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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舅,你這幾天沒休息好嗎?”高崧崧第二天登門拜訪袁敞的時候,就發現袁敞眼下似乎有些黑青,他關切不由的問。

“沒事。”袁敞笑著輕拍他,“你的功課帶來了嗎?”

“帶來了。”高崧崧將自己這些年整理出來的功課奉給袁敞,這些是他臨走前阿孃給他整理出來的,阿孃說他如果想去太學讀書,這些是必要準備的,高崧崧忍不住暗暗得意,阿孃可比耶耶聰明多了,他來建康後大部分情況都被他說中了。

袁敞翻看著高崧崧奉上的功課,旁的不說那一手好字就讓人眼前一亮,袁敞滿意的點頭,“阿崧,你這手字寫得很不錯。”

高崧崧咧嘴一笑,“是我阿孃教我的。”阿孃從小就寵他,什麼都不逼著他學,唯一的例外就是書法,因為他們三兄妹都寫了一手好字,別看年年這會阿孃都沒讓她啟蒙,就讓她隨便玩,她一手字已經寫得很不錯了。

“走吧。”袁敞起身對高崧崧道。

“去哪裡?”高崧崧愣愣的問。

“去拜訪王太常。”袁敞笑著說,“說來王太常也是你父親阿孃的故友,他的妻子莊女君跟你阿孃是閨中密友吧?”

高崧崧低頭想了想,“阿舅說的是莊姨嗎?對的,阿孃這次來的時候,還讓我給莊姨送禮了。”高崧崧拍了拍他的額頭,他怎麼都忘了王叔父已經是太常了。

“以後這些關係你不僅要記住,還要能活學活用。”袁敞說,“比如這次,如果我不在,你也能自己去找王太常。”

高崧崧聽話的點頭,但他遲疑了下,“阿舅,這樣的話是不是太麻煩王叔父了?”從小父母就教導他凡事都要靠自己。

“怎麼會?”袁敞很明白高崧崧的猶豫,那也是他年少時的想法,“阿崧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問你耶耶要了一匹馬匹嗎?你覺得我麻煩你父親了嗎?”

“當然不會。我們家最多的就是馬,阿舅要一匹馬算什麼。”高崧崧反駁道,“阿舅還時常給我們送蜀地的特產。”

“所以人和人之間的交往,就跟親戚間的交往一樣,你來我往才能感情更深厚。只要記得不要索取過分,不是單方面付出就夠了。”袁敞對高崧崧說,“王太常主管太學,你才學又不錯,對他來說安排你入學是舉手之勞。你欠了王太常一個人情,以後多上門陪他說說話,逢年過節送些薊州的特產,他們就會更開心了。”

高崧崧偏頭認真的聽著。

袁敞看著高崧崧這樣,想起了自己幼時,那時候阿舅這是像這樣教導自己的,阿舅對自己的照顧比對自己兒子還精心,想著昨日阿舅嘆息離開的背影,袁敞心頭一軟,他的確太任性了,或許他真該考慮成親了,至少他不能再讓阿舅為自己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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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敞帶著高嶽去王太常家裡的時候,王太常並不在,莊三娘一聽說是高崧崧來了,歡喜的親戚出門迎接。高崧崧從小哄阿孃哄慣了,一口甜言蜜語把莊三娘哄得眉開眼笑,聽說高崧崧來找丈夫是為了入太學讀書這種小事,也不等丈夫回來就一口答應了。

袁敞暗暗感慨的望著自己的外甥,這小子可比他老子討喜多了。

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高崧崧入太學的事在他登門王家後第二天,王太常就讓人辦好了各種入太學的手續,而小雀也早早的準備好了入學所需的一切必備物品,就等著高崧崧入學了。

而胡敬也收到了高威的吩咐,在晚上的時候對高崧崧來了一次入學指導。高崧崧對胡敬不是太熟,可他知道胡敬是連自己父親都要喊一聲阿叔的人,他恭敬的請了胡敬入內,又親自給他奉茶,他原本以為是祖翁有什麼要事要吩咐他。卻不想胡祖翁對自己七七八八扯了一堆,無非是讓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之類的話。讓高崧崧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祖翁這麼鄭重讓胡祖翁來就是來吩咐這些話的?

不過等胡敬漸漸扯上他身邊伺候丫鬟的時候,高崧崧突然明白了胡敬來此的意思,他嘴角不由抽了抽。胡祖翁說的話他早就會背了,無非是他現在年紀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千萬不可以太早洩了精氣之類的話。這些施祖翁和王直阿叔早跟自己說過了,便是崔先生都拐彎抹角的跟自己說了好幾次,崔家甚至還給他送了好幾個漂亮的丫鬟過來,就是擔心他會被外面的女人勾了魂。

這點讓高崧崧很鬱悶,阿孃早跟自己說過了,阿平是他的妻子,妻子是用來寵*呵護的,所以他一定要向耶耶疼*阿孃一樣疼*阿平。他怎麼看都比耶耶老實靠譜,為什麼大家信耶耶就不信他呢?幸好還有阿孃相信自己。高崧崧送走了胡敬後,化悲憤為寫作的動力,一口氣給陸希寫了厚厚的足有百來張信件,把自己這些天所見所聞全部的寫了上去。

等陸希接到兒子寄過來信的時候,已經一個月後,看到兒子在信上寫的自己各種趣事,她笑得肚子都疼了,高年年趴在陸希懷裡,仰起腦袋,“阿孃,大哥什麼時候回來看年年?”年年有點想大哥了。

陸希摸了摸年年的小臉,“大哥在建康很忙呢,暫時不會回來的,不過他有給年年帶禮物。”

高年年有些失望,“年年想大哥了。”

陸希親了親女兒,“阿孃也想大哥了,年年跟阿孃一起給大哥寫信好嗎?”

“好。”

“大娘子。”春暄走到了陸希身邊對著陸希使了一個眼色。

陸希拍了拍女兒,柔聲道,“年年先自己去玩好不好?”

“好。”高年年很乖巧的離開了阿孃,她知道阿孃肯定是要事要忙。

“什麼事?”陸希等高年年離開後問著春暄。

“大娘子出大事了。”春暄等高年年離開後,臉上浮現了憂色,“葉二柱殺了朝廷的監官,被郎君關了起來,現在二柱嫂跪在門口哭著要見大娘子。”

“什麼!”陸希被這訊息驚了下,葉二柱也是阿兄的親衛,二柱嫂更是她一到涿縣就第一個向她示好的親衛媳婦,這麼多年下來跟親人也沒什麼區別,“說清楚!”

“前段時間朝廷派了幾名小官吏過來,說是要在這裡挖一段河道,薊州這裡不少民眾都被抽去服役了,許是人手不夠,那些監官又問郎君要了一隊軍士一起幫忙挖河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突然傳出葉二柱把裡面一個監官給殺了。”春暄說,“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

陸希說:“你讓二柱嫂先進來。”

春暄退出去,先把哭的已經快斷氣了二柱嫂領到了偏房,讓人給她打水洗臉,“嫂子,女君要見你,你見了女君也不要哭了,先把事情跟女君說清楚,女君才能救葉大哥是不是?”

二柱嫂拼命的點頭,“春暄姑娘你放心,我聽你的。”

春暄又安慰二柱嫂道:“嫂子你別急,這件事郎君和女君一定不會不管的,不然郎君也不會讓人把葉大哥關起來了。”有時候把人關起來也是一種保護。

二柱嫂也不是傻子的,被春暄安穩了下,心情就平靜了許多,見到陸希的時候,雖然眼淚又一下子冒了出來,但還是把大概的事都說了一遍。事情說來也簡單,陛下從登基開始,就想挖通一條貫通南北的水道,這樣的話南北方來往也方便,物資運送起來更方便,更易於大宋對付魏國,具有比較重要的戰略意義,所以大臣都沒有反對。

故這條水道自陛下登基後,就開始挖了,一開始從南方開始挖,到底是如何情況,陸希並不清楚,只聽說進度還挺快的,但是去年快過年的時候,朝廷突然派了三名監工下來,說是要在薊縣也挖一道河道,連通這條水道。因是陛下直接下的命令,因為高嚴也沒有過問,就丟給了下屬,讓他們全力配合。

薊州這邊也常有徭役,自高嚴掌權後,陸希讓他囑咐手下的官員一定要善待對前來服徭役的民眾,每頓都能填飽肚子,每天幹活也不是太累,因為薊州的民眾一開始對多增加的徭役並不是太牴觸,卻不想這一次的徭役跟之前的十來年都不同,酷寒的天氣逼著他們開挖河道不說,還吃不飽飯、每天累死累活的幹,不多久就鬧出來了人命,都被人偷偷壓了下來。

那些監官還嫌棄他們幹活太慢,又調了一隊軍戶過來,在內地的軍戶經過些年的太平日子,身上的野性早就磨了,跟普通的百姓沒什麼不同,監官把薊州這批一直跟外族作戰的軍戶也當成普通柔順的不敢反抗的老百姓了。這些軍戶這幾年被高嚴縱著哪裡看得上這些文官,再又看到他們抽著鞭子逼著他們半夜起來挖河道的時候,就忍不住一刀殺了那監官。殺人的正是葉二柱,他殺了監官後,就把自己捆了去跟高嚴請罪了。

陸希聽得臉色都氣白了,“笨蛋!一群混蛋!”要安撫民心可能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功夫,可要是毀民心往往一件事就能毀掉了,她在薊州這麼久,早就把薊州當成了第二個家,一聽說那些混蛋在自己家裡撒野,心裡如何不怒?

“女君,二柱他是混蛋,他不該殺了朝廷命官,但是女君求求你想想法子,好歹留他一條命吧。”二柱嫂哭著說。

“我說他是笨蛋!”陸希沒好氣道,“要殺人什麼法子不能殺?非要這麼大庭廣之下殺人,他以為自己是行俠仗義的遊俠?”

二柱嫂哭道:“他也是一時義憤。”

陸希看著她哭的身體都無力了,也不忍心再說下去,“你先回去,我這就去找郎君。”

“多謝女君。”二柱嫂見陸希這麼一說,就知道她會管到底了,她感激的給陸希磕頭,卻被陸希攔住,“嫂子,葉大哥這件事哪怕免了死罪,活罪也不會少受,你要有心理準備。”

二柱嫂抹了一把淚,“女君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大不了就陪著他流放。”

陸希暗恨這些男人做事的時候都不想著家裡,等真出了什麼事,卻要連累女人跟著他們一起受罪!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看著能不能先把人撈出來。

陸希剛出二門,就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口,幾個小僮兒上前給陸希行禮,“女君。”

“去找郎君。”陸希說。

“唯。”

陸希到高嚴官府的時候,高嚴正在書房跟施平議事,書案上擺放了不少書籍,見陸希來了,高嚴伸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陸希也不急著跟高嚴談葉二柱的事,反正人都關進去了,一時半刻不會有什麼大事,她低頭看著那些書籍,全是一色的《尚書》、《孝經》、《左傳》等大中小經的書籍,全是大宋進士科的書籍,陸希暗暗奇怪,阿兄怎麼弄了這麼多書?

施平對陸希說,“大娘子這些書都是用活字印刷術印出來的。”

“活字印刷術?”陸希一怔,頓時想起了耶耶,她眼眶微微泛紅,高嚴將她摟在懷裡。

“陛下要擴大進士科對寒門士子的錄取,還減少了太學對官眷近親舉薦入學的人數,以後除非是官眷子女,否則不得舉薦入學,全要跟寒門弟子一樣通過考核後方能入學。”施平緩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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