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震驚的自然不只莫之初一個人,還有同在宴會廳的滿朝文武,以及趙寅。

趙寅聽了楚河的介紹,一時間都忘記了對待外國使臣的禮節,笑容凝滯在臉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好在賀來及時提醒了趙寅一句,趙寅才回過神來,答了楚河的問候之語。

場面一時間充滿了猜測和尷尬,趙寅臉上的笑也帶著一絲隱忍的火氣。

“早些日子朕身子不好,幸得我大昱一位神醫出手醫治,朕的身體才得以康復,如今還能這般宴請國師。”

楚河將趙寅的神色都看在眼睛裡,終究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見到趙寅那副樣子也不並怵,笑著回道:“皇上身體得以康復,便是最大的喜事了。”

趙寅並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道:“或許是朕認不清人了,竟覺得二皇子和朕的神醫十分相像,二皇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南宮若水不像宮上善那樣,無時無刻,走到哪裡都帶著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

他坐在楚河身邊,楚河在說話的時候,他就面無表情地盯著桌上的餐具。

聽到趙寅的問話,南宮若水才將視線投降大殿上方的位置。

他默了一會兒,才面無表情地說道:“皇上好眼力,本皇子就是宮上善。”

南宮若水的話一說完,大殿裡就一下子充滿了竊竊私語,只有趙寅像是早就確信了一般,沒有任何波動。

楚河像是想攔著南宮若水這麼直白的回答,可終究是攔不住,他已經這樣說出口了。

見趙寅眸色漸漸泛冷,宮上善也絲毫不懼,他知道趙寅在想些什麼。

是而不等趙寅開口,南宮若水便說道:“皇上大可放心,南宮家的人不會用藥害人,這是規矩,南宮若水不曾忘記。”

可話雖然是這麼說,趙寅終究是一國之君,竟然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的健康交到了別國皇子手裡。

如今趙寅回想起來,想想都覺得心裡發涼。

可好在服用了南宮若水的解藥以來,確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這也讓趙寅稍稍安下心來。

趙寅看著客座上的二人看了許久,才說道:“二位皆為大楚國之棟樑,卻如此無聲無息地潛入大昱,有些說不過去吧?”

因為南宮若水,趙寅對他們的歡迎之情,一下子就成了憤怒和牴觸。

南宮若水,想來當年趙今瑤在北川之時,他就已經在大昱了吧,這麼說來,他已經至少在大昱待了十年了。

如今兩國邊境不得安寧,大楚國師竟毫無兩國來往文書就到了大昱境內,這也讓趙寅感到憤怒。

這宴席的氣氛,眼下有些變了,朝臣們也都不再又享受宴席的心思,提著一顆心,老老實實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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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能理解趙寅的憤怒,可是他也很無奈,他只能從實說來:“楚河也不瞞皇上,楚河當初來到大昱,便是為了尋找二皇子,但因為種種原因,當時不便聲張,楚河這才沒有透過來往文書,便到了大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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