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瑛的失蹤在玉清閣還是引起了不小的反響,要知蘇瑛在玉清閣一直以來都極受歡迎,特別是在那些品階不高的那些弟子中有著極好的聲譽,有無數弟子視他為偶像,不過蘇瑛失蹤的具體情況只有蘇盛瓏和上官琿清楚,且蘇盛瓏還要求上官琿不要隨意把這些情況外傳,他不想引起過多的流言,這樣會對蘇瑛有不利。

“蘇叔叔,阿瑛的事情您可有何打算?”上官琿這些天一直都沒有放棄打聽蘇瑛的下落,可依然是毫無訊息。

“從那天翩鴻和霞暉放出的影像來看,阿瑛應該是被那渾羽魔尊帶到下九天去了,就不知那魔尊能否有法子解阿瑛所中之毒。”

“看樣子阿瑛現在的情況十分不妙,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被那鬼見愁帶到下九天的,這鬼見愁以使毒見長,可阿瑛中的是窮奇的隕魂釘之毒,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毒的?”

“其實現在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但願阿瑛能夠平安吧!”蘇盛瓏心中也清楚窮奇隕魂釘之毒無解,但他卻是不願把事情往壞的方向去想,只期望著蘇瑛能平安無事。

蘇盛瓏沒有把蘇瑛中了隕魂釘之毒一事傳出去,可也不是毫無動作,他開始四下搜尋可滋養神魂的靈物,並對外表示蘇瑛並非陷在了太虛無常界中,而是因某些原因而暫時隱去了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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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叔,你與那窮奇交過手,它可真有傳說中那麼厲害?”

“窮奇是上古時期有名的兇獸,雖然我與它交手之時它的實力並沒完全恢復,但的確是非常的厲害,普通的金仙怕都不是它的對手。”

“那朗月仙君呢?朗月仙君的失蹤有可能是因為那窮奇嗎?”

“這就不好說了,朗月仙君雖只有金仙四轉,但論戰力則是不比五轉以上的金仙差,他的翩鴻可是天階仙器,雖非上品但卻是能發出琉璃寶火的,光憑這一點就應該能壓制住窮奇,他就算打不過那窮奇想要安然脫身是絕沒問題的。”

“若按陶叔你這麼分析,那朗月仙君的失蹤就應該與那窮奇沒多大關係咯?”

“希望是這樣吧,畢竟朗月仙君對於我們玉清閣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他若真出了事對於玉清閣來說會是非常大的損失。”

陶定坤聽了一些外面關於蘇瑛的傳言,回來同陶叔談論了起來。自從太虛無常界回來以後,陶定坤又回覆到了以前所過的生活,他在太虛無常界中並未帶出能改變他人身的東西,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回來之後他的母親閉關未出,父親不是他能輕易見到的,除了一直陪著他的陶叔以外,再也沒有誰是真正關心他的了,生活一如既往,他雖然不用為修煉資源而勞心費神,但限於姿質,他的修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絲的提升了,現在玉清閣裡被傳的最多人知道的事情就是蘇瑛的失蹤,想到他們出太虛無常界之前那最後一戰,陶定坤對蘇瑛其實還是稍有不滿的。

在那對窮奇的最後一戰中,陶叔被窮奇所傷,而且傷得還不輕,當時蘇瑛明明可以更早的救下陶叔,可他卻選擇在一旁袖手旁觀,直至陶叔被窮奇所傷,蘇瑛才真正出手,這讓陶定坤一直記懷在心,所以當最初聽到蘇瑛失蹤的訊息時,陶定坤心中竟有一絲竊喜之意。

“你們聽說了嗎?那朗月仙君最後一戰對上的可是上古兇獸窮奇,那窮奇兇殘狡詐,朗月仙君不會是在它手上吃了什麼虧吧?!”

“這個我知道,那窮奇是被封禁在太虛無常界的,好像是被另一上古兇獸應龍給放出來的,可畢竟被封禁了這麼多年,窮奇的實力早就不如當年了,憑朗月仙君的本事要對付它還是沒什麼壓力的。”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想那窮奇在上古時期兇名可不是一般的盛,傳聞它的隕魂釘能消融仙魔神魂,上古時期斃於隕魂釘下的上古各族就不計其數,它可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從上古至今可止億萬年?就算當年兇名再盛,被關了這麼長時間,那窮奇還能保有十之一二的實力就算不錯了,而朗月仙君的戰力在玉清、上清、太清三清天裡都是赫赫有名的,要對付那剛破開封禁的窮奇那當是不在話下的。”

“傳聞那窮奇十分狡詐,它自當是明了不是朗月仙君的對手,又怎麼會去主動招若到仙君的呢?以它現今的實力這麼做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是啊,這說不通啊!”

幾名玉清閣的弟子在議論著蘇瑛失蹤一事,其中有一名弟子比較瞭解事情的始末,他聽了身周師兄弟的疑問,先四下張望了一番,這才壓低了聲音,說出了自己瞭解到的一些情況。

“我跟你們說啊,那窮奇最開始找上的其實不是朗月仙君,而是陶定坤身邊的那位陶叔,朗月仙君是為了救人才出的手,後來是怕有誤傷就讓玉勝仙君先把身邊的天仙弟子仙都送走,所以這後面發生的事才會沒人知曉,隨後也就失去了朗月仙君的蹤跡。”這名弟子停了停又接著說到:“我還聽說啊,那陶定坤帶著陶叔悄悄離了隊,把原本應該由陶叔照看的那十幾名天仙師兄丟下了不管,要不是後來遇到了玉勝仙君和朗月仙君,那十幾名天仙師兄這次在太虛無常界裡可就要損失慘重了。”

“真有此事?那陶定坤這麼做就不怕回來後遭到懲罰?”

“你們也不看看他是什麼身份?!就算不顧秀樂仙君的面子,也要礙著元載仙尊的情份,各位長老只會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何況這次那些師兄們都沒有出什麼事,誰會再去冒著犯上怒地提起這一茬?!”

“也是,那陶定坤不就仗著有個好的出生,才能這麼一路順風順水嗎?以他的姿質,不也天輕輕鬆鬆就升到了天仙嗎,不過能像他這樣過一輩子也是挺不錯的,悠閒自在,萬事不愁。”

“要說秀樂仙君和元載仙尊可都是上九天響噹噹的人物,怎麼生了個兒子卻是此等姿質?就算是天仙他都升的很勉強吧!那朗月仙君比他年歲也大不了多少,看看人家,不到一萬歲就晉升金仙,一萬二千歲已經是金仙四轉,要說,這人和人還真不能比啊!”

“比?你拿什麼跟他們比?怎麼比?像陶定坤這種二世祖,出生擺在那兒,自然是什麼都不用愁的了,他們不管最後是何等修為,也不管做了些什麼,自是有人為他們打點好一切,哪像我們,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不過我看這陶定坤將來出息不到哪兒去,我們走著看吧,搞不好等到我們這些人都奔著金仙而去了,他還在天仙前期打轉呢!”

“有可能哦!都說虎父無犬子,只怕要他這裡這個‘無’字得去掉咯!”這幾名弟子自以為四處再無旁人,說話之時便有些口無遮攔,怎料他們的話一字不差的傳進了最不該聽到這些話的人的耳中,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叢矮樹後正躺著一人,正是陶定坤。

聽著這些來自同門師兄弟的議論,陶定坤雖閉著雙眼,可緊握著的雙拳還是體顯出了他現在的心情,本來他是想尋個安靜的地方養養神,發發呆的,可沒想到卻聽到了這些讓他既憤怒又無奈的話。

“這些話讓你很生氣,可為何不出去反駁他們?”悠悠的一個聲音出現在陶定坤的識海中,提出的問題刺得他心中微痛,因為他知道外面那些人說的都是實話,他無從反駁。

“你非常的不甘心,既如此為何不做些什麼讓外面那些人再也不敢如此胡亂嚼舌根。”

“我也想能做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下意識的,陶定坤意回答著剛才那句問話。

“讓外面這些人認可或是害怕你,他們自然不會再對你說三到四了。”

“認可?我的姿質的確不好,不管再怎麼努力都只能是現在這樣了,怎麼可能得到外面那些人的認可?!”

“既無法得到他們的認可,那就讓他們害怕,成為一個讓人談之色變的人,自就沒人敢在背後議論於你了。”

“什麼樣的人能讓人談之色變?”

“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境況,這‘談之色變’只能是你行事的手段,而非處世的姿態,你既要有高高在上的姿態又要有雷霆般的手段,只要運作的好,自是無人再敢於背後非議於你。”

“高高在上的姿態和雷霆般的手段?不對!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識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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