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莫之初安心地送趙默去上朝,然後舒舒服服地睡回籠覺,另一邊,有人正虎視眈眈地等著邵德銘出門,然後,好趁機溜進他的書房。

邵德銘的馬車剛剛走遠,就有人落在了邵玉軒的院子裡。

此時的邵玉軒,正一本正經地和梁含月坐在一起用早膳。兩人成婚這麼久以來,從來沒有什麼時候想這幾天這樣,讓梁含月過得迷迷糊糊的。

以往都是梁含月一門心思地追著邵玉軒跑,想盡辦法地去堵邵玉軒,可這幾天,邵玉軒像是突然受了性子似的,每日裡安心地待在相府裡,醉夢樓也不去了,也不出去想晃悠了。

今天早上雲清來請她去和邵玉軒一起用早膳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等到那邊邵玉軒屋子裡,下人們都把早膳擺好了,她才回過神來,竟不是自己在做夢。

邵玉軒坐在她旁邊,她還是覺得不太真實,“你今日……怎麼起的這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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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邵玉軒都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自然也沒有用早膳的習慣,都是梁含月讓人將膳食擺在了自己屋子裡用的。

邵玉軒將菜碟往她面前堆了堆,有些彆扭,“自然是本公子想早起了就早起了,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邵玉軒雖然嘴上不客氣,可是他的動作還是讓梁含月抿唇笑了笑。

他不願意讓自己過問,那便不問了吧。

看著梁含月竊喜的樣子,邵玉軒微微皺了眉。他怕梁含月誤會了什麼,可是他又怕到時候這個傻姑娘真的不明不白地就跟著他同生共死了,所以,他只能用這種方式,盡自己所能地彌補她。

他皺了皺眉,突然開口,“梁含月。”

梁含月扭頭看他,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嗯?怎麼了?”

“我——”

邵玉軒剛想說話,門外便有人走了進來。來人一身黑衣,幹淨利落,是梁含月的暗衛,雙音。

早前雙音和雙流得了邵玉軒的命令,去跟著邵德銘,眼下邵德銘上朝去了,雙音便前來稟報。

雙音眼神也快,頓時便覺著自己好像來的不是時候,腳步一頓,邵玉軒卻已經開口吩咐了:“何事?”

雙音走近了行禮回稟,“公子,相爺去上朝了。”

“知道了,有勞。”

雙音又利落地行了禮,便閃身出去了,他還得繼續跟著邵德銘呢。

待雙音走了,梁含月便有些害羞、又有些著急地問道:“你方才,要和我說什麼?”

到了嘴邊的話一滯,邵玉軒有些說不出口,他張了張唇,給她夾了些小菜:“別光喝粥,吃些菜。我有事要處理,你先吃。不用等我,吃完了讓雲清來收拾就好。”

就像是知道他原本要說的不是這個似的,梁含月眼裡隱約有些失落,但還是點了點頭應下了。

邵玉軒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往外走了。

近來由於承元帝身體不好,太子監政,早朝時間越發不定,他得抓緊時間才是。

這麼想著,邵玉軒便加快了步伐,往相府書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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