹得陽黎臉上紅彤彤的。
才睡醒的小朋友，揉了揉眼睛，眼底有氤氳的霧氣，看起來特別可愛。
小朋友今天過生日，他十九歲，已經是大朋友了。
大朋友也非常可愛，彥總滿足的想。
盯著陽黎多看幾眼，被強行扒下馬甲的羞恥感也沒有了。
“亮亮，吃早飯嗎？”麥彥辰問。
“嗯，你還沒有吃東西吧？我最近學會做溫泉蛋了！”陽黎從臺階上跳下來，展示自己‘讓雞蛋種族滅絕’的神奇技能。
麥彥辰跟進廚房裡，站在陽黎後面，笑意溫和的問，“你今天生日，打算怎麼過？”
只要是陽黎提議，無論他有什麼願望，麥彥辰都會替男朋友實現。
自己的男朋友，只能寵著了！
彥總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聽陽黎擲地有聲的說，“工作！”
麥彥辰：……
即使長大一歲，陽黎依舊是那個工作狂魔。
他根本體會不到摸魚的樂趣！
“我等會吃完飯，就該去發佈會那邊了。”陽黎振振有詞的說，“今天是週一，你也應該去工作了，不要把什麼事情都丟給麥總。”
“那我明天給你慶祝。”麥彥辰退了一步，鍥而不捨的說，“明天不行就週末，總之，我肯定要給你過生日。”
“老闆，”陽黎正正經經的提醒道，“今天之後，我要開始籌備演唱會。”
換句話來說，從現在開始到九月份，陽黎都沒有時間了。
麥彥辰吃點陽黎準備的溫泉蛋三明治，冷著一張霸總臉，準備去公司當一個莫得感情、叱吒風雲的英俊霸總。
陽黎目送他背影遠去，偷笑了下。眉眼彎彎的，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
吃掉另外半個三明治，陽黎收拾好碗筷，揉揉熟睡的小咪，也離開公寓出發工作。
發佈會他去年舉辦過一次，流程已經熟悉了。
今年發佈會大體環節，和去年沒什麼改變。只是去年主要擺目標講規劃，而今年，則是展示自己的成績單。
陽黎到現場時，溫鳩已經提前進入工作狀態了。
他穿著一身穩重幹練的西裝，和最開始給陽黎留下的印象，差距特別大。
要說去年到今年最明顯的變化，女裝經紀人得到矯正，肯定也是值得提及的事情。
“溫鳩，早安。”陽黎走到他跟前，等待毒瘤經紀人的安排。
溫鳩從螢幕前抬起頭，上下打量陽黎的狀態，淡淡吩咐道，“去換衣服。”
“好…”陽黎有些害怕，他居然從溫鳩身上感受到類似‘善良’的東西。
本以為是自己錯覺，但素兮和素陌姐妹的吐槽，告訴陽黎那是血淋漓的事實。
“溫鳩這兩個月，脾氣變得越來越好，我都快不習慣了！”素兮嚇得搓搓胳膊，遠遠躲開溫鳩。
“談戀愛了。”素陌簡單粗暴的給出理由。
素兮驚恐的問，“我知道他談戀愛了，可是你們想想，他是那種墮入愛情，就會輕易改變本性的人嗎？”
三人面面相覷，同時搖搖頭。
大家心知肚明，溫鳩絕對不會是那種陷入愛情裡，就會改變原本性格的男人。
而且，他跟林鬱的相處模式，能不能稱之為愛情，還有待商議定論。
所以毒瘤先生到底為什麼改變本性啊？
化妝間內，三個人大眼瞪小眼，想禿腦袋都得不出結論。
外面傳來溫鳩的聲音，“還有多久能做好妝發？我要去舞臺那邊安排。”
“半個小時！”素陌大聲回答。
即使溫鳩流露出轉性的徵兆，她對這位毒瘤的恐懼深埋靈魂中，實在不敢隨意挑戰大經紀人的權威。
半個小時後，做好造型的陽黎小可憐，被殘忍的丟給溫鳩。
溫鳩從上到下審視他。
中規中矩的妝容，穩重得體的打扮，挺適合發佈會這種場合。
“發言稿給你，不用照著上面讀，大致做個參考。”溫鳩把厚度堪比一本小說的稿子交給陽黎，提醒道，“林鬱那個傻逼準備的。發佈會總共45分鐘，怎麼可能說得完這些話！”
“哈…”陽黎捧著發言稿，偷偷盯著溫鳩瞧。
他對林鬱的稱呼又改了，讓陽黎心底撓癢癢似的，非常好奇他倆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態。
從溫鳩提起那個人的語氣和表情判斷，他對林鬱的態度，應該還是粗暴又帶有劇毒。為什麼周圍人感應到溫鳩的變化，都斷定他談戀愛了？
陽黎很想知道原因，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不敢跟溫鳩確認。
還是下次找機會，偷偷去問林鬱吧。
陽黎對照流程表，把發言稿中有用的部分圈出幾句，記住大概意思。
做完前期準備，十九歲發佈會正式開始，仍舊是跟去年相同的場地，底下都是各個品牌的金主大佬。
區別在於，去年他們衝著塵研和麥彥辰來的，今年卻是衝著陽黎來的。
去年此時，陽黎只是個剛剛結束高考的少年，沒有任何代表作品，商業價值也難以判斷。
而現在，陽黎重新整理國內唱片銷量記錄、年霸電影主演、即將舉辦的個人演唱會作為虛席！
從出道新人，到頂流巨星，他僅僅用了一年時間，讓整個娛樂圈都為之讚歎。
所有人都明白，他能取得現在的成就，不是單純靠著有人捧就夠了。圈內有後臺的明星數不勝數，其中資源好的也有。可後來，他們卻頂上了‘強推之恥’的稱號。
說到底，金主可以給資源，給人脈，卻無法讓所有人帶上濾鏡。能否大紅大紫，還是得靠藝人本身。
顯然，陽黎是努力加天賦型，只要有人扶持一把，他肯定會給出滿分的回應。
螢幕上，羅列出陽黎去年在演藝界和歌壇取得的成就，每一項資料都非常輝煌，惹人眼紅。
“感謝大家對我的關注和支援。”陽黎站在舞臺中央，握住話筒，靦腆的笑了下，“我能取得這樣的成就，離不開每位粉絲、每個支援我、關注我的人，感謝你們一年來對我的喜愛。”
“其實我總覺得，感謝兩個字分量很輕，不足以回報你們的付出。”陽黎視線掃過坐下眾位品牌大佬，掃過鏡頭，依舊是淺笑的模樣，“接下來，我想交出更多更優秀的作品，希望能讓你們感覺到滿足和幸福。”
出道之後，陽黎很少談初心。卻從來沒有人質疑：陽黎爆紅之後，最初心態會不會改變。
他每次出現，都會展示給大家最大的誠意。
陽黎當練習生時說過，希望自己能帶給大家幸福。
到現在，他想法依舊如此。
說到底，藝人本身就應該是讓大家覺得高興、喜悅的職業。
發佈會結束，陽黎回到後臺，溫鳩懶洋洋靠在那裡。
他淡淡嘲諷道，“你背了半天稿子，結果一句都沒用上。”
陽黎連忙解釋，“抱歉。站在臺上以後，忽然不知道應該怎麼把發言稿上的話引出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說了。”
“無所謂，你說的很好，沒什麼可道歉的。”溫鳩欠身站起來，慢悠悠說，“你是文科生，這種發言的場合，基本上不會出錯，我對你很放心。”
“溫鳩？”陽黎低低叫了聲，覺得溫鳩語氣有些奇怪，好像是臨別之前託付什麼。
溫鳩轉過去，用背影對著他。
陽黎心底那種臨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直勾勾望著溫鳩，眸中波光閃爍。
下一刻，他預感成真了。
“小黎黎，演唱會前期籌備工作，我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接下來那些，我請了專業團隊幫忙打理，肯定不會出錯的。”溫鳩語氣很淡，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我要離開很長時間，你…”
“你不要走！”陽黎急了，撲過去從後面抱住他，可憐兮兮的說，“我、我不是一個聽話的藝人，之前給你惹了很多麻煩。我知道你特別生氣，其實我很喜歡你…”
陽黎是個軟乎的小孩，總喜歡透過擁抱表達對朋友的喜愛。
可他跟溫鳩相處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抱對方。
原來這個人身上，也很溫暖，沒有想象中銳利的鋒芒。
陽黎剛剛意識到這件事，溫鳩就要離開了，他難過的注視自己的經紀人，結果——
對上他陰冷的雙眼。
“放開我。”溫鳩避開頂流巨星陽黎的擁抱，滿臉嫌惡的推開半步，皺著眉吐槽，“說過多少次，我喜歡肌肉猛男，被你這種娘唧唧的人抱，我是不會開心的！”
陽黎：……
很好，熟悉的毒瘤回來了。
“我只是請假兩個月，工作已經提前安排好了。”溫鳩挑高眉，眼中透著鄙夷，“居然抱著我哭，你出息呢？”
“我沒有哭…”陽黎弱氣的爭辯。
陽黎小朋友有些尷尬。
最近的溫鳩太過反常，聽到對方那麼說，他自然以為對方要離開了，想力所能及的挽留。
即使所有人都覺得溫鳩性格古怪，很難跟他相處。
可對陽黎而言，溫鳩是很值得信賴的朋友，總能夠成為自己的依靠。
想到他要離開，陽黎幾乎沒有猶豫，立刻就抱了過去。
結果，溫鳩居然只是想請假！
這場面多麼尷尬！
“呵，別狡辯了。”溫鳩眯起眼睛，瞪著他，“這麼大的人，還抱住我不放，你是媽寶嗎？”
“……”莫名其妙成為媽寶的陽黎小可憐，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吐槽。
成為惡毒後媽的寶貝，腦補那種場面，真的很可怕。
陽黎打了個哆嗦，稍稍退後半步，打算跟溫鳩拉開距離。
還沒成功逃離劇毒圈，就被惡毒繼母一把抓過去。
溫鳩揪住他，語重心長的說，“來吧，我再給你交代點事。免得我請假之後，你出了什麼差錯。”
“不、不用了。”陽黎顫著聲說。
“你需要的。”溫鳩滿臉嚴肅，像模像樣的嘆了口氣，“唉，親媽就是有操不完的心。”
陽黎：……
我可以拒絕這種親媽嗎？
後臺角落位置，素兮舉著手機，偷偷拍了好多張照片，輕聲嘀咕道，“啊呀呀，沒想到陽黎跟溫鳩也這麼好嗑，挖到寶藏了！”
“姐，你消停點，別被溫鳩發現了。”素陌無奈的提醒道，“他最近忙著操辦演唱會，確實沒時間發脾氣。等他忙完這陣子，肯定會跟你算總賬的。”
“咦？原來他最近那麼好說話，是因為忙得沒脾氣了？”素兮雙手合十，向天祈禱，“希望溫大人每天都這麼忙！”
“別想了，他明天就開始休長假了。”素陌殘忍地提醒一句，又想起重要的事，“你有沒有給陽黎說過，溫鳩申請休假的事情？”
“……”素兮努力回憶半晌，敲了下腦袋，“哎呀，我忘了！”
“姐？”
“安啦，等溫鳩休假之後，會有人告訴他的，問題不大！”
“姐！”
慘遭消耗情感之後，又被溫鳩抓住囑咐半個小時的陽黎，內心十分委屈。
回到公寓，他可憐巴巴撲進麥彥辰懷裡，跟他說了今天的事。
“咪嗷！”小咪跳上來，用軟乎乎的粉色肉墊，在陽黎臉上輕輕按了爪，以示安慰。
“小咪！”陽黎抱住小貓咪蹭了蹭，慘兮兮的說，“好過分，都沒有人告訴我！嚇得我以為，溫鳩真的要離開呢。”
“首先排除這種可能，溫鳩是個top癌。他以前離開那些藝人，是因為看到他們的上限，知道他們沒辦法登頂。”麥彥辰揉揉陽黎的頭髮，“按照你現在的發展趨勢，只要溫鳩繼續當經紀人，他就不可能離開你。”
“真的嗎？”陽黎撫著胸口，摟著索馬利亞貓坐起來，“那他怎麼忽然請假？”
麥彥辰順嘴回答，“度蜜月吧。”
“他結婚了？！”陽黎剛剛緩和的情緒，再次被吊起來。
溫鳩如果結婚了，那林鬱…
該怎麼辦？
陽黎擔憂的想。
麥彥辰斜了他一眼，“你為什麼沒想過，他去跟林鬱度蜜月呢？”
“啥？！”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始準備新文啦！大家幫我選個最想看的文名吧，用數字回覆就行~
1，這對cp你必須要嗑！[娛樂圈]
2，你我分手，普天同慶[娛樂圈]
3，炒作cp今天分手了嗎？
【你們不能對答案，真刺激，嘿嘿】
感謝好吧你自己玩兒吧給的霸王票！
感謝飄過ing15、舞月、r越前龍馬給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