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門派眼中,朝廷也沒什麼了不起,說白了,就是江湖上最大的那個門派而已,地盤更大,排場更大,朝廷和其他門派的關係十分敏感,對小門派一般不客氣,但不會輕易去動大門派,因為江湖平衡一旦被打亂,造成的結果十分嚴重,其他門派趁機而入,對政局威脅很大。

滕風遠劫了花逸,一路上擔心賀王的人追上來,但進了穿雲教的勢力範圍之後,他就放了心,路上問花逸:“你想你爹當皇帝嗎?”

“他的事與我有關係嗎?”花逸正忙著吃金酥卷,捻起一個放進嘴中,吃完了才道:“聶佔雖然害過你,但起碼還養育過你;賀王根本就沒養育過我,他負了我娘,現在突然鑽出來叫我按他的意思去做人做事,還縱容司空騫給我下藥,我為什麼要認他當爹?說不定我根本就不是他親生的。”

“你不在意就好。”滕風遠道,“最近事情多,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我們還在天都的時候,我把狄千霜和她娘從寧王府偷偷接了出去,讓她去找她大哥,她大哥狄千榮手上有兵權,這麼一鬧,肯定會和賀王作對,我原本是想給賀王找點麻煩,讓他騰不出精力來找你。”

花逸不在意,“隨便,你不用把他看成我爹,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花逸才不稀罕當什麼郡主公主的,滕風遠在錢來山一帶就是個土皇帝,花逸情願跑回來當土皇后,自由瀟灑,悠閒自在。

土皇后回到穿雲教總舵,又過上了錦衣玉食的好日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多久劍傷痊癒,血氣全滿,她問滕風遠,“下一步怎麼打算?”

滕風遠想了想,抬起臉試探著問,“不如我們成親?準備幾個月,辦得熱熱鬧鬧的。”

“你一個短命鬼,難道想讓我當寡婦?”花逸覺得滕風遠居心十分險惡,忍不住賞給滕風遠一個爆慄,“你現在練成了神功,我是問你是打算先去找藏寶圖,還是去搶朱果?

滕風遠的頭髮都快被花逸扯亂,“先去找朱果。”

撩西寨位於大豐西南的山中,寨子由四位老者當家,稱為撩西四怪,他們性情就跟他們的名號一樣,古怪暴戾,不通人情,垂涎朱果不少,曾經有某個大門派願意出萬兩黃金來購買朱果,撩西四怪一口拒絕,聲稱再多錢也不換;二十年前老皇帝的寵妃中了毒,世間只有朱果能救命,老皇帝允諾高官侯爵來換取朱果,撩西四怪油鹽不進,理都不理……總之,撩西四怪遺世而獨立,把整個江湖朝廷都得罪完了,可是,還沒人能奈何它。

因為,聊西寨地理位置險要,不要說用軍隊攻打,外人幾乎進都進不去。

它隱在蠻荒地帶的群山之中,那裡山頭上千,覆蓋著蜿蜒無盡的原始森林,大樹像撐天巨傘,密密匝匝遮住了天空,地上覆蓋著矮灌木和厚厚的落葉,在這個遮天蔽日的地方,很多人連方向都找不到。

據說,在茫茫的原始森林深處,有一道直上青雲的石壁,抬頭望不到頂,只能看到茫茫雲霧,蒼鷹在半山石壁間盤旋,那石壁直上直下,連棵草都不生,異常陡峭,此處是個天險。

等翻過高山石壁,有一道迷霧重重的深谷,谷中遍佈機關,撩西寨就在深谷之中,具體位置花逸沒找到,因為她上次好不容易穿過原始森林,爬過高山石壁,進入深谷還沒踩過幾個機關,就被俘了,憑著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加上自毀真氣,才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條小命。

因為撩西寨地勢險要,滕風遠也沒打算帶著穿雲教的人去硬攻,帶了肖承和花逸,另外還帶了兩個打雜的手下,一起前往西南的大山。

準備好足夠多的乾糧和常用物品,一行人進入原始森林,花逸以前探過路,這次走起來就容易得多,在森林中找到一條河流,幾人做了一條小木筏順流而下。

兩岸的原始森林雄奇優美,花逸站在木筏之上,洋洋得意道:“順著這條河走,可以少走好多路,我也是打聽了好久,才知道這條路。”

滕風遠靜默不語,看著岸邊的大樹,不知在想些什麼。

到河流分叉的地方木筏停下,一行人進入森林中步行,拿著司南辨別方向,幾人合抱的大樹到處都是,有些樹上長滿了青苔,藤蘿的流蘇從大樹的枝幹上垂下。

越往裡面走,林中越陰暗潮溼,重重疊疊的枝椏密密交疊,陽光只投下少量光斑,花逸覺得滕風遠自進入森林之後格外沉默,就算笑一下也是淺淺淡淡。

走到一處山石處,出現一條三岔路口,花逸看了看方向,指著東面道:“走那邊,另外兩條道會繞遠。”

滕風遠淡淡“嗯”了一聲,帶著人朝東面的路走去,花逸過去邀功道:“還好我以前來過,不然你要走好多彎路,我以前在這裡面探了半個多月的路找到那座懸崖峭壁。”

“還好你沒出事。”滕風遠的口氣像深秋時節的煙雨,幽幽淡淡。

花逸過去搖了搖他的胳膊,“怎麼覺得你好像不高興?”

“沒有。”

明明不高興了,還裝,花逸也懶得看他那張略顯陰鬱的臉,走到後面問肖承:“他怎麼了?有人欠他錢嗎?”

“除了錢你能想到別的嗎?”肖承鄙視,“大概是吃醋了。”

“吃誰的醋?”花逸左右望了望,又看了看後面兩個部屬,想起早上上木筏時拉了某人一把,道:“難道是因為我碰了一下別的男人?”

肖承眼角抽了抽,“這裡山高林深,危險重重,你說你在這林子裡探路探了半個多月,冒這麼大風險一個人來撩西寨,為了誰?”

花逸不情願道:“司空騫。”

“就沒見你為尊主做過什麼。”肖承總結道。

花逸跑上前拉住滕風遠的胳膊和他並排走,見他還是不言不語,突然從背後跳上去摟住他的脖子,“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滕風遠沒說什麼,拖住她的臀往上託了託,揹著她往前走。花逸湊到他耳邊,“聽說你吃醋了?”

“誰說的?”滕風遠不悅。

“肖承。”花逸毫不猶豫把肖承賣了。

“別聽他瞎說。”滕風遠沉了沉嘴角,突然猛吸一口氣,“啊”地叫出聲。

花逸在咬他耳朵,是真的咬,咬得很痛的那種,她松了口,洋洋自得道:“不要不承認嘛。”

滕風遠不言語,揹著她默默地在林中穿行。

花逸摟著他的脖子,把腦袋放在他肩上,“司空騫以前就沒背過我,我和他就算關係最好的時候也有距離感,當然,我現在見都不想見到他。但是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自在,什麼都可以做,我知道我為你做的事比較少,可我不是沒機會嗎?你把什麼都做了,現在武功又比我好,我還能幫你做什麼?”

“我沒那個意思。”滕風遠開口道,“花逸,你對我好我也是知道的,我只是覺得你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很危險。”

花逸橫起來,“話說回來,我當初不來撩西寨,武功沒被廢掉,去年會被送到穿雲教嗎?鴻華山莊說不定把梁水瑤送過去,招瑤宮多了個女人而已。”

滕風遠淡淡笑笑。

走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突然下起大雨,陰雲厚厚地壓在森林上面,周圍一片昏暗,幾人裹著蓑衣躲在樹下避雨,花逸忍不住嘟囔:“那幾個老頭隱居在這種地方,不和外人交流,怪不得性情那麼古怪。”

滕風遠把她往後面拉了拉,擋在她身前,以防止她被雨淋到,“他們費了你的武功,你想報仇嗎?”

“我不想。”花逸搖頭,“我只想你能拿到朱果,不再短命。你答應我,一定不能比我早死,一刻鍾都不行。”

她灼灼地看著他,滕風遠要是不答應估計她能立即跳起來,滕風遠只好點頭,“好。”

花逸高興了,見肖承等人躲在樹的另一側,估計他們看不到,她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

第三天夜幕初降時,他們終於到達峭壁處,尋了個乾燥的地方升起火堆,打了幾隻野鳥架在火上烤,一行人準備在此歇息一晚,明天一大早攀登峭壁。

這座高山拔地而起,全是光禿禿的岩石,仰頭往上一看,頭上的帽子都差點被甩掉,肖承有些詫異,“梁花逸,你居然一個人能爬上去。”

“我輕功好嘛。”花逸吹噓道,“當然,其實爬這種地方最重要的是靠工具。”

山崖陡峭,他們這趟又是來偷東西,或者說是搶東西,人多了反而不好辦事,滕風遠讓那兩個手下留守在山下接應,他和花逸、以及肖承三人上山。翌日一早,他們把工具一件一件撿在身上,繩索、彎鉤、鎖套……花逸身上吊了好幾個袋子,搖身一變成了九袋長老。

戴上粗布手套,三個人開始攀登峭壁,肖承走在最前面,花逸次之,滕風遠在最後,以防出意外有人掉下來,他也能挽救。

尖勾釘入岩石縫中,繩套緊緊系在身上,三人都是習武之人,比起現代社會的攀巖輕巧多了,身姿靈活如猴,用了一個多時辰,終於爬上山頂。

山頂上是另外一番天地,野花在微風中搖曳著身姿,花逸終於喘一口氣。

吃過乾糧,幾人往下走,進入深谷,這裡的樹木沒有原始森林中的樹木高大,但林中依然陰森森的,水被映成淺綠色,周圍的植物也生得怪異,比人還高的長得想玉米杆一樣的植物頂端開放著紅豔豔的花,花朵比臉盆還大;偶爾遇到幾人合抱的大樹,上面還寄生著別的小樹,或是爬滿藤蔓……花逸指著旁邊一株葉子帶著黃色條紋的一尺多高的植物,道:“這東西方圓三尺內埋有機關,不能踏進去,上回我就是踩到裡面,結果被俘。”

花逸說著去旁邊抱起一塊大石砸過去,石頭落地,忽然“砰”地一聲,地上張開一張網,網了石頭吊在旁邊的樹上。

三個人都緊了緊心神,滕風遠擋在花逸身前,“你跟著我。”

白色輕霧在林中漂浮流動,越往前走,霧氣越大,能見度越來越低,往前走樹木減少,出現水窪,三人的褲腳全被打溼,走著走著,肖承忽然不動,“這裡有沼澤,我陷下去了。”

他正在緩緩地往下陷,腳底全是爛泥,花逸忙叫:“別動。”

花逸去旁邊一劍揮斷一個灌木,兩下剔掉椏枝變成長長的木棍,滕風遠接過木棍朝肖承遞過去,肖承雙手拉住木棍一段,滕風遠真氣提,把肖承拉了上來。

林中傳來人聲,花逸大喜:“是不是撩西寨就在前面?”

三人謹慎地往前走,卻見前面的沼澤處陷著一個人,花逸驚訝:“喲,這不是初神捕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3366639、~~膽小鬼.的地雷,嬌羞亂扭的手榴彈。

h戲在這裡,喜歡的朋友請截圖留念,因為管理員已經發了牌,所以明天這一部分我會刪掉,不要會被鎖。喜歡就趕緊截圖,不要留郵箱。

花逸才不稀罕當什麼郡主公主的,滕風遠在錢來山一帶就是個土皇帝,花逸情願跑回來當土皇后,自由瀟灑,悠閒自在。

土皇后回到穿雲教總舵,又過上了錦衣玉食的好日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多久劍傷痊癒,血氣全滿。

滕風遠對花逸總是千依百順,除了在床上。在夫妻之事上,滕風遠出於主導地位,花逸對他表示臣服,因為,她的確體會到了他帶給她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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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寢殿中只留了兩支紅燭,朦朦的燭光散發著柔和的光線,屋中的一切都反射著淡淡的光輝,溫馨浪漫,廊柱、帷幔把光線調得不均勻,光與影交叉浮動,像是滕風遠琴下彈出的柔緩旋律。

滕風遠把花逸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瑩瑩燭光下,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挨著一寸一寸吻過,虔誠得像是信徒,等花逸的身體忍不住顫慄時,他微微笑開,“長夜漫漫,別急。”

他從床上下來,拉開旁邊的抽屜,把常用的東西拿出來擺在旁邊,又爬在床上繼續吻她,花逸雙眼迷離,嬌聲哼著,滕風遠撫摸著她,輕聲問:“今天有沒有想玩的?”

花逸在床上已經軟成一攤水,朦朧出聲,“隨便。”

滕風遠在她額上印下一吻,“相信我。”

他從盤子裡拿出一個最小的並戲果,那果子經過改良,末端繫著一條紅絲線,他抬起花逸的頭,把那果子放到她唇邊讓她吻一下,花逸微微有些詫異,“這麼小?”

滕風遠輕笑,“你居然覺得不滿足?”

花逸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那果子是花逸見過最小的一個,一點都不像滕風遠往常的風格。

“我怕你待會受不了。”滕風遠笑道。

他低下頭,在她胸部反覆舔-弄,舌尖靈活如蛇,手也沒閒著,捻動另一只小白兔上的紅色蓓蕾,一陣尖銳的麻癢從蓓蕾處傳遍全身,花逸腹下流出滾滾春意,口中情不自禁發出呼喚,過了一會,她主動把雙腿往滕風遠腰上纏,勾著他的身體往下,“我要,給我。”

“還早,慢慢來。”滕風遠就喜歡看她受不了在他身下扭動身體的樣子。

他探入她的腿間一摸,笑道:“花逸,你流了好多水。”

花逸已經沒力氣說話,腦子裡一片迷霧。

滕風遠把她翻了過來,又把她的腰往上提,讓她俯跪在床上,左手在她腿間揉弄,汁水亂溢,他把她腿間的潤滑往後抹在後-庭處。

花逸覺得身後傳來一陣異樣,挪了挪臀,“別這樣。”

“放鬆,我一定讓你舒服。”滕風遠嘴角帶著一抹笑意,他拿起那枚小並戲果,置於花逸腿間,反覆抽動。

花逸的*如洪水洩堤,她想要,臀部抬得高高,扭著身子去迎合,希望那東西能進入到更深處。

滕風遠看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腹下又漲了幾分,但他不急,比起紓解自己的*,滕風遠更喜歡看花逸欲-仙欲-死的樣子。

“太小了。”花逸覺得不滿足。

“一會就給你。”滕風遠把她腿間的東西抽出來,果子已經變得滑滑的,他又把她腿間的潤滑往後抹了抹,然後,緩緩把那果子推像花逸的後-庭。

“啊……”果子剛進去一點,花逸就就叫了起來,她突然明白滕風遠為什麼會選那麼小的並戲果,她連忙往前挪了挪身子,卻被滕風遠按住了腰,他俯下頭吻她的脊背,蠱惑她道:“別躲,相信我。”

花逸腦袋甩得像撥浪鼓,她有點接受不了,“我怕。”

“別怕。”滕風遠繼續吻她,等她放鬆一點,開始把並戲果緩緩往裡面推。

後-庭傳來一陣奇怪的感覺,有點痛,但又刺激,花逸的全部感官都被牽引住,她很緊張,身體不自覺收緊,只覺得更痛,花逸幾乎要哭出來,“不要了……”

滕風遠暫時停住,撫摸著她的腰,“放鬆,花逸,放鬆。”

花逸很想讓他退出去,但那種刺激的感覺牽引著她每一根神經,似乎在叫囂著繼續,她試著放鬆身體,開始覺得沒那麼難受,滕風遠又繼續推動,隨著果子每一分推入,潮汐般的疼痛和刺激感鋪天蓋地而來,花逸忍不住去收緊自己的身體,滕風遠在她耳邊不斷喊她放鬆,既難受,又忍不住去放鬆身體去感受這種強烈的刺激感,這對花逸簡直是一種痛並著快樂的煎熬。

她的手忍不住抓緊床上的毯子,但又儘量鬆開,滕風遠動作很慢很慢,幾乎沒推進一分都會停下來,等她適應之後再繼續。

花逸的聲音前所未有地大,像是帶著哭腔一樣,“啊……啊……”

直到整個果子被完全推進去,滕風遠從她背後摟著她,吻著她的腮邊嫩肉,“寶貝,感覺怎樣?”

花逸大口大口地喘氣,面容悽苦,“好難受。”

“舒服嗎?”

“還好。”花逸點頭又搖頭,“受不了……”

滕風遠吻了吻她,“我知道你喜歡。”

要是花逸真受不了,就不是這種誘惑人的反應,滕風遠也不會勉強她,他伸手又摸了摸她,腿間猶如黃河氾濫,甬道肌肉不自覺地收縮顫抖,花逸狂亂地搖動腦袋,那種勾人的模樣直叫人熱血沸騰。

滕風遠腹下已經硬如鐵棍,他撤到她身後,緩緩地進入她。

“不要這樣……”花逸覺得自己快瘋了,隨著滕風遠在前面的進入,後-庭傳來強烈的壓迫感,兩個東西一前一後埋在她體內,只隔了一層薄薄的嫩肉,花逸覺得似乎隨時都會被磨穿一樣。

但是同時,刺激感史無前例,幾乎讓她瘋狂。

滕風遠在她體內緩緩抽-動,潮汐般的痛苦和快樂接踵而來,花逸的聲音很大,“啊……要死了……慢點……啊……”

“是舒服得要死了嗎?”滕風遠看著她狂亂的樣子,忍不住加快動作。

花逸大大地張著嘴,她幾乎聽不到滕風遠在說什麼,身體被塞得很滿,極度的痛苦和愉悅,讓花逸覺得自己似乎身處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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