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馬在錦州停留了三天,才重新踏上了南下的路。

那些重傷未愈的威虎營成員,也被留在了錦州繼續接受治療,等稍微好轉一些,再由錦州知府派人將他們送回京城,也算是趙珝對他們的照顧了。

車隊繼續南下。

只是因為兩人在錦州時的那一場爭吵,隨後的日子裡,趙默無意識地就開始在莫之初面前各種顯擺,就為了證明自己比“趙言卿”好。

可是趙默每每到莫之初面前顯擺,都是換來莫之初好一番冷嘲熱諷,甚至是嘲笑,還有自己的滿身傷痕。

趙默用沿路採的小野花兒給莫之初做了個花冠,莫之初說:“王爺,求求您別再殘害這些幼小的生靈了行嗎?它們也很可憐的!言卿就不會這樣。”

趙默知道莫之初喜歡吃烤肉,在野外紮營的時候,就獵了野兔子來,給莫之初烤著吃。

莫之初說:“王爺,您到底有沒有一點兒憐愛之心?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言卿就不會這樣。”

趙默某一天又想著給莫之初做吃的,可是還沒動手呢,就聽見莫之初說:“王爺,您要是實在閒著沒事兒,要不去陪陪言玉哥哥聊聊天?一個王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還做飯?你可別給師兄們搗亂了行嗎?我求求您了!言卿就不會做出這麼沒有眼力見的事兒來。”

最終,趙默不僅被攆走了,還是滿身殘破地被攆走的。

有些時候莫年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跟莫之初說道:“小姐,您這說得有點兒過了吧?再怎麼說,那也是王爺,您這……”

“莫年叔叔,他再那麼纏著我,我以後還要不要嫁人啦?”

得,莫年無話可說了。

後來有一天,拂冬突然給莫之初端了一碗洗淨的葡萄來。

莫之初一看就嫌棄,因為她特別吃不了酸的,在她的認知裡,葡萄就是酸的代名詞。

見莫之初那一臉嫌棄的樣子,拂冬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連忙說道:“小姐,這葡萄真的可甜了,一點兒酸味都沒有。奴婢當然知道小姐的口味,要是酸的話,奴婢還能端來嗎?”

莫之初一時間信了拂冬的鬼話,捏了一顆,慢條斯理地剝起來,威脅著道:“要是我覺得酸了,你看我以後還信不信你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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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皮的葡萄被莫之初塞進了嘴裡,沒想到這葡萄還真一點兒都不酸。

莫之初也好久沒吃到水果了,又挑了一顆剝了起來。

她一邊剝一邊問道:“這葡萄還不錯,你哪兒弄來的呀?”

拂冬笑了笑:“嘿嘿,不是奴婢找來的,是王爺吩咐奴婢給小姐您送來的。”

莫之初一聽,剝了一半的葡萄當即被扔在了一邊。

莫之初嫌棄地看著拂冬,搖著頭說道:“拂冬啊拂冬,你怎麼回事兒啊你?!說!趙默給你什麼你就被他收買了?”

拂冬義正言辭:“哪兒能呢!奴婢當然是一心向著小姐的了,怎麼會輕易就被其他人收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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