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靈獸長有五丈左右,高也有近三丈,長著獅頭牛身,頭上長有一對向後延伸的長角,混身銀白,一雙藍色的眼睛在看向葉璃時竟帶著一絲討好之意,它圍著葉璃轉了幾圈,大大的腦袋還在葉璃的身上輕蹭著。

“這是魂獸?!你到底為何身份,身上怎會帶有魂獸?!”黑衣人首領見到這只出現在面前的靈獸終是露出了驚呀的表情,覺得眼前這名小修士來歷定是不簡單。

“大家夥,你面前這個人說我終將是一個笑話,我們現在就讓他笑不出來可好?!”葉璃親親暱地拍了拍魂獸的鼻頭,對它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聽了葉璃的話,魂獸這才轉頭看向了黑衣人首領,眼中的光芒立即就帶上了殺戮之氣,而對面的黑衣人首領也自是不願坐等捱打,早已亮出了自己的法器,一枝長槍,這只槍槍身黝黑,槍頭上盤旋著一條雕刻精細的龍,黑衣人首領手握長槍,遙指著魂獸。

魂獸輕蔑地看著黑衣人,張口就吐出了一道風刃,這風刃只是眨眼間就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橫槍於前,一面光盾擋住了風刃卻也逼地他向後滑行了十幾丈遠,隨後黑衣人借力躍向半空雙手握槍向下砸去,長槍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槍影狠狠地砸向了魂獸,且同時魂獸的腳下突然伸起一道道石錐刺向它的四肢和腹部,魂獸抬頭看向黑衣人,卻是毫不理會腳下的石錐,它身後粗壯的尾巴甩動著,像鞭子一樣迎上了半空中落下的長槍的槍影,在一聲巨響中槍影消散,而黑衣人則是順勢一個轉身手握長槍刺向了魂獸的眼睛,魂獸則是抬起前爪又在半空中揮出幾道風刃,黑衣人一個旋身躲開,依然持槍衝著魂獸的眼睛而去,魂獸則是突然張嘴發出一聲巨吼,把黑衣人給震的向後飛出老遠,落地之後,黑衣人難受地搖了搖頭。就這樣黑衣人同魂獸接連戰了十幾個來回,不但沒佔到絲毫上風還被魂獸傷了好幾處,最後更是重重地被砸在了地上,半天都要爬不起來。

等黑衣人緩過勁來抬頭看向魂獸時,這才發現剛才的那幾撥用來攻擊魂獸的石錐全都碎成了粉未,而魂獸卻是毫髮無損,黑衣人眼中顯出了一絲瘋狂,他拿出一枚玉符卻是拍進了自己的丹田內,“看來這次我是真踢上鐵板了,若是今天不能在這裡把你解決掉,以後怕是會後患無窮,就是可惜了我這枚束靈符!”

隨著黑衣人的話聲落下,他的丹田處突然冒出了赤紅的靈光,在這靈光的籠罩之下,黑衣人表情顯得無比痛苦,緊接著他身上的氣勢出現了明顯的變化,等他再抬起頭時,他給人的感覺與剛才全然不同了。

“你竟是元嬰道君?!可為何要自縛靈力冒充金丹修士?”葉璃一眼就看出了黑衣人的變化,心中暗道不妙。

“還是這種狀態下最為舒服!這遺仙淵嚴禁元嬰道君插足,那我就只好扮成金丹修士咯,這只魂獸還真是厲害呢,就算以我現在的修為也不一定能打的過它,小家夥你師父是誰?”

“家師百草堂蘭香道君。”

“唉,就知道你來歷不簡單,沒想到竟是蘭香道君的徒弟,看來以後這百草堂我得躲著點了!”還說著話,黑衣人就又向著魂獸發起了攻擊,他把手中的長槍狠狠地向地上一插,立即就有一排石柱從地上冒出想要把魂獸困在其中,魂獸發現不對立即想要躍起身躲開,可還沒等它跳起來,又從地裡冒出一根根粗壯的藤蔓快速地把它纏了個結實。

“閣下是真想對我下手了?!你就不怕我師父的報復?”葉璃知道他現在再使出任何手段對於黑衣人來說都是螳臂當車,他只好儘量的拖延時間,希望他剛才發出的求救符能被玉青師叔看到,同時也暗自祈禱著雲珂此時不要跳出來。

“令師的確是個棘手的人物,也還好這裡是遺仙淵,只要我出手利索些,不要留下痕跡,誰又會知道是何人所為?至少你到現在都還沒看透我的身份吧。”

“閣下對此次事件的謀劃自是周全的很,但您又怎知我不會暗中留下些線索呢?雖然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閣下的身份,但我在來見閣下之前就已做了些安排,就算我今天真的喪命於此,閣下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會被曝光,到時候您說我師父會不會猜到閣下的身份呢?”

“豎子小兒!年紀輕輕心思竟如此之深沉!不愧是出自百草堂這樣的大門派,既如此,我今天是更留不得你了。能師從蘭香道君想來你也應是個天姿卓越的天才級人物,能把此等天才扼殺於此也算是我的榮幸了!”說話間,黑衣人首領手中的長槍已刺出,一道泛著幽光的槍影直直地衝向了葉璃,這槍影看似很慢,可葉璃卻是覺得自己無論怎麼躲都是躲不開的,還好他事先早已取了一物握於手中,就在他伸手想要去擋那槍影時,一道靈光先擋在了自己面前,攔下了槍影,同時一個聲音從山壁上傳來。

“不知我這師侄何處得罪了道友,竟使得道友對他下此狠手?”是玉青師叔趕到了並及時出了手。

“師叔!您要是再晚來一步就只能給我收屍了!”一看到玉青道君,葉璃歡脫地就快跳起來了。

“小孩子說話,沒得個輕重!這種話豈是能隨意亂說的?!”玉青道君聽了這話皺著眉瞪了葉璃一眼。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嘛!”葉璃吐了吐舌頭,悄然地向後退了一步。

“道友,我這師侄性子頑劣,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玉青道君衝著黑衣人首領略彎了彎腰,似真似假地致著歉,“只是不知道友身為元嬰道君,為何會在這遺仙淵裡,此處的禁令道友應該是清楚的吧。”

“你又何必多此一問?哼!你們這些大門派行事向來如此慮情假意,今日之事既已敗露,你們想要行何種手段就儘管來吧,我是絕不會說一句求饒的話,不過你們還是先找到我再說吧!”黑衣人首領見到趕來的玉青道君,知道今天之事已然不能善終,他抬手放出了一枚信號彈,然後神色自若地轉身離開。

“小師叔,您怎麼不攔下他啊?”這時雲珂才從另一邊現身,小跑著來到了玉青道君身邊。

“攔下他,然後打一架?這裡可是遺仙淵呢,在這裡打架你可真是不知死活!”葉璃也湊到了玉青道君身邊,邊說著邊輕敲了敲雲珂的額頭。

“在這裡的打架怎麼了?那家夥謀劃了這麼大一個陰謀,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了他?”

“我並沒把握能留下他,而且這遺仙淵也得確不是打架的地方,搞不好引來了仙靈之氣,弄得個兩敗俱傷就太不值當了!”

“小師叔你是早就到這遺仙淵了吧,要不怎麼能來的這麼快?!”雲珂親熱地挽上了玉青道君的臂彎,笑顏如花地抬頭看著玉青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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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就會算計我,真把我當免費保鏢了?!”玉青道君抬手在雲珂額上點了點,語氣裡滿是寵溺。

“我知道師叔您這是心痛我!要不是師兄被罰要來這種危險的地方,我也不敢勞煩小師叔您的大駕呀!您知道我平日裡同師兄是最要好的,他有危險我怎能不管!”

“他呀就是個四處惹禍的主,出來歷煉歷煉磨磨他那性子也好,免得將來真闖出大的禍事來!”聽了雲珂的話,玉青道君又瞪了葉璃一眼。

“師叔,怎麼說我也是您親師侄吧!我要真出了什麼事,師父和師祖他們老人家得會有多傷心啊,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葉璃同他這位最小的師叔說話向來是沒得個正形。

“哼!你小子有今天全然是自找的,早就該讓你得些教訓,只有吃了虧了才能長記性。”玉青道君對這兩個師侄是真心的寵愛,嘴上雖說著狠話,其實心裡比別人都要掛心他們的安全。

“師叔,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葉璃心裡一直沒放下外面的那些修士,見這邊危險已經解除就又操起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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