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並沒有就此停止,身形猛地在空中變換,同時兩手中同時出現一根手臂粗細的青藤,飛快的對著程明強打去,那水虎的能力可以無視陳松的攻擊,陳松並沒有再在其身上浪費時間,一邊躲避一邊朝著程明強攻去。

畢竟陳松只有辟穀後期,與對方差了一個境界,再這麼拖下去對自己並沒有好處。那兩隻水虎明顯也不是吃素的,在空中敏捷的衝來,在陳鬆手中的藤鞭還沒有打到對方之時,兩隻水虎一左一右的朝著陳松撞來,陳松不敢大意猛地運轉起水念衣,那水虎的衝勁被水念衣瘋狂的化解起來,同時手中藤鞭方向不變的朝著程明強打去,程明強見識了青藤的威力,哪裡會硬接,雙掌一推,一道水牆擋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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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藤不知為何,根本無視那水牆的透了過去,仔細看來那青藤上卻是附著一層如水念衣一般的水汽,此刻兩隻白虎的攻擊終於完全消失,陳松身體不由得顫抖,雖然其威力都被化解,但是此刻嘴角也是溢位一道鮮血,由此可見那水虎威力之強。

那青藤的直接穿過水牆也是程明強始料未及的,但是幸好自己此時身上的防禦靈甲已經展開,只見程明強一身水甲,那青藤的攻擊完全被其化解。陳松的目的明顯不是用青藤攻擊,那青藤一擊無果之後直接開始分化將程明強纏繞,程明強此刻的飛劍終於脫困,飛快的與水虎從不同的方向朝陳松後背射來。

陳松左手的那一根青藤脫手而出朝著飛劍阻去,沒有遲疑的來到程明強身前,同時空出的左手一道金光閃現,在水虎的第二擊還沒有到來之時,已經右手一道金錐抵在了程明強的眉心……

程明強腦中頓時空白,“金木水三屬性修士……”這是程明強唯一反應過來的一句話,難怪陳松一直想要近身了,原本程明強只以為陳松為水木雙屬性,此兩種屬性的攻擊都不甚強,並不適合近身,此刻程明強才明白陳松原來還是以攻擊力著稱的金屬性修士。

威力極大地木系青藤,防禦玄妙的水系防禦法術,還有可以瞬發的金系攻擊法術,程明強一陣苦笑,對於三屬性靈根修煉本就不快,都不會學習太雜的法術,哪裡會像陳松一般,主修三門法術而且都還個個精深威力甚大,看來自己今日是遇見怪才了。

“第二局,四號陳松勝!”那長老一聲宣判,兩人同時放手,相互作了一禮,分別下去。只是眾人看陳松的眼神卻是變了許多,這等實力已經不是一般的辟穀修士能有的了,但是眾人又怎麼知道這都是陳松那御靈術的玄妙?

陳松有些氣喘的走下臺,剛才的鬥法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輕鬆,可以說是手段使出了大半,陳松也瞭解到所謂的靈竅與辟穀的差距了,不是具體的法術強弱還是功法資質的問題,而是時間的問題。

靈竅修士動輒為已經修煉數十年的

修士,而陳松卻只修煉了三年,這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數十年有更多的時間去磨合自身的實力,就像剛才程明強施展的那水靈獸,其中的玄妙還有和自己飛劍的配合,整套打鬥可以說是行雲流水,要不是陳松手段多,怕是已經敗於其手上了。

程明強自始至終都只使用了那麼幾個手段,而陳松卻是各屬性的法術齊用,要不是最後程明強沒有想到陳松會金系法術,導致陳松迅雷不及掩耳的強攻,怕是此刻敗下來的就是自己了,畢竟那時自己真氣已經消耗過半,而對方明顯還是心不跳氣不喘的樣子。

陳松在臺下開始觀看其他弟子的比試,接下來會與其中的人戰鬥,事先的瞭解也是必須的,此刻幾位靈竅期的修士看向陳松的眼神帶上了幾分警惕,畢竟剛才程明強展現的實力已經是極強了,可是這位名不見經傳的陳松卻硬生生的接下了。

對於別人的眼神陳松並沒有什麼感覺,僅僅有幾分不好意思,自己本來還是個十歲的小孩,被那麼多修士略帶敬重的眼神看來不禁一陣臉紅。臺上五六號的比試已經開始了,卻是一位火屬性的靈竅初期修士與一名靈竅中期的水屬性修士,本來水屬性對火屬性就有剋制,外加上對方的修為要高上一些,所以比試之事持續了一會兒就沒有意外的結束了,看起來激烈的程度卻遠不及陳松剛才的那一場了。

話不多說,接下來的幾輪對決也都按部就班的進行,陳松對自己丁未組的修士也有了大概的一些瞭解,估摸自己的實力一番,心中稍定,要是不出現意外首輪進入前五應該可以,畢竟自己還有幾種手段沒用。

不久,首輪的比試已經結束,陳松看看時間,開始在其餘還未完成的擂臺閒逛起來,逛不多久卻是看到了有些時日未見到的嶽謙儒,原來其在此當戊戌組的裁判,陳松發現時那組的比試還在進行中,說來也巧,那洪明建也正在哪一組比試。

陳松看見嶽謙儒還在組織比試也就沒有出言打招呼,而是對著臺下的洪明建走去,洪明建此刻應該比試已經結束,正在地下觀望,此刻也是發現了陳松,走過來道:“陳師弟比試已經結束了嗎?不知結果如何?”

陳松隨意點頭道:“在下算是險勝了一場,不知洪師兄呢?”那洪明建眨眼道:“在下修為低微,不過好在對手的境界相當,總算沒有輸了。”

陳松一笑,說:“洪師兄何時這般謙虛起來了,在下看來洪師兄的實力進入下一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洪明建和陳松一樣只有辟穀後期的修為,在小比弟子中屬於中上的水平,絕對稱不上上等水平了。

但是陳松不相信洪明建實力會差,看其那破空梭就知道不是簡單之輩,想來卻是有些背景的了,這等修士一定會有那麼幾個殺招的了。兩人聊天不多久,戊戌組的比試也接近尾聲,陳松

看來這一組的實力與自己那一組差不多,而且實力的分佈也是極為均勻,看來那所謂的抽籤裡面怕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太虛觀這等超級門派,為了自己長期的發展想來必有自己的一套,對於每一位有潛力的弟子都不會放過,能夠選出每一位優秀之輩,所以初輪比試的海選勢必不允許出現一組之中有強強對碰,這樣勢必會造成少數實力強悍之輩首輪就可惜的淘汰了。

所以怕是那抽籤之時,也就是眾弟子將真氣打入那七彩結界抽籤之時,怕是幾位長老已經有意識的將眾弟子實力均衡的分配到了六十組中。這樣也符合門派擇優的原則,陳松剛才一路走來,看見每位擂臺上的情況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相信這其中的關竅怕是不只自己一人看出來了,但是這樣的安排對弟子們來說反而更為公平一些,大家也就沒有必要點破了,閒話不說,戊戌組的比試不期的結束,陳松想洪明建告了聲罪,朝嶽謙儒走去。

“嶽師叔好!”陳松走上前中規中矩的做了一禮,嶽謙儒回過頭,也有些驚訝會在此處遇見陳松,笑道:“陳松師侄也參加小比來的嗎?不知今天第一輪結果如何?”陳松微笑回道:“僥倖勝了一場。”嶽謙儒性子很是溫和,經過幾次的交往,陳松再起面前已經沒有了拘束之感。

此刻那洪明建跟上前來,古靈精怪道:“嶽師叔安好,沒想到陳師弟原來認識嶽師叔,早知如此今日還可以和嶽師叔攀點關係,接下來幾日的比試可以順利一點也說不定了。”嶽謙儒並沒有生氣,笑道:“洪師侄說的哪裡話,在下看以洪師侄的實力怕是進階此輪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了。”

那洪明建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幾人閒聊幾句,洪明建就告辭而去,嶽謙儒卻是拉住了準備離開的陳松道:“陳師侄,說實話的,自從來到這太虛觀,你還沒有去在下的儒仙居坐過,這裡不如撞日,今日去我哪裡小坐片刻如何?”

陳松想到自己近日也沒有什麼要事,也就沒有拒絕了。兩人沒有遲疑,直接御劍飛出齊雲峰。嶽謙儒的儒仙居在一座太虛觀的山谷之中,據嶽謙儒自己的介紹,修為到達化神之後,只要對門派有一定的貢獻,都可以在太虛觀允許的地方自建洞府。

兩人一路疾馳,嶽謙儒看見陳松御劍的手法不禁讚道:“陳師侄這大半年來看來收穫頗大,看著御劍的手法,就知道修為多方面都大有長進吧。”

陳松回想起自己這半年來的經歷,也是忍不住感嘆,說:“太虛觀不比藥頤谷的清閒日子,這半年來在下卻是進步了不少,很多東西在藥頤谷怕是一百年也悟不到的了。”陳松回想,要是數月前,自己怎麼會去想類似那小比抽籤是否會有貓膩的問題?只是現在自己不但會想,還分析的各八九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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