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反派養成手冊之我養的徒弟黑化了
“我寧願你不要來救。”謝丹華看著面如死灰的葉玄寧攥緊了手指, 她知道只要從這個出去, 葉玄寧就會身敗名裂，他就毀了，她喃喃自語一般的道：“我寧願死在這美夢中永遠不要醒來……”
想的美，讓她死在這美夢中, 謝丹夕和阿遠所受的苦, 那些委屈就白受了嗎？小謝冷冷淡淡的瞧著她, 直接對葉玄寧道：“師父可知雲浮山有多少仙師、弟子為了救您徹夜不眠嗎？您又可知兩位仙師前來救你冒了多大的險？”她朝兩位仙師抬了抬手, 望著葉玄寧失望之極的道：“可您卻沉浸在這不倫的心魔之中不願醒來, 甘願沉淪。”
葉玄寧僵愣愣的抬起眼看他的故友與老仙師, 他二人無不憤怒和痛心，而他最驕傲的徒兒丹夕，眼中滿是失望和厭棄, 他聽見丹夕失望透頂的與他道：“您辜負了雲浮仙山所有弟子的敬仰，辜負了諸位仙師的傾力相救, 也辜負了對我的教誨。”
他渾身發僵發寒，那一字字宛如天雷鞭抽在身上, 令他生不如死。
“是我引誘的師父，都是我的過錯。”謝丹華聽的渾身發冷看向小謝, “罪人是我, 害你的人也是我, 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鑄成的, 葉玄寧只是中了我的魔障。”
“當然是你的錯。”小謝眼神冰冷, “你心思狹隘走上歧途卻始終不知悔改, 將所有的過錯怪罪在旁人身上，執迷不悟，害人害己，今日害了師父你知道錯了？晚了謝丹華，我真後悔當初一時心軟帶你共□□仙，有你這樣的阿姐讓我倍感恥辱。”
謝丹華驚呆了一般望著小謝，她從來不知那個一向柔善的妹妹丹夕居然如此咄咄逼人，字字句句都要誅心。
“這一切都因這邪魔之徒的心魔而起，此地不宜久留，殺了她咱們速速離去！”葉玄寧的故友抬劍遞給葉玄寧，“殺了她玄寧，破除這重心魔隨我們離去。”
可真是絕情棄愛的無情道仙師，個頂個的對別人斬盡殺絕來成全自己的道。
“這心魔難道不是師父的嗎？”小謝冷眼瞧著葉玄寧，看他敢不敢接那把劍，“她就算犯下彌天大錯，您也是她的師父，您在這心魔之中非但沒有規勸她，讓她不要執迷不悟，反而禁不住心魔的蠱惑，與她一起沉溺在不倫之中，這麼多年您一再縱容她害人害己，難道您真的沒有過錯嗎？”
“你一定要逼死師父嗎！”謝丹華忽然怒了，“你為什麼！師父從小到大百般偏袒你！”
他若真心偏袒丹夕，就不會一再饒過謝丹華，讓她害死丹夕！
“因為我敬重他。”小謝看著葉玄寧道：“我敬重的師父，不該是個沒有擔當的苟且之輩，您修的道是辜負別人來成全自己嗎？”小謝說完扭頭就出了那屋子，冷聲道：“再有兩刻藥效就消失了，還請仙師們速速隨我離開。”
那兩位仙師看著小謝，說不出一句話來，她說的對，葉玄寧身為師長，非但不知管束弟子，反而自甘墮落沉溺在與弟子的不倫之中。
小謝站在那屋外，陸遠隨她出去站在了她身側，她偏過頭去低聲問陸遠道：“這夢魘魔體內發生的一切能否讓外面的人看到？”
陸遠頓了一下與她道：“你若想有，那就有。”
“到底有沒有？”小謝蹙眉瞪他。
他笑了笑道：“有，出去後交給我。”
小謝一臉疑惑的瞧著他，就聽見身後謝丹華開口道：“殺了我吧師父。”
那屋子裡謝丹華仰頭望著葉玄寧，對他笑了笑，眼淚就滾落了出來，“有這幾場美夢，成為你的人，我已知足了。”
成為你的人？？他們真做了？
小謝驚呆了，“系統這心魔幻境裡還能真□□？？謝丹華與葉玄寧已經擦槍走火啪啪啪了？？”
系統答道：“根據資料顯示，這些心魔幻境雖然是曾經發生過的幻境重現，但若是沉淪在其中一個幻境裡，那兩個人是真的，所發生的也是真的。這一重幻境重現的是當初發生過的，劇情顯示之前葉玄寧屍毒發作被謝丹華救下後，是一時意亂情迷的回應了她的吻，但沒有發生肉體關係。但葉玄寧與謝丹華兩人被困在了這重幻境裡兩天一夜了，他們一直在重複這個幻境所發生的，有沒有失控之下真發生了肉體關係那就不知道了。”
兩天一夜啊，葉玄寧和謝丹華若是一直在這重幻境裡反反覆覆的沉淪在這個劇情裡，那他們會能把持得住？若是沒把持住，那他們倆……被她們撞破這一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小謝抽了一口冷氣。
屋子裡那葉玄寧終於是開了口，他沒接那把劍，啞聲道：“這心魔是我的，鑄成大錯，是我的過錯，我的責任。從這裡出去後我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小謝又催促兩位仙師，時辰已經不多，幾人便也不敢久留，擒住那謝丹華就先行由小謝持骨笛引路，帶著他們原路返回，衝過黑色屏障，卡在藥效散之前的一秒，險險的衝出了夢魘魔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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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剛剛腳步不穩的落地，就聽見外面的仙師與弟子們疾呼，“出來了出來了！小謝仙師帶著玄寧掌教出來了！”
眼前湧來烏泱泱的弟子與仙師，紛紛驚喜萬分的過來迎接小謝與葉玄寧，一聲一聲，“恭迎掌教！”“掌教您還好嗎？可有受傷？”
那麼多的敬仰他的弟子，葉玄寧看著眼前的人忽然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愧責與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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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賀桐激動的迎過來，對小謝愈發的欽佩，卻看到了被老仙師擒著的謝丹華，她容顏狼狽，衣衫勉強遮體，他就蹙了眉，“小謝仙師怎麼也將這邪魔之徒也救了出來？她這樣的敗類就該留她死在夢魘魔體內！”
小謝看了一眼葉玄寧，沒有說話，這三言兩語她也說不清楚啊，況且她還得想著怎麼說才痛心疾首大義凜然，不顯得大快人心。
她正琢磨著，沒留意陸遠還停在夢魘魔身側不遠，他暗中在它的腹部一拍。
那本被法陣困住，乖乖沒有動的夢魘魔發狂一般“嗷”的嚎叫一聲，突然暴動。
“諸位仙師小心！夢魘魔暴怒了！”陸遠喝了一聲。
小謝一回頭就瞧見那夢魘魔當真暴怒的一陣亂踏，踏的地動山搖，將控制法陣的仙師全部掀到在地，怒吼著就朝她們衝了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發脾氣了啊！
小謝驚訝至極，剛想揮出光劍，只見一道人影閃至她眼前，在那靈光點點的夜色下對她勾唇一笑，“不勞師父動手，往後退兩步。”
“阿遠……”小謝一愣，就被陸遠抬手一勾，勾的退後兩步便鬆開了她，迎著夢魘魔陡然上前，拔出腰間佩劍，一劍揮出——
那劍宛如一道寒光斬破黑夜，陸遠在劍光中落地，那撲過來的夢魘魔渾身一顫暴吼一聲，瞬間在那劍光之下爆裂開來，黑紅的血噴濺而出，它像個被一劍割破的熱氣球一般炸開。
好血腥！
小謝被這血腥的一幕嚇的又忙往後退了兩步，眾弟子與仙師驚的一瞬寂靜，就在這寂靜之中那碎開的夢魘魔體內緩緩的湧出一個又一個巨大的透明泡泡，那泡泡之內宛如鏡花水月一般映放著一些畫面——
那一幕幕全是謝丹華與葉玄寧！
“這是什麼？”有弟子驚呼。
老仙師蹙眉驚道：“這是……夢魘魔還未消化的心魔幻境……是咱們方才……”在它體內看到過的，葉玄寧與謝丹華的那些心魔幻境！
小謝看呆了，其中一個正是那破屋之中，謝丹華為葉玄寧拔毒療傷，兩人情難自控抱住一起的畫面……那緊接著就是兩人情生意動的纏綿在了一起……
“那是……玄寧掌教和……謝丹華？！”一陣陣的驚呼和抽氣聲。
葉玄寧忽然抬手一劍將那重幻境擊碎，那幻境就如鏡子一般一片片碎落。
陸遠彎腰不知撿了什麼，然後就在那亮閃閃的碎片中轉過身來，提劍朝小謝走來。
那黑夜淡化他的眉眼，只一雙眼閃閃發光，朝她一彎笑了，如天上的新月。
小謝望著他一步步走來竟有些錯亂——彷彿很久很久以前魔尊帶著白玉面具朝她走過來，低下頭笑著叫她，“小丫頭這麼久沒見，可是想本尊了？”
那山風吹散她的衣袖，吹的她情潮翻湧，她竟眼眶發熱，有些想哭，她不知這是她的情潮，還是謝丹夕的。
“師父？”陸遠站到了她眼前，低頭瞧見她眼眶紅紅的，微微蹙眉輕聲問她：“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倒是……要哭了？”
那些亮著光的幻境泡沫，與眾人紛擾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這是葉玄寧崩塌的一刻，他曾是雲浮仙山的神祇，萬人敬仰，學他斷情棄愛修仙修道，卻在這一刻之間崩塌如幻境。
小謝卻在那紛紛擾擾之中望著陸遠，說不出的萬般滋味，上一世謝丹華就是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毀了丹夕與阿遠，那一刻不知丹夕該是多麼難過，多麼無助……她曾是那麼那麼的愛著阿姐謝丹華，也那麼敬重葉玄寧，可這兩個人將她逼上絕境。
她不知那時有沒有想起魔尊來？那個會替她解決一切麻煩，不捨得讓她為難的魔尊。
應該沒想起來吧，若是她想起……這世上那個唯一聽她傾訴委屈，跟她說沒關係的魔尊為她而死了，她大概會更快的走上絕路吧。
她竟然有些慶幸，是她代替丹夕解開了那段被魔尊封印的記憶。
“不開心嗎？”陸遠伸手將她滾落的眼淚挑在指尖，那眼淚對他來說就像鮫人泣珠，令他不忍，“因為你師父與謝丹華？”他聲音輕輕低低的，被眾人的憤惱蓋住，只讓小謝一人聽到，他在這一刻特別想要抱抱她，卻怕她為難，只是輕輕嘆息了一聲暗自握住她衣袖下的手指，“不要哭，是她們不好，不值得你為她們落淚。”她是個這般善良柔軟的小姑娘，他又如何放心的下她？
小謝握緊他的手指搖了搖頭，鼻酸道：“不是為她們。”
“那是為什麼？”陸遠不解。
她嘴角一撇有些難過道：“我想你爹了……”
陸遠臉色的表情就僵了住，不知該如何擺放的唇角抽了抽，心裡酸酸澀澀吃醋道：“你就這麼喜歡我爹？勝過喜歡如今的我嗎？”
他這話讓小謝悲傷不起來，立刻便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了？”怎麼就自動就位這麼不客氣了。
陸遠剛要反駁她，鬧嚷嚷的弟子沸騰起來，賀桐過來不可思議的問葉玄寧，“掌教，這些……這些可是真的？”
小謝就越過他朝兩步之外的葉玄寧看過去。
葉玄寧臉色白的像紙一樣，他百年修行毀於一夕。
“定是那邪魔之徒的心魔！肯定是假的！玄寧掌教怎麼會做出這些不倫之事！”九峰掌門憤然道，一把就將謝丹華擒過去摔在眾人之中，只恨不能手刃了她！
老仙師與那故交無言以對的瞧著他。
葉玄寧落目在謝丹華身上，在眾人面前開口道：“你們所見皆是真的，這些皆是我窺不破的心魔，我在夢魘魔體內與我的逆徒犯下彌天大錯，已不配再為掌教。”
彌天大錯……
謝丹華抬頭看著他，她與他的美夢，與他來說只是彌天大錯……她早該知道的。
他望向眾人，將手上的掌教指環褪下，轉身看向小謝，“今日當著諸位仙師、弟子的面，我將掌教之位傳給謝丹夕仙師，如今雲浮山只有她可擔此大任，庇佑門中弟子。”他將指環奉給小謝，“從今以後我只是罪人葉玄寧。大錯已經鑄成，我愧對雲浮山的列為師祖與門中弟子，今日就請掌教依照門規論處，懲戒。”他一撩袍竟然是跪了下去。
這一跪，像是跪在謝丹華的心上，她心中的神祇轟然崩潰，日後的千百年都將被眾人唾棄。
他不再是掌教葉玄寧，而是罪人葉玄寧。
小謝垂眼看著他，這些是他該承擔的，他既然對謝丹華早已動心，就該早日承擔起來，而不是一再的隱藏和退縮，“師父。”她又叫他一聲師父，看到他細微的顫了一下，就知道師父二字如今對他來說是恥辱，她伸手接過那指環卻沒有帶上，只是道：“雲浮山掌教一位並非兒戲，需要慎重，還請賀桐仙師暫將指環保管，等明日召集九峰掌門去往正殿，共同推選出最適合的掌教。至於師父……”她輕輕嘆息道：“您畢竟是我的師父，我處罰您乃是大逆不道。師父乃是雲浮山掌教，該有九峰掌門來決斷該如此懲處您，我會避嫌，不再插手此事。”
她才不要去處罰葉玄寧，摻和進去，她又不能殺了男女主，等他日謝丹華還不是更恨透了她，把所有罪過怪在她身上嗎？
她又不傻。
賀桐接過指環，幾位掌門和仙師也贊同小謝的看法，不由覺得這位小謝仙師資歷雖淺，卻是令人欣賞。
這樣一番大鬧，終究是要有個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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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回了雲浮山，勒令弟子回房休息，只將九峰掌門和幾位德高望重的仙師請來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辦。
小謝自然是也得在場，卻是從頭到尾不插話，陸遠因為連連立功被諸位仙師刮目相看也允許入了正殿。
他就站在小謝身後旁聽。
那些仙師們討論爭辯了半天，來來去去差不多都是此事關乎雲浮山甚至是修仙界的聲譽，是絕對不允許再次發生的，所以必須嚴懲，引以為戒，不然以後師父與弟子還不是隨便亂倫嗎？那與魔道有何差異！
陸遠低低不屑的“嘖”了一聲。
小謝扭頭瞪他，注意一點，不屑也不要表現出來，偷偷的腹誹就可以了。
他們是早已判定了謝丹華這等邪魔之徒必須要斬殺，讓門中弟子引以為戒。但卻遲遲不知該如此懲處葉玄寧，他畢竟是得到仙師，且曾是修仙界中的翹楚。
最後還是賀桐開口道：“不如就請……讓葉玄寧過來，自領責罰？”
這個好，讓他自己說該如何處置，也不必爭論。
賀桐便命人去請葉玄寧過來。
之後又開始商議推選掌教，經過此番魔道來犯的大亂，眾人對小謝愈發看重，且她的品行與善心是雲浮山有目共睹的，自是紛紛推選小謝。
小謝也沒有再推辭，有什麼好推辭的，這掌教之位謝丹夕當之無愧。況且她只當過魔道老祖，還沒做過這正派修仙界的掌教，當幾天過過癮也好。
眾人便定下先將葉玄寧和大會之事處理了，以及魔道還在山下不遠不願離開，等收拾了魔道的殘局再發出請帖，選天選之日——行接任掌教大典。
這之前就先由小謝和賀桐共同料理雲浮山內務。
小謝沒什麼意見。
掌教之事商議完畢，那葉玄寧就被帶入了正殿，他還是那身血跡斑斑的衣服，白髮凌亂，昔日的氣度蕩然無存。
由賀桐將他們商議的結果轉述與他，他站在那大殿之中點了點頭道：“我本修無情道，如今心魔難破，我願散盡一身修為，自領一百天雷鞭，入玄冰山思過，不窺破心魔永不出山。”
眾人紛紛驚的沒有言語，葉玄寧修行了幾百年才得這一身修為，若是散盡修為那與尋常人無異，再想修行到今日的境地只怕難如登天，說不定就會老死在山中。
葉玄寧卻苦笑一聲道：“無情道犯戒，心魔不破，我也終究會被心魔所困墮入邪魔之道，這一身修為不要也罷。”他抬頭看著諸位仙師拱手道：“望他日再見我已窺破心魔，心無掛礙，再次得道。”他說完出了那大殿，自去思過洞中，等候行刑處罰。
小謝瞧著他的背影想讓謝丹華聽聽他這番話，與他來說謝丹華的愛戀只是尚未窺破的心魔，阻止他早日得道的魔障，她的一腔熱愛，不過是一廂情願，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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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劇塵埃落定，眾位仙師疲憊了幾天幾夜，一道回了寢殿中休息。
小謝本要帶著陸遠回去，那賀桐又忙送來一張帖子，上面寫著一個日期，是四個月後的今天。
“這是剛剛測出的天選之日，小謝仙師便在次日接任掌教之位吧，您定下來我好散帖子。”賀桐道。
小謝瞧著這個日子，覺得有些眼熟。
系統就提示她道：“是上一世謝丹夕被發現懷了魔尊血脈，剖腹自殺的那一日。”
什麼天選之日，居然選了這一日。
那殿門外，有弟子便來報道，謝丹華在牢洞之中鬧騰的厲害，一定要見小謝仙師。
賀桐剛要親自過去制服謝丹華。
小謝卻一抬手道：“我去吧。”她瞧著天上明月，輕笑道：“她總歸是我的阿姐。”
她吩咐陸遠先行回去，陸遠今日倒是聽話，沒有跟著她。
她一個人去牢洞中見謝丹華，系統忍不住提示她道：“需要提醒一下宿主，女主謝丹華要是死了，就算本次任務失敗了，您可不要為一時痛快，前功盡棄啊。”
“我當然知道。”小謝踏著月色笑道：“我怎會要男女主死了？我只是要讓她們生不如死而已。”
“……”系統戰慄。
小謝又笑道：“我隨口一說，你別怕，我不過是要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只要葉玄寧和謝丹華把丹夕與阿遠曾經受過的苦受一遍就是了。”
“那宿主打算怎麼辦？”系統問她。
她嘿嘿一笑道：“小神使，你不是升級了嗎？”
系統一抖，這是她第一次稱呼他神使，卻讓他……不舒服，害怕，“您……您想要什麼？”
“要個道具而已。”小謝道：“我之前快穿的系統就有個道具，叫百發百中小紅藥，你別跟我說你沒有，你沒有也得給我搞一個，你可是已經升級的系統了，別這那麼垃圾了行不行？”
系統頓了頓，無奈的道：“您要是一定要，那我可以向神祭大人申請一下。”
“快去申請，給你一分鐘時間。”小謝道。
系統果然沒音了。
小謝就慢騰騰的往謝丹華那裡去，這月色又美又溫柔，她晃晃悠悠的到了那牢洞之前時，系統響了起來。
“好的宿主，神祭大人批准了，本系統已經開發了此項道具，您可以選擇購買。”系統道。
神祭大人居然這麼好！
小謝很滿意的點開了系統欄，果然見那裡獨獨多出了一個道具，小紅瓶，上面寫著——百發百中。
“替我感謝神祭大人。”小謝點選購買。
系統道：“他說不必客氣。”
不必客氣……這幾個字居然是神祭大人的聲音。
小謝的手指就是頓了一下，她總是對這個聲音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和……欲|望，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