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蓮跟著寶昌聽了寶吉的話,露出驚訝的表情。

“寶吉,你剛才說的話是啥意思嘛?”寶蓮問。

“還能有啥?”寶昌眼睛一斜:“哎大哥,你爺不是對你最好嗎?咋,沒給你點小費啊?”

“哎,失寵了!”寶吉嘆息一聲,又看向了電視。

寶蓮大概才明白了啥意思,噘著嘴有些不高興:“咱爺他就是偏心!”

李福祥眼看著電視,聽到閨女兒子的對話不發表意見,但是心裡多多少少也有些活絡。

想起晌午時李福貴的眼神兒,李福祥覺得不只是壓歲錢這麼簡單。

“成了,你們三個小娃子一天天瞎嚷嚷啥,寶蓮去,去看看你娘有沒有搭把手的活!”

寶蓮被自己的父親支手心裡很不是滋味,甚至還有些抱怨。

“俺爺他偏心就偏心了,俺爹還不讓啃聲,真是生氣!”寶蓮邊說邊進了廚房。

不想這話正好被正在屋裡忙活的鮑文芳聽到了:“寶蓮你擱那嘀咕說啥呢?”

“還能是啥?說俺爺偏心類唄!”

寶蓮把壓歲錢的事情跟著鮑文芳說了說,於此同時還抱怨了一通。

“寶蓮,你咋這麼不懂事啊,你爺也是你能在背後議論的嗎?”

寶蓮本以為鮑文芳能跟她一樣抱怨一番,卻不想把她說教了一番。

“娘,你咋也這樣呢?跟俺爹一樣,啥事都不吭聲,盡該欺負!”

鮑文芳聽著閨女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招呼寶蓮幹活,自己卻進了屋。

屋裡李福祥跟著兩個兒子喝茶看電視,對於剛才寶吉說的話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鮑文芳看看李福祥的樣子張張又閉上。

“娘,你幹啥呢站在門口不進來?”

“沒啥!”鮑文芳隨口說到:“對了寶吉,你跟娘去把廚房的煤渣到了!”

寶吉不願意去,唧唧歪歪半天也不肯動一下身子。

“指使不動就別指使!”李福祥說了一句,慢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門外垃圾池旁邊。

李福祥隨手點了一根香菸。

“你是不是想問寶吉幾天晌午的事情?”

鮑文芳拿著垃圾筐默不作聲。

“今天俺去老宅的時候,福貴跟著明香也在,看俺進去了明香就喊了一聲,但是俺看福貴臉色不是太好看。”

“啥意思?福貴臉色不好看?”鮑文芳問。

“嗯呢,俺看在那坐著也聽不到啥就回來了!”

“就為這,俺今兒個問你話,你就不啃聲?”

李福祥嘆氣,又抽了一口香菸:“回吧,娃還都在家呢!”

過了小年家家戶戶便忙了起來。

從臘月二十四,便開始正兒八經的忙活起來,一直到了臘月三十祭祖。

這一天按照習俗,家裡的男人不管大小全部都去墓地祭祖。

而女性全部留在家裡做年夜飯。

而老李家卻有個例外,那就是老李頭兒,作為老老李頭兒唯一的兒子,卻從來不去墓地祭祖。

倒不是老李頭兒跟自己的父親有什麼仇恨,而是老李頭兒不愛去。

至於為啥,用老李頭兒的話就是“人活著的時候好好孝順比死了燒紙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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