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和梅的傷看起來嚇人, 其實並沒有多嚴重, 彼得本身就有自愈能力,醫生給他縫好針後他就又活蹦亂跳起來了, 不過梅被推進了手術室, 她的傷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而且等傷口癒合後可能還需要做幾次整容手術才能消掉臉上的疤痕。

本並不在意自己妻子是否被毀了容, 知道梅沒有大礙後他就松了一口氣,當時接到內德電話的時候他真是嚇壞了, 那孩子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清,害得他以為兩人已經……

不過等本冷靜下來後,他就發現這件事裡有很多一點,比如說彼得告訴他這次意外是廚房的玻璃窗戶爆炸造成的,可是無緣無故的, 廚房玻璃窗怎麼會爆炸呢?

“彼得, 你老實告訴我,今天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本一臉嚴肅的看著彼得問道。

彼得:哭唧唧.jpg

他就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和本解釋,告訴本他和梅的傷都是一個小怪物弄傷的, 別說本肯定不會相信,就是相信了,他又要怎麼解釋他是怎麼對付那個小惡魔的呢。

彼得為難的斜著眼去看雲向笛,他和梅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雲向笛和內德也陪著他們一起過來了,現在雲向笛就坐在他的邊上。彼得無比希望雲向笛能夠幫他忽悠一下自己的叔叔,就像他剛才忽悠那些鄰居一樣。

雲向笛早就知道今天這事沒那麼容易敷衍過去, 現在看到彼得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兒,心裡就憋了笑,只是面上卻只當做沒看懂他的意思。

不過私底下雲向笛其實早就把事情解決了。

彼得倒底是個小孩子,親人出了事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沒了章法,以為清理掉了蛛絲再撒個小謊就萬事大吉了,卻不知道他和梅身上的傷口這裡的醫生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被玻璃劃傷的,反而更像是人為弄出來的,所以就算他們自己不報警,這裡的醫生也會幫忙通知警察的。

有了警察說不定還會有記者,畢竟梅可是被剝掉了半張臉,這種新聞還是很有熱度。

總之要是沒人來掃尾,接下來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雲向笛當然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他直接把訊息告訴了史蒂夫。彼得怎麼說都是復仇者聯盟的一員,他出了事動用一下復仇者聯盟的資源總是可以的。而且那小魔物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剝梅的臉,涉及到紐約人民的安全,這本來也是復仇者聯盟應該付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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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雲向笛沒有接收到自己的求救信號,彼得急得不行,他從小到大就不會撒謊,每次一撒謊都能被本和梅看出來。能瞞住自己是蜘蛛俠這件事,已經用盡了心力,現在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像本叔解釋。

本看著彼得,幾乎可以確定今天的事並沒有彼得之前說的那麼簡單了。他的臉黑了下來,正要逼問彼得事情真相,就見一個男人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在看到本後立刻一臉歉意的向他道起了歉。

“您一定就是帕克先生吧,我是菲爾.科爾森。您家的窗戶是我兒子開航模撞壞的,我聽到您家人受了傷後就趕緊趕過來了。對於這場意外我真的感到十分抱歉,您家人治療的醫療費我都會支付,還有接下來的各項賠償我都會出,只希望您和您的家人能夠原諒我兒子。他不是故意惹事的,那個航模是我給他新買的,他還不太會玩。知道自己闖了禍他也嚇壞了,本來是要來向你們道歉的,可是這孩子生來就有哮喘,剛才又一直在哭,他媽媽擔心他會發病就沒讓他過來。我保證等明天他好了肯定會過來道歉的。”科爾森擦著腦門上的汗說道,臉上表情既焦急又擔憂,真跟一個替闖禍了的兒子善後的普通父親一模一樣。

妻子還躺在手術室裡,當親兒子養大的侄子身上又被縫了數百針,本心裡是憋著一股火氣的,但是這位科爾瑟先生道歉態度這麼誠懇他也不好直接衝人家發火,只好說道:“科爾森先生,你兒子幾歲了?而且我不記得在小區裡見過你。”

“他今年剛剛八歲,我們今天是來拜訪親戚的,沒想到會出這種事,真的很抱歉,真的很抱歉。”科爾森不停道歉道。

闖禍的如果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本還能說幾句,可對方只是個八歲的小孩子,他還能怎麼樣呢,只好態度僵硬的對這位科爾森先生說道:“孩子既然身體不舒服就別來了,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們家都有保險,醫療費用上科爾森先生也不必太操心。只是我的妻子接下來可能需要做幾次整形手術,這方面的費用保險公司是不會賠償的。”

科爾森明白本話裡的意思,立刻說道:“我瞭解我瞭解,一切的費用我都會承擔,錢的方面並不是問題,只要您的家人能夠康復就行。”

聽到科爾森的話,本的臉色好了一些,他們家的條件是支付不起昂貴的整容費用的,這位科爾森先生的態度能夠這麼爽快,也算是一件好事。

看到本緩和的態度,科爾森松了一口氣,走到邊上的自助購物機上買了一些飲料和食物給幾人,然後才坐到旁邊的凳子上陪著他們一起等待梅結束手術。

科爾森的這個舉動又博取了一點本的好感,想到彼得小時候闖禍後他也是這樣找人家道歉的,倒是和科爾森聊了起來,而科爾森竟然也能很好的接上話,就好像他真的有一個身體不好但又總是會闖禍的傻兒子一樣。

彼得拿著科爾森塞給他的三明治和牛奶,看的目瞪口呆。他也是認識科爾森的,平時這位特工先生總是特別有範兒,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我很高冷,我是高階特工”的氣息,和現在的模樣簡直天差地別,如果不是名字沒換,彼得都要以為自己其實是認錯人了呢。

同樣看著科爾森演戲的雲向笛,則在心裡給他頒了一座奧斯卡小金人。雖然演戲也是特工的職業技能之一,但是這種一秒入戲並且演技渾然天成的,也絕對是個人才啊。

不過對方畢竟是神盾局出品,演技這麼溜倒也是正常。畢竟神盾局就是個大戲臺子,那裡十個特工裡有九個半每天都在飆演技,而且其中大半還都是反派演好人,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句話,簡直就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

自助式購物機裡買的三明治並不好吃,雲向笛吃了兩口就放下了。他看了眼牆上掛的時鐘,梅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出來了,他準備忍一忍,到時候再去外面吃晚飯。

正想著今晚要吃些什麼,雲向笛就看到拐角處走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史蒂夫跨著大長腿,面色有些焦急的走了過來。

“雲,你沒有受傷吧?”史蒂夫問道,一邊用眼睛在雲向笛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特別在他衣服上沾了血跡的位置停頓了幾秒,似乎在確認是不是雲向笛流出的血。

“我不是在電話裡說了沒事嗎,你怎麼還大老遠的趕過來。”雲向笛說道,語氣似乎是嫌史蒂夫多事,不過臉上卻是帶著笑的。

雲向笛通知史蒂夫的時候他已經回了布魯克林的公寓,明明已經知道他沒事了,大晚上的還特意趕到皇后區來,這份用心是很令人感動的。

“反正我晚上也沒什麼事。”史蒂夫說道,然後很快就注意到了雲向笛手邊放著的那個只咬了兩小口的三明治,便問道:“雲,你沒吃晚飯嗎?”

“嗯,不過我現在並不餓。”雲向笛說道,一邊嫌棄的看了眼那個三明治,這種幹敷敷的東西他吃兩口就覺得飽了。

史蒂夫看到他那嫌棄的小眼神笑了一下,正要說請雲向笛三人去吃飯,邊上聽到兩人對話的彼得就突然大叫一聲從凳子上跳了起了。

“梅晚上有做烤肉餅,我出來的時候忘記關烤箱了!我真是大笨蛋,本叔,我得回去看看。”

“彼得,你快冷靜下來,小心傷口裂開。”本看到彼得咋咋呼呼的樣子,連忙站起來按住他,然後掏出手機說道:“你先別急,我來給隔壁的肯特家打個電話,肯特太太知道我們家鑰匙放在哪裡,可以請她幫忙去看看。”

“哦,我怎麼沒想到。”彼得說道,然後才齜牙咧嘴的痛呼起來,剛才跳起來一下還是扯到他的傷口了。

“臭小子,讓你這麼毛毛躁躁的,還不去讓醫生快看看傷口有沒有裂開!”本都要被自家這個傻侄子給氣笑了。

“沒、沒事,只是有點痛而已。”彼得連忙擺手,為了表明自己確實沒事,還拉開了衣服讓本看他身上的紗布,確定上面

沒有血。

彼得現在可不敢讓醫生看他身上的傷口,要是被醫生發現他的自愈速度超於常人,他的身份一定會暴露的。

為了不讓自己的馬甲被扒掉,小蜘蛛真的是每天都活的心驚膽戰。

雖然彼得傷口看上去沒有裂開,不過本還是有點不放心,正要親自壓著彼得去找醫生,手術室的門就開啟了,幾個醫生走了出來,很快梅也被推了出來。

“醫生,我妻子怎麼樣了?”本緊張的跑過去問道。

“手術很成功,帕克太太的五官以後不會受到隱形,只要做好去疤手術,以後應該能夠恢復八九成。”醫生說道。

“那就好,謝謝醫生。”本這下才徹底放下了心。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護士急匆匆的推著一架病床跑了過來,直接進入了旁邊一間手術室。雲向笛幾人看到那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她的臉被全部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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