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萍萍雖然把安諾當成她到目前為止的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但是顯然,安諾卻沒有把顧萍萍當成個什麼事,因為她心裡還有一件總要的事情。

週末安諾來到傅國華的部隊,因為往返的頻率很高,安諾也算是熟門熟路了,不需要傅國華來接,她的手裡有一張家屬通行證,拿著就可以直接進大門了。而安諾兩個星期來一次的頻率也註定了傅國華不能總是請假去陪她,所以到現在為止,兩個人只能在週六傅國華訓練完的晚上相處一晚,第二天早上傅國華繼續訓練,而安諾則是睡到自然醒然後回醫院,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很少,讓安諾很不滿足。

一番**之後兩個人躺在床上,傅國華靠在床頭,光裸著身體,黝黑的膚色看上去充滿了誘惑,堅硬的曲線也讓安諾欲罷不能,腹部的六塊腹即著天花板,大手摸著安諾趴在胸膛上的毛茸茸的腦袋,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最後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安諾聽到他唉聲嘆氣,知道他在愁什麼,伸手把還在她頭上撫摸的大掌拉下來。安諾一個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別嘆氣,我先跟你說件事情。”傅國華看她也嚴肅了起來,點點頭說:“你說,我聽著。”

“上週我回家的時候,媽的腳崴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安諾一臉嚴肅。傅國華一聽已經嚴肅道不能動了,嚇了一跳,馬上想要做起來。剛使了勁,又被安諾按了回去:“別急,聽我說完。”於是傅國華又靠了回去,但是看臉上的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擔心了。

“那天我回去的時候媽已經躺在床上幾天了,腳腕腫的已經不能走路了,只能躺在床上。”安諾正在說,說道這裡傅國華已經忍不住不插嘴了:“她下不了地,她一個人怎麼辦。”

安諾一看他急了,感覺安撫:“你別急啊,聽我說完行不行。媽現在沒事了,聽我慢慢說行不行。”傅國華不知道安諾究竟想跟他怎麼說,但是確定了他媽現在沒事了,他就放心了,也能安得下信來聽安諾慢慢說。

“我回去的時候是張正彪叔在照顧媽,照顧的特別周到,我準備請兩天假回家照顧媽,她也不讓,說彪叔照顧的挺好,兩個人看起來也挺熟的,我看他們倆好像是有呢麼一點意思,所以這次來才跟你說一下。”安諾說完就低頭看著他。

傅國華這才明白安諾就是為了跟他說這個事情,張正彪的事情傅國華一直都知道,他對自己母親好,傅國華哪怕不經常回家,也會聽到一些零碎的訊息。不過看到自己媽都沒有什麼表示,傅國華就只當不知道。

傅國華不想有些人,對於自己的母親再嫁特別反感。認為是不忠的表現,因為他自己的工作原因不能在家裡照顧母親,對於母親再找一個伴相互照顧是非常支援的,否則他也不放心她總是一個人在家裡。現在年齡不是特別,手腳靈活的時候還行,但是等到以後年齡越來越大,萬一有個小災小病的怎麼辦。但是這種事情,兒子一廂情願總是沒辦法的,得等到自己的媽願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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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安諾說,經過這一陣子的照顧之後兩個人反而成了。傅國華也就能對自己的老媽母親放下心了。

他就說安諾怎麼突然無緣無故提起了隨軍,原來是家裡已經有了安排了。既然照顧媽的問題解決了,那麼安諾隨軍肯定就是可行的了,但是他又不捨得安諾為自己放棄的太多,打算再問一問她,如果她真的願意,那他就最近寫報告把攢著的假期申請下來,準備回家辦理辦理他媽和張正彪的事情,老來伴老來伴,想來老了之後也要有伴才能快樂吧。

看來自己的小姑娘竟然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才來提隨軍的,並不是隨著自己的性子提的傅國華才明白,原來哪怕是簡單的這種事情,安諾也是已經確定了安排好了才跟他說的,她確實是一個從來沒讓他操過心的女人。

傅國華又一次摟緊了她,輕輕的吻透過火熱的唇落在她微涼的皮膚上,從飽滿的額頭經過挺翹的鼻樑到了櫻桃般紅潤的小嘴上,深深的吻是無盡的纏綿,舌尖在她小小的口裡跟她共舞,大手在她的細腰上不停的輕撫,無盡的溫柔讓安諾舒爽的立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傅國華的動作代表著他說不出的感謝,感謝她願意愛他,感謝她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感謝她把家裡的一切都照顧的很好,從來不讓他為了家事操心甚至為難,一堆說不出的感謝他想讓她透過他的動作感受到。

誰說安諾是個需要他呵護的小女孩,在兩人恩愛的時候她表現的很需要他的呵護並且為之驚喜,但是當需要她獨當一面的時候她又堅強的可怕,結婚這麼久,她從來沒有讓他為難過。更沒有為了家裡而分心。他是有過兩次婚姻的人,第一次婚姻讓他瞭解到了家庭中的煩惱事究竟有多少,他不再是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他清楚的知道生活有多麼的瑣碎,可是她卻用她的聰明和善解人意幫他完全的化解了這些瑣碎的事情。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表示才能讓她知道他對她的在乎,只能再一次感謝老天讓她來到了他的身邊

兩個軀體交纏在一起,一個柔軟似水,一個堅硬如鋼無比契合。極盡的纏綿之後,她在他懷裡帶著笑容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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