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溫柔
最終, 陽黎沒有讓麥彥辰介入把緋聞壓下去，催促他按時去上班。
難得遇上休假日，陽黎抱著手機在公寓裡嚴陣以待盯著評論，惶恐了整整一天。
輿論風向始終沙雕又歡樂，圈裡圈外認識的朋友，彷彿商量好似的, 沒有人打電話跟陽黎確認緋聞的事。
大家都已經預設他倆談戀愛, 並且遲早會公開這個事實了。
偶爾冒出零星質疑的聲音, 譴責陽黎偶像失格。
護犢子的爹媽粉、早就失戀的情人粉、以及剛剛崛起的兒女粉異常團結，迅速衝過去維護陽黎，姿態特別兇悍，壓根不許別人說自家偶像半句不好。
傍晚, 輿論發酵整整十二個小時之後, 當事人終於站出來。
陽黎：謝謝大家。
他回應風波的內容很簡單，沒有多餘的澄清和解釋, 只是用非常淺顯的語言, 和所有人道謝。
然而在預設他談戀愛的網友們眼裡，這種回應無疑是承認戀愛的事。
全網因為這四個字瞬間沸騰, 所有話題都圍繞著陽黎。
過了十幾分鍾，‘頂流出櫃’登上熱搜, 迅速佔領榜單前排。
【十八線小明星出櫃, 我見過太多了，感覺漸漸成為艹熱度的方式。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看到頂流出櫃啊】
【陽黎還是那麼剛！愛豆轉型＋十八歲＋頂級流量, 這都敢隨隨便便出櫃。我給大家表演垂直入坑！】
【回樓上，黎黎沒想過用這種方式圈粉，還是希望你先瞭解他的作品吧。黎黎也沒有隨便出櫃，他每步路走得很穩，從來沒有想要隱瞞我們】
【陽黎是個好偶像！跟他性向無關，跟他戀愛物件無關。陽黎很早之前就告訴過我們，他有喜歡的人，所以要爭取跟他在一起的機會。所以雖然不捨得他談戀愛…我在胡言亂語什麼啊】
【純路人，感覺陽黎坦坦蕩蕩挺好的。比起圈內好幾個偷偷摸摸談戀愛，被捶死還狡辯定好太多了】
【同樣是路人。就事論事，如果他現在走愛豆路子靠粉絲經濟，我肯定對陽黎一生黑。可是他明顯不需要靠粉絲了，50億票房，上億播放量，把飯圈所有粉絲拉出來都搞不到。所以他戀愛我覺得可】
【黑子別光拿小朋友年齡說事，誰規定十八歲不能談戀愛了？還口口聲聲說我黎被包養，你怕是不瞭解陽黎，也不瞭解彥總】
緋聞的事情鬧到最後，陽黎粉圈非但沒有大規模脫粉，還迎來許多因為‘頂流出櫃’事件，而開始瞭解陽黎的好感路人。
豔陽的cp粉隊伍，也因此壯大許多，豔陽女孩臉上都洋溢著‘搞到官配’的幸福。
爆料熱度將要平息時，陽黎又接到溫鳩的電話。
“小黎黎，那幾個爆料的我已經解決了，以後不用擔心被他們偷拍。”溫鳩聲音聽起來還是很睏倦，整個人懶洋洋的。
“你辛苦了。”陽黎誠懇地致以問候。
“客套話就免了，不過你這次挺讓我意外啊。”溫鳩輕笑著嘲諷，“出櫃方式真含蓄，我以為能看到床照九宮格呢？”
“你在想什麼啊？怎麼可能。”陽黎打消他危險的念頭，辯解道，“我沒有出櫃。”
“哦？”溫鳩詫異的問，“那你什麼意思？”
“只是單純的想要感謝大家，謝謝他們對我的維護和寬容。至於出櫃…”陽黎抿了下唇，意有所指的說，“還不到時候。”
溫鳩稍微想想，便猜出他的意圖，嗤笑著說，“小黎黎，你不會是打算等拿到影帝，再當眾公開吧？”
“當然不是，在頒獎禮上公開，會影響到參加頒獎的其他明星。”陽黎頓了會，又認真地說，“但是，我起碼要選個有紀念意義的時間。”
“咦…你的想法好俗。”溫鳩表示嫌棄。
陽黎沒有反駁。
他清楚，自己的想法確實很俗套。
可是有什麼辦法？男朋友喜歡啊。
“嘛，你自己決定吧。反正現在出不出櫃沒區別，省得我以後替你操心。”溫鳩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嫌棄又惡毒的說，“可惜，以後沒辦法拍偶像劇了。”
陽黎公開同性戀人，那些感情線明顯的青春偶像劇，都不可能再找他。
即使陽黎演了，也容易讓觀眾出戏。
可惜他那張好看的臉。
“抱歉…”陽黎愧疚地跟溫鳩表達歉意。
“無所謂，反正我也看不下去偶像劇。”溫鳩又打了個哈欠，聲音聽起來困到極致，含糊地說，“我掛電話了。”
“好，再見。”陽黎禮貌的問候了聲，輕聲嘀咕，“你為什麼那麼困啊？”
原本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溫鳩聽到，最後回答了句，“呵，你那個神經病哥哥，讓我幫他慶祝考上研究生，前兩天把我綁到荒郊野外…”
“你早點睡，晚安！”陽黎主動結束通話電話，避免聽到什麼不宜與青少年身心發展的東西。
圍繞溫鳩和林鬱的事，都太不和諧了。
緋聞熱度平息的次日，陽黎準時去學校報道。
大一即將結束，學校的同學們已經跟他相處整整兩學期，對他在學校出沒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
平常走在路上遇到陽黎，大家會激動的打招呼，卻不會特意去他出現的地方堵人。
今天比往常還要平靜，陽黎跟偶遇的同學們打了招呼，抱著課本走進教室，隨意挑了個前排空位坐下。
班裡同學瞧見他，簡單說了聲早，又把注意力投入到緊張的期末複習中。
很快，教授進來講課。
直到課程結束，學校裡沒人提起緋聞和出櫃的事，彷彿這件事根本不存在。
課表上的課程結束，陽黎抱著課走出校園，按照行程安排趕到《夢想》的錄製大樓。
樓內的練習生們訊息封閉，大機率不知道網上的風波。
可工作人員還有導師們都是經常接觸娛樂圈的人，理論上更能捕捉風聲。可他們見了陽黎，依舊沒有特殊的反應，還像往常那樣跟他相處。
最後，還是陽黎自己忍不住，提起跟自己相關的話題。
“你們昨天上網了嗎？”陽黎試探著問。
“當然啊！昨天那麼多瓜。”維果立刻回答。
辛玥接過話說，“嗯。本來我昨天忙著工作，結果朋友發消息，讓我看微博。”
原來他們都看到了？
陽黎小心翼翼的問，“所以，你們沒有什麼想法嗎？”
“對啥有想法？頂流出櫃嗎？”顧剛爽朗的笑了幾聲，撓撓頭髮說，“挺好啊，你已經有男朋友了。我二十多歲，還是單身呢。”
“二十多歲單身怎麼了？我比你大兩歲，照樣是單身。”辛玥拿出口紅補了妝，對著鏡子照了半天，“我長得挺好看啊。”
“玥姐，你特別漂亮！”陽黎連忙恭維。
“你們才二十幾歲就著急，我明年已經快三十了…”維果殘念地說了句，又很快反應過來，“不過我圈內後宮很多，連陽黎都跟我組過cp。”
“維果哥，你能不能找一下重點？”陽黎無奈的叫住他，坦白問道，“你們知道我…的事，沒有什麼想法嗎？”
“需要什麼想法？你就算談戀愛了，對我還是很好。”辛玥把口紅收進包包裡，開啟包包看到陽黎給的糖果，憂愁的說，“只是，我現在更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的彥總追殺。”
“不會的。”陽黎安撫。
“沒什麼想法啊，談戀愛又不會影響你這個人你。”顧剛耿直的說，“而且你男朋友挺優秀的。”
男朋友確實很優秀，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
陽黎還是很擔心，心情有些忐忑。
維果靠過來，胳膊架在他肩膀上，嬉笑著說，“黎黎，戀愛是你的事，你沒必要在意別人的看法。”
陽黎揚起視線，望著開解自己的大前輩。
“況且，你已經想好了，對吧？”維果反問道。
陽黎收斂視線，目光透過空氣不知道落在何處。他點點頭，擲地有聲的應道，“嗯，想好了。”
他害怕朋友的偏見和疏離。
可事實上，陽黎很清楚。
即使糟糕的事情真正發生，自己也不應該後悔自己的選擇。
他也不想後悔。
幾位大前輩集體給小朋友做完心理輔導，短暫的休息時間也結束了。
今天錄製練習生首次排名，《夢想》將會迎來第一次淘汰，四十位女孩將要離開這個舞臺。
陽黎其實很抗拒這個環節，他不想面對分離，不想看到懷揣夢想的女孩子淘汰。
節目組提前跟陽黎溝通，告訴他可以不用錄製這一期，交給別的導師代為宣佈名次。
陽黎思索很久，還是決定參加首次排名錄製。
相處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他連離開都不願意送送她們，作為導師實在太失格了。
“大家好。”
陽黎走進錄製現場，女孩子已經整整齊齊坐在位置上。
“陽老師好！”大家齊聲跟他打招呼。
陽黎溫和的跟大家寒暄，“昨天放假，你們休息的好嗎？”
“很好！”女孩們再次異口同聲的回答。
說完之後，大家面面相覷，對視半晌。
最終，後排一個女孩子站起來，揪住制服衣角緊張的跟陽黎的說，“陽老師，你或許不記得我了。”
“我記得。”陽黎望著她說，“你初舞臺唱了英文歌，公演選了rap組。我不擅長rap，所以沒怎麼跟你說過話。”
女孩露出驚喜的表情，激動的望著陽黎，“謝謝陽黎導師！其實我知道，自己排名很低，這次肯定會淘汰。但是我不會難過，昨天也跟大家約好，今天無論誰走都不會哭。”
話匣子開啟，旁邊女孩也站起來，握住夥伴的手說，“對，所以陽黎老師，你也不要為我們難過。”
“我們在節目裡收穫了很多，即使離開之後，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夢想。”
“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遇，只要我們不放棄，以後還有再見的機會！”
她們肯定是商量好了，知道陽黎的用心，知道他會為了離別難過。
所以在他難過之前，先把安慰的話說出來，想讓陽黎等會不要那麼悲傷。
陽黎握住話筒，隔了幾分鐘，才勉強的笑了下。
“煽情橋段來的這麼早嗎？我還沒開始難過呢。”陽黎揚起唇角，朝她們笑了笑，輕聲說，“謝謝你們。無論結果怎麼樣，我希望大家都有光明的前途。”
這兩天發生的事，讓陽黎真切感覺到自己被縱容著。
世界對他格外溫柔，遇到的人都如此美好。
陽黎捏著裝有排名結果的大信封，目光繾倦的掃過每個女孩，眼中帶著滿溢的溫柔。
將所有人都看過一遍，陽黎清清嗓子，慢條斯理的拆開信封。
“那，要開始了。”他拿出印著練習生排名的臺本卡，按照節目組要求，從第60位開始宣佈。
全場女孩們手拉著手，屏住呼吸，期待的望著陽黎。
都想知道誰是第一個解脫的幸運兒。
陽黎念出票數和排位，抬起眼，視線落在某處，叫出那位練習生的名字。
她還沒反應過來，旁邊那些同班同組的小夥伴紛紛圍過來，抱住她興奮地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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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嗎？我晉級啦！”被點到名字的少女，瞪大眼睛露出驚訝。
在小夥伴催促和推搡下，她緊張的走出隊伍，顫巍巍奔向陽黎。手緊緊按住胸口，興奮到快要飛起。
“恭喜。”陽黎側身瞧過去，聲音很輕的送上祝福。
“謝謝導師！”練習生激動地朝她鞠躬。
陽黎轉向主持臺，繼續宣佈接下來的名次。
晉級排名靠後的練習生，票數距淘汰線相差很小，能夠晉級完全依靠運氣。被陽黎叫到名字的女孩，都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再往前，輪到中上層人氣選手，結果漸漸開始穩定。
女孩們雖然訊息封閉，大致形勢還是知道的。她們明白首期節目誰比較出彩，誰的原始人氣足夠進上位圈。
所以公佈結果時，周圍小夥伴和本人都是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手裡還有最後一個信封，裡面裝著前十位的排名。”陽黎抽出最後十張臺本卡，“雖然現在的排名，不能代表最後結果。但每一票都是喜歡你們的人，辛辛苦苦投出來的，代表著認可和鼓勵。無論最終能否透過決賽，希望大家都能對喜歡你們的人心存感激。”
陽黎是選秀出身，知道粉絲打投多不容易。
《夢想》熱度爆炸，參與投票的觀眾特別多。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把喜歡的小偶像投上前十，絕對不是容易的事。
“好！”全場女孩子響亮的應了聲。
“本期排在第十位的選手，得票數突破五百萬。”陽黎捏住臺本卡，瞧向還在座位上的女孩子們，“大家說她是土味混搭風格…”
陽黎每次公佈排名之後，都會說一句提示的話。
他提示特徵太過明顯，大家立刻反應過來。
“二妞！”翠花拉起二妞的爪子，帶著她躥起來，差點要掀翻房頂，“到你了！”
“別叫我二妞啊啊啊！別人叫也就算了，翠花你咋也跟著叫！”明明有個洋氣的藝名，卻天天被人喊真名的二妞隊長有些崩潰。
“你還不是叫我翠花！”翠花理直氣壯的挺起胸。
陽黎等她倆鬧完，才宣佈道，“恭喜，二妞。”
“……”二妞委屈的走向陽黎，“陽老師，就不能叫我藝名嗎？”
“抱歉。”陽黎沒什麼誠意改了口，底下叫二妞的聲音更大了。
二妞終於放棄掙扎，接過話筒發表致辭，“感謝給二妞投票的人！如果大家喜歡這個名字，我、我等會就跟後勤老師申請，把我姓名牌也改成二妞！”
底下發出槓鈴般的笑聲。
二妞初評級分在c班。
經過幾十天的學習，她能力確實有很大進步，可實力肯定夠不上a班門檻。
《夢想》投票環節非常透明，完全根據觀眾投票決定選手名次。
二妞實力排在中間水平，名次卻擠進前十，跟她初登場給觀眾留下的深刻印象是分不開的。
節目錄製中，會出現很多這樣的情況。實力拔尖的選手排名靠後，靠著節目裡出彩表現的選手，反倒能擠進上位圈。
如果放在一年前，陽黎可能會認為這種制度不公平。
經過娛樂圈長期錘鍊，他已經意識到，想要博得觀眾喜歡，除了舞臺能力和表現，有趣的靈魂也非常重要。以後等他們成團出道，出席各種場合，‘綜藝感’也是圈粉的重要因素。
說到底，能得到觀眾喜歡，讓大家給她投票，就代表了真正的實力。
陽黎唸完前十位選手票數，把她們總到晉級席位。
底下還坐著四十個女孩，安安靜靜望著她。
《夢想》沒有設定復活環節，底下的女孩子註定會提前離開。
陽黎直直望著她們，凝視半晌。
女孩們非常平靜的接受了結果，像提前說好的那樣，誰都沒有哭泣。
“恭喜你們。”陽黎繞過主持臺，走到她們跟前，“提前畢業了。”
“嗯！”坐在前排的女孩仰起臉，露出燦爛的笑容，“我永遠是陽老師的學生。”
“決賽還有返場表演，我們還會回來的。”右邊女孩站起來，朝他招招手，“老師再見。”
“再見。”陽黎溫和的注視著每個人，想說些什麼讓大家開心的話，“其實，我給你們每個人都投了票。”
用彥總的小號，陽黎沒有把真相說出來。
男朋友小號太多，他投完所有女孩子，還剩下一半。
於是，陽黎又投了一遍。
登入時，看到麥彥辰曾經發表的追星言論，羞恥到陽黎腦補他講出來的語氣，就會瞬間臉紅。
“所以，我是你們每個人的粉絲。”陽黎感性的說。
他如此真情實感，結果卻被女孩們吐槽了。
“陽老師，你給所有人都投，除了增加票池之外，跟沒投差不多啊。”
“還浪費時間。你工作那麼忙，有投票的時間，做點啥不好？”
“……偷偷做出這種事，你還嫌棄大家叫你老父親。”
離別的氣氛頓時變得歡樂起來，遭受群攻的陽黎特別委屈。
守在攝影機後面圍觀的維果搖搖頭，“女兒太多，難免會有幾個叛逆的。現在知道為啥計劃生育了吧？”
“維果哥。”陽黎幽怨地瞪了眼，“說到底，我女兒太多，還不是你慫恿的？”
“啥？風太大我聽不到！”維果開始裝傻。
排名環節錄製結束。
第二場公演主題是，特長考核。練習生們需要按照自己的特長，選擇加入vocal、創作、舞蹈、還是rap組。
每個類別分別有導師帶領，將加入本大類的練習生進行詳細分隊，給她們選歌編舞。
簡單來說，就是讓練習生在第二場公演時，找到自己的定位，明確自己擅長做什麼，或者想要做什麼。
成功晉級的60位練習生，來到綜合教室內，按照排名順序站好。
所有導師站在最前面，陽黎宣佈選隊規則。
“現在開始，按照名次由低位到高位以此做出選擇，每個大類人數有限，名額滿了之後就不能再選。”陽黎介紹清楚選隊規則，繼續說道，“每個大類由不同老師負責。主要還是根據導師擅長的領域，基本分配跟上次相同。”
立刻有人提問，“還是兩個聲樂老師嗎？”
“不。辛玥導師繼續負責聲樂。”陽黎指了下新多出的牌子，“我負責創作組。”
全場倒吸一口涼氣。
大家瞬間記起來，這位比選手年紀還小的導師，其實寫過好幾首傳唱度特別高的歌曲。
他能夠駕馭各種風格，每首歌質量都高得可怕。之前教他們唱歌跳舞，只是陽黎特長中的一部分。
其實如果陽黎願意，他同樣可以教rap。曾經陽黎參加《為你攬星》時，特長分組時選了rap，交出的舞臺非常爆炸。
這個人，根本是全能吧！
太可怕了。
雖說四位導師都非常優秀，在擅長領域中很專業，盡職盡責教導他們。
可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練習生內心中，對幾位導師有明顯的傾向性，理所應當的更願意選擇陽黎。
如果陽黎負責聲樂或者舞蹈，這些專攻唱跳的練習生，肯定毫不猶豫加入他的隊伍。即使陽黎選擇rap，仍會有人追隨老父親。
但陽黎是創作導師。
需要自己編曲填詞，做成一首歌的創作。
這道題太難了！
樂理知識不夠，還有對填詞文采沒有信心的練習生們，只能幽怨的瞧了眼陽黎，而後加入自己更擅長的別組。
前十名選手全部挑選完畢，陽黎組內只有兩名隊員，整體實力比上次平均很多。
陽黎站在創作組牌子後面，看著她們做出選擇，表情絲毫沒有慌亂，看起來特別穩。
參加節目的練習生，都懷揣著成為愛豆的夢，唱歌是必須的。沉迷唱歌的人，肯定會多少接觸樂理知識。
她們中間，也有懂得寫歌填詞，只是之前沒機會展示的人。趁著這個機會，全部進入陽黎的組裡，勉強湊齊了創作組的名額。
“大家已經選好分組了，接下來就開始分組教學吧。到時候，公演舞臺見。”陽黎做完總結陳詞，帶著創作組的女孩們，來到旁邊空閒教室。
他悄悄關起門，轉過身朝向各位少女。
“現在沒有外人，大家可以交代了。”陽黎提問，“會寫歌的舉手？”
總共12位選手，有十位舉手，比例還算可以。
陽黎繼續提問，“獨立完成過一首歌的舉手，剩下的把手放下。”
譁啦啦手放下一半。
“發行過原創曲目的舉手。”
又是一陣騷動，舉手人數只剩下一個。
大家面面相覷，低垂著腦袋，害怕讓陽黎失望。
陽黎望著安靜的選手們，笑了，“別怕，比我想得好很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137章完結正文！番外十章左右，嘿嘿！
感謝好吧你自己玩兒吧給的霸王票！
感謝kurio、氤漣漪、連山霜衿、萌噠噠、辰玖、神說要有冰、月色美的不要不要的給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