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這算什麼?!活/春宮啊!

花座峰炸了, 各種意義上的炸開了鍋。

這明顯就是活/春宮啊!還是在大光明殿的地盤,當著妙法尊者的面上演的!

而那活春/宮主人公之一, 前腳還說自己特仰慕妙法,轉頭就和人姑娘摟在了一塊兒,這簡直是把妙法尊者的臉打得那叫一個啪啪啪響!

看看,看看妙法尊者那臉!黑裡透著青, 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看留影像裡少年那臉色泛紅,暈乎乎的儼然找不到北的模樣, 花座峰眾人內心我勒個大操,激動地嗷嗷直叫。

這屆論法會剛開場就這麼刺激?!

剛目睹了陸辭仙一波反殺拿了四個人頭,轉眼又看到這麼一場活春/宮。

眾人發自內心地驚歎。

我操!陸辭仙牛逼!

激動歸激動, 但眼看著留影石上兩人壓根就沒有剎下來的意思,花座峰上眾人還是呆了。

照這架勢, 是真要在這麼幾萬個的注目下來場活春/宮?

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的女修, 臉一紅, 怒啐了一口:“呸!不要臉!”

不管是樂意看的, 還是不樂意看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十分實誠地往這塊兒留影石上瞟。

陸辭仙就這麼抱著少女,全然沒有推開或者反抗的意思。

就連馬懷真和袁六也都被這一幕給震住了。

至於盧德昌則是一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瞥了眼身邊兒的佛者。

從少女指尖在喬晚脊背上打轉,再到攀上肩,往腿上一坐, 手指往腰下滑, 這一幕, 一點兒沒漏地全投映在了留影石上。

佛者目光緊緊盯著留影石,剛剛周身那柔和點兒的氣息遽然一收。

妙法越不高興,他就越高興。

盧德昌一捋鬍鬚,若有所指地微笑:“尊者,你這小朋友,可正是……正當年少,精力旺盛啊。”

在這三教論法會上,眾目睽睽之下,和個女修抱在一起難解難分,能不精力旺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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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影石上的兩人,那是沒看見這花座峰上的場面,還在”忘我”地抱著。

楚桐徵鬆開那勾著喬晚胳膊的手,在喬晚臉上摸了一把,低頭正準備就去親。

妙法臉色一變。

所有人呼吸一頓。

下一秒。

留影石上的畫面一轉。

變成了個年輕的小儒修,瑟瑟發抖地抱著劍左顧右盼。

操。

切頻道了!

盧德昌虛偽地湊近了點兒:“尊者?”

妙法紺青色的眼這才從留影石上移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盧德昌臉上。

這一眼,如同刀叢裡盛開的青蓮。

美則美矣,但殺性十足。

饒是盧德昌也不由得一震,臉皮不自在地一扯:“尊者生氣了?”

妙法冷眉冷眼:“陸辭仙並非我光明殿弟子,我生她什麼氣?”

話音剛落,漂亮的紺青色眼一睨,下一秒,不遠處足足有一人高的山石“砰”一聲,陡然間四分五裂。

還在扼腕痛惜這留影像切的不是時候的修士們,齊齊一愣,拔劍而起,茫然地大喊。

“怎麼了?這怎麼了?!”

完了。

小沙彌一臉絕望。

尊者要殺人了,喬道友你快回來啊!!尊者哄不好了啊啊啊qaq

而在所有人目光所不能及之處。

楚桐徵解褲腰的動作十分熟練,不到幾秒鐘的功夫,喬晚全身上下就剩了條白色的中褲。

就差這臨門一腳的功夫,楚桐徵突然停了下來,抿唇露出個無辜的笑。

都怪她,太激動,差點兒就忘了自己這衣服還沒脫呢。

摸了把喬晚的臉,楚桐徵低頭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一低眼,目光觸及到少年那茫然的目光,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雖然臉好看,修為也不錯,可還是嫩了點兒,一碰上這媚宗“天地至樂”功法,就暈的不知道誰是誰了。

喬晚捂住腦袋。

頭暈。

眼前也模模糊糊的一片,抬眼看了眼天,只能看到朦朧的皎潔的月光。

鼻尖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甜香。

再一低眼,映入眼簾的是個比月亮還好看的姑娘,肌膚細膩,觸手又軟又滑。

“陸道友,”楚桐徵笑得清甜可人,撒嬌似的低聲道,“我好看嗎?”

溫香軟玉抱滿懷,喬晚愣了一會兒,紅著臉磕磕絆絆地應聲兒,“好看。”

眼睛亮亮的,像只小狗。

“真乖。”

楚桐徵低頭捏了把喬晚的臉。

這麼乖,她都捨不得下手了。可惜比起這個,她更想要他丹田裡的那靈氣和修為。

聽說這三教論法會各家各派可是下了血本的,不說能不能拔得頭籌,就算能殺入後面那幾場,都有不少天材地寶在等著。

男人算什麼。

睡過就丟的玩意兒,有天材地寶來得忠心實誠嗎?

出生媚宗,楚桐徵雖然生了副天真無辜的圓臉,但頭腦十分清醒。

不過,就在這兒關鍵時刻,頭腦清醒的楚桐徵,都已經翻身跨上喬晚腰了,還是在這瞬間,猝不及防地栽了。

等等?

是不是少了點兒什麼東西?

楚桐徵一愣,眼裡浮現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再伸手在喬晚身上摸了一把,翻來覆去地看了一眼。

這……這怎麼可能?

沒反應?

不對啊,她們這媚宗功法是能讓人失去理智不假,但這上炕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陸辭仙怎麼可能沒反應呢?

這一愣,楚桐徵周身運轉的功法也隨之一鬆。

喬晚混沌中終於找到了點兒神智,眨眨眼:“楚……楚姑娘?“

楚桐徵還沉浸在震驚中不可自拔。

不應該啊!怎麼會呢?不是說本錢可觀嗎?怎麼會撐不起來呢?難道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那種?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樹林裡,似乎傳來了一陣浩然正氣。

這正氣……不好,來人了!

楚桐徵渾身一凜,翻身從喬晚身上滾了下來,抬眼一看。

來的恐怕還是條大魚!

楚桐徵自覺自己是個十分務實的姑娘。

看了眼密林中那抹傲岸的身影,又回頭看了眼中看不中用喬晚,果斷地伸腳一蹬,把喬晚踹出去幾步,然後,迅速往地上一倒,一聲驚叫,嗓音裡隱隱含著點兒泣意。

“陸……陸道友!你想幹嘛?!你別過來啊!”

這嗓音嬌弱慌亂,但足夠來人聽得一清二楚。

不遠處,如積雪青松似的劍修一愣,眉一擰。

玄鐵劍更快一步。

“誰?!”

等謝行止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

少女倒在地上,香肩半露,眼裡含著點兒泣意,嚇得眼眶通紅,戰戰兢兢地看著面前,赤|裸著上半身的喬晚。

怎麼看都是個強|奸未遂現場!

男人漆黑的瞳孔驟縮!

謝行止!

楚桐徵心頭一震,緊跟著大喜。

一見謝行止就像見了救星,下垂眼紅紅地撲了上去,像只受驚了的小鹿。

“這位道友!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謝行止?!

喬晚光著膀子,只感覺自己半邊兒身子頓時麻了,根本沒想到會在這兒撞見謝行止!

冷月如霜,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眼裡清輝微漾,遠處波寒月白。

更令喬晚猝不及防的是,沒想到謝行止竟然認得她,一見她□□的胸/膛,周身氣度頓時一凜,厲聲道:“陸辭仙?”

背後那把玄鐵劍,散發著股凜冽的寒意。

喬晚心裡咯噔一聲。

完蛋。

這畫風怎麼看上去這麼詭異。

孤劍謝行止,平常最看不慣這種欺男霸女的惡事。

那本誅邪錄,凡是添在上面兒的名字,基本上都已經被玄鐵劍一劍歸西。

再一想遊仙鎮上那一次,饒是喬晚也不由一個哆嗦。

她光著上半身,楚桐徵又伏在地上嚶嚶地哭。

就現在這個狀態也無怪乎謝行止會誤會。喬晚剛伸出手,企圖掙扎一下。

楚桐徵就像是見著了什麼黑惡勢力,一個哆嗦,往謝行止身後一躲。

男人往前邁出了半步,擋住了喬晚的視線,抬眼,眼神清湛,如同潛藏著滔天怒焰的海面。

那個意思,大概就是,你還敢看?!

喬晚嘴角一抽,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

“謝道友,你聽我解釋……”

謝行止皺眉,冷聲:“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喬晚:“這是個誤會……”

喬晚:“楚道友,你是媚宗弟子吧?”

就算是再傻,聯想到這其中的古怪,喬晚也明白了。

楚桐徵心裡一緊,趕緊低頭繼續哭,哭聲細細的,哭得鼻尖泛紅,嗓子都啞了。

“陸道友,你……我本以為你是個俊傑,才這般信任你,沒想到你……你做出這種事不說,反而還到頭來栽贓我是媚宗弟子!”

媚宗這地方,是正經女修該待的嗎?!

雖然身為媚宗弟子,但楚桐徵對自家門派的認知還是挺清晰的。

透過著朦朧的淚眼,楚桐徵一邊哭,一邊悄悄地瞥了一眼謝行止,心裡喜不自勝。

這腰,這背,這腰背肌。

沒想到這孤劍謝行止這就這麼好說話,沒心眼。

要是能拿下這孤劍謝行止……

思及,楚桐徵眼淚掉的更兇了,一邊兒掉眼淚,一邊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勾了一下謝行止的衣袖。

“道……道友,求你一定要幫幫我。”

“你別怕。”謝行止沉聲道,“若有什麼冤屈,我自會為你撐腰。”

下山時間雖然不長,但這一路上,人情百態,人性之惡,他基本都看了個十成十。

女修的修仙路本就比男人要艱難數倍。

但這世上,卻還有不少男人,仗著自己身強力壯,對女修百般刁難凌辱。

如果,如果是他妹子。

謝行止闔眼。

雖然記不清了,但這麼多年來,隱隱的,總有個面無表情的黃毛丫頭跟在自己屁股後面跑,“哥,抱一個。”

然後雙腳一蹬,利索地跳到了他背上。

那是他小妹。

他這世上唯一的,珍重愛護的小妹。

失散了這麼多年,這世道兒又這麼亂,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證,小妹她一個人打滾摸爬生活的時候,會不會碰上像今天這種事兒。

謝行止抬頭,看了眼光著膀子腰腹肌緊實的喬晚,眼神驟然一冷。

也不能保證,小妹會不會碰上這種人面獸心之輩。

這一路上,他只恨這手中玄鐵劍,誅不盡這世間惡事。

光著膀子,人面獸心,色中餓鬼的喬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謝行止的眼神好像突然變冷了。

喬晚:“我真沒打算對這位道友做什麼。”

謝行止冷冷地問:“既然你沒想做什麼,為何袒胸露乳?”

喬晚壓力山大地指了指那條小河:“我剛剛在清洗傷口。”

少年脊背上確實有一道兒深可見骨的刀傷。

謝行止蹙眉沉沉地問:“這位道友剛剛的話,你又打算作何解釋?”

明顯還是不肯相信,一個弱女子和一個光著膀子的漢子,怎麼看都是楚桐徵的話更有信服力一點兒,哪有姑娘會拿自己的清白說事兒的。

楚桐徵哭得眼睛通紅:“陸道友,枉我這麼信你,到了這個地步,你竟然還狡辯!”

深知現在這個情況是有嘴也說不清,喬晚腦子一熱,脫口而出:“謝道友你看看我,我根本都沒反應,我怎麼作案?!”

……

聞言,整個密林都安靜了下來。

月光靜靜流淌。

在這輕紗薄霧一般的月色下,幾乎同時傳來了兩道兒震驚的男聲。

“陸小道友?”

“我\操!”

腳蹬著草鞋的齊非道,撥開草叢,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宛如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月夜秘聞。

謝行止一愣,玄鐵劍立刻出鞘!

“誰?”

“操!被發現了!”

草叢中一晃,又跳出個人高馬大的男修,男人目光迅速在喬晚和謝行止臉上掃了一圈兒,尤其在喬晚身上,下半身停留的時間最長。

謝行止:……

男修:“風緊扯呼,兄弟們跑!!”

男人冷著臉,狹長的眼眸光一冷,風姿峻拔。

拔劍出鞘!

另一道粗啞的暴躁男聲兒跟著響起,跳出另一個刀疤臉,惡狠狠地扛著刀一吼:“跑個屁!”

“沒見識的東西!你看現在還跑得掉嗎?!”

剛剛隱約看到這兒的人影,還以為是哪個拎不清的在這兒地方搶女人,沒想到是謝行止和陸辭仙?

刀疤臉一眯眼,心知這個時候想跑也跑不掉了,拼一把,說不定還能混到兩個人頭分,男人揮刀怒吼:“道友們!上!”

刀光一現!

那人高馬大的修士甩出個飛爪,直奔謝行止後腦勺。

劍一·速殺!

喬晚飛身上前,劍光一掠,一劍打偏了那飛爪,正中那人高馬大的修士胸口!

喬晚動的同一時間,那刀疤臉也動了。

剛邁出一步,就被玄鐵劍一劍抹了脖子。

少年白皙秀氣的臉上沾了點兒血。

謝行止臉色冷得像冰。

劍,從對方身後同步歸鞘。

烏黑的眼裡,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鋒銳。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同時解決了對方背後的敵人!

這默契的配合,頓時看呆了齊非道和楚桐徵兩個。

齊非道睜大了眼。

他怎麼就沒發現,陸辭仙和謝行止這麼像?

楚桐徵的臉紅了。

誒呀,陸辭仙和謝行止這倆怎麼都這麼……爺們兒啊。

這撲面而來的真漢子純爺們兒的雄性氣息,同時撩撥地楚桐徵春心一蕩,兩眼水汪汪的。

這麼一看,好像還是□□著上半身,全身上下就穿了條褲子的陸辭更爺們點兒。

看了眼少年那緊緻的腹肌上濺上的那潑鮮血。

楚桐徵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

過了一秒,突然反應了過來。

等等……剛剛陸辭仙他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來著?

沒反應?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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