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初輕笑了一聲,便說道:“不否認就是承認了?來,說說吧,誰派你去的?據我所知,你和那裡的埋葬之人,應該並不相識。”

說著,莫之初便挪開了自己的手,還很是友好地扶起了有些嚇傻了的荷夏,將她扶坐在圓凳上,莫之初就坐在她面前看著她。

荷夏一直低著頭,別的不知道,可是眼下她卻知道,無論如何,絕對不能看眼前這人的臉,要是看一眼,說不定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荷夏依舊顫抖著,失神地重複著,“我不知道……”

荷夏久久沒聽到眼前那人說話,久到她甚至開始懷疑眼前是不是已經沒有人了。

可事實卻證明,那人還在。

莫之初沉默了許久,最終伸出手去,扣著荷夏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了起來。

沒辦法,荷夏只能和她對視,避無可避。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荷夏怎麼也沒有料想到的,荷夏看著眼前那人的動作,一雙杏眼慢慢睜大,訴說著心裡的難以置信。

莫之初就那樣當著荷夏的面,揭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一張潔白無瑕的臉就呈現在了荷夏面前。

荷夏小聲地喚著:“大……大小姐……”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你知道,離開京城之前我一直在查詢殺害紀年皓的兇手,你要是不想成為替罪羔羊,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荷夏別的沒聽進去,“替罪羔羊”卻是清清楚楚地聽進了耳朵裡。

“替罪……我不是!大小姐,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我沒有殺人……”

“那你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今天讓你去祭拜紀年皓的,是不是林青曼?”

荷夏就像是突然被注射了鎮靜劑一樣,安安靜靜地坐在莫之初面前,眼睛裡滿是淚水地看著莫之初,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

“不否認就是承認了?所以真的是林青曼讓你去的對不對?!”

話音剛落,荷夏就“噗通”一聲跪在了莫之初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大小姐,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夫人之命去祭拜……其他的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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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初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林青曼,林青曼!

莫之初死死壓下心裡蔓延的怒火,蹲在荷夏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笑著問道:“什麼都不知道?那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嗚嗚……”荷夏卻只是一個勁兒地哭,什麼也不肯說。

“荷夏,看在你和鄧永這麼恩愛的份上,要是我告訴鄧永,你是奉了林青曼的命令刻意接近他的,你說他會怎麼樣?”

莫之初沒想到的是,她只是說了自己的一個猜想,事情卻被她說中了。

當初的荷夏刻意全然不在乎,可是眼下,荷夏已經是他的妻子了,說不愛鄧永,那都是騙人的,荷夏還怎麼敢讓鄧永知道真相。

荷夏只能哭著說道:“我說,我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今日……奴婢真的只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去陽海山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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