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安諾也沒有太去注意楊青倩的情況,雖然楊青倩是女主角,但是自己已經脫離了她的生活圈子,更脫離了張耀的身邊,也安定的建立了自己的生活圈子,有了自己非常穩定的職業和交際圈子,想來張耀也就是一個廠長,再怎麼樣手也伸不到自己的身上來,更何況是依附著他的楊青倩,這下子想要炮灰她的可能性基本接近於零。她不想跟楊青倩攀比,過好自己的日子比較重要。

兩天之後楊青倩也就出院了,在此期間兩人並沒有什麼交流,只是每天例行公事的問問病人有沒有什麼異常,她出院可能是因為每一個醫生都跟張耀說過不是什麼大問題,不用住院,呆了兩天發現真的沒什麼事情,最後還是相信了醫生的判斷,收拾了收拾就出院了。

安諾依然在醫院裡安穩的實習,依然在七大姑八大爺裡面很受歡迎。算算沒有多久傅國華就該從軍校結業回到部隊了,並且這個部隊就在安諾所呆的省會城市。安諾一直在考慮自己應該以一個怎麼樣的巧合來迴歸到傅國華的生活中,卻沒想到老天給提前給了她一個華麗麗的機遇。

距離他們城市不遠的村子被洪水沖垮堤壩,這種自然災害來臨時,安諾所在的醫院作為省人民醫院必須排除一些醫護人員去災區做一些急救和防禦工作,安諾作為唯一一個實習生,這種時刻必須自告奮勇,因為醫院裡其他醫生有些又正在治療的病人,有些有安排在最近的手術,只有安諾,雖然不足以當做主治醫生,但是對於災區的一些簡單的急救和防禦工作還是能很好的完成的,而且安諾在醫院也沒有特別離不開她的地方,相比之下現在的她還是去災區比較恰當。

對於安諾的自告奮勇,醫院的領導給予了高度肯定,表揚了一番之後安排了一些護理人員跟著安諾一起去災區準備急救。

到了災區安諾的心就提起來了,周邊派來的急救部隊安排了人員來接領安諾一行人直接到為了醫護方便而搭建的臨時帳篷裡,帳篷裡已經有了很多傷員,大家都只做了簡單的包紮,很多人因為傷口在水裡侵泡過久而開始潰瘍。安諾也沒有來得及詢問災情的情況,而是囑咐跟她一起來的護士們打起精神先解決這裡的燃眉之急。

這裡的傷員大多都是外傷,也有在水裡泡久了又經過了驚嚇而導致的感冒發熱症狀,經過一番處理已經穩定了情況,對於外傷的人員也進行了非常專業的包紮,一切完成的差不多了之後安諾才展了展腰,鑽出帳篷準備詢問一下現在災情的情況,和還有什麼需要她們做的事情。

這是的雨已經停了,安諾在門口不停的看見忙碌的戰士們,大家都在搬運沙袋,大概是為了堵住河堤的缺口,安諾不好意思打擾,準備先站在門口觀察觀察情況。

沒有一會的時間,有兩個士兵抬著擔架小跑過來。

“醫生,我們隊長救人的時候在水裡泡的時間長了,你快給看看。”

安諾急忙側開身子讓開,指揮著兩個士兵把人安放進帳篷裡面。兩個小士兵抬人進去的時候一側身,安諾就看到了擔架上面躺著的那張她惦記了快兩年的臉。她驚詫了一下,怎麼算他都應該是在軍校裡面學習,這會應該還沒有回來,怎麼他提前回來了?

也來不及細想,比較急切的是傅國華的傷,先處理了再說。

傅國華看到安諾也驚訝了一下,看到她身上穿著的白色大褂才明白過來,心想原來那時候的小丫頭已經成了可以獨當一面的醫生了,兩年過去了,當年她說過的話不知道她還記得麼,大概連她自己也覺得是年少不懂事的吧。

安諾看到傅國華就這樣看著她,連個招呼都沒打,旁邊兩個小士兵都還沒有走,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認識?想了想,安諾也就沒有開口跟他打招呼,而是直接拿著手術剪剪了還溼著貼在他腿上的褲子,看了一下他腿上的傷,左腿上一到豎在小腿上的大約有兩紮多長的比較深的傷口,已經被水泡的發白了,安諾想看看後面還有沒有傷口,用手搭上他的腿使了點力讓他的膝蓋彎曲一下,誰知到還沒有彎曲起來就聽見傅國華吸了一口氣,安諾伸手摸了兩下,問旁邊的士兵:“這是還骨折了?”

士兵趕緊回答:“剛才有個人情況比較危險,使我們隊長親自下去救的人,兩個人一起被水衝到一塊不規則的石頭上,隊長擋了一下。”

聽他的意思就是骨折了唄。安諾沒有說話,繼續檢查他還有什麼傷口,看到他右腿靠腳踝的地方也有一條比較長的傷口,而且一看就是舊傷了,傷口鼓出一個水泡,應該是當時傷了之後沒有很好的處理,或者是處理過之後依然在水裡侵泡導致的。

這人怎麼這麼不會愛惜自己,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竟然不少,安諾臉色就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處理傷口的時候下手也重的一些。邊處理邊對送他過來的士兵說:“你們去忙吧,這些傷沒有大問題,只是骨折處理之後要臥床休息。”

現在洪水還沒有得到控制,災情還比較嚴重,兩個小士兵聽到安諾的保證,連忙跟隊長打了一聲招呼就匆匆的回到了搶救一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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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床邊就只剩下了安諾一個人,處理起傷口的手越下越重,恨不得讓他一次疼夠了下次長長記性,而傅國華也一直閉著眼,再被安諾虐待傷口時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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