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沒傻,只是反應慢了一點,另外忘了很多東西,生活常識跟她多說兩遍她就能記住。早上滕風遠給她梳頭髮的時候,她看了他一會,問道:“我們是不是認識很久?”

滕風遠點頭,“我們認識許多年,你是不是記起什麼?”

“亂糟糟的,記不清。”花逸仰頭看他,“不過我記得我叫花逸,不叫郡主,他們亂喊我的名字。”

滕風遠笑笑,給她梳好頭髮,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花逸跟他越來越親近,有樣學樣地回親了他一下,滕風遠嘴邊漾出笑渦,拉她去吃早飯。

不過吃早飯之前要吃藥,花逸不喜歡,湊著桌上的東西給他商量,“我吃完飯再喝藥。”

“你吃完飯會不肯喝。”

“會喝的。”花逸拉著滕風遠的手開始撒嬌,一隻手又偷偷拿桌上的小餅,抓到了餅快速往嘴裡塞。

滕風遠沒再勉強,拉她坐在桌邊吃飯,結果就是吃完飯花逸又不肯喝藥,跟他討價還價,“中午再喝,這頓就算了。”

滕風遠又開始頭疼地哄她,肖承過來的時候滕風遠正在威脅花逸再不喝藥,中午就沒有肉吃,花逸還是不為所動,跑到院子裡扯桃樹葉子,看肖承來了,花逸還很高興,衝他笑了一下。

肖承看滕風遠端著藥追過來,道:“尊主,她不想喝就算了,我覺得她這樣挺好,以前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現在你重新教她點規矩,她以後肯定老老實實呆在你身邊,嫻靜溫雅,什麼事都聽你的,不是挺好嗎?”

“好什麼好?”滕風遠甚為不滿。

司空騫沒想把花逸變傻,藥下得不算多,只想她忘掉前事,性子安靜一點,然後重新給她灌輸點理念,把花逸變得乖巧聽話。可滕風遠不喜歡這種人為的改變,過來拉花逸,“快點來喝藥,不然把你關到地下室去,沒得玩也沒得吃。”

解藥的效果不錯,從花逸現在跟他討價還價就看得出來,再過兩天,花逸漸漸活潑起來,在院子裡已經呆不住,滕風遠一個沒注意,她就翻過圍牆,往外面跑去。

好在滕風遠及時把她逮了回來,花逸不高興:“我要出去,你把我關在這裡做什麼?”

“外面有人要抓你,抓過去會把你關起來,不給你好吃的。”滕風遠哄她。

花逸不悅,“可是你不是也把我關起來嗎?”

“我不是把你關起來,我們是一起躲在這裡。”滕風遠道。

“你亂說。”花逸柳眉倒豎,“你有時候都出去,我看見了。”

“我那是出去給你安排好吃的。”

……

兩個人辯論半天,花逸又不理滕風遠了,她覺得把她關起來的,都不是好人。

好奇心這個東西,就是越壓制滋生得越快,晚上吃過飯滕風遠正在收拾飯桌,花逸假裝在院子裡散步,走到桃樹後她快速朝牆根跑,越過圍牆朝前院疾奔。

其實若是花逸氣場全開,滕風遠是跑不過她的,不過目前她狀態沒以前好,滕風遠不多會就追上來,花逸趕緊加快腳步,朝前面燈火輝煌的三層小樓跑去。

花逸鑽進樓裡東拐西拐,滕風遠在後面緊追不捨,見他越來越近,前面又沒了路,花逸一急,撞進旁邊的房門衝了進去,然後她傻眼了。

屋裡這一對沒穿衣服的人是怎麼回事?兩人肢體交纏,男人正在她身後進行嘿咻嘿咻的運動,白花花的*在眼前晃動……

與此同時,屋裡面酣戰真激烈的兩個人也傻了眼,幾隻眼睛相對,俱都出於石化狀態,滕風遠追進來,忙把花逸往懷裡扯,女人尖叫一聲,扯過旁邊的被子慌忙往身上蓋,男人大罵:“艹,哪裡來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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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風遠把花逸帶走,那男人在後面罵罵咧咧:“你們這家妓院怎麼搞的?爺是花了錢的,不是供人參觀……”

滕風遠面色微沉,花逸又安靜了,乖乖地跟滕風遠回到小院中,不斷地瞅滕風遠,等到滕風遠打水過來洗臉時,她實在忍不住就問了,“他們在做什麼?”

“在做遊戲。”滕風遠隨口答道,他知道不能總把她關在這裡,想了想道:“如果你肯聽話,我明晚帶你出去玩。”

“真的?”

滕風遠點頭。

花逸高興地跳了兩圈。

翌日,滕風遠找了不少****罐罐進來,下午在花逸臉上塗塗抹抹,給花逸易容後,又給自己易容,花逸看著他的臉在不斷改變,覺得極有趣,用手指戳了戳,後來又癟嘴道:“沒之前好看。”

滕風遠囑咐道:“我們偷偷出去,你要一直呆在我身邊,不要亂說話,不然被人發現了你會被抓起來……”

他說什麼花逸都點頭。

肖承在旁邊忍不住插嘴:“你這不是找事嗎?這麼慣著她,怪不得她無法無天,就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她。”

滕風遠不理肖承。

黃昏時,滕風遠拉著花逸出了門,後面跟了兩個家僕打扮的護衛。兩人去了青樓後面的一條街,那裡有不少小吃,滕風遠拉著她一路走過去,花逸要吃什麼就給她買,炒涼粉,三黃雞,蟹黃包……花逸吃得痛快,旁邊有皮影戲,滕風遠帶著她看,一手牽著她,一手替她拿著幾個烤肉串。

花逸玩得很開心,挽著他的胳膊,“好像很久都沒有逛過街。”

滕風遠道:“過幾天我們離開天都,等回到錢來山,你天天逛街都沒問題。”

花逸歡呼。回去的時候花逸手上還拿著好幾個草編,把草編放在桌上,她自覺地去洗漱,滕風遠幫她收拾好才開始清理自己,臉上的易容洗掉,露出他原本的臉,花逸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他,叫了一聲,“呆子。”

滕風遠看她。

花逸偏著腦袋,“我記得你是呆子,呆子會對我好。”

滕風遠欣喜,“你還記得什麼?”

“想不起來。”花逸搖頭。

她雖然想不起來,但卻親近他,過來摟他的腰,滕風遠抱住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花逸也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滕風遠笑了,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一陣舔舐親吻。

花逸起初覺得有趣,後來還是不太喜歡,吻了一會就搖頭避開,滕風遠卻極高興,翌日花逸還想出去玩,滕風遠也點頭應下來。

他沒再帶她去街上,畢竟王府的人在搜捕她,而是帶她去了前院的青樓。

見過男人帶自己喜歡的女人去青樓玩的嗎?滕風遠就是其中的奇葩。

青樓晚上有歌舞,今夜還有紅牌開場獻技,二樓拐角處有個小房間,從窗戶處正好俯瞰舞臺,裡面還有個後門,若有人來打擾,帶著人可快速撤離。滕風遠照例給花逸進行易容,帶著她看歌舞來了。

花逸在屋裡啃松子,滕風遠坐在她身邊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偶爾喂她一塊糕點,花逸覺得滕風遠為人特別好,有時她也剝幾顆松子給他吃。歌舞快開始時,花逸忽然指著下面道:“那個人我也認識。”

順著她手指一看,是正和幾個官員一起走向包廂的司空騫,滕風遠皺眉,“你居然記得他?”

“他對我也不錯,之前他會來看我,偶爾帶東西給我吃。”

“就是他把你害成這樣。”滕風遠冷笑,司空騫把花逸弄得失憶,等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又偶爾去關心一下她,給她洗腦,完完全全想把花逸變成另一個人,滕風遠道:“他為人很壞,一直在騙你。”

花逸不是太明白,“可他說我以後要嫁給他,等嫁給他之後他就會對我好。”

“你想嫁給他?”滕風遠語氣微冷。

花逸搖頭,“我不想嫁給他,我想嫁給你,他不會帶我出來玩,也不會給我很多好吃的。”

花逸前事大多不記得,現在就是誰對她好,她就喜歡誰。滕風遠也知道這個道理,才冒險帶她出來看熱鬧。

晚間的歌舞別有一番味道,但沒幾場,後面剩下*的節目,滕風遠早早帶花逸離開,時辰尚早,花逸不想睡覺,滕風遠把她抱到屋頂上摟著她看星星,花逸窩在他懷裡,嗅著他頸側的味道,低低地喚他:“呆子……”

“嗯?”

花逸只喊他又不說話,繼續去嗅他的味道,她覺得一切都很熟悉,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他,像小貓一樣,她難得這樣主動,滕風遠任她一下一下舔著,頸上的麻癢讓他忍不住有些情動,低聲問她:“花逸,晚上我抱你睡好不好?就像現在這樣。”

花逸還是不肯,窩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她是無意識的行為,但滕風遠被她撩撥得起了反應,算起來有很長時間沒碰過她,滕風遠忍得很辛苦,難免動了點心思。

回到房中洗漱時,他關上門褪了衣袍,花逸覺得好奇,以往他都是不脫這麼乾淨的,果不其然,花逸的目光放在他下半身上一動不動,有點疑惑,又有點好奇。

後來她實在忍不住說了出來,“它在變大。”

滕風遠“嗯”了一聲,草草地衝了澡,沒穿衣服走到她身邊,花逸盯著他,忍不住去摸了摸他的腰腹肌,眼睛時不時往下瞟,“為什麼它能變大?”

滕風遠笑笑,“它喜歡你。”

“它長得真醜,我不要它喜歡。”花逸嘴上如是說,手卻開始試探著往下摸,見滕風遠沒反對,索性握住,滕風遠的呼吸愈見急促,隨她摸了一會,貼著她的耳邊問:“花逸覺得好玩嗎?讓我看看你的好不好。”

花逸愣愣的,沒回答,滕風遠就當她答應了,把她抱到椅子上,撩起她的裙襬,利落地褪下花逸的褻褲,花逸抗拒,“不許這樣。”

滕風遠很無辜:“我只是想看一下。”

他在仔細地看,手指探進去,他對此非常熟悉,見花逸又在抗拒,他拉過花逸的手往自己身下摸,“你看,你摸了我的,我也摸你一下。”

花逸覺得他只是在陪她玩而已,抗拒感沒有那麼強烈,腿間傳來一陣顫慄,滕風遠輕聲安慰她,“我們來玩遊戲好不好?”

“什麼遊戲?”花逸咬著唇問他。

“你那天不是看見了嗎?”滕風遠低頭親她的頸側,含住她的耳垂,潮溼的氣息吐納而出:“很好玩的遊戲,花逸肯定會喜歡。”

滕風遠埋首在她腿間,花逸既想推拒他,又覺得很有意思,不多會,渾身如有電流流過,一陣一陣的酥麻,然後身體一輕,她被滕風遠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除盡,花逸那種不安感又上來,滕風遠安撫她,“放鬆,覺得受不了就叫出來,很好玩。”

滕風遠將她壓在身下,手上在她身上一陣揉捏,俯身去親吻她的胸上敏感處,花逸覺得身體難受,想讓他停止卻又在叫囂在繼續,很快潰不成軍,滕風遠趁勢分開她的腿,試探著接觸她,緩緩地進入她。

花逸抱緊他的脖子,無措地晃著腦袋喊他:“呆子……”

“我在這裡。”滕風遠狂熱地吻她,在她的身體內不斷律動,動作越來越劇烈,過了一陣翻個身,換個姿勢從後面進入她。

花逸在床上一陣亂哼,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她早已經忘了原來的目的,她還是想不起他們之間的過往,卻覺得如此喜歡他,身體完全放鬆,腿間一陣陣緊縮,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

滕風遠折騰了她很久,這晚如願以償和花逸睡在一張床上,他吻她的面顏,花逸回吻他,縮在他懷裡緊緊地纏著他的身體,閉著眼睛,“呆子,我想起來,我們以前也經常這麼玩。”

滕風遠撫摸著她的脊背,“嗯。”

花逸困了,聲音都帶著睏意,“我還是記不起來所有的事情,不過我很喜歡你。”

滕風遠親一下她的額頭,“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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