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有一種想撫額嘆息的衝動,她已經將很藏拙了。在宿舍裡舍友們的表現一切正常,班級裡的同學對安諾也更加友善了,雖然他們本身對英文的興趣不大,但是也覺得英文總的來說也是個洋玩意,對於安諾能駕馭好它也還是表示高興並且略微有些羨慕的。並沒有覺得安諾的英文水平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樣安諾也就放心了下來,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趁這個機會跟老師多交流交流,看看能不能拿到一些翻譯的工作,可以慢慢攢下自己掙到第一桶金的啟動資金。當然教授對於安諾的熱情高興不已,只要有空就會不遺餘力的知道安諾的英文水平。

當然,在兩人交流的過程中教授也不止一次問道安諾的英文水平怎麼突然突飛猛進,安諾也早想好了應對辦法,只是跟他說自己在寒假的時候沒事就背了很多單詞,也照著音標預習了一下課本。置於原因,就是沒有學習過外文,第一次接觸自然是覺得很有趣。

安諾曾經上大學的時候也知道又很多同學都會從老師那裡接一些翻譯的工作來坐,一般大學老師的身邊總是不缺這些工作機會。何況現在這個年代,專職翻譯本來就缺乏,所以兼職翻譯就更多了。

後來的日子,再安諾有心的跟英文教授的關係處的越來越好的情況下,果然慢慢的開始有一點一點的翻譯工作交到她的手上。只是這些需要翻譯的內容多數都是醫學類的論文,所以很多時候,安諾作為一個醫學系的新人還是要請教她的教授很多專業名詞,更加真實的讓教授認為安諾是經過他的培養一點一點成長起來的,對她更加讚不絕口。

而更被教授器重的安諾顯然更不對顧萍萍的眼了。安諾的翻譯工作很多時候都是在宿舍做的,因為她的宿舍是向著陽面的,相對而言環境是不錯的,而且宿舍裡面住著的幾個人多不是吵鬧的性格,知道安諾是在做跟學習有關的事情,大家有默契的不去打擾。

又一次顧萍萍湊過來問道:“安諾,你這是翻譯的什麼啊?”

“老師交代的。”她正全心在做翻譯,顧萍萍總是在這種時刻沒顏色的過來搭訕,安諾雖然心煩,但也不能對著她發脾氣,畢竟只有她自己知道翻譯是一項很費精力的事情,總被別人打擾就會容易出錯,可是別人不知道。她現在的表現其實是比較不合群的,這一點她自己還是知道的,所以只能表現出性格好,才能贏得大家的親切感,一旦連脾氣都不好了,就容易和大家離了心,所以每當顧萍萍沒有顏色來打擾的時候,她還是會大概敷衍一下的。

“那我上次還看見他給你錢呢,你們這關係......還真好,你幫他他幫你的。”

這話剛說完,坐在自己床上看書的孫姚就把書摔了,指著顧萍萍就罵:“就你呢點齷齪的思想,還敢在安諾面前說,別以為大家都不知道,班裡面那點傳言就是從你嘴裡出去的。”

顧萍萍看著安諾還沒開口,平時一直蔫了吧唧的孫姚竟然敢開口罵她了,一直在文斌身邊頗有優越感的顧萍萍當然忍不了,也轉身罵了回去:“你放屁,誰自己做的誰知道。”說完還光明正大的拿眼掃了一下安諾。

這下子安諾還能不知道是什麼事麼,按安諾的想法是不希望孫姚跟她吵的,置於流言,她有的是辦法讓它們銷聲匿跡,但是眼看兩個人已經吵紅眼了,愣是怎麼也攔不住,直到驚動了輔導員。

看到輔導員來了,不管是吵架的還是勸架的還是看熱鬧的人全都傻了,也不出聲了,看著輔導員拉長著臉,走到兩個人面前:“作為一個大學生,不好好學習來這裡找事來了是吧,是不是想記過啊。”

顧萍萍反應還是比較快的,一聽輔導員說要記過,立馬眼淚汪汪的:“老師,我不是故意跟她吵的,我好好的在跟安諾說話,是她自己突然衝上來罵我的。”輔導員看看她欲流下的眼淚,再看看宿舍裡的同學沒有要反駁的意思,就信了八分。顧萍萍說的還真是實話,畢竟她的話是跟安諾說的,說的還很委婉,要是沒聽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還就真不知道顧萍萍是有別的意思。人家只是跟輔導員陳述事實,雖然這個事實是拐了個彎的。

輔導員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同學,揮揮手讓他們都散了,然後點了顧萍萍和孫姚兩個人讓他們跟她去辦公室。

看著孫姚漲紅著臉隨時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這麼火爆的性子到了輔導員那裡跟顧萍萍對峙肯定是要吃虧的,於是安諾主動站起來對輔導員說:“老師,他們倆是因為我吵的架,我一起去吧。”

輔導員對安諾還是很喜歡的,標準的好學生嘛,有這麼有擔當。於是點點頭,臉色好了些,對安諾說:“一起來吧。”

三個人低著頭跟著輔導員走進辦公室。輔導員坐在辦公桌後面:“說罷,怎麼回事。”

看著孫姚直接就想衝上去解釋,還沒動就被安諾拉住了。雖然她不知道安諾為什麼不然她說,但是她一直知道安諾一直很穩重的,這學期開始就更讓她信服了,於是她就壓下心頭的急躁,看著對面的顧萍萍先衝上去訴苦。

安諾其實也考慮到搶佔先機的問題的,大家其實都會偏聽偏信第一個人,能搶到先機是不錯的,但是先機剛才還在宿舍的時候就已經被顧萍萍佔到了。所以安諾選擇敵不動,我不動,見招拆招。如果能一招一招破了顧萍萍的記,讓輔導員知道她說謊,那就更好了。

看著顧萍萍可憐兮兮的說著剛才說過的話,話裡還要添點油加點醋。安諾表現的很平靜,而孫姚則表現得一臉憤怒,但是也依著安諾的意思沒說什麼話。顧萍萍越說越委屈,情緒從開始的委屈轉變成憤憤不平,然後變成忍辱負重,眼淚漸漸地止住了,只剩下抽抽搭搭,站在輔導員旁邊,然後兩個人一起看著安諾兩人。輔導員開口:“那孫姚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安諾握了握孫姚的手,站出來說:“老師,我看顧萍萍同學的情緒不太穩定,讓她先平復一下好了,我看就不要讓孫姚開口刺激她了,免得兩個人又吵起來。他們是為我吵起來的,我們一個宿舍平時關係都還不錯,誰對誰錯也不好說。總之好像都是因為一個流言引起的,雖然說的是我,但是我也不希望大家誰被冤枉。所以我想請輔導員老師能查一下這件事,還我清白,然後我可以複述一下剛才從頭到尾大家所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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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導員這個職位做了這麼久了,自然知道其實學生裡面還是有些勾心鬥角的小心思的,特別是女孩子,心裡想的比較多,有時候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的太多了反而讓她們記恨;

就像今天這個事情,雖然看上去是顧萍萍哭的比較慘,表面上就要信了她說的,但結果是兩個都要罰,但是現在安諾這樣一複述,就將問題全部推在了這個傳說的流言身上,這下好了,流言害的兩個無知少女吵起了假,流言害的安諾在同學們眼中不清不白,都是流言惹的禍。

這下好了,誰都不能罰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是誰散步的流言,然後狠狠的罰。三個人走出教導主任辦公室的時候,安諾很淡定,孫姚很高興,而顧萍萍,有些不自然,臉色還有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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