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女人生孩子就不容易,雖然這個時候的醫學比古代發達多了。產婦也依然會害怕不已,這是的楊青倩就是一個例子。

懷胎十月的她找到婆婆說自己要生了的時她的婆婆嚴肅著一張臉飛快的拿出準備好的生孩子的要交給醫院的錢,同時也留了一張給自己兒子的紙條告訴他兒媳要生了,讓他下班了直接往醫院趕過來。然後就扶著楊青倩向醫院去。

一路上楊青倩雖然臉色微微蒼白,但是始終都是抿著嘴唇不曾說些什麼。她的婆婆也是一臉嚴肅的表情,從她臉上什麼都看不出。

張耀張廠長來到醫院的時候他的母親正坐在走廊裡的木質長凳上,他一頭的汗水,坐在自己母親旁邊之後才覺得心稍稍定了下來,用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文母親:“她怎麼樣了,進去多久了?”

張母看看自己的兒子,伸手拍了怕他的手:“沒事,沒事,你這個媳婦啊,能挺過來,她心狠著呢,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張耀看著母親的臉色,分不出她說的話是褒義還是貶義。只能沉默以對,不說話,在走廊裡走來走去打著轉。轉了一會,老太太終於忍不住了,用手撫了撫頭,開口:“你別轉了,當初她為了跟你回來連自己吃藥打胎這種事情也沒什麼事情,現在這個孩子可是用最科學的方式長大的,對她來說生這個孩子也就是疼一疼的事情罷了,你別轉了,我頭都暈了。”

聽到母親開口又提到流產的事情,張耀也沒了轉的心思了,本來激動的要當爹的心情也好像被澆了一盆涼水,熄了火,燒不起來了。看著兒子冷下來的心情,老太太心裡哼了一聲,繼續在長椅上坐如鍾。

置於張廠長的興奮勁,自然是被他母親嘴裡吐出的打胎一事給澆熄的。當時,楊青倩剛跟他回到城市裡,每天臉色都很慘淡,看上去柔弱的很,也因為她說自己的小日子來了,好一段時間都沒法跟他□□做的事情。不過兩個人雖然做不了,但是楊青倩卻有別的辦法讓他滿足,有時候用手,偶爾也會用嘴,總之沒回都能讓他舒爽就對了,所以他對於楊青倩一直表示虛弱說暫時承受不了那件事的事情也沒有太過在意,只當她是水土不服,反正用別的方式也一樣讓他滿足,他就沒有別再去問。

但是他媽卻偶然一天發現楊青倩用過的衛生紙確實天天見血,叫來兒子問才知道兩人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每次楊青倩都有各種藉口和方法給推了,才反應過來這個便宜兒媳可能是小產了,這不就是惡露麼。

想來應該是楊青倩在張耀去找她時才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為了離開傅國華跟著張耀回到城市裡,把懷孕這件事情瞞了下來,成功的離開之後又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是一個隱患,害怕它是自己跟張耀和婆婆之間的一個隱患,最後還是決定不說出口,自己偷偷的吃了藥打掉了。

被張老太太發現了之後,老太太想她既然吃了這樣的苦,自己兒子又是真的喜歡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她只叫來自己的兒子跟他說了自己的猜測。張耀也跟張老太太一樣的想法,既然兩人已經登記結了婚,那就是要好好過日子的,她打胎也算是為跟自己相愛吃得苦。說出來反倒不好,傷害兩人感情,還不如不說。但是這時候在她為自己生孩子的時候,想到了當時她打胎的狠心,覺得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具體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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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邊楊青倩生產的時候,安諾正在實驗室裡解剖,由導師帶著大家對著手術臺上的人體做了一番感謝的禱告,開口:“安諾,過來協助我給大家做個演示。”

在安諾穩穩的拿著手術刀鎮定並且嫻熟的開刀示範時,周圍的同學依然是一片抽氣聲,不愧是安諾,不僅是理論課遙遙領先於其他同學,可以舉一反三。連解剖課也表現的非常完美,從第一節課開始安諾就表現出了她的敬業和專業,別的同學第一次看到從福爾馬林裡面撈出來的大體老師時,有些人臉色蒼白,有些人眼前發黑,導師的第一刀下去之後有些人暈血,有些人嘔吐。但是安諾卻沒有,她當時卻一臉鎮定的請教著導師每一個細節。當時就贏得了導師的好感。後來導師慢慢發現,安諾不僅聰明好學,並且理論知識非常紮實,實際運用起來就比別的同學好出很多,每一個細節都不恥下問想要做到最好。漸漸的便讓安諾開始展現手腳,例如今天的示範。其實不只今天,每一次示範安諾都讓他非常滿意。

看著安諾又一次完滿的完成任務,導師點點頭示意安諾下來,自己上前開始講解。最後,在一片謝謝大體老師為醫學做出貢獻的禱告聲之後,結束了又一節解剖課。

安諾拿下手套走出教室。抬頭看看天,兩年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離他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不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還佔著多少比例,不過不管多少,以後勢必都會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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