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想必他已經猜到是誰了。

“喬哥,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整妄言,會不會是我們的競爭對手?”

“你有懷疑的人?”

喬北爵嘴裡叼著一根煙,邪眸看了會宋光年,狀似無意的問道。

“我哪知道呢,這麼多年沒遇到這樣厲害的人物,不過妄言懷疑是傅隨之那邊的人動的手腳,但我們並沒有證據,他的懷疑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縱觀這些年,他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即是傅氏財閥,明裡暗裡爭鋒相對這麼多年,能聯想到是傅隨之,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沉默不言的喬北爵,懶洋洋的依靠在沙發椅背上,目光望著天花板,淡淡的開口:“依我之見,傅隨之不會用這麼不光明的手段。”

在商上面,他所知曉的傅隨之,是不屑於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私底下那就不知道了。

“他沒有理由針對妄言。”

如果是上傳一次因為阿星的事情,他已經教訓過妄言,這件事情應當是到此為止了。

身旁的宋光年眼神微微垂著,閃爍不定。

他怎麼敢告訴喬哥,妄言做過的其他事情,想必傅隨之已經知曉,所以才敢這樣針對妄言。

這件事情,宋光年不敢告訴喬北爵。

他想要保全兄弟情誼。

“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下次再約。”

喬北爵離開宋光年的住處,開車驅駛到小別墅,喬北爵的到來沉沉和萌萌是非常開心的。

不過,相較於萌萌純真的歡喜,沉沉則是多了一絲的其他的情緒,他笑眯眯的迎上喬北爵審視的眼神,越發肯定了某件事情。

“喬爸爸,你好久都沒來看萌萌了,今晚留下來給萌萌講睡前故事好不好。”

萌萌撒嬌抓著喬北爵的衣袖,連連懇求著。

實在是哥哥講的睡前故事好無聊。

喬北爵抱著萌萌回到他的房間,心情舒暢的在萌萌的臉上親了一口:“好,喬爸爸今天給你講很多很多的睡前故事,你先乖乖的休息,喬爸爸一會過來。”

躺在床上的萌萌,連連點頭。

“喬爸爸,你記得快點過來哦。”

“乖。”

安撫好萌萌之後,喬北爵合上了臥室的房門,剛剛轉過身去已經看到站在後面的沉沉,兩人是心照不宣的一同走進隔壁的書房。

“沉沉,是不是該解釋解釋?”

喬北爵捏了一把沉沉的小臉,手感不錯。

“喬爸爸既然已經知道啦,幹嘛還來問我呢!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過喬爸爸不用給我講大道理,我做事是有理由的。”

這小子,挺會先發制人的,喬北爵無奈的笑了笑,他靠著牆壁,瞅著眼前的小豆丁。

真不愧是他的孩子,認真起來的神韻,像極了他,喬北爵心裡十分的嫉妒,這孩子若真是他的兒子就好了。

思緒放空的喬北爵,沒有注意到沉沉已經黑掉的小臉,他知道喬爸爸,肯定又在想不切實際的事情。

“喬爸爸……”

“喬爸爸,你褲鏈開啦。”

喬北爵立馬低頭看去,耳邊是某個臭小子低低的笑聲,喬北爵知道是被他耍了,喬北爵眯起眼睛,彎腰抱起沉沉。

“學壞了。”

“嘿嘿嘿,彼此彼此。”

沉沉無懼的迎上喬北爵漆黑的眼睛。

“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整妄言?”

沉沉歪著小腦袋,笑眯眯的摸著喬北爵的俊臉,略微的有些漫不經心:“看來喬爸爸並不知道你的好兄弟做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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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喬北爵的神色更是疑惑。

沉沉總算明白,那位叫宋光年的男人,並未將全部實情告訴喬爸爸,既然如此,他不介意做一次好人。

誰讓這些人都欺負他媽咪呢!

欺負媽咪的人,都該死!

當晚,喬北爵怒氣衝衝的前往莫妄言的住處,到了之後,正好碰到宋光年同樣在此,兩人正在喝悶酒。

“喬哥,你……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宋光年有些錯愕的站起身,隨手放下手中的酒瓶子,在看喬北爵鐵青著臉色,直覺感到不妙。

眼前快速的閃過一道身影,緊接著是喬北爵飛速的一拳揍到莫妄言的臉上,他是警察出身,下手便是狠手,沒一會莫妄言已經鼻青臉腫。

憤怒的喬北爵揪著莫妄言的衣領,怒聲質問:“警告過你不止一次兩次,不準動她,你是不是將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這一次若非她被人所救,你知不知道她會身敗名裂。”

一旁呆愣住的宋光年,眼中閃過懼意。

喬哥,喬哥他竟然知道了?

已經被揍得慘兮兮的莫妄言,嘲諷一笑的迎上喬北爵的眼睛:“喬哥……你即便是打死我,我的答案永遠是不可能,貝繁星是你心愛的女人,搖鈴同樣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喬哥,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後悔。”

哪怕是時間重新來過,他算計貝繁星的手段不會停止。

“莫妄言。”

喬北爵咬牙切齒的吐出他的名字,眼中怒火中燒,今日若非從沉沉那裡得知,他竟不知道他的好兄弟,一直在算計他心愛的女人。wavv

她甚至差一點身敗名裂。

想起這件事情,至今他都覺得後怕。

“喬哥,我所做的任何事情,絕不後悔。”

不知悔改的莫妄言,一字一句的激怒喬北爵,舉起的拳頭準備準備再次落下,他卻是懸在半空中,沒有了其他的痕跡。

“喬哥,你放過妄言這一次,喬哥,我們是兄弟啊……”

宋光年上前阻止,卻得到喬北爵冷冷的眼神:“你也知道我們是兄弟。”

話語中的埋怨不斷。

宋光年慚愧,他知道喬哥在怨他沒有據實已告。

重新盯著莫妄言的時候,喬北爵冷酷的收起拳頭,站起身後,冰冷著眸子看也不看莫妄言。

“從今往後,你我兄弟情斷。”

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做事狠辣果斷一直是他的行事作風,宋光年錯愕的站在一旁,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躺在地面上的莫妄言,呵呵的輕笑,聲音內透著蒼涼和不悔。

“喬哥,喬哥……”

宋光年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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