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也不瞞著她,直言不諱:“早前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曾經被一位老大夫收留,做了他的徒弟,這才略懂醫術嘛。方才那位老人家的背影,倒是和我師父有幾分相似。不過我師父向來獨來獨往,大概是我認錯了。”

等莫之初到芙蓉樓的時候,果然就等她一個人了,連菜都已經快上齊了。

久未相見的幾個人,眼下坐在一起,才敞開了聊起來。

聊到莫之初這些年的生活,聊到秦以風這些年在越州和叔父的抗爭。

一開啟話匣子,能說的話便多了。

夜深了,幾個人倒是依舊興致滿滿,毫無察覺。

被留在莫之初身邊的玄雨,見天色也是不早了,這才忠於使命地進去提醒了莫之初一句,天色不早了,讓她回府休息。

當然,莫之初自然不會乖乖聽話,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揮手讓玄雨退下了。

不過玄雨這一下把氣氛給打斷了,幾個人才覺得,想說的話,好想方才都已經說了。

見著宴席好像要散了,莫之初以“方便”為藉口,趕緊帶著秦以沫溜出了雅間。

秦以沫也是個人精,自然知道莫之初是有話想說,才會把她拉出來的。

只是她沒想到,莫之初卻是問起了阿千,問她怎麼阿千沒有和他們一起來,還一臉興奮地問她阿千是不是已經和秦以風修成正果了。

面對著一臉興奮的莫之初,秦以沫終究是嘆了口氣。

她告訴莫之初,哥哥說阿千就和她出現的時候一樣神秘,又神秘地消失了,總之有一天早上,阿千突然留了封信,說她想起了自己的家鄉要回去看看,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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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沫這麼說完之後,莫之初便是一臉惋惜的樣子。

秦以沫便語重心長地說道:“初兒,你真的不知道哥哥的心思嗎?”

莫之初不解,“什麼心思?”

秦以沫嘆了口氣,“初兒,我們這次本來是到雲州處理事情的。眼下哥哥和秦寧之間,早已箭在弦上,哥哥得時刻提防。即便如此,哥哥還是執意要來一趟京城,初兒,你難道不明白哥哥為什麼來嗎?”

早前聽秦以風雲淡風輕地說著他和秦寧之間的事,莫之初尚且不知道,眼下他們之間已經這麼緊張了。

她也明白了秦以沫話裡的意思,可是她實在是不曾想過,秦以風會抱著這樣的心思。

最後,宴席散了。

這天晚上,秦以風似乎又聽到自己房間的窗戶被小東西砸想的聲音。可是他如今住的不過是一間客棧,或許是他聽錯了。

可是窗戶接二連三地響起的時候,秦以風才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

他急忙起身開啟窗戶,客棧二樓窗子正對的對面屋頂上,坐著那個他印在心上的人。

秦以風翻過窗子一躍,便落到了莫之初身邊。

今日十五,月亮很圓,月光很亮。

“以風,往後若是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咱們是好朋友,你不用藏著掖著,不用不好意思,能幫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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