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鳳這邊問著鮑文芳,那邊李福祥抽著煙嘆了口氣。

“咋?”陳小鳳聽到李福祥嘆氣,便聯想到了村口的那些閒言碎語。

“嫂子,咱家寶蓮真的找個外地的小夥子啊?”

陳小鳳自從回來之後就很少出門,倒不是怕,不好意思,而是躲,躲那些村裡的閒言碎語以此來維護自己這個家庭的和睦跟完整。

等到生完孩子之後更是很少出門,除非有事兒必須出門,逼不得已。

昨兒個二驢子去興旺小賣部買菸,聽到了村口那幫人的閒言碎,回去跟著陳小鳳說了說,今兒個便趁著過來問事兒打聽了一嘴。

“嫂子,不是俺多嘴,是……是二驢昨晚在村口……”

“小鳳,沒事兒,這本來就是事實,沒啥。”

二驢子掐滅手裡的煙壺想了想:“福祥哥,剛才俺大爺跟著福英兒過來不會是……”

李福祥點點頭,表情看上去有些犯愁。

“行了大哥,你生啥氣啊,這閨女大了都會嫁人,這嫁近嫁遠不都是一回事兒嗎。”二驢子勸說道。

李福祥聽著二驢子話心裡雖有氣心,但也消了不少。

倒是坐在對面的鮑文芳白了一眼二驢子:“二驢子你這些年脾氣改了,咋這嘴皮子功夫也改進了,還知道勸人說好聽話了。”

二驢子哈哈大笑:“這不是都在改變嗎。”

隨後接過鮑文芳手裡的兒子開始玩了起來。

“要俺說啊你們兩口子也別犯愁,這嫁遠嫁近,只要倆娃是真心的,小夥子對咱家寶蓮一心那就成。”二驢子又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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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鳳看著二驢子跟著兒子,笑了笑。

“可不是嘛,當初俺跟二驢子近不近,那日子過得是個啥樣估計整個鄉鎮都有名,也就是這些年俺才跟著他過上了好日子。”

陳小鳳說這話二驢子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些抹不開,但是二驢子知道,不這麼比喻,根本寬不了李福祥兩口子的心。

李福祥想想,這陳小鳳的比喻也沒有錯,要是他們倆逼走了司逸那小子,寶蓮以後過得不好,就像當年二驢子對陳小鳳那樣,他們兩口子咋們對得起寶蓮。

“哎,剛剛你大爺跟著福英非要俺把那小夥子給攆走,俺也一時半會兒說不準咋整。”

陳小鳳一聽,頓時擺起了手。

“福祥大哥,你們兩口子千萬不得做這樣的事情,俺在城裡待的時間久了,遇到的事情兒也不少,因為父母逼婚偷偷跑出來的可不是少數啊。”

“啥?逼婚?”

陳小鳳點點頭:“這樣的人咱們叫跟人跑了,城裡人給起了個洋氣的名字叫做私奔。”

“私奔?”鮑文芳反問,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陳小鳳看看鮑文芳的表情,還是給解釋解釋吧,至於聽不聽那是李福祥兩口子的事情,最起碼她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怎麼做,還是取決於鮑文芳兩口子。

“私奔,就是兩個年輕人兩情相悅,相互喜歡有好感,迫於一方家長或者雙方家長不同意,逼著兩個人分開,兩個年輕人不想分開,無奈只能私下商量好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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