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惹不起,裸著身子在床上釋放著霸道總裁範,這個男人無敵了,不過……

你他妹的你確定是準備睡覺嗎?不安分的爪子往哪摸呢,貝繁星頓時臉紅心跳,快速的挪挪身子打算遠離危險的,豈料下一秒細腰上多出了一條強健的手臂。

圈住順帶一拉,穩穩的撞在某人的懷抱中,想起昨晚某個人的瘋狂,她沒臉的拉起被子遮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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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就一次,在他嘴裡,一次之後又一次,一次沒完沒了!

“我很累,不要了……”

軟綿綿的聲音中透著楚楚可憐,不安分的手忽然僵住,貝繁星無聲的舒了一口氣,一直保持背對他的狀態,只要他不再發瘋,她可以陪著他在躺一會。

後面的男人輕輕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一股電流從尾椎骨襲來,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的發軟,他明明知道耳垂是她的……

“我記得有人說過,女人說不要就是要,阿星,真是口是心非,既然如此老公好好的伺候你!”

話音未落,強悍的身軀再次覆來,小綿羊似的貝繁星欲哭無淚,有句mmp不知當不當講,竟然冤枉她。

再多的不滿和反抗還不是化作一聲聲悅耳動聽的響聲。

早早起來的步可已經整理好了一大堆的衣服,滿滿一竹筐內全是疏雨步可的衣服,當她提著竹筐出現的時候,見到的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拉著竹筐放在院內的某一處,順便將水盆和臉盆全部擺放好,香樟樹下站立一名年輕的女孩,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

“小可姐,你是要洗衣服嗎?”

“是要洗衣服,不過呢,不是我洗。”

“啊?那是誰?”

步可神秘一笑,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是誰洗了,路過的木單瞅了一眼水龍頭邊的步可一眼,目光依靠竹筐上的衣服後,忍不住同情木雙,如此看來有句老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當家中的男女主人再次起來後,已經是日上三竿,貝繁星雙腿有些打顫的從樓上下來,她直接拒絕了傅隨之的攙扶,滿臉不爽的瞪著傅隨之。

知道是他要的太過分了,傅隨之男的沒有繼續強迫,簡單的用過早餐後,立刻去處理步可和木雙的事情,木單已經將昨晚的檔案拿給他,他極為滿意的瞅了一眼。

步可的確沒有令他失望,既然如此,步可之前的要求他可以答應。wavv

“什麼?我洗”

木雙臉紅脖子粗的吼道,眼裡是滿滿的掙扎。

讓他洗女人的衣服,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來的痛快,步可倒是不介意他現在的態度,環抱著雙臂笑嘻嘻道:“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

這就是讓你小看女人的下場,步可得意的挑眉,反正有傅少和木單作證,木雙想賴掉是沒可能的。

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中,木雙緊張兮兮的看向傅隨之,少爺啊少爺……

傅隨之直接忽略掉木雙的祈求。

“願賭服輸,木單跟我去公司。”

“是,少爺!”

少爺已經發話,木雙知道已經無法改變這一結果,眼瞅著遠處忙碌的傭人們,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木雙煩躁的瞪著得意的步可:“呵,別以為我是想賴掉,不就是洗衣服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步可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才來幾天哪來的那麼多衣服。”

整整一竹筐,他憤恨的盯著步可,這人一定是故意整她的,的確被木雙猜中了,她的這些衣服大多都是新的,早早的買來就是為了整木雙。

誰讓他得罪了自己,該給的教訓一點不留。

“是多還是少,有那麼重要嘛,無論我有多少衣服,你只能洗乾淨哦。”

這邊的情況早已引起貝繁星的注意,從旁人那邊得知他們的賭約後,貝繁星覺得有些好笑,站在遠處的貝繁星眼瞅著步可恰腰指揮著吃癟的木雙,怎麼看都覺得很好玩。

“少夫人,您的電話。”

“哦?是誰?”

“沈大少要見您。”

貝繁星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似乎是明白了對方是什麼意思。

“步可,你在玩我呢,這話東西你也讓我洗……你知不知羞……”

木雙面紅耳赤的吼道,剛剛觸碰到的東西好像是有電似的,這無恥的死丫頭。

怎料,步可滿不在乎道:“有什麼好羞澀的,不就是胸衣嘛,木雙哥哥,你該不會是在害羞吧,呀,你耳朵好紅哦……”

“步可!”

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驟然響起。

準備出門的貝繁星含笑的瞅了一眼遠處的男女,他們兩人在一起,絕對是歡樂無窮多。

到了約定好的地方後,貝繁星剛剛走進來已經看到出來迎接的沈非池。

他今天穿著西裝,頗有一股子商界精英範。

“阿星,爺爺已經等你很久了,你見到爺爺後,記得不要和爺爺發脾氣,其實爺爺這些年一直很擔心你。”

他主要是擔心阿星這邊……眸光在她的臉上並未看到其他的神色,事到如今,他還能多言什麼呢。

到了包廂後,貝繁星緊跟著沈非池走進去,一眼便看到了三年不見的曾經爺爺,似乎和曾經並無任何太大的變化,那雙足夠洞察人心的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澤。

單單是坐在那裡,已經氣勢逼人。

兩人面對面的誰也沒有最先開口,氣氛有些凝滯,沈非池笑了笑道:“阿星快坐下,一家人見面何必這麼拘束。”

應聲坐下的貝繁星坐在沈老爺子的對面,她緩和了心虛道:“沈老爺子。”

沈老爺子是個不苟言笑之人,目光不明的看著貝繁星,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

“阿星,你應該叫爺爺。”

“沈大少是在說笑嘛,我姓貝。”

從她出生開始,她就姓貝,沈老爺子以前的確很疼她,可是再疼愛也沒有沈家的名聲重要,所以他可以預設沈老夫人不準她姓沈,可以預設沈家人將她趕出去。

疼愛或許是真,在整個沈家面前,確實一文不值。

在面對沈老爺子的時候,她心裡是極為複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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