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尋藏寶圖還是去撩西寨求朱果,首先,滕風遠都得把武功練上去,不然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談何找解藥,找死還差不多。

是以離開修谷,滕風遠就帶花逸回了穿雲教總舵,成日以練武為主。

深秋時節,梧桐樹和白楊樹的葉子在疾風中紛紛凋落,松柏卻愈加蒼翠,林中空地上,一黑一白兩條人影晃動,衣袂翻飛,劍光四起粼粼若水,經霜的樹葉在白色真氣掀動的氣流中飛旋著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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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滕風遠被打了出去,還未翻起身,一把劍已經橫在他的頸項上方,花逸居高臨下看著他,“知道誰是老大嗎?”

花逸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拿劍指著滕風遠看他滿臉無奈的樣子,奧特曼終於打敗了小怪獸。

滕風遠妥協,“你是。”

花逸滿臉得意:“晚上幫我捏腿。”

滕風遠點頭,“好,晚上幫你捏腿。”

“哈哈哈!”花逸笑得張狂,收了劍在林中又蹦又跳,頗有一番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的豪邁與灑脫。

滕風遠練功已經突破兩層,進展雖不錯,但目前連花逸都打不過,花逸最喜歡跟他過招,然後把他打趴下,成就感什麼的滔滔而來。想當初她來穿雲教的時候被滕風遠威脅打壓,被扔在招瑤宮連門的都出不去,大半年後再回到這個地方,風水輪流轉,終於輪到她作威作福了。

滕風遠爬起來,兩人又練了半個時辰,日近晌午時兩人才一起往回走。滕風遠習慣穿他的黑色長袍,金線祥雲刺繡滾邊,花逸最近為了配合他,穿了件白色的長裙,還問他:“誒,等你成高手了,我們就叫黑白無常好不好?”

儘管這名頭既無新意,又欠威風,滕風遠還是點頭,“好。”

花逸自己倒苦惱了:“可我不想老穿白衣服,我們還是叫雌雄雙煞好了?”

“行。”

花逸還在嘟囔,“可我還是覺得不好,這樣就不能彰顯我是老大……”

花逸就這樣苦思冥想嘟嘟囔囔回到住處,雲喜一見她,就撲哧飛過來給她遞毛巾。想前些日子花逸跟滕風遠一起回來後,她自然住在滕風遠的寢殿,雲喜再見到她,那目光活脫脫在說:親,我就知道你是前途無量的,果不其然。

招瑤宮剩下的幾個侍妾被滕風遠一起送給路回頭了,花逸戲道:“路回頭,你是世上最性福的替身。”

饒是如此,花逸一看到招瑤宮的那幢春風樓仍舊心裡不平衡,滕風遠跟她說蛇坑早就填了,她還是不高興,看滕風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擺著臉色。

直到滕風遠把春風樓拆了,在原址上種了幾棵搖錢樹,花逸才高興了,轉移方向以跟滕風遠過招為樂。

滕風遠這個人,練功極為吃苦,每日天不亮就早起練功,冬日早上打霜的天氣,他依然能跳到河裡去苦練真氣,或是跑到瀑布下面盤坐,任譁啦啦的洶湧流水衝在自己身上……九羅紫金石的副作用雖大,但是目前滕風遠的身體依舊處於人生的巔峰狀態,練功也比常人進展快。

所以,樹上的黃葉越來越少時,花逸感覺到,要贏滕風遠變得越來越困難。她頭一次感覺的形勢如此嚴峻,這就跟捍衛國土一樣,是尊嚴和榮譽的問題啊!

為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好日子,花逸一改往日的懶散,也不到處玩了,內修真氣外練招式——雖然她知道總有一天滕風遠會超過她,但是能打壓他一天是一天,先賺夠本再說。

可滕風遠到底底子好,精通於各種刀法劍法,無論是理論知識還是實戰經驗都比花逸強,再過一個月,滕風遠終於打飛了花逸的劍,花逸登時就撇了嘴,跳著道:“我告訴你,今天是例外,我早上吃多了,腸胃不舒服。”

那天晚上滕風遠原本還蓄謀晚上做點什麼,結果沒做成,因為花逸大半夜還在外面練劍,滕風遠叫她幾次,“花逸,睡覺了。”

花逸豪情萬丈道:“我要好好練功,練成一代高手。”

連巡邏的肖承看到,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道一聲:“這是吃錯了藥吧?她啥時候這麼勤快了!”

滕風遠也覺得她吃錯藥了,還在想今天廚房有沒有做什麼相剋的菜。

苦練一日是有成效的,花逸翌日終於險勝,又舉著劍對著滕風遠輕佻道:“晚上我要你幫我做全身按摩。”

滕風遠點頭答應。

她又高興了,在林子裡蹦來蹦去,滕風遠就覺得:贏什麼啊,贏了自己就沒好日子過。

晚上幫她做按摩多好,隨便按兩下就能把她按到床上去,衣服一脫,花逸軟成一灘水,還不是隨滕風遠擺弄,要是贏了,花逸就硬邦邦的,半分福利都別想要。

別看花逸平時作威作福,在房事上她對滕風遠俯首稱臣,她嘗到了甜頭,滕風遠想玩點什麼新花樣,她也不反對了,一關上門脫掉衣服,她就變成溫馴的小綿羊,當然,是處在發-情期的小綿羊。

當晚,滕風遠很順利把地勾起了花逸的*,屋中火盆燃得旺,兩人又是有武功的人,脫光了衣服也不會覺得冷,滕風遠拿著一根三指寬紅絲帶往花逸腰上纏,纏了一圈打個結,絲帶再從她□穿過,滕風遠拉得緊了點,花逸當時就叫了出來,那聲音,直叫人熱血沸騰。

滕風遠輕輕撫摸她算是安撫,再緊了緊絲帶,而後系在腰上的絲帶上,不得不說,滕風遠在這方面頗有無師自通的天賦,他從背後摟著她,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串串溼-吻,輾轉到她耳邊吹著氣:“這樣就不怕掉下來了。”

會掉下來的自然是埋在腿間的並戲果,滕風遠對這東西格外鍾情,最喜歡拿來挑-逗花逸。

雙腿間的絲帶勒得緊,裡面又埋了東西,花逸幾乎站不直腰,滕風遠還把她往桌邊推,“不是說渴了嗎?我們去倒水。”

滕風遠的寢殿有點大,花逸走得極艱難,每一下都幾乎叫出聲,滕風遠聽得格外滿意,磨蹭到桌邊,他倒了水兀自飲下,再反哺到花逸嘴中,舌尖勾轉,赤身*的肌膚緊緊相蹭,似乎有微弱電流流過,花逸已經受不住,抱著他寬厚的腰背,身體直往他身上蹭。

滕風遠也不急,坐在凳子上把她摟入懷中,一點一點地摸她,大腿內側,小腹,腰部,饒是溫柔的撫摸,花逸反應也很大,眯著眼呻-吟出聲,在他身上亂蹭,“尊主,給我。”

花逸有時候直接叫他名字;有時候管他叫呆子,呼來喝去;有時候依舊稱呼他尊主,一般是在有所求的時候她才會這麼自覺。

滕風遠還覺得不過癮,他覺得現在天氣冷了真不好,寢殿後方有清泉匯聚成潭,周圍修竹掩映,那是他洗澡的地方,一直妄圖把花逸拉過去在潭中野戰,如果把這個樣子的花逸,一直拉到潭水處,他覺得她一定會受不了。

可惜,天冷水涼,滕風遠這個想法只能處在意-淫之中。

花逸還在他身上亂扭,纏著他把布條解開,她需要更大的東西來滿足自己,滕風遠咬著她的耳朵,“花逸,明天你帶著你最喜歡的東西,我帶你出去。”

花逸腦子已是漿糊,什麼都答應。

隨便亂答應事情,結果很悲慘,第二天滕風遠果然付諸行動,上演了那晚在布火城的事情,把花逸撩撥半天,塞入並戲果帶了出去,不同的是,這回是白天,而且,他竟然帶她騎馬。

花逸本想反對,可惜他已經抱著她跳上馬背,鞭子一揚,馬兒跑了出去。

花逸窩在他懷裡直罵他,“滕風遠,我討厭你。”

可她的聲音嬌軟無力,不像是罵人,倒像在勾引,身子也直往他懷裡縮,她的全身出於高度敏感狀態,馬背的每一下顛簸都帶來身體深處強烈的反應。

滕風遠在她耳邊笑,“放鬆點,我想你感覺會很好。”

在林中轉了半圈,他把她抱了下來,天氣很好,陽光溫暖迷人,兩人踩著林中鋪成的落葉,他竟然帶她走上坡路,花逸實在討厭他。滕風遠還覺得很無辜,“坊間傳說,某些村裡的男人會讓媳婦帶著它下地幹活,我可這麼幹。”

花逸欲哭無淚,這就是一個惡魔,她不明白,“你以前多純良,怎麼可以變成這樣?”

“可你不喜歡那時的我。”滕風遠低聲道,純良的呆子是沒有肉吃的。

花逸總結道:“你是個壞人。”

聲音魅得滴出水來,臉色潮紅,說話的時候花逸忍不住去摟他,腦袋在他肩窩裡湊,伸出舌頭主動舔-吻他的頸側,從她雙臂幾乎要勒疼滕風遠的力道上看,滕風遠知道她真的忍不住了,他愛極了她這種熱情和依戀,兩人尋了個僻靜的地方,旁邊有塊半人高的大石,滕風遠讓她彎腰站著,撩起她的襦裙從她身後進去,還不斷把她腰部往下按。

聽著她發出的快樂聲音,看著她甩動的頭髮和翹起的臀部,他想,就算是變得不知禮法為何物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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