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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城獨家發表

那娜送了小遠去幼兒園,匆匆趕回來的時候早會正好剛剛結束。

聶唯平往門口漫不經心瞟了一眼,眉頭微動,原本慢條斯理的動作迅速起來,抱起病歷夾就快步走了出來。

“不是讓你慢一點嗎?怎麼不聽話呢!”聶唯平微帶嗔怪的溫柔語氣讓那娜汗毛直豎,滿頭霧水地瞪著他。

聶唯平眼神一閃,唇角的笑意愈發柔情似水:“昨晚有些控制不住,辛苦你了……是我不好!”

那娜臉色迅速漲紅,羞惱地狠狠剜了他一眼,又沒真的懷上孩子,至於這麼惺惺作態嗎!還演上癮了!

那娜懶得理會他,轉身就走,一回頭就看見拎著東西的魏哲。

魏哲顯然站了有一會兒,剛剛的對話也都聽到了,面色有些難看,勉強扯出個笑,將手裡的東西遞給那娜。

“這是你昨天落在我車上的……”

那娜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接過東西笑著說:“真是謝謝你了,你不用這麼客氣的,直接打個電話給我去找你拿就好了嘛,你還專門跑一趟……這麼麻煩你我會過意不去的!”

魏哲笑容泛苦,他真的不是客氣,只不過想找藉口來看她而已……客氣的那個明明是她!

聶唯平自然地上前接過那娜手裡的東西,幫她將撓歪的帽子整齊,那旁若無人的親暱讓魏哲輕輕別過了眼。

聶唯平眼中流出得意的笑意,語氣淡淡地說:“我先去查房了,你別太累……”

“行了行了,你快去吧!”那娜巴不得他趕緊滾蛋,免得又擺出這幅虛偽的溫柔姿態來噁心人……不是那娜沒事找虐天生犯賤,實在是聶醫生這個樣子要比他臭著臉罵人還要可怕!

聶唯平眼神不善地瞪了她一下,抱著病歷步態優雅地緩緩離去。

“真是要命,天天工作累得半死還得應付他……”那娜嘴上雖然在抱怨,可那眉眼間的幸福喜悅魏哲又怎會看不見。

沉默片刻,魏哲嘆氣問:“娜娜,你有沒有想過……”

“嗯?”那娜聽他話說了一半突然頓住,好奇地問,“想過什麼?”

魏哲艱難地笑著搖頭:“沒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

魏哲匆忙轉身走開,很多話錯過機會,就再也說不出口了,說出來也不過是徒增難堪。m4xs.

那娜不明所以地聳了聳肩,也沒多想,今天張主任坐診,慕名找他看病的人多,收進來的住院病人就多,過會兒肯定很忙。

那娜剛走進護士站,就被劉玫拉進了換藥室。

“怎麼了護士長?”

劉玫關了門,八卦兮兮地拉著她坐下,和藹可親地笑著問:“娜娜啊,昨晚聶醫生……得手了?”

可憐的老實孩子坐立不安,紅著臉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一瞧她這幅無限嬌羞的小模樣,再加上聶醫生今早十分反常的好心情,劉玫還有什麼猜不到的,頓時不懷好意地笑出聲來。

那娜急了,惱羞成怒地喊了聲:“護士長!”

劉玫拍了拍她,忍著笑說:“行了行了,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對了,聶小平技術怎麼樣?”

那娜聽她前面還算正經,面色略略緩和,聽到後面表情一僵,徹底無語了。

劉玫拿胳膊肘搗了搗她:“別那麼小氣,說說看嘛!哎呀咱們什麼沒見過,更何況姐姐我是過來人,孩子都多大了……”

“是啊,護士長你孩子都那麼大了,有什麼不知道,還問啥呀!”那娜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一句。

“哎喲!”劉玫樂了,“這才一晚上,嘴巴就利索了!果然近墨者黑,很有聶小平的風範!”

那娜無奈地看著她:“護士長,您不忙啊?”

“當然忙啊,所以你別耽擱了,趕緊說說,昨晚感覺怎麼樣?”劉玫摸了摸下巴,感慨道,“聶小平那麼悶騷,一天到晚鼻孔朝天……我真懷疑他床上的時候也這麼端著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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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想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劉玫狠狠抖了抖,嫌惡地說:“一看到聶小平那□炸天的模樣,我就恨不能長出個蛋來疼一疼!”

那娜簡直要暴走了,在心裡抓狂地以頭撞地。

其實十七樓才是精神衛生中心吧!她一開始就進錯科室了對吧對吧!

那娜絕望地抹了把臉,在劉護士長不依不撓的八卦下,半晌才憋出一句話:“能怎麼樣?還不就那樣!也沒什麼特別的……”

劉玫不滿意:“那樣是哪樣啊?到底是欲.仙.欲.死還是生不如死啊?”

那娜紅著臉想了想,絞盡腦汁才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形容詞:“一針見血……”

太荒唐、太邪惡、太凌亂了!

那娜都不好意思仔細回想,就記得大早上看到皺巴巴的床單上,一小灘乾涸了的血跡混雜著其他亂七八糟的曖昧痕跡……淫邪得讓人無法直視!

別小瞧女人的腦補能力,就這麼乾巴巴的一個詞,劉玫頓時浮想聯翩,興奮得兩眼放光,爆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古怪笑聲,然後滿意地開門走了。

那娜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不過對於神經外科的同事時不時精神錯亂的行為已經有些淡定了,繼續去忙自己的工作。

聶唯平查完房直接去了手術室,在門口登記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

負責記錄的護士長眼神詭異地盯著他,笑容猥瑣又曖昧。

聶唯平不動聲色,冷淡地放下筆進了手術室。

換衣服的時候遇見麻醉科的醫生,聶唯平點點頭算打招呼。

然後總覺得有目光時不時瞄向自己。

聶唯平關上衣櫃,冷冷地問:“有問題?”

麻醉醫生連忙搖頭,笑容中透著一絲奇怪的……聶唯平皺了皺眉,憐憫?

聶唯平懶得理會別人,戴好口罩帽子就進去了。

術前準備已經做好,器械護士開始整理清點器械,麻醉醫生在調整呼吸機和靜脈滴速……一屋子工作人員看見他來,紛紛停下手上工作,然後不約而同地看向他……的下.體。

聶唯平腳步一頓,莫名有種捂襠的衝動……

聶唯平眯了眯眼,淡定地走進去。

若無其事地做完手術,摘下手套籤了字,點點頭率先離開。

古怪的眼神,手術時候詭異的氣氛……聶唯平不是傻子,自然發現了問題。

器械護士一般都是新手,要麼是實習生,要麼是剛剛畢業的小護士。

清點完器械後,器械護士就按照要求,將車子推到清洗間。

小姑娘哼著歌將東西譁啦啦倒進水池裡,剛拿起刷子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咳嗽。

聶唯平陰沉沉地抱胸而立,嚇得小姑娘差點尖叫出聲。

“聶、聶、聶醫生!”小姑娘抖著聲音問,“您、您還沒走啊……”

聶唯平微微一笑:“是啊,突然想起還有事,就沒走。”

聶唯平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手術刀來,鋒利的刀在修長的指間靈巧轉動,白森森的光折射出冰冷的寒意。

別說,一身手術衣,戴著口罩帽子,從頭到腳全副武裝的高瘦男人,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刀,眼神無情又淡漠。這氣場還真像冷酷危險的神秘殺手。

小姑娘畏懼又崇拜地看著他花樣百出的轉刀,感嘆道:“聶醫生真厲害!”

“過獎!”聶唯平威脅地看著她,飽含深意地笑道,“說不準就失手飛出去……給人歌了喉!”

小姑娘縮了縮,幹乾笑道:“聶醫生真愛開玩笑,呵呵……”

聶唯平手指用力一彈,刀子旋轉著飛起來,然後準確地刀柄朝下轉入食指和中指間。

“有問題想不明白,我這精神就不容易集中……”聶唯平緩緩一笑,輕聲安撫道,“你放心,即便你被割喉,我也來得及給你插管……保證救活你!”

小姑娘立馬識時務地求饒:“聶醫生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聶唯平滿意地笑起來:“真是好姑娘!那麼……又出了什麼謠言,讓我的關注度突然變得這麼高?”

小姑娘老實回答:“也沒什麼,就聽人討論,說聶醫生您……一針見血……”

“一針見血?”聶唯平皺起了眉。

小姑娘瞄了他的下面一眼,立馬眼觀鼻鼻觀心,誠懇地拍馬屁:“聶醫生,說實話我覺得您這體魄……怎麼著也不能細小如針!這肯定是誰嫉妒您,故意造謠來抹黑您高大偉岸的形象……”

聶唯平黑著臉轉過身,眼中的溫度驟然低到冰點,手上使力往後一甩,刀子精準地射入水池,砸出尖利的一聲。

小姑娘捂著胸口,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太可怕了,看來傳言是真的,不然怎麼就惱羞成怒了呢……”

那娜忙了一上午,剛坐下喘口氣就被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拎走。

那娜撲稜著四肢驚叫:“幹嘛啊,還沒下班呢……”

聶唯平理都不理她,將人拎進值班室,然後關上門,咔噠一聲上了鎖。

屋子裡沒開燈,即便是豔陽高照的白天,由於是在醫院裡,也顯得昏暗陰森。

聶唯平沉著臉緩緩逼近,那娜總算覺出不對勁兒了,這麼一副秋後算賬的姿態,分明是沒好事!

那娜害怕地後退兩步,想了想自己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便輸人不輸陣地挺了挺胸,瞪圓了眼睛問:“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聶唯平冷笑,“讓你見識定、海、神、針的威力!”

作者有話要說:聶醫生把玩著手術刀,冷冷威脅:“說!滿不滿足?”

慘遭蹂躪的小土包子涕淚橫流:“滿足滿足!聶醫生威武雄壯!”

聶唯平陰惻惻咧嘴:“滿足你的是什麼?”

小土包子淚流滿面:“定海神針……”

“大聲點!外面的人聽不到!”

那娜委屈掩面,悲愴嘶吼:“定、海、神、針——”

弱弱提醒聶醫生,定海神針又叫如意金箍棒,可以大到通天攪海,也可以細小如毛髮鑽進耳朵裡……聶醫生饒命我錯了嚶嚶嚶~

以上,是無責任惡搞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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